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只要他够硬够结实,仗着我现在的天生神力,我拿着它与人对砍之时,定然是所向披靡,斩菜切瓜。
我顺手挽了个刀花,也算是趁手:“好!这把斩破刀果然是有些不凡,我就收下了。”
“呵呵,只要先生你喜欢就行!”顺平郡王拈须微笑。
因为心里惦记着阿秀,何况先前我还答应过她要“早去早回”的,所以我也不想再做耽搁,马上把斩破刀重新放回长匣,向顺平郡王告辞道:“今晚之事让郡王你费心了,若郡王你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我想这就先回去歇息。”
“嗯,现已亥时,是该歇息了。”说是这么说,但他却没有立即就让我走的意思,继续说道:“本王听闻先生明日要与文儿去弘文社,先生虽然大才,但还是要多做准备为好。”
“哦,难道这个弘文社还有什么厉害人物不
我有点好奇的问道。
顺平郡王明显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厉害人物吗?倒也是有几个,其中就有本王的几位小王叔,他们都是好喜吟风弄月之事,倒也不怕太过为难先生。而其余多人,包括当今太子的唯一儿子也就是本王名义上的七弟,右丞相的小公子,左丞相的三公子,马大将军的四公子……想必到时必会刁难于先生。先生虽然才高八斗,但尽早做好准备,就更能万无一失了。”
我听他这一坦诚不过的一解说,顿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后脊椎骨发凉。***!早知道明天去这个弘文社会招惹这么多对头,打死我也不会去了。老子现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吟诗作画。到时若被那些龟孙子以借“文学交流”之名,行那刁难让我出糗之实,我一个好汉也架不住这么多对头的软磨硬泡、轮番轰炸呀!若在那里丢了人,我“苦心经营”的良好大才子名声就要毁于一旦了。想到这,当场我额头的冷汗就出来了。
我带着无比怨忿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在旁的项成文,这小混蛋,明知道我到时会招惹到这么多人,还拉我往里钻,更可恶的是事先还不通知一声,明白着是拿我开涮吗?
但项成文却有些不明白我眼神的意思,带点疑惑之色的向我恭敬说道:“师父,文社的聚会在明日午时,到时弟子自会通知师父,去请师父你赴会。”
“咳,为师刚好想起明日不得空,要陪你师母上街去置办年货。我看你就自己去吧。”明白了这个狗屁文社中有这么多人会找我麻烦,我当然没傻到还自个儿往里钻,马上就打起了退堂鼓。
“师父,这可万万不行呀!”项成文有点大惊失色的说道:“我一早就把你明日要随我一同去文会的消息,通知了社里诸人,现在只怕早已是全城皆知之事了,你老要是不去的话,弟子丢脸是小,只怕有辱师父你的名声呀!”
顺平郡王连忙附和:“是呀!谢先生,若说你明日不去赴会,只怕那些‘有心之人’就会故意借此事中伤先生,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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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爷俩一唱一和,我心下气得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个嘴巴子。妈的!敢情先前项成文这小子要我去这个弘文社找人才就没安着什么好心,一准是为了让我出面给他们五王府打名气、拉声誉。而顺平郡王之所以这么卖力,还这么好心提醒于我,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当然也是希望明天的文会我能大大出脸,给他们五王府争面子。***!这父子俩,完全拿我这个刚刚窜红的名人当“头牌”来使唤了,是非要把我身上蕴藏的“剩余价值”尽快榨得一干二净呀!老子刚上了他们的“船”,他们就马上给老子出了两道难题,这个“五爷党”还真不是这么好当的。
我低着头,心里计较着,这脸色一时不怎么好看。
“咳,谢先生的大才那是天下公认的。不过,一些眼红妒忌之辈,却是背地里大放厥词,说先生是徒具虚名之辈,一首赠别诗虽写的精妙,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算不得什么大才。先生明日赴会一是为了堵这攸攸之口,二也是让他们瞧瞧先生的真才实学。本王深知先生你不是那些追名逐利之辈,但是任其小人暗中诋毁先生,先生也应该有所应对之策才是。”顺平郡王还真是生的一副好口才,又是激将又是据理分析的,说的我还真是有股冲动。
项成文马上跟上:“是呀!师父,弟子当日在文会之时,把师父你那首赠别诗公诸于众,虽多数人赞不绝口,称师父你为大才,但也有一些妒忌之辈,大是诋毁师父,说先生之所以做出如此名诗,十有八九只是灵光一现而已,算不得什么大才。师父你明日与弟子一起去赴会,就是一个绝佳证明自己的机会。”
尽管明知这两父子说的话不尽不实,但确实的我心中有点愤愤不满了。心想老子那首“离离原上草”虽是抄袭的,但怎么说也是货真价实的真材实料,千古绝唱,我肚子里的唐诗宋词多的是,这学问比起当世那些狗屁士人当然要高深许多,勉强也当得上“大才”两字,怎么可能是昙花一现?
思虑半晌,左右衡量了一下得失,去了可能会丢脸,但不去那就代表怯战,变相承认自己不是大才子,一定会出糗。所以,最后我一咬牙,慨然道:“好吧!我答应了,明天跟你一起去!”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四章 本分
管我嘴上答应了去参加文会,但心里却是没什么底。然已经慨然应诺,也便不想反悔。前怕狼后怕虎,可不是我的性格,大不了老子再做回自己就是,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侯爷了,又有了自己的一块领地,这富贵荣华也算是可以了,对于这些大才子的“虚名”不要也罢。我在心里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安慰,无疑算是对明日赴会一举做了最坏的打算。
与顺平郡王爷俩道了晚安之后,我便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走向叠彩轩的住所,阿秀还在那儿等着我给她“续话”,或者说阿秀还在那里等着我对她“坦白”呢。本来因为这次宴会之上我与项阉人、司马承光、以及刁蛮郡主等几位斗智斗勇,暂把这一事给淡忘了。现在却又不得不再次面对,这还真有点让我难以适从。
到底是该“言无不尽”的坦白到底呢?还是就此打住做有所保留的坦白?或者干脆不坦白……
本来前院大厅到叠彩轩只要十来分钟的路程,我硬是走了半个来小时。
站在卧房门外之时,我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执行哪一个方案。犹豫了好一阵,我才有些举棋不定的举手敲了敲门,在推门入内的同时,我故作若无其事一脸轻松的冲内叫道:“阿秀,为夫回来了。”
室内残灯如豆,光线显得有些昏暗,阿秀原本如雕塑般低头一动不动坐在燃着油灯的桌案旁,一听见我这叫声,才如梦方醒般抬头起身向我迎来。
“夫君。你回来了。”感觉中阿秀有点强颜欢笑的味道。一边说着一边服侍着我落座,给我端茶到水。
我看她现在地神色,虽然看似比刚发现我有“外遇”之时好了一些。但那眼里地一丝凄婉之色依旧保留着,这让我暗感自责的同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堵得慌。难道她还从哪里发现了我地不妥之处?若是有的话,我当然要尽早坦白为好,但若是没有的话,我来个不打自招却又有些冤了。我一时有些举棋不定起来。心下暗叹天意弄人。在参加晚宴之前就在这个卧室里,我本已打算了对阿秀坦大船的低部正好有一个大大的凹槽。而由二十多名熟悉水性的最忠心地禁军操纵的神龙,就是暗藏在这里。
每一位禁军战士随身都携带了一个皮革制的小皮囊用以盛装空气用于水下换气。但是皮囊大了会影响水下的操纵,小了却又不能达到将“演出”完美进行完毕。最后,还是参印“夫君,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我见阿秀若无其事般劝我上床睡觉,闭口不谈前事。有些意动的同时多少有些意外。
“咳,阿秀,我——我——”虽然见她似乎忘了先前的不愉快,但我还是打算探探她的口风后才来的安心。
“夫君。你现在已经贵为侯爷了,一些事情你尽管可以自己做主。妾身知道自己地本分。”阿秀没等我开口说完,就对我说了这句让我琢磨了半晌的话。
“阿秀,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我装出满脸疑惑之色的看向她,心里却是有了点不好地预感。
“夫君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只要夫君还疼惜妾身,妾身就再无所求了。”阿秀有点机械的回答。
我见她又是说这种让我心里有点发怵地话,顿时暗叫不妙。稍稍一犹豫,马上暗下决心。
“阿秀,为夫先前在参加宴会之前还有些话没有对你说清——”
“夫君,不必说了,妾身早已明白。”阿秀又一下子截断了我的话:“夫君以后只要紧急妾身是你的正室就行,至于其他的就凭夫君你决断就是。”
听她明白无误的说出这段话,我这才抬头直视着她。但见她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心下不由暗自叹息了一声。还真是封建礼教害死人呀!阿秀虽然也算是敢爱敢恨一位的优秀女性,但
归根到底还是一位饱受封建礼教“荼毒”的传统女性,最终还是逃不出出嫁从夫的命运,特别是现在我贵为一方侯爷,家财万贯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我填房纳妾了。她这一番话无疑表明了,只要我不撼动她的大妇地位,其他的一切都让我自己做主。
不知怎么的,听了她这话,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的暗喜,但同时却也是有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先前她虽然也说过不阻止我纳外面喜欢的女子,但可没这么明确过。她能说出此般话来,显然是经过好一番心理挣扎的。
我一手轻轻握住阿秀的一只柔夷,深情款款的望着她,毫无做作的温柔说道:“阿秀,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都是你,我爱你。”
尽管这话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肉麻,但我最终还是勉强忍住了,脸部依旧保持一副情圣的模样。毫无疑问,阿秀以前虽然也听过我对她说“我喜欢你”之类的现代情话,但相比较这句赤裸裸的情感表白,还是羞红了脸,一脸的红霞扑面和忸怩之色,慢慢的垂下了头去。
果然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若她在羞喜之余能理性分析这肉麻话的话,肯定会明白我这句肉麻话除了能给她巨大的心理作用之外,其实就等于一句白话。我即没有对她同意我填房纳妾的话提出反对,也没有表示欢迎,其实也就说我算是默许了。
不过,幸好此时的阿秀被我这句情话彻底迷晕了,害羞的是像个小姑娘,再也不能保持先前的古井无波状态。
我见今晚能如此这般顺利收场,当下也不敢再做犹豫。马上站起身,打铁趁热的牵着自家老婆的手就往床榻走去。今天应接不暇的发生这么多一连串之事,是该好好松乏一下自己的身心了。
“阿秀,以前都是你帮为夫宽衣解带,今天为夫就投桃报李破例给你宽衣解带。”我一脸淫笑的看着如回到新婚之夜般的阿秀,说着时已经一手撤掉了她系在长裙上的腰带。
阿秀一声轻呼,似喜似嗔的瞟了我一眼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任我施为。
一时室内春色无边,令我心血澎湃的美妙声音再次响起……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五章 大还丹
子老婆热炕头。有时候幸福的标准就是如此简单,把握和珍惜。
当早晨的阳光透射进卧室之时,时候已经有些不早了,我躺在床上抱着自家老婆,看着臂弯她那秀丽而安详的面庞,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有心而生的满足,或者说是幸福。
有那么一会儿,我差点就想唤醒她,然后告诉她我打算今生只要她一个女人,绝不再填房纳妾。不过,这个念头来得快去的也快,一想到秦三娘那伤心欲绝的面容,以及两人现如今事实上的两性关系,我就自觉这个承诺是很难再成立的了。
所以,直到阿秀醒来后,我还是没有把这个誓言说出口。最后,我只好自我安慰,这时代哪一个身为一侯之尊而只有一个老婆的?我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古代人,就要入乡随俗的多娶几个老婆,这不禁是生理上的问题,更是身份和面子上的问题。何况阿秀也已经想开了,以后我只要对她更好一点,三妻四妾的也未尝不可,只要在此之前让她把好关就是。她不喜欢的女人我坚决不要,她不同意的即使我心里喜欢包括秦三娘在内我也坚决不娶回家。
在心中定下了填房纳妾的准则之后,我暂时放下了心理包袱,由阿秀服侍着起床梳洗穿衣,温情脉脉的一起吃了顿还算丰盛的早餐。
因为心里还有事惦记着,我也不再与自家老婆多做温存。饭毕,闲聊了几句后。就出了叠彩轩。径自往五王府旁边自家护卫队的住所走去。
刚想出府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姚总管姚胖子堵住了。
“侯爷,昨晚皇城发生了一件大案。若您无急事地话,还是先不要随便外出为好。”
我心里一紧,故作吃惊道:“大案!天子脚下,皇城之中,谁敢这么大胆?发生了什么大案?”
“谁说不是呢?这伙凶徒实在是大胆之极。”姚胖子一脸地八卦相,故意压低着声音对我说道:“听说昨晚上宫中的项总管遇害了。”
我故作目瞪口呆状。但心里的欢喜之情却是非笔墨形容,奶奶地,现在除掉了这个阉人,总算是除了一个心腹之患。好一会儿我才有点口吃般的继续问道:“项总管昨晚在我们五王府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遇害了?是什么人干的?”
姚胖子很是满意我的表情,更是八卦起来,极力压低着嗓音,神神秘秘道:“听说项总管就是在离开王府回宫途中,被一伙蒙面人袭击身亡的。据说前后时间不到半刻钟,随护地一百多名皇宫侍卫非死即伤,当场就折损了一半之多,啧啧。这伙人的实力非同小可。事后,等巡逻的官兵闻讯赶到。那伙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真是神出鬼没。现在皇城已经戒严了。”
我从他话中听出无名无情无忌三人想必都是安然无恙,这才算是放下了心。不过,为了不让这姚胖子起疑,我依旧装出津津有味的样子,问道:“这伙人难道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现在皇城戒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