不过 当千年牢牢的「守候」著你 = =///
你大概很久没有放松过 就怕自己又被坑了一把
假可乱真的千年 太过傲气很少说心里事的炎姬
夹在这两者之间 白狐还能坚持著他的爱情不放弃
在前一回更是很乾脆 很坚决的想著
为了炎姬 他会乐意在常春之地混吃等死一辈子
QAQ 越打越觉得鲸鱼这个幕後黑手好残忍
没关系 千年现在越得意 往後越悲惨
=_=+放心吧 末日系列的主轴就是报应啊~*
那麽 继续贴文的滚动滚动 @@
今天背痛好多哩 总算可以起床四处乱走
前几天连翻个身都会半夜抽气痛醒 真是人间悲剧
=口=+所以 严重睡眠不足的鲸鱼昏昏沉沉中
如果文里有什麽前後不搭的地方
大家先无视下 等要印本时再一口气大修
现在实在是没那个身体跟动力修文……orz
@_@+先这样 慢腾腾滚动退场中的鲸鱼
末日──蜃妖来袭76
曾经年少之偏执一次很好(07)
密集的白雾聚集成团,恍如实质,像是根本不能深入其中。
八爪章鱼生物运输舰抗拒著进入雾里,直到被它的王下达命令,终於启航。
远看是雾团,近看之後,发现和一般的白雾没什麽两样,就是雾浓了点。
破水声轻响,八爪章鱼渐渐整个没入雾中。
古怪的是,当整只章鱼被白雾吞进时,所有人眼前一黑,全晕眩了一下。
怀疑是错觉,但是不可能这麽多人一起错觉的众人面面相觑著。
最令人惊讶的事,就在这有点压抑的气氛中发生。
「西方属地!」负责观测海图的某个帝王之令人员,吃惊的放声大喊。
在他身前的仪器上,在扫描的音波中,确实显现了在不远处有一块陆地。
「不可能,我们进入白雾後才多久?依照正常状况判断,从这里到西方属地,至少也需要三天左右的航程!」擅长海路交通的另一个人否决。
「是事实,你看。」同样怀疑同僚出错的又一个人,直接让八爪章鱼生物运输舰从海中升起,浮出海面。
而当驾驶大厅的视点位於水面上,他们清楚可见,左前方的那块大陆。
西之原再往後一大段距离,像是世界偏远一角的西方属地。
怎麽可能连西之原的港口都尚未经过、看见,转眼间就抵达了这里!
「难不成刚刚晕眩的一刹那,其实已经过去三天?」
想起先前感到晕眩的事情,不再认为是错觉的众人,立刻用自己的方法开始判断现在是几点几分,又是几年几月的哪一日。
「奇怪,我这边的电子设备上显示的时间,是我们进入白雾前的五分钟後。」
这个人连放进生物口袋里的电子设备也取出来看过,时间一致。
「五分钟可以走完正常状态的三天航程?」他的同僚在质疑。
事实上,除了他以外,也有不少人发现自己的电子设备上是相差不多的情况,全是八爪章鱼生物运输舰进入白雾後的五分钟或六分钟左右。
「集体幻觉?那里其实不是西方属地?」开始有人怀疑自己的眼睛。
「能够一次性骗过这麽多人的幻觉?」说话的这个人忽然脸色一僵。
到了这一刻,所有陪同帝王前往常春之地,又被「掳掠」上船的帝王之令人员,很难不想到原本应该待在船上一路同行的另一个人。
那个据说是海市蜃楼的明天,白雾里是他的幻觉作用范围?
传言里陷进海市蜃楼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著回来。
一时间,不论是谁都狠狠倒抽了口气,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直到驾驶大厅的门被人推开,直到一道身影往外走,众人才猛地回过神来。
「丢脸。」不算不悦的口吻,也没有半分怒气的淡淡评语。
如果说这话的人,是哪个自认临危不乱的同僚,下一刻必定是群起围攻,问题是,当全部人为了这句话转头瞪向门口……
那个人即将踏出门去,只留下一个无比眼熟的背影。
那头长垂及地,并不迎风飞扬的银白长发,偶尔从发隙边缘显露出来的是一件华美的银白刺绣黑袍,光是这两个特点,已经让驾驶大厅内的人手忙脚乱的狼狈被自己绊倒或被附近的仪器阻碍了去路。
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宣告自己对王的怀念和尊崇,他们唯一能做的,是用双眼牢牢的记住那个背影,那个他们曾经仰望了许多许多年的背影。
啪的一声,门被轻轻甩到了门框上。
「你现在究竟是谁呢?那个可爱的小白胖包子?还是罗刹?」
一团白雾在他面前凝聚,缓缓塑造出一个人形的样子。
「海市蜃楼是属於你的领域,你认为我是谁,我就会是谁。」
略带疲惫的嗓音,随意的回答著,边说著话,人已经懒散的瘫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眼睛睁不开般的坚决闭上,就差直接滑坐在地了。
「……幻境有问题。」雾团形成的人迟疑了下就直扑主题。
他会追著禁果飞扑而出,会真的想把整个西方属地用他的幻境笼罩,全是因为他的小白胖包子曾经这样要求过,於是他会好好去做。
只是,海市蜃楼在制造幻境上即使是无师自通的强悍,仍有些事一知半解。
以前的他全是靠著天份,靠著自动形成的天赋技能在做事。
如今想要靠自己去「扭转什麽」时,有些可耻的发现,他无从下手。
「赛莲撤走幻境的速度控制的很好,两个幻境的衔接上没有问题。」
边回答,他边打了个哈欠,微微蹙起的眉,像是对问题的出现感到不解。
「不是衔接上,是那个……」
「有话就说吧,明天,海市蜃楼是独一无二的,你不说清楚情况,纵使我是讙兽,依然弄不明白你的问题在哪。」他懒懒的睁开眼睛望去。
「罗刹,我依然可以在属於我的海市蜃楼里任意移动里头的生物或物体,就像这艘八爪章鱼生物运输舰可以在五分钟里走完正常状况所需的三天航程,我更可以控制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是醒是睡。」
仍是雾团人形状的明天唠唠叨叨的讲了一大堆,却没有说到重点。
罗刹轻轻抬手,挡住了张嘴打哈欠的不雅动作後,想到了一件事。
「收不回来?」他就说明天吃饱没事干吗?那麽喜欢白雾人形的样子。
「海市蜃楼发动时,在这个领域里,我应该要能维持自己的样子。」
当然,所谓「自己的样子」,在别人眼中就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模样。
反正身为海市蜃楼,他是虚体,本来就不在乎被人看成什麽样子,问题是现在连个「正常人」的外表都没有,他就是白雾一团凝聚的人形。
再说了,虽然他能威力全开的释放海市蜃楼,手上绑著的黯青之服从依然存在,是他靠自己没有办法解除的。
偏偏他在整个海市蜃楼里,找不到黯青之服从的位置。
「彷佛在这个幻境里,有另一个人占有了另一半的拥有权。」
明天不满於这一点,於是,本来可以把八爪章鱼生物运输舰送到港口,他却把它扣在了海市蜃楼里,暂时不敢放出去。
「问题挺大的。」罗刹稍微提起点精神的站直身,摇摇晃晃的开始移动。
「去哪里?」代表明天的一团白雾人形,紧紧跟在他身後飘飞著。
「去看因为黯青之服从的到来,被强行拉进幻境的那个小家伙。」
罗刹说这话时,有著一种「怨其不才」的味道。
明天愣了一下,脑中闪过某个人的身影,心情忽然复杂起来。
在罗刹眼里算是不成才的昂禁吗?那自己呢?总不会是……超级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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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一个不经意的选择 却会伤害到别人
明天桑 那个人都说了
这是你的幻境 你希望他是谁 他就会是谁
结果比起你家的小白胖包子
你比较希望站在眼前的是罗刹吗?= =///
等到下次小白胖包子醒过来 不晓得他会不会哭?
嘛 @_@ 可是事实上 这里能派上用场的
确实只有罗刹 @@ 更说不定昂禁跟明天你一样茫然
所以 这样的选择是必要的?
这就是所谓的两难吧?是为了现实需要做出选择呢?
或者是按自己的心意去选想要陪同的人?
有时閒著没事多想想这些问题 会比较有益於人际关系
大家也可以试试喔 这样一来
总比事情发生时脑中一片空白好
以上 与各位共思索~*
嗯 @~@ 会客室里有人问哩 鲸鱼家的田种了什麽
种好多东西的说 芦笋 很多菜 香蕉 木瓜
然後那天采收的是破布子 @_@+用小剪刀剪剪剪
五个小时 鲸鱼剪了两大袋!┌(┘^└)┐厉害吧?
……orz虽然娘亲大人一个人就完成了快四袋
父亲大人更强 是整整一麻袋 = =";
汗 咱嫩真是无可救药的TAT
不过咱家种的品质很好@~@还没采收就都被预订哩~*
挺开心的 这几天也吃到自己采收下来的破布子炒的蛋
@Q@好吃的喔 嗯 所以在想下次要不要再去
虽然好像去一次都要惨很多天 可是很有成就感呢!
这几天在忙KD4 更新有点不稳定 请大家见谅
那麽 会客室有蜃妖的订本询问
这次是多少人要就印多少本喔 还没去回帖的请尽快
最後@O@这几天好热又常常突然下雨
大家要保重身体 小心感冒喔 ︿_︿
末日──蜃妖来袭77
曾经年少之偏执一次很好(08)
身陷海市蜃楼的幻境中,常理已经不适用。
以为是墙壁,前进无路的地方,伸手一推,居然出现了一道门。
推门而入,上下全是黑暗的空间,彷佛一旦进入会摔到底部,却在迈步之後,没有半分阻碍的,任人踩著黑暗,一路顺畅前进。
走完了一整片的黑暗,紧接著是曾经目睹的浅浅血海。
微带著腐烂的甜香味,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般的尸体腐臭的话,光是那种味道就会使人憎厌,可是这种甜香味却是诱人的,会使人想要如法炮制,想再为这片血海增添来源。
「这种东西闻久了,正常人也会被蛊惑的变成变态。」
附加了哈欠声的懒洋洋劝告,不带半分迟疑的,坚决的往前再往前。
飘飞在後头的白雾人形停顿了一会儿,心底浮起不悦的终於跟上。
「为什麽常春之地里会放任那片血海存在?」他不明白。
「有什麽好疑惑的?你以为那些研究人员一开始就那麽心思异常吗?他们做的许多研究,总会应用到日常生活上,没有他们像疯子般的精细钻研、死不放弃、变本加厉,人类根本不可能在兽化中安稳的活过几百年。」
罗刹这些数落的话语,是用一种明天很熟悉的语气。
对了,本身就是泛尔要塞的那一位,也曾用这种语气说过他。
明天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井底之蛙一样,原来看不惯的那些事,换一个角度重新思考,居然连是非对错也说不清了,价值观早已完全丕变。
难怪纵使是现任讙兽的昂禁,一样得被规矩、被惯例所束缚。
在常春之地被当成吉祥物拘禁的那些日子里,明天看过不少的旧时书籍,有不少书提畅著「打破规矩」、「破坏惯例」,现在想来,竟不是正确的?
不,其实应该说是,不同的时代背景,有不同的做事方法。
或许在那个被无数僵硬的潜规则局限住的旧时代,需要的是破坏。
而在这个完全没有规则,所有人过度任性恣意的年代,需求的不一样。
要是没有那些老不死的来制定规则,逼迫特定的强者们不能违背,说不定常春之地早已经毁在某个疯子的手里,而活著的人中更有不少人会变成受其折磨、驱使的奴隶,从此连生死这样的自由都无法拥有。
发现自己也在规则里,需要去服从、去为之改变的现在,心情十分复杂。
「你在想什麽?」罗刹忽然回头,他面前是一扇推不开的门。
明天被话拉回神时,那扇紧闭的门呼啦一声的往後自行敞开。
「连在你的幻境里都会想事情到分神吗?这点不好。」
罗刹一边教训著,一边回过头,大步踩进门里。
「我被放养久了,不习惯。」明天自嘲的说著,继续跟上。
下一个场景犹是血海,平静无波的血色海洋,并没有之前的甜香味。
仅仅是浓稠的、厚重的,使人走在里头,有时会拔不出脚。
罗刹厌恶的低头看了眼并不陌生的,如同会吃人的沼泽般的血海。
这个场景一度以为再不会经历,可惜,抛之脑後不代表不曾发生。
轻轻阖上眼,几秒後睁开时,双眼里的情绪渐归平静,总算有几分馀力,可以分给身後的那个人,刚刚说到一半的话题是──
「放养久了啊?也是,那群老不死的居然放任你在深海海底『自欺欺人』那麽久,而没有马上把你派上用场,到底是在想什麽?」
罗刹叹著气,话题到这里拐了一个弯。
「身为讙兽,即使是幼兽也得在该派上用场时去赌命做事,海市蜃楼有什麽不一样?需要被这样小心翼翼的放养?」
明天才想说他不知道,却在他的後方阴影里,忽然出现一个回答。
「因为他心神全面崩溃过一次。」这个声音听起来不陌生。
「百歧?」明天讶异的回过头去,自己竟然没发现他在这里。
像是被束缚在那里,虚浮於浓密血海边缘一角的他,落寞的站在那。
明天疑惑的看看他,再瞧瞧一点也不惊讶的罗刹,表情微妙的退到一边。
罗刹对於百歧的防备即使在这种幻境里,也没有放松的一刻?
只为了他的王而活,可以为此付出一切的百歧,对此有什麽想法?
明天发现自己很八卦的尴尬了下後,没有退避的依然留在原地。
专注於别人的八卦,似乎就会不小心忘掉自己真正该在意的事?
那是假的,属於自己的事情,再怎麽被别的事分心,亦不能或忘。
明天……是不想知道,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麽样的崩溃,逼得那群老不死就算知道西方属地的幻境有一天会溃散,会有需要海市蜃楼派上用场的一天,仍旧把他放在深海海底,就那麽任他日复一日的堕落下去。
不管是哪个时候,他都在猜疑那群老不死这麽做的原因。
不可能是纯粹看好他这个「新人」,才特别来教他这麽多事更看护著他,如今听到百歧说了一句「崩溃过」,似乎会使人有个不太好的联想。
他曾经的崩溃,不会是因为硬被谁加上什麽责任,最後承受不了就……
那群老不死的会出手,是不是也带了点补偿的意味?
就算西方属地到了非他不可的情况,昂禁也没想过要把他调派过来。
意思是,自己是属於被放弃的存在吧?
却没有想到,被小白胖包子绑架之後,他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