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白鲛收起了刀,退后了几步,罗刹女的芭蕉扇,可不是好玩的东西,见牛魔王无意再战,白鲛也不再纠缠,转身遁进了云端,“看来牛大王是不愿同扛这面大旗了,罢罢罢,后会有期!”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火焰山是什么地方?”牛魔王气愤的在地上一顿铁棍,不过脸上却并没有方才的怒意,“好犀利的刀法,论法力我还要胜他一筹,却只能打个平手,我这只凭力气的棍术却落了下乘。若不是夫人解围,我还真不知道如何下这个台……好刀术,不知道我那好孩儿可愿意学刀术……”
刚刚打完,战云未散,牛魔王已经在惦记别人的刀法了。
乱世将生
“多谢地藏王菩萨!”朱刚烈万分感激的向着一位骑乘在怪兽身上的和尚行礼,毕恭毕敬。
“好说好说,元帅不必多礼,轮回转世,本就是贫僧所长,元帅夫人之事不过职分之内之事而已。”地藏王菩萨微笑着,整了整佛冠,“这许多年的冤孽,终究能有个了结,贫僧也甚为欣慰,于陆压老祖面前也好有个交代了。”
“总是菩萨慈悲,才能化解这一段孽债,日后若有差遣,杀妖降魔,上天入地,老朱在所不辞!”朱刚烈胸脯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
“只要元帅能放下杀性,一心向佛,贫僧于愿足矣。”地藏王菩萨笑呵呵的合什双掌,微微一拜,乘着谛听在地上开了一道黑门,回到了地府去了。
“日后菩萨有何差遣,老朱万死不辞!”朱刚烈兴奋的搓着手,向着地下大喊了一声。他是发自肺腑的感激这个和尚,纠缠了多年,卵二姐终于愿意转世投胎了,这意味了天庭终于不必再继续追究当年的一场谍战,也意味着卵二姐终于肯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生活,卵二姐真的是个好女人,老朱自认当水师元帅的时候确实有些逢场作戏的陋习,不过对于卵二姐这样的好女人,他是真心的,他真的不愿意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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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汤很气愤,因为他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
在太和山上受到了玄武天帝的指点,唐小汤很是发奋了一段时间——整整六十年,他自问有了在天下争一席之地的资格。
但是事实是残酷的,昨天他和一群海鲜在逼问一个水怪去火焰山的路的时候,一个身穿绿衣的小丫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着自己。
“你……是鲛人吗?”小丫头歪着头叉着腰,颐指气使的仰着头,踮着脚想在唐小汤面前显示自己的高大,虽然还是只到唐小汤的腰际,但稚嫩的傲气却煞是奇异的隐隐压制住了唐小汤。
“是又怎样?”唐小汤很不满自己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威胁,更不满这个小丫头居然无视自己苦修后强大的实力。
“那把刀是你的吗?”小丫头指着唐小汤背后的长刀。
“不是我的怎么会在我这?”唐小汤有些不耐烦,“应该给这个没礼貌的丫头一个教训,叫她懂得尊重强者。”
小汤抽出了刀子,打算剃掉这个无礼的小丫头头上的两个总角,他自信可以绝不伤到这丫头一点,而削去她半头的头发。
“还敢拿刀子?那就是你了!”小丫头不知道哪来的怒气,猛地跳起来,挥动剑鞘抽在了唐小汤的脸上,“叫你欺负乌鸦!”
“什么?”唐小汤还没来得及惊讶和感觉疼痛,雨点般的剑鞘就砸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臂上,头上,脸上,海鲜小分队想上来帮忙,小丫头一张嘴,喷出了一口青色的雾气,海鲜们立即中毒倒地,全身发绿,生长出大量的青苔来,瘙痒得满地打滚,笑得眼泪横流——这种笑绝对没有任何善意可言。
“好个小妖怪!”唐小汤出离的愤怒,自己突飞猛进的刀术,居然就是这么个下场?!回转刀锋,向着只顾进攻,没有一点防备的小丫头脖子上砍了下去。
一道白光闪过,从左近伸出了另一柄宝剑,格开了小汤的刀,然后在他下巴上一挑,磕飞了他几颗牙齿,将小汤挑翻在地。小丫头气愤于小汤居然敢还手,露出了尖利的獠牙,满口的青气,准备给小汤留一个永久性的印记。
“小青!别,还要问话呢。”格开小汤刀子的那个白衣女子收起了宝剑,温和的看着小汤,“你还认得乌鸦吗?他在哪里?”
“什么乌鸦?”小汤遭受无妄之灾,听到这个称呼更加的一头雾水。
“他……他也叫云雾,是岷山的传人。长得……”白衣女子似乎不擅言辞,想不出来怎么形容要找的人的长相,“反正叫云雾,有人说他被你牵连了,你应该知道的。”
“我牵连人?”小汤那个冤枉啊,自己刚从太和山下来不久,怎么会连累人?要说是白鲛那混蛋才可能……对了,她们找的是拿刀的鲛人,那我……“不是我!你们找错人了!”
唐小汤痛苦与自己替自己的仇人顶了一次缸,而庆幸于好在自己反应过来,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白鲛那混蛋是怎么招惹到这么棘手的家伙的?
看着匆匆道了个歉就跑掉的两只冒失蛇精,唐小汤欲哭无泪。
在此同时,火焰山前,另一个用刀的鲛人,正在进行着另一场比斗。
众多小妖的环绕下,牛魔王挥舞着混铁棍,与舞动着长刀的白鲛缠斗着。刀与棍,都是重力量的兵器,牛魔王和白鲛又分别是地上和水中的大力士,兵器碰撞下,发出沉闷的巨响,仅是声波便将众小妖推开好远。
“牛大王,你啸聚这些许的小妖,又能成什么事?在我手下,不过盏茶时间便可扫荡一空,白白耗费阁下的精力。”白鲛轻蔑的看着下方的群妖,将刀与牛魔王的混铁棍压在一处,相互比拼着力量,“既然都是不满这不公的天庭,如何不与我等共举大义?”
“不必!宁为鸡首,莫为牛后,我老牛若是肯低头与人,早去天庭某个差事了,何等今天?”牛魔王的混铁棍压在长刀上,令白鲛无法抽出,一低头,用头上的弯角挑了过去。
“牛后?你讲这个话,还有哪个敢跟你?”白鲛找到了牛魔王的语病,顺便挑唆着牛魔王与门下的关系。
“我老牛的后,偏偏跟得,你待怎样?!”牛魔王恼羞成怒,放开了白鲛的刀,用力的砸了过去。
“大王住手!”见老牛有心拼命,铁扇公主站了出来,拦住了牛魔王,“远来是客,总不能因为一时口角伤了和气,不愿牵扯这些你争我斗的事情,不去便是了,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哈哈哈哈。”白鲛收起了刀,退后了几步,罗刹女的芭蕉扇,可不是好玩的东西,见牛魔王无意再战,白鲛也不再纠缠,转身遁进了云端,“看来牛大王是不愿同扛这面大旗了,罢罢罢,后会有期!”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火焰山是什么地方?”牛魔王气愤的在地上一顿铁棍,不过脸上却并没有方才的怒意,“好犀利的刀法,论法力我还要胜他一筹,却只能打个平手,我这只凭力气的棍术却落了下乘。若不是夫人解围,我还真不知道如何下这个台……好刀术,不知道我那好孩儿可愿意学刀术……”
刚刚打完,战云未散,牛魔王已经在惦记别人的刀法了。
东女国
好闺女的定义又改变了,不单单要乖巧听话,更加要在危机时刻能来拯救她老爹。非空诠释着好闺女的定义,不但拯救老爹于水火,更加附送疗伤服务。
“哈,好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刘志强感受着来自非空的力量,照射在他身上的光修补着连日来所受的损伤,比仙丹灵药还要管用。
非空没有回答,只是傻乎乎的咧着嘴笑,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好吧,你总是无所不知。”蔑视规则的人总是能打破常规,比如这种光芒,似乎原本应该用来杀人。
“能再见到一个可信任的人总是值得庆幸的,你就像天边那轮朝阳照耀我的心灵。”刘志强看着天边冉冉升起的太阳,心中出现了一丝温暖,毕竟,自己还有一个值得守护,值得去爱的人。
“哈?”非空不是很明白这个比喻是什么意思,见父亲看着太阳而不看自己,小丫头难得嫉妒了一次,于是刘志强看到朝阳在东方落了下去。
“好吧好吧,来,爸爸抱一抱。”刘志强无奈的张开双臂,然后迎接到了那只熊猫,非空既希望刘志强专注于自己,又不愿意过多的亲近这个让她感觉很敬畏的家伙。“我就知道,不过说起来,总是要找个地方去休息一阵子,我带你去看牛头人怎么样?”
“哈……”非空傻笑着,刘志强说什么都跟着应和。
“妖孽休走!”一旁的土中突然钻出来一个矮墩墩的神仙,拿着桃木的拐杖,调过来拦住了刘志强的去路,“此地土地在此,你这妖怪受了天庭通缉,速速随我上天受罚,不得擅离!”
刘志强走过去,一踢,土地打了个滚,一踩,土地扁在了地上。
“这年头什么人物都出来跑个龙套啊,按小说中的老规矩,你应该是本地消息最灵通的才是,说吧,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人的地盘,有什么妖怪,都乖乖的老实交代。”刘志强很愿意欺软怕硬,尤其是在被天行那个家伙暴打了一顿以后。
“哎呦哎呦,别踩了,我的老腰啊……”土地哀号着,揉着腰爬了起来,话说这些基层干部还真是不好做,上面的要压迫他们,下面的无赖也要欺负他们,太难当了。
“此地名唤解阳山,山上有位大王,名唤如意真仙,守着此间阴阳二泉中的阳泉,使用一柄如意钩,端的厉害。”土地很老实,这些底层人物是最懂得生存之道的,不过想捡落水狗的便宜却被咬伤,说明小人物往往也有大野心。
“如意真仙?我好像记得……牛魔王他弟弟?!”刘志强一拍脑袋,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是个卖堕胎药的假道士真牛精啊,正要去找牛魔王,这下算撞对了地方了。
“你可切不要去,如意真仙不在家,你冒然去了,他必要混赖你偷他的泉水。”人为刀俎,土地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吧,那我就在这等他回来,你能给我提供个住处吗?”刘志强和气的看着土地,提出了合理的要求。
“……”土地面无表情的一指山下的一处小镇,“下面有个镇子,两年前搬来的一伙军士建造的,你若想住就去那里,不过那伙军士前两天找来了两只妖怪,非常厉害,如意真仙就是去搬救兵的,你可未必是对手。”
“都好说,你可以走了。”刘志强放开了土地公,向勒着熊猫脖子的非空招了招手,“走,下山去闹事了。摆平这些事端,也算给老牛交个投名状。”
走进小镇,刘志强立即发现了异样,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这里并非应该存在的女儿国,满大街倒是有一半是男子,穿着或汉或胡的衣服,个个身上配着兵器。
“劳驾,你们这有两个妖怪吗?”刘志强横竖不是为了他们来的,直截了当的切入主题。
“……”几个男子上下打量着他,试探的问道:“您是……云雾道长?”
“你认识我?”刘志强大为诧异。
“在下乞活军冉四宝,远远见过您一面的!”那军士高兴的上前行礼,“当初您冒死守卫上谷,掩护百姓转移,我等由心底敬佩,还道您遭了不测,原来您安然无恙!真是上苍保佑!”
“别保佑了,再保佑事就更大了……”刘志强现在听不得上苍如何如何的话,“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知在中原我等独木难支,乞活军又元气大伤,故而远遁西域求存,一路收容遗散的孤儿寡母,到了这里却成了一方镇子。对了!道长,小青仙子和连眉仙子也在呢!”
“什么?!”刘志强越发的头疼了,貌似这下要连累更多的人了……
“乌鸦!”最先嗅到刘志强气息的是小青丫头,蹦蹦跳跳的窜了出来,跳到了刘志强的怀里,揽住了刘志强的脖子,吊在了刘志强身上,“我们来救你了!”
“真是万分感谢……还有,能不能把我的头从你嘴里拔出来?”刘志强在漆黑的环境里闷声闷气的说话,对小青丫头的打招呼方式表示不满。
“乌鸦……”连眉羞涩的捏着裙角,“你没事呢,真好……你,你,你看,我的裙子漂亮吗?”
“问这样的问题……你已经越来越像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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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汤,真遗憾,你还是这样中看不中用,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就放你一次……”白鲛在塞么尸体的背上擦拭着锈迹斑斑的长刀上的血迹,旁边倒着一众海鲜团体。“看在同族而出的份上,送你件礼物……”
一个发簪落在了唐小汤遍体鳞伤的身上。
“你以为我落了单,就是你们这些废物能奈何的吗?你,还有我愚蠢的父亲,总是打着以多取胜的打算……”
偷?抢?
“天行……”一声淡淡的哀怨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在天行耳边响起,仿佛稍稍受到一点惊扰就会消失。
“是谁?”天行睁开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浓密的雾气笼罩了他的身周,将全部的环境都掩盖了。这绝不是昨晚他露营的地方,“龙女?”
“天行,不要害怕,是我……”一团雾气中,显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在雾中偏偏起舞。
“闲云师姑?”天行略有些惊讶,不过手中的武器并没有放松,此刻的他并不信任任何人,以及任何影像。
“不要怕,孩子,你受苦了。”闲云的形象变得实在起来,衣衫凌乱,面容憔悴,发白的嘴唇,眼神中充满了伤痛与关切。闲云伸出素手,轻轻抚摸着天行的脸颊,“孩子,不要这样,不要被仇恨掩盖了你的一切,你不该是这样的。冷静下来,冷静……”
“我无法冷静,师傅死了,他杀了师傅!”天行躲开了闲云的手,“师姑,到了现在,你仍要袒护那个叛徒吗?”
“不要失去你的善良,不要失去你的正直,这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你不该放弃。在事实明了以前,你不该这样针对云雾的。”闲云向前走着,天行向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
“师姑,也许每个人都有善良,但,我的喂了狗。”天行惨然的笑着,推开了闲云,“同样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不是他做的,那么,我不会放弃追击,如果你真的在乎,不如指点我怎样去破解他那遁迹虚空的法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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