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江山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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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江山亦难-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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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营救公主 。。。 
 
 
关于搭救瓦娅公主的问题,宣弘凌和司徒谢之间是存在着许多分歧的。首先让两人注意到的一点就是那八百批义军持有的火药装备,且不说供给的人本身有多了解那相当于叙坦司半个师团的军队武装力量,明白仅凭两人之力难以解困飞机上所有的人质,就单看堂堂一国之君的齐塔巴一反常态,干耗着焦虑仍按兵不动到现在,也该知晓救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所以,表面看来司徒谢说的从长计议似乎合情合理,但是,宣弘凌却为此出了最险的一招——深入敌营。其次,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司徒谢没有说中,本以为特奥勒伊公国对这件事的态度更偏向于中立,可没料到倍达王却比齐塔巴更加地沉不住气地打算以暴力解决争端,劫机事件发生后的第十二天便在两国边境处驻扎了援救的军队,给动荡的内战又硬生生地加了把火。根据情况,司徒谢建议避开飞机上的雷达混入雅各伦,而宣弘凌则一意孤行地要正面与判军首领摊牌、谈判。
“犯病啊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你拿自己当筹码去谈判的!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不是让你换个洞去自SHA的!”司徒谢大力地甩上车门,完全否决了好友的提议。
“我不是他的目标,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飞机起飞的第一天起,拉塔挲就把自己和公主当成了一个引,而这个引并不是为了确保哪个人的安全。
“当然!那时候恐怕你也会成为人质之一。我问你,到时候你打算怎么逃?不要和我说什么“到时候再说”的P话!”司徒谢挖苦般地抬起头来瞅了他一眼。
“这点我心里有数。”向齐塔巴公开挑衅,既没有做到掌握全盘局势,也没有与之抗敌的实力,依旧打破了潜伏如此之久的策略,他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拉塔挲有了一条确保他们全身而退的后路,那唯有一个解释可以说明一切——叛国。
“你能有什么数?想当英雄?就凭你那几招不成气候的功夫还想单枪匹马地去把人给救出来,你TM那么有本事,怎么就没能逃出齐塔巴的天牢?急着送死也没你这样的!”
“谢!我不想看到事情发展下去是以拉塔挲的死为代价来收场的!”
“那你想怎么样?让齐塔巴和判军握手言和,皆大欢喜?别忘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你,要不是你给人家公主殿下策划了这场荒唐的私奔案,今天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司徒谢大声地嘲笑他,以此来宣泄好友把他拖下水的不满。
“正因为这样,我才对瓦娅有责任!我已经一手毁了她的爱情,不能再撕毁她的人生。你知道拉塔挲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我都不知道今天这样的结局,她的精神还能支撑多久。你了解吗?假如拉塔挲死了,很有可能会逼疯瓦娅!”
“见鬼了!你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还以为你救得了所有的人?拜托!不要这么天真了好不好!这个世界有人活着就有人死。别说我骂你自不量力,你老哥那套娇宠的教育政策已经把你养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知道我是很自不量力,但起码——”
“起码什么?努力过了?这就是你永远都长不大的根本原因!知道吗,努力这个词不是TM用来浪费时间的!我到美洲去打了一年零八个月的仗,你知道打仗是什么意思吗?在那种环境下,他不死,你就得死!要是抱着你这样的白痴思想去见敌人,我赌你坚持不了十分钟。”司徒谢不耐烦地打断他,皱眉,望着他。
“我这不是在提醒你,而是在警告你不要被感情冲昏了头。你每次乱来,我都陪着你。翔那老小子时常会怪我非但不阻止你,还帮着你瞎胡闹,是不是要害死了你才甘心!我这兄弟当得是里外不是人,闷得够久的了!今天,好歹你也听我几句吧!”
“你笑我天真也好,愚蠢也罢,可我就是这么想的,不想看到任何人死,不想把伤害扩大。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我不是不知道人情世故的那种人,只是——”
“不管雷晋还是齐塔巴,你都太容易把心交出去了!”司徒谢极为敏锐地看穿了他的心思。
“凌,这个世界上感情失败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你要移情也好,同情也罢,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扯进去呢?你以为你帮得了别人,结果呢?你难道不懂吗?谁的感情都不是简单就可以介入的,你执着的未必是别人也坚持的东西。”
“可是,我控制不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我一样,经受那种痛苦。”
“那么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宣弘凌苦笑,不语。既然司徒谢分析地那么彻底,他还能否认什么呢?
“毕竟和你这么多年的死党了,你有什么想法,多少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凌!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么?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都非要把自己的感情搞垮不可!” 司徒谢责备的口气中透着明显的关怀。
“我不像你,即使面对失败的感情也能保持那样的自信。老实说,我做不到!谢!”宣弘凌握着方向盘的手意外地有些僵硬。
“这样,你还要阻止我吗?”
“我不阻止你,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你保持理智了!当你眼中看不到爱情以外的东西时,那才是最可怕的!”司徒谢绕过驾驶副座,来到司机座边,重新拉开车门。
“下车,换我来开!你的车速让我找不到任何安全感!你爷爷的,也就只有开车的时候像条汉子!带着伤还敢给我横冲直撞!”
“你的嘴能不能不要这么臭?”宣弘凌对着他弱弱地一笑。
“保鲜期早过了!”回了一个白眼,司徒谢生猛地把他拖了出来。

“真的不需要我陪你进去?”环视四面楚歌的敌营,司徒谢多余地问了句。
“不需要!”宣弘凌镇定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凌!需要时,叫我一声!我随时过来救你!”见惯了大场面的司徒谢还是忍不住鸡婆了一下。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轰了他们的脑袋就是了,还要你干什么?”宣弘凌摸摸腰间那把组装AK48手动填充式枪,皮笑肉不笑道。
“你就自欺欺人吧!”司徒谢对他的身手不抱期望说。
“哼!别不信,我已经有计划了。你就睁大眼看着吧!”宣弘凌的笑容顿时带了点精明的味道。
“你到也傻地乐观!”司徒谢撇撇嘴,不以为意。
“我不是乐观,只是——也许我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却再也不会用瓦娅的命去当赌注!”
“不要怪我说句伤感情的话,至少目前看来,我不认为你有足够的谈判筹码。”司徒谢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没有吗?”宣弘凌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谢!虽然我平日里一直有抱怨自己的身份,不过,有时候宣家二少的名号还是满好用的!反正不管我到了哪里都摆脱不了我大哥的势力,既然如此,我何不尽情地利用它。”
“你这么说,我会以为你爱上了那女人,不惜为她丢掉比性命更重要的自傲。”司徒谢为好友的言语皱了皱眉头。
“随便你怎么想了!只要能救得了人,自傲算个什么东西!到了这步,我也该是放下自尊的时候了!”背对着他挥挥手,宣弘凌独自走向他的战场。
“这小子!怎么每次喜欢上的家伙都是个烫手山芋!找什么麻烦!”目送着他进入反叛军的营地,司徒谢把车绕到了易于接应的地方,顺便扫视了一下周围的警戒部署,心里大概盘算了一下宣弘凌谈判失败后该如何把他安全地弄出来。

“把手举高!”
被数十支火力强大的枪同时指着要害,宣弘凌不慌不忙地将两手举上头颅,任由某个陌生的家伙对他进行全身搜查。
“这是什么?”
很快地,宣弘凌腰间的那把招摇的手枪当场遭人缴获,引发了反叛军首领的极大防卫心理。
“AK48!”
“我不是问你这个!”首领之一的塌布杨发话说。
“我问的是,为什么带枪进来?”
“你以为呢?”瞥瞥枪,宣弘凌无聊地笑笑。
“是我在问你话,你该回答我!”塌布杨不耐烦道。
“有些人呐,明明借东西的时候说了很多的漂亮话,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什么骗人的手段都使得上来,可是呢,一旦发现主人不是倾囊相送,还给自己留了一份当纪念品,便开始得理不饶人地计较起来,你说可不可笑?”宣弘凌不正面回答他,拐了弯地讽刺人。
“哼!带枪进来,摆明了就是预谋刺杀!”塌布杨二话不说,给他扣了顶大帽子。
“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不明事理呢?不懂感恩图报也就算了,居然倒打一耙,我真要杀你们的话,何须一个人跑来找你们?”宣弘凌完全不给面子地嘲讽起来。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是来谈判的吗?”
“敢情阁下有严重的耳背?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来谈判的?”
“臭小鬼!你别太目中无人了!”塌布杨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恼怒迹象。
“目中无人?要知道没有我这个臭小鬼,你们这群不成气候的小土兵还不知道窝在哪个老鼠洞里筹划着你们百年后都不可能实现的愚蠢理想。我到要问你,没有我借你们的那八百军备和劫机的方案,你们凭什么安稳地坐在这里和齐塔巴拿乔?”宣弘凌傲慢地回答道。
“你——”塌布杨输了理,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向没收枪支的属下使了个眼色,意欲SHA人灭口。
“军备和方案虽然都是你提供的,不过,对于我们这些个拿自己的命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来说,并不是随随便便才走到今天的!”危机时刻,端坐在塌布杨旁边位置上的一位年长者给手下打了个“住手”的手势,有条不紊地接话道。
“以我看来,你们不过就是些打着义军旗帜和口号的流氓军,而且在等级上高不了土匪多少。你说,你们是在用命起义,我看,不见得!一支有操守的起义军绝对不会做出绑架女人这种下三烂的勾当,况且还是用令人最不耻的欺骗行径!这样的军队也算是有原则吗?”宣弘凌轻视道。
“宣弘凌,我知道你今天是来找我算账的,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请不要羞辱我的同伴。”终于,拉塔挲从长时间的沉默中开了口。
“枉我浪费了这么多口水,你TMD总算不给我装哑巴了。”宣弘凌不客气地望向拉塔挲。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我是债主,你们是欠债的,谁都别在我面前TMD跩,尤其是你!”
“你看我不顺眼,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也向你保证一旦事态稳定下来,你提供给我们的军备都会如数折现付给你,一分钱不会少你!
“钱!你以为我稀罕那种东西?”听了拉塔挲的话,宣弘凌的脸色立马变得极为难看。
“你知道吗,拉塔挲!像你这种人如果换作在中土,不等齐塔巴来收拾你,我老早就忍不住轰了你的脑袋了!”
“你来果然是因为公主吗?”拉塔挲平静地走向他。
“你知道就好!”
“我们不会伤害公主的,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会派人把她安然送回去。”
“你以为事情就那么简单?说什么不会伤害瓦娅,你对她的伤害从一开始就已经造成了;偿还得了吗?”
“既然这么在乎她,为什么还要隐瞒她你的身份,扮成女人在她身边忽悠了这么久,难道这就不算是欺骗了吗?假如你比我更懂得珍惜公主,就更不该骗她。”对于宣弘凌的仇视态度,拉塔挲并不动气,稳沉地反将了他一军。
“你说的没错,我骗了她。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欠她一些东西,然而,我对她没有愧疚之心的唯一一点是——我不需要对她的感情负上任何责任,因为她一心一意去爱,甚至愿意为他放弃公主身份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混蛋的你!”
“……”宣弘凌的话让拉塔挲突然又回到了无言的状态里去。
“区区八百火枪的装备我宣弘凌当然不放在眼里,只不过,你利用我来绑架瓦娅,光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多送你几桶火药,帮你彻底地洗洗肠子!”
“那阁下想怎么样?”三个民兵头领中年纪最长的朗卢巴问道。
“不想怎么样,只想要你们交出公主来。”宣弘凌不含糊地回答说。
“哈哈!老子还以为你小子大言不惭地想说什么呢!结果——”塌布杨闻言大笑起来。
“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可知晓?好不容易得到手的谈判筹码,你觉得我们真会因为你的几句话而放手?”
“我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你们肯放弃这个便利的条件!从你们拿雅吉伦当幌子,派赶死队把劫持的飞机转航到孟叙边境的驻扎地上去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一点——你们联合起来的所谓的义军部队其实并不仅仅是一个保障人民利益的无私集团。”宣弘凌很干脆地点明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塌布杨觉察到宣弘凌话中带话。
“据我所知,雅吉伦几世纪以来都是个物资奇缺的城市,更不是一个适守的据点。齐塔巴一世的时候,把各大义军主力赶到了这块贫瘠的国土上来,为的就是限制民兵团的力量,防止再度发生大规模的反叛事件。水谷的引流不过是个借口,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就算把水谷吸干也解决不了南部的干旱问题。雅吉伦更是个无底洞,再多的供给也满足不了恶劣的现状,所以,与其说你们急需的是水源,还不如说你们是想一次性地敲诈齐塔巴一笔!”平日里虽然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但认真分析起政局来,宣弘凌还是有些天赋的。
“要是我猜地没错的话,兴许你们早已和苏隆王联手了吧!”
“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
“好吧!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你们撑的腰,让你们这么肆无忌惮地绑架公主?你们和齐塔巴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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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了解他的个性。这件事不管有没有完结,他都不会这么放过你们,我到不信你们全都不怕死了!”
“我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
“那你们也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不用齐塔巴来讨伐你们,我可以轻易让你们三大主力军在一夜之间——全灭!”宣弘凌阴阴地放话道。
“小子!你也太狂妄了吧!”朗卢巴沉着脸说。
“狂妄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些家伙!你们可知道绑架青焰堂少主的女人,后果是什么吗?”宣弘凌的话形同丢了颗炸弹下来。
“青焰堂?!你是青焰堂的——”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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