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识令牌,若不是没有令牌,二当家早就坐上大当家的位置。这就是大哥给的秘密武器,原本拿着占地方,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拜见大当家!”
除了二当家所有土匪都跪在地上。
“你们!”二当家气的咬牙切齿。
突然语气变得柔和,笑盈盈的说:“三弟!把令牌交给二哥!”随后,气愤的指着白溪雨:“就是这个女子杀了大哥,你把令牌给二哥,二哥带着弟兄杀了他们!”
白溪雨扭头眸子望向三当家。
“三当家,你也认为是我杀了大当家吗?”
接着她又不屑的说:“二当家有能力杀我?”
三当家默不作声,眼睛停滞,思索着。
“我杀不了你,它能杀了你!”三当家嗤笑的望着众人。
地面轰然颤动,一个紫色的魔法阵从二当家脚下扩散开来。有着天崩地裂,沧海桑田的意味。
一只巨大的君级绿色蟒蛇破阵而起,足足有小山那么大。脖子上戴着一个金色项圈格外耀眼。
“魔蛇之仆,杀了他们!”
魔蛇无动于衷,看似对这个主人不放在眼里。
“畜牲,给我杀他们,不然我摔碎召唤球让你魂飞魄散!”三当家拿出黑黢黢的召唤球威胁道。
此时兽书说道,召唤球里封存了魔兽的一丝魂魄,要想拜托召唤球的控制必须取下那个项圈。
“吼!”魔兽不满的引天长啸,横尾扫到一个小山坡。
“白羽帝。”
天空霎时下起冰雪,一只硕大的雪域鹰扑扇着冰晶羽翼从天而降。山川蒙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魔蛇之仆感受到这肃穆的气息,瞳孔变得尖锐。“嘶嘶”吐着信子。
白溪雨能有这样一只魔兽并不稀奇,但是让人震惊的是君级魔兽什么时候如此泛滥?
白羽帝一扇散发着极寒的冰晶羽翼,掀起一股风暴袭向魔蛇之仆。
“嘶啦!”
魔蛇之仆重垂尾巴,绿色的结界瞬间挡住凛冽的风暴,使它消磨殆尽。化作零星的飘雪。
“哼!”二当家看见白溪雨召唤出一只君级魔兽,不满的冷哼一声。
“魔蛇之仆,把那只臭鸟给我吃了!”
引得白溪雨窃笑。他竟不知魔蛇之仆与白羽帝实力的差距。按照生物链来说,白羽帝是压制魔蛇之仆的,按照实力,白羽帝君级高阶完胜君级中阶。
白溪雨抿起嘴角,纤手一挥。玉笛带着青色的尾巴。如流星灿烂。刺碎魔蛇之仆脖子上的项圈。
原本以为这个项圈材质一定非凡,肯定出自名人之手。万万没想到如此弱不经风,被玉箫“咔嚓”一声刺成碎片。只能说玉箫太强大了,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
“怎么可能!”
二当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可能!”
魔蛇之仆扭转脖子,张着血盆大口吞下他。
血腥味顿时弥漫四处,空气中回荡着二当家闷闷的嚎叫声。
终于摆脱召唤球,魔蛇之仆身心愉快。欢快的吐着信子,脸盆大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白溪雨。
“看够了吗?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魔蛇之仆眸子变得深邃,化形后,又是一绝世美男,不过却拖着长长的蛇尾。电视剧里都说是女娲后人,法海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收了女娲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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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我本来想说以身相许,不过……”魔蛇之仆瞟了一眼头上扑翅的白羽帝:“你家兽位装不下了。”
看他满脸的哀叹,说的好像就是那么会事。这种伎俩如果对付普通人百分百奏效,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白溪雨。
魔蛇之仆特意用余光打量她的神色,出乎意料的是白溪雨面容含蓄,有春风拂面之后韵。顿时感到十分诧异。
这时白溪雨发间绿光冲向一旁,一如花似玉的女子玉立在空中,发间开满了紫色的小花。
又是一君级初阶魔兽,所有人惊叹一声。不难有人看出这是她的荆棘花。短短数日便有君级实力。苍天真的是睡醉了。
“魔蛇之仆,老实说主人的魔兽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且看你品种不纯,而且等级不怎么,实力也低。就算你认了主人,我们也不保证不每天折磨你!”
紫荆花的脑子日益灵光。白溪雨不得不怀疑她每天装头发,趁机吸取了她的智慧。
魔蛇之仆也是个聪明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一语了然 。没有一个兽愿意当死兽,想起刚出狼口又入虎穴,他也是委屈的要哭了。当那道契约升起。紫荆花如立大功,笑颜猖獗。
“你不会觉得你逼良为娼有错吗?”
“切!”紫荆花不满的瞟她一眼,愤愤不平的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于是我巴不得所有魔兽入地狱。况且当初你忘了你是如何对我逼良为娼的?”
“啧啧!这个事情就不要说话。”白溪雨怯怯转过话题,郑重的宣布:“从今以后,你要努力贯穿逼良为娼的精神,为我主繁荣昌盛贡献!”
“保证殃及所有魔兽,一统魔兽界!”
何时,一人一兽心照不宣的笑了。
一旁看到的人和兽,顿时心塞不已。心生感叹,魔兽界看来没好日子了。
“小姐等一下!”
三当家急匆匆的拦住白溪雨的去路。她坐在兽车上疑惑的问:“三当家还有什么事?”
他神色紧张,说话支支吾吾:“我……我想解散山寨,之后……跟随你!”
白溪雨不惊不讶,回问他:“你确定要跟随我?”
“恩!”
她看他坚毅的点头,于是就收下他吧。多他一个不多,况且对这孩子还是挺有好感。取名上邪。她取不出什么好名字,又想听着有文化,又要不费脑子。索性就把诗名搬出来。
时间很快,路上的日子也非常惬意。大家一起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很快就回到学院,各自疲惫的回窝大睡。至于沉默的玉玉,恐怕很难愉快的玩耍。
“溪雨,你什么时候回寝室睡?”
“这个……”真的不好估计,她还得问问玉穹,不过:“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哪有!”
白溪雨看他羞涩的模样扑哧的笑出来:。“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喜欢我没有错,但是不要爱上我!”
随着拍拍玉穹的肩,朝着纳兰容的寝室方向走去。此时玉穹的脸红的彻底,嘴里迷糊嘀咕着:“喜欢你?爱你?”
锁住的房门被白溪雨悄然打开,温声的呼喊着纳兰容。
“容容?”
“这人去哪了?”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纳闷了,刚才还说累的要死,现在就不知道跑那去了。
她又跑到纳兰凌的房价门口:“纳兰凌,容容在你这吗?”
叫了许久都没回应,她心灰灰的又走到玉玉的房间,同样没声响。
“莫不是玉玉又犯病了!”想起她就觉得恶寒,精神病患者都是很变态的。急忙搜索纳兰容几人的位置。
寂寥无人的一片废墟,以前是学院的老教室。玉玉面无表情的站在中央,左手拿着一个盒子。右手将一个纸团捏个粉碎。
“玉玉姐,这里好偏僻。差点我就迷路了!”纳兰容笑盈盈的说道,一张清纯的面容,无时无刻不现露出青春的光彩。这些在玉玉身上是看不到的。从小她都比誰坚强,就是为了将别人压在脚底下。
玉玉收回思绪,面容上带着微笑:“我想你没来过所以就带你来看看!”
她指着一旁的一棵花树,敷衍的说:“这课树长在废墟中真是不容易。”
着实,长在废墟里真的不容易。纳兰容回应的点头,问道:“玉玉姐,我的珠子你带来了是吧?”
“恩!我带来了。”玉玉似笑非笑的举起手中的小盒子,摇了摇,便发出滚动的声响:“一共十二颗一颗不少!”
随手将它递给纳兰容,不料纳兰容一个没接住,瞬间又从铁盒里滚落到个个坍塌物里,这回要找起来真的是非常难。
“哎哟!容容你怎么不接稳?”玉玉假惺惺的叫道。
容容不再说什么,而是趴在地上,找起珠子。
“你哥来了。”
纳兰容疑惑的起身望向远处,正是纳兰凌,当他看见她和玉玉在一起时,不禁心都掉在嗓子眼上了。
“哥!”纳兰容喊道。
玉玉邪魅的弯起嘴角,从身后取出一把刀,架在纳兰容脖子上。
“玉玉姐!”她努力才吐出这几个字,她是怕了,玉玉的行为让她伤透了心。她很失望。但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大叔,她真的不想死。
“玉玉,你冷静一点把刀放下来!”纳兰凌咽了一口口水,满头冷汗,努力让自己冷静的对玉玉说。
玉玉冷笑两声:“放下?”
“对!放下,不要做傻事!”
“傻事?”玉玉语气轻浮的反问他。又是一阵嗤笑:就是因为她在你心里很重要,所以我要杀了她!”
锋利的刀刃,在纳兰容白嫩的脖子上勒出血丝,她脸色苍白,连站立的力气也快没了。无力的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纳兰凌。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开容容!”
“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吗?那我们的在一起。”
玉玉的情绪略缓了下来,张口问道:“真的吗?”
“真的!”纳兰凌肯定的点头。
她沉默的不说话,架在脖子上的刀缓缓移开 。
忽然她的眼里一丝不起眼的红光流动,那刀又架了回去 。
“我真的和你在一起,马上就娶你!”纳兰凌信誓旦旦的望着玉玉,眼里满是恳求。
不过这些,她都看不见:“杀了纳兰容,就可以和纳兰凌在一起!”
“杀了纳兰容就可以跟纳兰凌在一起。”
一字一句血淋淋的飘荡在废墟上空。抹脖子的刀上滑落一滴妖艳的液体,盛开惊艳的血色之花。
纳兰凌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霎时,一团黑雾裹住两人,废墟中无声无息 他望着,眼里是惊恐,不安。
黑雾散去后,纳兰容和玉玉躺在地上,纳兰凌抱起纳兰容便急步离开废墟前往医务室。
幽蓝的光芒充盈着整个房间,植物墙上繁花盛放,一副春意绵绵的景象。
床上躺着的玉玉天鹅绒一般的睫毛,缓缓扑动。
“身体感觉怎么样?”白溪雨端着一杯水递给她。
她惊恐的望着白溪雨:“我是不是杀了容容?”
“是不是?”她睁大眼睛,再次问道。
白溪雨摇摇头,玉玉才放心的坐在床上 ,喝了一口水。
“我只想嫁给纳兰凌。”玉玉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可能这就是一场幻梦,过几日我结婚了,你有空便来喝喜酒吧!”
白溪雨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头。
“容容现在怎么样了?”
“这次真的被你吓到了。”
“唉!”温热的杯子传递着丝丝暖意,也只有这点温暖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听了赤墨的话,想到杀了容容就能和他在一起。难道爱情里的人都是傻子?”
玉玉自嘲起来。
“赤墨是谁?”
“恩……”玉玉思索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
“我……也不认识,不过他每次都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说主意,不管对不对,我都会做。”
想想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能真的是傻了。
“你别想太多,他说不定是你的仰慕者啦。”
“还有,即使已是定局,你也要去试试,不管行不行,至少不后悔。”
玉玉觉得白溪雨说的没错:“可是他们都讨厌我。”
“就是因为他讨厌你,你就甘心嫁人了吗?”白溪雨反问道。
玉玉哑口无言,静默的带着心事离开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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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幸福
“容容!我来看你了。”玉玉愧疚的轻轻推开房门。
那两双灼热的目光,就将她烧得面目全非。她低着头不敢说什么。
“出去!”
纳兰凌连人带物的将她扔了出去。许多人□□裸的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她的高傲全部烟消云散。不为别人,就为了喜欢的那个男人,想想过几日就嫁人了。只求奢望多看他几眼。
清晨推门,便能看见地上玉玉送来的水果。纳兰凌认为是有关注容容的同学送来的,所以心安理得的提了进去。
她找白溪雨讨论战术,全副武装的跟在纳兰凌身后,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结果这无意的举动,被执法队抓到教导处审核了许久。
“溪雨真不可靠!”
她忍不住吐槽一句,恰巧看见纳兰凌一个人坐在操场上。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天空,我问你是云在动还是我们在动。我没有听清楚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能在说一遍吗?”
“只有傻啦吧唧的人才愿意研究这个东西!”纳兰凌厌恶的看她一眼,起身离去 。
是的,她记起来了。当初他就是这么说的,原来他从小就不喜欢她。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请帖第二天就送来了,足足有几百张。她给了白溪雨一张,对于纳兰凌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她找准了他的时间点,堵在路边上。像极了一个青涩的女孩。羞涩看到心上人。令人忧伤的是别人送礼物,而她是送喜帖。
不一会,纳兰凌脚步轻盈的经过长亭,躲在石柱后的她拦在他的前面。一手将喜帖递给他:“有空就来。”
说罢,她莫名其妙的伤感,躲在一个角落抹起眼泪。这是要把这二十年没哭的都哭出来了。
而喜帖,纳兰凌看都没看,空中便燃起一株新火,将它烧成灰烬。
“在去杀死纳兰容。”
“赤墨!”
玉玉闻声抹掉眼泪,红着眼眶,疑惑的问:“为什么?”
他最讨厌别人问为什么,一双瞳孔又张开奇妙的咒文。
“杀了纳兰容!”
“是!”
玉玉冷若冰霜,脚步轻盈的走出长亭。此时某个角落倒影出一个影子。它抿起嘴,耐人寻味的笑着。
“玉玉,看你面容严峻的。”白溪雨端来一杯亲手调制的果香奶茶:“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恩!”她勉强挤出一张笑颜,几口就将奶茶喝了下去,打着哈欠混混入睡。
第二天玉家的人来接玉玉回去结婚,来时再也没能找到她的身影。
这时玉玉正躲在白溪雨的寝室,两人喝着热茶惬意的玩耍,一旁的蓝蔻沦落到端茶打水,好不欢快。
玩的正尽兴时,晶卡提示有信息。
什么坏事都要夜里做,你认为这样安全吗?其实就是掩耳盗铃。发发晶卡信息不就好了,用得着还要出开“幽会”。地点依然是废墟那里。
“你知道来找我了?”
白溪雨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还刺眼,整个神经都在颤抖。控制眼泪的神经末梢中断一般,眼泪流个不停。
他转身望着她,眼里满是冷漠。白溪雨则认为他是另结新欢,今天是要来抛弃糟糠之妻的。
“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其他美女?”
她不像一般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抹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