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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咱们就先从洗浴中心入手。”我对陈玉玲说道。“因为洗浴中心的总经理其活动范围就是以中心为节点的。你和我一起去洗浴中心实地寻访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线索。”
“洗浴中心本来就是我们豪发的产业，自发生这件事后，由逍遥牡丹堂负责把中心从上到下的人员全部更换了，而且重新装修了一下。现在的洗浴中心已经更名为‘浪淘沙沐浴中心’。”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浪淘沙和原来的金丝雀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要说联系的话，它们都是我们豪发的产业。”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巡使如果认为需要去实地寻访一下，属下自当陪同。”
“不管怎么说，去实地看下还是有必要的。”我主张道。“对于洗浴中心的客户来说，不管你换了多少人，变换了什么名字，只要它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提供同样功能的服务，那些经常光顾的老客户们都会就近消费。这是消费一种惯性延续。”
“巡使想怎么去查看，是公开地检查还是暗访？”
“当然是暗访。我们要装作是普通的顾客，进去消费一番。”
“如果是暗访，属下好像不方便进去，因为前去消费的都是男性。”陈玉玲说道。
“额，”心想这下我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原本想带着她进去消费一番的。“你就在外面等候接应好了。”
“正好沐浴中心的隔壁是家茶楼，属下就在那里等候巡使好了。”
“这样很好，你我有事电话联系。”我点头说。然后想到一件事情对陈玉玲说道：“在外面，我们好像要伪装一下身份，你不能总是巡使属下的称呼。不如我们装作情侣怎么样，不过这样就要委屈陈坛主了。”说完，我盯着她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仍旧冷冰冰的说道：“既然是伪装，属下自当从命。”
中午吃过饭，我和陈玉玲一起出门。小秘书看到我们要出去，也想跟着我，看来她还真想看住我呢。我让她呆办公室，接电话。她露出十分不情愿的样子，被我训斥了几句，才撅着嘴不闹了。
陈玉玲开着车，我们到了“浪淘沙沐浴中心”，我下了后，她把车开到了隔壁“温馨茶楼”。
浪淘沙沐浴中心的规模比我想象的要大，上下四层，底层大厅的装修比得上四星级宾馆了。到了前台，我向服务小姐咨询。她拿出一本服务项目和价目表，上面罗列了一些服务项目。最基本的沐浴服务每人50块。除此之外，沐浴的种类有很多，像芬兰浴、土耳其浴、海水浴、中药养生浴、日本浴等等。其它的附属项目，如修脚、搓背等等价格不一而足。而重头戏是按摩，各式按摩也是花式繁多。从盲人保健按摩开始，泰式按摩、美式按摩、阿拉伯按摩……看得我花眼缭乱，翻来翻去，我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总台服务小姐也看出了我是个新手，因此询问道：“这位先生，您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我晕倒，这女服务的胸好大，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白花花的一片。
“我想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服务……”我吞吞吐吐地说。
“先生，您想要特色服务。我向您推荐本中心刚刚引进的特色服务——日本浴加根浴，全套价格每小时三百五十元，您可以办理VIP贵宾卡，这样打8。9折，还可以享受本中心免费提供的茶水。以后您每来这里消费一次，选择相应的套餐服务，就会得到一个积分，积分可以参加抽奖，奖品丰厚，而我们每季度的头奖是一辆小汽车。”说着，她指着大厅内的巨幅宣传牌说。
广告牌上一位火辣辣的比基尼女郎坐在一辆红色的小轿车上，小轿车座位变成了一汪碧水的浴池，因此比基尼女郎也就坐在了浴池里向你抛着媚眼。下面是一行醒目的大字“你沐浴，我送轿车，大奖不断，拿到你手软”。
不会吧，这么高的价格，普通人有几个能消费得起的。不过在我说话的当口，还真有不少人前来消费。有大腹便便挽着媚女的老板，有单个的中年男人，也有三两人一起的青年，他们到了前台都掏出了自己的VIP贵宾卡，刷卡后走向电梯上楼消费。
“办理贵宾卡需要什么东西？”我问道。
“每张贵宾卡需要在卡上预存款3888元，或者您累计消费达到四千元，将自动成为我们的贵宾卡成员。”
额，都是钱烧出来的。
“就按照你说的日本浴加根浴，给我来个特色服务。”
“先生请问您是一个人吗？”
废话，这不是我一个人嘛。“就一个。”我回道。
“哦，是这样的。日本浴就是俗称的鸳鸯浴，是男女同浴，假如先生只有一个人，而采用鸳鸯浴，是不是需要我们另外提供服务员……”说着，女服务员的眼神暧昧起来。
额，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们这里有挂牌的服务员，都是正规渠道进来的，绝对安全可靠，温柔体贴，服务周到……”
“怎么摘牌？”
“您要是不办理贵宾卡直接上二楼，那里有专门的服务人员会给您提供挂牌人员的资料，您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满意的服务员……”
第二百八十八章
我听了转身就要上楼，服务员又叫住了我，让我交了五百块钱押金，然后给了块金属牌，上面有个编号018。
到了二楼，果真有一排服务窗口专门提供服务员的选择，就像是医院的挂号窗口一样。服务小姐的个人资料都存在电脑上了，有相片有录像，年龄、身高、喜好一应俱全。你可以自己选择，也可以让坐在里面的服务员帮助你选择。
“我选择这个十八号。”我指着电脑上的图片说道。这个十八号看起来清秀苗条，身材不错，最多二十岁左右。再说，我自己的号牌是十八，选择同样的十八号，似乎有点心理暗示的意味。
“对不起，先生。十八号是VIP贵宾服务小姐，不对普通用户开放。请您选择非VIP贵宾服务小姐。”
额，这个服务小姐也挑人，是贵宾才愿意服务，不是贵宾就不服务。还是钱在作怪，有钱人可以选择人，被选择的人也要看你有没有钱。这世道，出来混的哪个不是为了钱，想通了也就不奇怪了。
我又挑了个号码：30号。这是位二十五六左右的，身材比较丰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
“对不起，这位30号服务小姐已经被人包了，不对普通人开放。”
又被包了！我晕倒，“那你说多少号是不需要VIP贵宾也没有被人包了的？”我问道。
“这个请您稍等，我帮您查询下。”
得了，原来这么多美色，看起来很美，真正到了消费的时候，这个不行那个没门，要是我办理一张VIP贵宾卡，才能享受到全面的服务，还是钱烧的。
想到这里，我从窗口抬起头来前后看看，那些拿着VIP贵宾卡的人，还真神气，到了窗口像点菜一样，点了某某号，立刻就有迷人的服务小姐从旁边的暗门通道里出来，手挽着进入了包厢。
这种流水线式的作业，看来已经形成很久了，也很成熟。
“先生，您是第一次消费，我帮您推荐了一位：52号。她经验非常丰富，曾经是我们这里的金牌服务小姐……”服务生推荐道。
我看了下，这52号还算不错，不过看起来比前面的那些年龄大些，身材有点走型。“好吧，52就52，我的包厢呢。”
“给您准备的是三楼的322包厢。这是给您的钥匙。”服务生递过了一张电子锁卡。
我接过锁卡，站起来准备离开，然后上楼。这时从暗门通道里一连走出来三位小姐。前面走着的是我刚叫的52号。后面紧跟着的两位是花枝招展，前凸后翘，走起路来胸前波浪一样的晃动。她走的速度要比前面的52号快，超过了前面的52的时候，两个人有意无意地轻轻地碰撞了52号，把她挤到了旁边。然后她们昂着头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往身后走。这不由得吸引我的目光也往后看。一位身形瘦削，带着墨镜，脸色发白的小个男人站在那里，等待两位美人。他一手一个，左拥右抱，搂着她们向包厢走去。
我看这小个男人有点面熟，正在想他是谁。有人到了跟前叫我。原来是三位小姐中的最后那位，我叫的52号小姐。
“喂，小子你发什么楞呀，没看过美女呀。老娘当初可比她们风光多了，呸！”她朝那两位小姐的背影吐了口。“骚狐狸精，挤兑老娘不得好死。”
“好了，芳姐，你就别斗气了。快带你的客人上楼吧。322包厢：日本浴加根浴套餐。”坐在窗口里面的服务生对着52号说道。“这位先生看起来可是童子鸡呢。”她轻声提醒说。
“童子鸡？”52号芳姐顿时眼睛发亮，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年头要是有童子鸡，能来这种地方……”话是这么说，不过她的脸色柔和起来，到了我的身边，主动挽着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肩膀上，嗲声说：“先生，我们上楼吧。”
“哦，”我应了声，挽着她向楼上走。
“芳姐，我想问你件事情。”我边走边开口问道。
“啊哟，你怎么知道我叫芳姐？”52号盯着我反问道。
“额，刚才窗口的那位小姐不是叫你芳姐吗？”
“啊哟，她叫芳姐，你应该叫芳芳。你看我很老吗？我可是刚刚二十出头，不相信你用手摸摸，好有弹性哟！”说着她就抓住我的手就要往她怀里送。
我用劲抽回了手。“芳芳，刚才走过去的两位小姐的客人经常来你们这里吗？”
“你别和我提那两小狐狸精。”芳芳气愤地说。“怎么？你嫌老娘老了，不够劲，想要那两个小狐狸精？那你就打错如意算盘了，她们两小狐狸精可是被白脸长期包了的。就是其他的VIP贵宾也不能染指。你连VIP都没有，就省省这心事了。”她说到最后带着鄙视的语气说。
“那小白脸这么说是你们这里的常客了？”
“那当然，过去还是‘金丝雀’的时候，他就是常客，现在变成了‘浪淘沙’，熟客都知道换汤不换药，他不来这里能到哪里去。”
这芳芳看来是快人快语，说起话来机关炮一样。也不知她是怎么沦落到风尘之中的，这种性格当然不占优势，再加上她年龄也大了，因此混的好像不甚如意。
“额，这么说他们的包厢也是固定的呀。”
“那当然，他们的包厢是最好的108。”她突然盯着我说：“哎，我说你好像对他挺感兴趣的，不会是那个吧？”她猜疑道。
“什么这个那个，我就是好奇。”我搪塞道。
正好到了包厢门口，我拿卡刷门，打开后，率先走了进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那男人是白脸就……”芳芳的眼神变得暧昧，不过随即一冷说道：“我劝你省了心吧，他可厉害着呢，听说是西边来的，能力超群，要不是冰冰两姐妹，没人能吃得消他折腾。”
西边？我脑海中闪了闪，想起了一个人来，但是和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差别不小。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应该是短发，眼前这人可是长毛卷发。可惜带着墨镜，没看到眼睛，否则就能断定是不是那人了。要真是那人，问题可就麻烦了。
“我说先生，你还站着发愣干什么，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想必你也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呢——每小时三百五。你要是没打算超时，可要抓紧时间……”芳芳边脱衣服边催促道。
这包厢其实就是一个套间。外间是一张大床，然后隔开的里间是沐浴间。芳芳脱了衣服，径自走进了沐浴间，里面有一个特大型的浴缸，她放水泡了进去，隔着门缝向着我抛媚眼。
我犹豫着是不是要去查看下刚才的白脸，可是眼前的芳芳怎么摆脱呢？她可是在等着我共浴呢。我总不能说咱们只共浴聊天，不做其它的事情。或者说，你在这里等等，我出去办点事情。这种事情肯定要被她这张快嘴说出去，以为我能力不行呢。我该怎么办呢？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芳芳在里间真的叫了，“先生，你不会真的是第一次吧。童子鸡？还害羞呐，要不要我来帮你按摩下，放松放松。这方面我可是经验丰富，在这里你找不到比我更有经验的了……”说着，她从浴缸里站起来，也不顾浑身水淋淋的，就像向我走过来。
她这搞得像出水芙蓉似的扭着腰走过来，我眼前看到的是白花花一片，还真有点不适应，连忙摇手说，“别过来，我自己……就来……”正在此时，房间里的电灯闪了闪，好像电压不稳一样，白炽的灯光突然暗了下，竟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同时听得耳边一阵刺耳的声音“桀桀”：“我说怎么样，这刚隔了一天，你就忍不住了，出来找小姐了。我们家囡囡就是容易骗。要不是我老婆子多个心眼，能抓住现行吗？”
得了，鬼外婆来了。
眼前的芳芳听到声音，神色顿变，惊恐地叫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们这可是霸王林的地盘……”看来她知道的还真不少。
“桀桀，浪货这里没你的事。”说话间，一阵阴风刮过，芳芳面色发黑，瘫软在了地上。
看到这情形，我心里反倒是一阵轻松，终于摆脱了芳芳，虽然麻烦更大了，来了个厉害的鬼外婆。
“桀桀，臭小子，你怎么不说话了。”鬼外婆责问道。
“你让我说什么？你想要看到的都看到了。要是我告诉你我这是在公干，执行一次秘密任务，你会相信吗？你只会说我是找借口，与其这样，我不如不说的好。”我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桀桀，你这张嘴快比得上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