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动用了吗?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将军为何让平乐来这大帐里?”祝文青盯着将军,心里却七上八下的猜着,可能得到了答案。
“让平乐军医来这大帐中,自是有事。”锦伦斜了眼对方,他的语气中开始有些不太耐烦,将军与谁人议事,难道需要向外人报告吗?不过他却又问话了祝文青一句,“谁说要处罚你?”
“没有。”平乐立即接了口,因为这处罚之事,是她一人的猜想。
“没有?”锦伦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平乐,接着又看了看祝文青,“那祝军医为何说出了处罚这一事?”如果有什么就要说出来。
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就明白了过来,于是他弯腰行礼,“回将军,没有人说过要处罚我们,只是文青见将军叫平乐来了大帐,心里以为你将要处罚于他,所以”所以这才冒然的闯了进来。
“本将已经明白了。”锦伦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着平乐,“你所说的事情,我会立即寻人去办。可是如果不成,本将也希望平乐军医给为众将干们配些祛寒的药。”
平乐点了点头,“祛寒的廓,平乐早就想到了,那就是将生姜含在口中,那姜的辛辣之味,能抗抵寒气入侵,而且还可有提神醒脑之功。”但见锦伦一脸的不太相信,于是她只好又接着说,“在民间这姜有个别名为‘还魂草’,由此可见姜这物,是极好的。”另生姜味辛性温,长于发散风寒、化痰止咳,又能温中止呕、解毒,临床上常用于治疗外感风寒及胃寒呕逆等证,前人称之为 “呕家圣药”。同时古医书上有写‘男子不可百日无姜’,可见其还有助阳的功能。
听完了平乐的这一番话,将军点了点头,“这样甚好。”然后转头看向地图,“若无其它之事,本将要与冷副将商议事情,请二位回去吧!”
“好。”祝文青听到了他的话,立即伸手一把将平乐拉住,然后就这样将她拉出了将军的大帐。
一到了帐外,他立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接着放开了平乐的手臂在,然后才有些紧张的看着平乐,“你没事吧?”
“没事。”平乐摆了摆头,这将军根本就没有说过什么与处罚相关的事情,所以她还能有什么事情?
“无事最好。”祝文青说到好像又想了什么一样,转头看向平乐,“平乐,离那个叫云珠的女子远点。”
“为何?”平乐不解的瞪着祝文青,那云珠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坏人呀!而且她还主动出来帮忙,为得病的灾民们煎药。
文青听到了平乐的反问,立即表情严肃的看着她,“那女子来历不明,而且”话到了这里,他却停了下来,思考着要不要将那句,‘她的目地好像就是你。’说与平乐听。
“而且什么?”话听到一半就沁有了,这让平乐万分的气愤和不解。
“没有了。”思考了半天,祝文青最后决定放弃掉那句话,因为看平乐那小小的样子,他担心就是说出来了,这平乐也不见得会明白一般。
“没有了?”平乐顿感眼眉抽搐,这祝文青说话只说一半,这是跟着营里谁学的?真是吊人胃口。于是她伸手抬头想要拉住祝文青,让他给自己解释个明白,不然想着这半句的话,叫她如何能安心休息?
不想那祝文青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样,一个灵巧的侧身,就避开了平乐那伸出去的手,然后一个旋身,他就这样越过了平乐,奔向自己的马车而去。
看对方如此敏捷的闪过了自己的攻击,平乐有些气结,但是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这祝文青看上了云珠,而希望多与她相处?
这样的猜测加上之前的一些不经意的发现,平乐抿唇笑了起来,看来还真是这样的。接着她在心里暗语着:那我就不去打扰到你们了,而且也尽量让别人不去打扰到你们。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平乐才轻哼着歌,向着自己的马车而去。
而她转身的时候,那冷副将正好走过了她的身侧,准备进入将军的大帐里,所以很是自然的看到了平乐那微微上翘着的唇角,耳朵听到了她小声哼出来的歌。
他皱了皱头,心里对于将军叫平乐来大帐的事,有些好奇了起来,这将军到底与平乐军医说了什么?让平乐军医如此的高兴。
怀着这样的不解,他低头入了帐里,不想才一入帐中,立即就看到了将军环抱着双肩,站在地图的跟前,而让他感觉最吃惊的,是将军的脸上也带着笑,脑子里联想到了平乐军医在帐外的笑脸及歌声,他心里的不解慢慢扩大,最后化成了疑惑。
于是他轻步走到了将军的跟前,“将军,这地图可有好笑的地方?”
将军听到了他的话,立即收起了笑脸,“刚才本将听到了一个极好的方法。”
冷副将也来的精神,“是何极好的办法?”
将军立即将平乐的话重复一遍,然后看着冷副将,“这个办法不知道副将以为何?”
冷副将点了点头,“出这办法的人,真是极其聪明,如果这样成了的话,那不光是我军,以后所有过此地的兵士都将不再为过河而烦恼了。”
“如此说来,冷副将已经想到如何做了?”
“嗯?”冷副将有些吃惊的轻应一声,然后抬眼看着锦伦,本想将那句‘末将以为将军已经想到了办法。’说出来,可是这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来。
他就听到了锦伦那有些兴奋的声音,“原来冷副将已经想到了办法,那本将就坐等你的好消息。”
冷副将张了张嘴,可是他却比锦伦慢了一拍,但下属不能违背上级的命令,于是他也只好行礼,“末将立即照办。”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三六、夜渡黄河
一三六、夜渡黄河
吃过饭后,平乐与祝文青又回到了灾民外。开始将药方与煎药的方法,细说与那灾民中识字的几人,虽然那些灾民们都不太明白为何平乐他们这样做?但是却也很是配合的听着、记着。
于是等到平乐他们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
走在回营的路上,平乐伸了伸懒腰,“祝大哥,已经知道今夜会全军出发吧!”
祝文青点了点头,“丁五已经说过了。”然后他转头看向平乐,“平乐,今天一直无休,你的身体可吃得消?”
平乐摆了摆头,又转了转肩头,“说起来,身体有些乏了,不过却还能挺住。”可是她的心里却猛然想起了云珠的事情,只怕这一别,将再见无期了,于是心里对他的事有些惋惜。
听到平乐这样说,祝文青当下转头看着她,但见她一脸的叹气样,于是有些紧张的。“不如文青去与将军说说,明日再让平乐启程过河,如何?”
“不好。”平乐摆了摆头,“军医自然要与兵士们一起,不然要军医何用?”
“这到也是。”想来如果半路上出现些什么,如军医不在当场,那可如何是好?
见祝文青也不再说些什么,平乐立即笑道,“祝大哥,平乐先回营收拾包囊了。”
“也好。”祝文青点了点头,要知道子时大军过河,到再回来只有等到三年后了,所以东西一定要都清理好,他也要快快的回到马车上,将自己的东西理好。
于是两人就在大营前别开,各自回了马车上。
……
子夜时分,全军拔营而起,平乐背着自己小小的行囊,站在马车边上,等着丁五来带她启程,不想等了半天,却看到祝文青,背着一个大包,慢慢的向她走了过来。
于是她立即笑脸迎了上去,“祝大哥。”
那想祝文青看了一眼她的笑脸,叹了一口气,“文青原以为是坐船过河。不想现在却是走路过河去。”然后有些不满的抬头看了看那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而且还不能带过多的东西。”都不知道那将军在想些什么?去边关需要这么的赶吗?
平乐听到这话,当下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难道那桥已经被建好了?于是她拉了拉祝文青,“走路过河?这附近有桥?”
祝文青摆了摆头,“有桥的事情,到没有听过。”然后转头看着平乐,“平乐为何会想到桥的事呢?”
平乐张了张嘴正想着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丁五却急急的跑了过来,“平乐、祝军医,请跟丁五一起过河吧!”
“好。”听到了他的声音,平乐与祝文青急急的应着,然后背着囊向他跑了过去。
“从何处过河?”一走到他的跟前,祝文青就有些急性子的问了起来。
而那丁五却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了眼平乐,表情有些担忧样,“平乐,你可怕水?”
平乐听到这话,当下有些狐疑了起来,“水到不怕。可是不太会游水。”难道可能要游水过河?这样一想,却又感觉与祝文青所说的有些不同,于是抬眼看着祝文青,想要向他问个明白。
可是祝文青却对于平乐的回答有些吃惊,“平乐可是渝州府来的?”
平乐当下明白了他的意思,翻了个白眼,“从那里来的,和会不会游水,这事有何相关?”说完她抬头大步的向前而去。
可是,当她走到了那过河处的时候,当下心里如有小鼓在敲。
那宽阔的河面上,有四条铁链,分别二条平行,想来上面平行的两条应是扶手,而下面平行的两条上放着一些木板,有风吹过那桥就迎风而去,左右摇摆,直晃得平乐两眼发花,双腿发软。完全忘记了要感慨一下古人的智慧与技术。
祝文青看着她白着一张小脸,站在桥边上寸步不过的样子,有些不着急了起来,“平乐,你是男子吧!”怎么可以如此胆小?
平乐白着一张小脸,用力的摆了摆头,笑话,她什么时候成了男子了?“这胆子与是男是女有何相关?”桥面那样的晃动,如是不小心,只怕会被晃到河里去吧?
见她这样,祝文青就想要伸手去拉她。可是看着她那被吓得苍白无色的小脸,却感觉有些不忍,于是只得好言相劝,“平乐,你不看脚下就行了。”说完,将她的包囊从背上取下,背在自己的背上,“双手拉住铁链,这样就能平稳一些了。”说罢,他自己走上了铁桥,走了几步给平乐看。
祝文青本是学武的人,平衡感本就好过一般人,于是那晃动的木桥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
而被惊吓了的平乐,却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于是她小心的伸出腿来,踏上了那桥面,不想脚才沾上桥面,一阵大风吹过,那桥如风中的扶柳般晃了起来。
“啊~!”
一声惊叫,平乐立即缩回了自己的脚,死死的抱着那桥边上的柱子,不再愿意向前一步。
祝文青看着她这样。当下有些无语了,脑子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让平乐过河。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平乐那小小的身体,立即腾空被人打横着抱了起来。
平乐噤声抬眼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却发现是锦伦,于是羞红了脸,“将军,平乐可以自己过河去。”
锦伦挑眉看了眼她那苍白的小脸,“如果不喜欢被抱着过河,那背着过去如何?”
一听这话,平乐立即点了点头。想来被背着,别人就看不到她的脸了,而且姿势也不会太让人尴尬。
见她点了头,于是锦伦将她放下,然后蹲下了身来,“上来吧!”
“嗯。”平乐快乐的应了声,然后如小时候般,扑在锦伦的背上,由他背着自己过桥去。
祝文青看着她们二人的动作,当下怀心疑惑,于是急急的站到了锦伦的面前,“将军,”您这样背着一个军医过桥,如被人看了去成何样子?这是他本想说出来的话,可是吐出嘴来的,却成了另一个样子,“这样背着平乐,是否不妥?”
锦伦背着平乐,大步向前,听到了祝文青的问话,侧头看了他一眼,“以吾幼以及人之幼。”他顺口为背平乐这事找个合理的借口。
不想平乐听后,却有些不太乐意了,她俯在锦伦的背上,冷哼了一声,“如将军所说,那平乐到与将军之子相等了?”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平乐的第一想法,却是锦伦有意看轻她,然后就着急了起来。
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被理解成这样,锦伦立即着急了起来,他摆了摆头,“平乐何出此言?本将并无半点此意。”
“是吗?可平乐听得明白,而且将军那话的意思,说成白话也就是‘因为自家有小孩,所以应对别人的小孩也有怜爱之心。’”看吧!还说你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听到了平乐注解。当下锦伦更是着急了起来,他转头看向祝文青,“祝军医,你也认为此话是这意?”
祝文青虽然不太明白平乐何出此言,可是却也隐隐有些明白,平乐不想被人看作小孩的意思,于是挑唇一笑,“此话何意,文青也需要仔细思量。”说完施展功力,他立即跑到了平乐与锦伦的前面。
看祝文青走到了自己的前面,平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些不悦的,“锦伦,放我下来!”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是真这样被嘲笑着自己小的人背着走过桥过,只怕还没有到河对岸,她就已经被气死了。
“你不怕了?”锦伦当然明白平乐在闹什么别扭,于是有些紧张的问她。
平乐当下无语了,于是安静的趴在他的背上,“怕。”轻吐出这个字,然后又气愤的,“可是如果让锦伦以这点,就认定平乐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那平乐到愿意自己下来走过桥去。”
“锦伦并不是那个意思。”这个时候锦伦都有些恨自己口拙了起来,他都不明白,为何他独对平乐没有一点办法?沉默了一下,“锦伦有些口拙,可是锦伦的话却没有一点点的恶意,而且对于平乐锦伦却还有些不太明白,你为何会来当军医的?”
听到锦伦这样的问话,平乐这才想起来了自己一起想问锦伦的事情,“锦伦,我爹爹呢?”
这下子换锦伦不解了,他背着平乐站在桥中,有些吃惊的问着平乐,“沈叔叔当年拿着我爹爹的住去了汴京,可是却没有住到我家府上。”然后他转头看向平乐,“我们一直以为他回乡了,难道他没有回吗?”
平乐当下就愣住了,难道那沈墨钰真的已经追着那个女子而去了?
见平乐没有回他的话,锦伦心里一紧,“平乐,沈叔叔决计不会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所以他一定是在什么地方游玩而忘记了时间。”
平乐本想再继续与他说一下关于沈墨钰的事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