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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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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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亲国戚了。

“呵呵,谢先生,你来见过端王,他是本王皇祖父一母同胞的亲弟,平日里常在御前行走。”顺平郡王一上来就给我介绍起跟在他身旁的这位华服胖老者,他这一介绍还真让我有些意外。也不知这老家伙是否保养得当,看他的样貌也就四五十岁的光景,几乎跟那五王爷差不多年纪,却没想是那个今年刚过了七十大寿老皇帝的亲生弟弟,他们这两亲兄弟彼此差个二三十岁的,实在是有些少见。

“晚辈谢安平参见端王殿下!”我拱着双手作势欲拜,果然端王这老小子马上上前,非常热情地一把扶住了我,我当然也就把这磕头礼给免了。

“十里侯果然是生的相貌堂堂,一派儒雅风范。很好很好!”王一副品头论足的架势,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今早本王进宫面圣,圣上就亲口夸赞十里侯你是位胆大心细的有趣之人。果然没夸错!”

我听到元昌帝对自己的如是评价,心下不由冷笑。***!“胆大心细”最后还不是亏本大甩卖,被你这老王八给忽悠了?

我难得的谦虚道:“圣上和端王殿下谬赞了。‘胆大心细’这四字评价,我可是受不起。”

“呵呵,那圣上这‘有趣之人’的四字评价,十里侯你该受得起吧。”

端王这老小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元昌帝这老混蛋对我这“有趣之人”的评价,现在听来刺耳非常,多少对我有些嘲讽之意,可说是对我的人格侮辱。我心下暗哼,“有趣之人”!?若论有趣,哪比得上你老娘呢?她老人家先生下了元昌帝这老混蛋,过了个二三十年后又生出你这个老小子,实在是老蚌生“猪”,千古奇谈,有趣的紧。



我装出一副有些尴尬的神情,苦笑道:“皇上赐,不敢辞。那晚辈就受下这‘有趣之人’的评价就是。”直觉告诉我这老小子是个难缠的人物,我稍稍示弱,懒得跟他太过纠缠。

“哈哈哈哈,十里侯果然是有趣之人”。许是我这副尴尬的服软表情,把端王这老小子逗乐了,让他长笑出声,把大厅里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这边,纷纷有意无意的靠拢过来,连先前那名被我打量的老者,也重新睁开了双眼,望向了这里。

端王笑罢,又拈须打量了我一会儿,方道:“圣上今次对你可说是恩宠极致,又是黄金,又是爵位,又是这个‘神厕使’,你回去后,可要心怀皇恩,用心替皇上办事才是。”

我心下暗恼。这老小子当着众人之面,把这“神厕使”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下我的面子。

“皇上既然如此厚遇予我谢安平,做为臣子的当然唯有肝脑涂地,以死力报之。”我嘴上说着漂亮话,脸上也是一副庄重模样,心里却是冷笑,“死力以报”那是肯定的,自己现在虽然不能对元昌帝这老王八怎么样,但他既然给了我这份“神厕使”的差事,我当然是要“死力”从这上面榨取多多的剩余价值的。

“说得好!”击掌之声响起。

放眼看去却是那名我暗中留意的老者,只见他有些喧宾夺主,脸显慷慨之色的说道:“我们大楚国自从仁圣元昌大帝登基以来,四海升平,百姓安康,国富民强,只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时刻怀着一份忠君报国之心,何愁大楚不兴,一统天下?”

这老者竟敢在端王与我谈话间横杆插话,来上了这么一句“壮怀激烈”的开场白,对前者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无礼了。

果然端王回身一看是他,不由眉头轻皱,脸上微微泛起一丝怒色,却是掩饰的极好,非常迅即的转瞬敛去。要不是我用心留意,实在不能发现。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八章 晚宴(中)

平郡王适时干咳了一声,稍微缓和着气氛,向我引见生,这位便是当朝的司马丞相,你快来见过吧。”

我听说这老头就是上次项成文给我提起过的司马承光,心下不由有些好奇他今天怎么会来这五王府。想想当日项成文陪我一起进皇城时,他的侄儿司马岑拦道,可是不怎么给五王府面子的,由此可见司马世家和五王府的关系便不见得如何要好和友善。不过,这也解释了先前这位右丞相身边为何围着那么多人了,这世间总是不会缺少趋炎附势、溜须拍马之徒的。

我对着这司马承光一个九十度的躬身大礼:“下官谢安平拜见丞相大人!”心下暗叫晦气,自己都是堂堂的侯爷了,但是见到这些实权派的大佬还是得装孙子,一个个的拜。

相比起端王先前的“热情”,这司马承光对我可是冷淡了许多,在我行过礼之后,依旧是神情倨傲的直挺挺站着,只是象征性的冲我颔了一下首,就算是跟我打过招呼了。

我心中虽然暗恼,但对这位相爷却也是一时无可奈何。

顺平郡王这个地主又是察言观色的,忙向我介绍起在场的其余之人,但这些人大多都是在四品以下的官员,显然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至少在我眼里就是如此,彼此相互见礼时,我大都只是敷衍似的拱了拱手。

给我引见完毕后,顺平郡王就招呼着众人入席。我这个今次晚宴的主角当然坐在主席之上,同席的除了顺平郡王、端王、司马承光和项成文外。也就另外两个有着三品品秩地老头子。看他们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神情,就知道便不是当朝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刚上了一道菜,坐在正上首的端王就开口道:“十里侯。听说你在老家成立了一个商团,现今京城流行地那个雪纸就是你这个商团生产销售的,可有此事?”

“是有这么回事!”我见这肥猪有点明知故问,就清楚接下来的话他多半会打我这雪纸的主意。

果然这肥猪慢悠悠的接口道:“十里侯呀!不是本王说你,你这雪纸好是好,但就是在价格上稍微贵了点。现今士林中人大都改用你们的雪纸了。这每日地消耗量很是惊人,在这京城尤其如此,每每出现供不应求的现象。就是本王的王府要想大批采购,那也得提前两天预定。本王王府这个每日的耗纸量很是巨大,你看是不是能卖本王个面子,以后这雪纸优先供应给本王王府呢?”

我心下暗骂这肥猪的厚脸皮,嘴上却客气的说道:“这事好办。近日下官正想打算找人合伙在这京城开家雪纸分行,就是王爷不说。以后只要王爷府上所需下官也会优先供应的。而且正巧今次上京,下官刚好顺道带来了一些雪纸,明日一早下官就让人送到王府去。”说到这我又向席上环视道,“当然还有在座众位。小弟从老家正好带了一些土特产,明日一早就给送到府上。等这雪纸分行在京城落成之后。还请诸位多多照顾本店生意,以后只要贵府所需,小店一律七折优惠。”

“哈哈哈,那本王就不客气了!”端王笑眯眯的看着我,“十里侯,你若是想在京城开分店,本王倒是有一处上好地店面。”

“哦,那敢情好,下官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正为这店铺的位置而发愁呢?既然是端王你介绍的,肯定不错。”我故作一脸喜悦地看向他。

端王怡然自得的看了我一眼,才说道:“这店面正好坐落在内城地东大街,正好与今次皇上赐给你的宅第相近,以后你若是在京城的话。来往也比较方便一点。”

“那好!”我断然道,“端王你这处店面,晚辈就定下了。不知这一年的租金几何?”

“安平你这么说见外了不是?”端王故作气恼的轻轻摆着他那只肥手,“本王的这处店面空着也是空着,你尽管拿去用就是。”

“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忙推辞道,“晚辈怎么能让王爷你破费呢?”

端王肥手一挥,故作豪气道:“本王虽还说不上富甲一方,但在这京城还颇有些产业。这一个小小的店面,你就不要推三阻四的。你若看得起本王就尽管用着便是。”说到这他又忽的话头一转,“嗯。这样吧。依本王看,若硬要不收你一文钱,你心里肯定会过

。正好,本王有一幼孙,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安平你这分店里找点事做做吧。”

你娘的!我心下暗骂。这老肥猪明明有心思想与我合伙开店,却是假清高的想让我自个儿开口“求”他,还真***虚伪的很。

我故作恍然道:“那敢情好!依晚辈看,既然令孙无事的话,就让他与晚辈合伙开这个分行吧。由晚辈依照市面上的半价供应雪纸,其他店铺以及伙计什么的就由令孙统筹安排。王爷你看可好?”

我这个说法,也就是代理商的一个翻版,乍一听可是有些变相给他那龟孙子送钱的意思,事实也是如此,现在倒卖雪纸可是一大暴利行业。

端王听我这一说,不由稍稍一呆,接着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道:“如此最好不过。”

此时也是坐在上首的司马承光却是不怎么合时宜的冷哼一声,凌厉的瞟了我一眼道:“十里侯,你还真是会做生意的很!”

这话一出不由让席上众人一下子冷场,其中的讥讽之意,谁也听得出来。



我心下不由大怒!***!不就是老子没给你好处吗?至于怎么斤斤计较吗?你这老王八要是与这老肥猪不对付,那也不用拿我当出气筒呀!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当下我也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道:“丞相大人谬赞了,我谢安平别的本事没有。不过,这做生意吗却是有些心得。”

“呵呵,安平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司马丞相的先祖原本也是一位生意人,不过他做的生意可了不得,是在全天下贩运私盐的。”端王这时候很讲义气的出场给我撑腰,还针锋相对的刺了老王八一句,说的极是不客气。

毕竟端王是皇上的亲弟,身份尊崇,司马承光虽然脸色气得铁青,却也是当场对他发作不得。于是,他毫无疑问地就把矛头又指向了我。

“十里侯,本相奉劝你一句,你如今可是堂堂的朝廷命官了,在外代表的是朝廷的颜面,你要自省其身,趁早改改你这份商贾习性。”司马承光摆出一副堂堂相爷的嘴脸,对我说教道。

我还没开口,一旁的端王就大咧咧的说道:“司马丞相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想当年令先祖不也是一名商贾吗?而他不也是历任我朝的户部尚书,在任期间不也是不忘自己的本行生意,把你们司马家的贩盐业发扬光大了吗?”

这话一出,司马承光又是被气得脸色铁青,一旁的顺平郡王忙缓和气氛道:“大家吃菜吃菜!”

项成文和另两个已经变得战战兢兢的“三品大员”也忙跟着举箸附和夹菜。

正在这时,大门外施施然的走进来几人,当前一人扯着公鸭嗓子大声道:“哎哟!大家正忙着呢?洒家真是打扰诸位了!罪过!罪过!”

在场众人无不齐齐向大门口看去,顺平郡王一见之下,忙起身迎接道:“哎哟!这不是项总管吗?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快快请坐。”

我仔细一打量,才想起这阉人就是接我第二次入宫的那位。

“郡王爷,你先别忙了。洒家先交卸了差事再说,免得有人要去皇上面前诋毁洒家!”这位项总管阴恻恻的说着话,眼睛无比怨毒地直盯向我。看的我心下暗自不爽的同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老子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至于一副想吃了老子的架势吗?不过,转念一想,不由有些猜测起来,这项阉人不会跟那个被我一拳轰死的祁老变态有关系吧?

“十里侯!皇上答应给你的赏赐,内府今日给你理出来了,总共黄金万两,绸缎万匹,玉如意百对,另外还有奴役五百名,剩下的五百名明日再行补上。你这就过来查收吧!”

这话一出在场诸人都是一阵哗然,一脸艳羡之色的看向我,其中就包括端王和那司马相爷。

我表面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多少还是有点砰砰乱跳起来。这么大的财产以前还只是账面上的东西,这回终于兑现,难免会有些激动。

我站起身时,项阉人却又阴恻恻的说道:“十里侯,昨日你要我们内府在黄昏前把这么多东西给你带来,现如今已经是戌时时分了,我们内府误了你老指定的时辰,不知可否宽容一二,不要给万岁爷‘专折密奏’呢?”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九章 晚宴(下)

阉人这句阴阳怪气的话让我听着很是不爽,这腔调哪的,明显是来找茬的吗?

当下我也毫不示弱,冷冷一笑道:“项公公这是说的哪里话,皇上赐我这‘专折密奏’之权,可不是让我拿来滥用的,具体得看是对何事何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密奏的。”

我这话说的虽然“委婉”,但在场之人哪里听不出来,明显是讥讽他这位内府总管还不够格我用“专折密奏”。

项阉人被我这话气得急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勉强压下了怒火,从鼻孔里冷哼了两声,才说道:“十里侯可是皇上钦封的‘神厕使’,这‘专折密奏’当然要谨慎使用,相信若不是当朝五品官员以上之人,十里侯你是不屑使用的。”

他说的这句话,明显是想挑拨在场众官员与我的关系,我哪会上当,故作谦虚的呵呵一笑道:“项公公你这话可是说错了,什么五品官员不五品官员的,我这个差事,可只是奉旨考察各地风情民俗的,对朝廷各位官员可没什么处置的权利,当然本候对公公你这位内府总管更没有这个‘专折密奏’的必要了。”

毕竟这么多朝廷官员的眼睛盯着,我也不能把跟这个阉人的敌对态度表现的太过明显了,所以适当地就放了些软话。

项阉人嘴角略微上翘,淡淡的说道:“十里侯既然无怪罪之意的话,那洒家就谢过你的宽宏大量了。你这就跟洒家出来查收皇上地御赏吧!”

我见这项阉人没跟我没完没了地对干,当下也见好就收。冲着他点了一下头。就向诸人告罪一声,离席朝着门口走去。

项阉人大概心里还有气,也没等我跟上。很没有礼貌地自顾自先一步出门而去了。我表面上对此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已经把这个项阉人划入了自己敌对的黑名单当中。***!找机会一定要把这老货解决掉了,这老货是内府地总管,又是国姓,更加上他从入门后见到当朝丞相和端王都不上前参拜,就可以百分百肯定他是元昌帝这老混蛋的贴己之人。在宫中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留着他这个与我敌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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