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没有正式通知村里人,我们今日乔迁新居,但刚刚建好的忠勇侯府就坐落在村里面,想瞒村人的耳目,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他们也算是有心,在知道我们乔迁之后,便自发燃爆竹来祝贺了。
我指挥着众亲卫开始了搬家大行动。先是由我亲自动手,将一个大铁箱子扛上了自己的座驾马车,这个大铁箱子也算是古代版的保险箱,厚度足有三寸,是我暗中专门请林铁头打造的,而那把锁也足有几十斤重,只有我和阿秀有钥匙,里面存放地有几十万两的宝钞,其中有上次贪污得来的一万多两黄金,以及差不多一千两的现成黄金。
还有从青龙寨缴获得来的两万多两“毒银子”,当初我原本是想要将这批毒银子重新炼化熔铸的,但后来想到私自铸银铸金罪名不小。而且熔炼起来很麻烦,所以一直也就没有这个心思,到最后我赚的银子都花不过来,更是没有了这个心思,只是白白将它们闲置有些可惜,所以,我就将它们“废物利用”。通通收进了自己的保险箱,做为保险箱里面的最后一道陷阱,试想一下,要是有个神通广大之人,凑巧打开了这个保险箱的话,要是碰了这毒银子,必将前功尽弃,一命呜呼。当然,为了不弄巧成拙地害到自己人。我便将这些毒银子都包上了厚布,并亲自叮嘱了阿秀此事。
整个大铁箱再加上里面这么些金银。其重量可以想象。也亏的是我亲自动手,换了别人来。即使四个人一起抬也未必抬得动它。接着便让众亲卫去搬运库房里一些的东西,主要是一些别人送来地绫罗绸缎,珠宝首饰,人参鹿茸之类的珍贵东西,我也亲自监督着一一让他们搬上了自己的马车。也亏的我这辆座驾空间够大,堪堪装下了这些库房里的东西外,勉强还能容得我和家中的几个女人同车。
而其余的一些比较次要地东西,我也早已让人备下了三辆大牛车,专门用来拖运。
我的座驾领路下,穿过村中扩宽的这条水泥路,几乎以最慢的速度,穿过了英烈祠大门前的英烈广场,五六分钟后停在了新建成的忠勇侯府门前。
早已有人在大门前的两旁准备了爆竹,一见我们的乔迁队伍来到,爆绣声便又阵阵的炸响开来。
我和家中地几女当先下了车,见到新府门前已经聚集了不下几百号人,见我们来到,纷纷大声向我们道贺。我当然也十分礼貌和平易近人的向着他们微笑拱手。
这次乔迁我原本只是打算意思一下,摆几桌酒请村中几位村老以及自己地几个得力手下就行了,但现在如此情形,我便大
道:“今日本候侯府落成,值此乔迁之喜,本候特摆席庆贺,到时请大家多多赏光。”
说完之后,我便招来早已候着地吕老头,让他待会儿安排流水席一事。
众村人听此,都是兴高采烈的一声响。我地流水席也不是第一次摆了,免费吃喝的好事,当然他们都还是十分喜欢和欢迎的。
场面话说完后,我便又亲自指挥着一众亲卫,将车上的东西搬进新府里的后大院库房。这个库房,是我亲自设计,要求老李叔让人施工的,为全密封式,四周的墙壁特地加宽加厚,全部用水泥所制,房顶也为水泥密封,地上也是特地加厚三寸的水泥地面,可以说除了一扇可以拉动的大铁门,几乎是蚊蝇难进。
而家中的几个女人也没闲着,先是指挥着众丫环将我们的衣服箱子搬进了后院,接着便由吕老头领着去挑选家俱,指挥着一众丫环开始布置起整个新府了,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琴棋书画,都要样样俱到。
亲自监督着众亲卫将自己座驾上的物品搬进后院库房后,我便又亲自扛着大铁箱子搬到了后大院我和家中几个女人所住的内院正房卧室。这儿卧室也是按照我的设计施工的,总体上跟库房的设计差不多,四面墙都是加宽加厚的,不过向阳的一面墙开了一扇可以左右推拉的大窗户,窗台上并直插着十几根婴儿手臂粗细的大铁杆,彼此间隔只有三四寸,用以防盗,另外一侧的墙壁则直接开出了一道小门,直通外间一左一右两个房间,左边做为洗室和浴室,右边则为厕所,前者几乎为密封的,后者除了一些必要的通风设施和清洁渠道也几乎是密封的,如此晚上起夜的时候,不必出门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也可就就近梳洗,完全是我前世记忆中的套房居室设计。另外就是卧房的门为梨花木所制的木门,简单大方。
亲手将那张我和几个老婆已经睡出感情的大木床安装好后,我便去前院看家中那几个女人的情况。
包括蝉儿阿秀在内,对于如何布置这新侯府都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等我来到的时候,燕儿、婉儿、还有紫菡正在为一个瓷瓶的摆放而争论不休,各抒己见。最后阿秀见我来到,总算是拿出了大妇的气派,力排众议,将那件瓷瓶摆放在了都不是三人所说的位置上。
这还是前院呢,她们尚且如此,要是到了后院内宅的话,也不知她们吵成什么样了。
我快刀斩乱麻的肃声对她们说道:“你们都不要再给我吵吵了。新府中具体如何布置,除了你们自己的房间外,其余的一切地方都让阿秀做主。
”
众女这才收声。如此一来,除阿秀外,其余的几个女人都失去了布置前大院的兴趣,向我们知会了一声,当下便率领各自的随身丫环去后大院布置自己的卧房去了。
这样一来,新府的布置进度当然快上了许多。差不多一个时辰后,除了正房卧室外包括后大院在的内其余地方,都已经被我们指挥着一众丫环给布置妥当了。
这正房卧房,面积大概有前世记忆中的二百个平方,名义上还是做为我和阿秀的卧房,但实际上我几乎天天与她们大被同眠,这个卧房其实算是我和五个老婆的共同卧房了,所以她们还是比较重视的。
而阿秀这次在布置上,也便没有向之前那般坚持自己的看法,积极听取了四个小妾的意见,到最后总还算是皆大欢喜。其中最具特色的是,陈西这个前木匠,亲手为我们全家打造的六个大衣橱,从左到右以我和阿秀打头,四个小妾则按各自年龄顺序从大到小排列,排成一排。
据说陈西早在年前新府动工之时,就如此筹划了。不能不说,他当了雪纸作坊的总监之后,这拍马屁的功夫见长。但不管怎么说,他利用自己的工作之余,历时十来个月为我们打造这六个大衣橱,这份真心还是难能可贵的。
“夫君,这块兽皮是何物?”正在为我整理衣物的阿秀,手举着一块兽皮问我。
第七卷 我本卑微,却君临天下
第95章 千年蛟皮
看向阿秀手举着的那块兽皮,想了好一阵才想起它的当初我和曹严合谋将那个祁老变态干掉后,从他裤裆的暗兜里搜出的东西。于是,我便随口答道:“这块兽皮是宫里的一个公公送给为夫的。”
“哦,居然是宫里的公公送的,那肯定是个稀罕之物。”阿秀略有些意外的摊开这块兽皮仔细打量起这块兽皮来,“看上面的字好像跟我们现在的楚体有些相似呢。不过,不知到底是和字体。”
听说这块兽皮是宫里的太监送给我的,我的四个小妾这时也来了兴趣,纷纷围上前去观看。
婉儿这时突然惊叫一声道:“啊!这字体好像是战国时期的齐国文字,我刚好认得几个,这四个标题好像是:阴……阳……宝……鉴!”
我一听“阴阳宝鉴”四个字,刚开始还觉得有点耳熟,不过马上想起当初朱老头说过这本书是一个跟我同样是阳盛之体的无名氏所写的,而且还传说这无名氏活了一百多岁后白日飞升,当时只当这是个笑话来听,对着神神叨叨的所谓宝鉴,在我看来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但现在它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这里,我当场就蒙了。难道这黄不啦叽的兽皮就是所谓的阴阳宝鉴?而且还是早在去年之前我亲手从那个祁老变态有着尿骚味的裤兜里给搜出来的,尽管当时我就知道祁老变态将之藏在自己地要害部位。是很有价值的东西,但他也太不符合所谓的“宝鉴”要求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要真是所谓的阴阳宝鉴的话,那我这次可就赚大发了,指不定还真想朱老头当时所说的,我完全可以修习这阴阳宝鉴,将自己的“绝症”给治愈了。
阿秀满脸好奇的问道:“阴阳宝鉴!?夫君,这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你能看得懂吗?”
其余四个小妾也都一脸感兴趣的看着我,等着我地答复。
我马上清醒过来。身子一闪,到了她们跟前,有些粗鲁的一把从阿秀手中将
这块兽皮夺过,焦急的问婉儿道:“婉儿,你真的没认错这兽皮上的四个标题大字吗?真的是阴阳宝鉴?”
婉儿大概对这阴阳宝鉴没有听说,但光从字面上理解,也不难猜出其中内容哦一二,见我发问,当下便羞红着脸,啐了一口道:“夫君。你可别忘了奴家是青州之人,那里战国时期就是齐国之地,现在那里还有不少齐国的遗民。世代学习原本齐国的文字呢,奴家以前因为生意上的一些事情,专门请人学过这齐国的文字,勉强还是能将上面地内容认得七七八八的。妾身刚刚扫了一眼,这里面讲得尽是一些淫秽之事,夫君还是将它丢了吧。”
“丢不的!丢不地!”得到婉儿的肯定答复,我心下对这块兽皮的重视程度再次直线上升。双手紧紧捏住这块兽皮,“你夫君以后的性福可就全靠它了。”
这时其余几个老婆也醒过来神来,都不由红着脸轻啐了我一口,只有燕儿比较无所无忌,直言道:“夫君,这阴阳宝鉴是不是讲授房中秘术的,我可是听人说了,里面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你可不能尽信了。”
我现下懒得跟她们仔细解释了。
匆匆撂下一句话:“为夫有事向出去了,去去就来。”
说完后。我便风也似的跑出了门去。几乎毫不停留地一直跑到了侯府门口,
打了个呼哨。就见没有栓绳的烈焰从马厩方向,疾驰而来。
我二话不说,飞跨上烈焰,拨转马头便箭也似的冲出了府门,向着吕老头的工作的“村卫生所”奔去。
两分钟后到了地头,却是只有李老大夫和朱老头一个学医的儿子朱昌永在,询问后才知朱老头一大早的就去在建中的医馆那去亲自督工了。这个新医馆是我上次秘密返回十里集的时候让老爷子开始筹备施工地,地址就在现在陈家村村墙里面的正中心位置,这里在以前是陈家村村外二里地地一处小土坡,自从陈家村不断扩建后,现今这里就是变成陈家村地中心了,正好位于两条新辟的水泥大道交叉路口,如此当然是为了方便村人快速就诊地缘故,整个医馆的占地面积大概有前世的五六十亩地,里面的主要结构按照我前世那个小县城的“人民医院”设计,主要分为门诊部和住院部,后者还按照我的要
层楼的建筑,其中一楼主要用做成人病人,二楼则为年的病人,另外一个就是培训部了,我是打算让朱老头用来快速培训那些在战场能应急的救护员的,整个培训部就是一座教学楼,也是两层,按照我的设计也就两个大教室,每个教室大致能容纳一百个座位。本来因为村里现在用地有些紧张,老爷子是不同意这个意见的,但在我的坚持下,只好照办了。而朱老头在得知这个喜讯当然是乐不可支,几乎每天往这儿跑。在前几天他来我家给我们做身体检查时,我还正式的告诉他,等医馆落成后,我会任命他为馆长,让他开馆讲学,培养医学人才,而且用他以前在京时那个医馆“还春堂”的“还春”二字,全称为还春馆。这一说,朱老头当场感动的就热泪,发誓一定要将这馆长当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副作用就是,朱老头急于医馆竣工的心思就更加的急迫了,以前他只是每天过来一看,但现在却是每天一过来,就几乎不入夜不回去了。
找到朱老头的时候,这老家伙正拉着老李叔在说事呢,后者则是一副愁眉苦脸答应样子。
我不由上前大声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老李叔一见是我,一副如释重负的赶忙说道:“侯爷,你来得正好,朱老大夫他说要加快医馆施工,让我多派些人手呢。可是现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一百人了,再多人的话也只是浪费。”
这医馆目前的进度大概已经完成总体工程的百分之六十左右,按照现在的施工进度,最多也就再过一个月,就可全部竣工了。
我沉吟了一会,便说道:“那这样吧,老李叔你再辛苦一些,想法子再调一帮人过来,弄成两班人马,像我的侯府一样,实行日夜赶工,这样一来,施工速度就快上许多了。”
老李叔显然对我如此大肆铺张建造这么个大医馆,也是有些不理解的,闻言不由说道:“侯爷,现下村里要看病的人便不是很多,你造这么个大医馆,看着气派,但实际上也用不到啊!”
朱老头一听当下便不乐意了,气鼓鼓道:“老李!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看着气派,实际上用不到。这医馆造起来,可是为了让我开馆收徒,培养大量杏林人才的,我还怕到时人一多,地方不够用呢。”
老李叔听他这话,当下便被气乐了,正待还要说两句,被我抬手阻止道:“老李叔,我只有分寸,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便是了。”
“那好吧。我这就去找些人来。”老李叔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李叔一走,我马上将朱老头拉到了一边的开阔处,将兽皮递给他道:“朱老,你看这块兽皮,是不是就是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阴阳宝鉴》?”
朱老头接过兽皮一看,浑身不由一震,两只老眼当下差点突了出来,只能呐呐的说着:“这……这……这……”
我见他如此震惊神情,当下便大致肯定了这是《阴阳宝鉴》,不过没有得到他的亲口证实,还是有些不踏实,继续追问道:“朱老,你快说啊,这块兽皮是不是就是《阴阳宝鉴》?”
朱老头虽然醒过了神,却是答非所问道:“侯爷,你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有些不耐烦道:“是宫里的一个太监送的?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天意!此乃天意!”朱老头感叹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