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缘录之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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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缘录之辣手摧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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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匆忙跟上去问道:“老伯,你挑着的这两笼子是何物?”
老翁顿住,打量着在身后询问的白衣妩婵,清新脱俗。扬眉笑道:“小姑娘莫不是也喜欢老夫的两只画眉?”

妩婵揭开笼子上的紫色锦布,只见两只全身棕色的小鸟在笼里活蹦乱跳。

小家伙的白色眼圈像是被人一点点的描画上的一般,精致而滑稽。

妩婵虽是第一次听说画眉这样的鸟,看到了却喜欢得紧,但未想出门仓促竟忘了带银子。无奈只能看着老翁挑着担子蹒跚离去。
两个小家伙时不时徘徊到笼子边上,将自己胖乎乎的头艰难的挤出笼子,朝着妩婵挤眉弄眼,唧唧喳,唧唧喳的狂叫……

妩婵失笑,两只笨鸟。

……………………………………

夜风拂拂,妩婵吐着寒气紧紧抱住双臂,忽而肩上披上了一件白色的大氅,回头一看,缚子延柔柔笑道:“跟我来……”

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小镇附近的一座山岗,山岗像是被罩上了浓浓黑雾,看不清周遭的灌木,只觉自己深陷一个黑色的漩涡,孤寒凄冷。

妩婵拢了拢被寒风吹乱的碎发。呆愣似的看着山下的小镇,山岗地势偏高,小镇的地貌尽收眼下。
小镇上灯火点点,每间房子里又是装着怎样的温馨?

妩婵愣瑟,曾几何时她也有这样一个家。

忽觉薄背一暖,缚子延从后抱住了她冷得发颤的身子。

贴着她的耳鬓似呢喃的道:“只要你愿意……我们也可以有一个家……一群孩子。”

妩婵一愣,他总是这样,可以轻易看透她。紧咬唇不敢回头,害怕那日益灼热的目光。却在思忖如何救楚鹏时,忽闻一声鸟鸣。

转身狐疑看着缚子延,缚子延嘴角藏笑,从一棵参天大树后将一个笼子拿出。

妩婵细细一看,是画眉!

缚子延见她孩子得了糖果似的乐开了眼,多久没见她这样开怀了?似乎是在他不想再做她的师父了以后,她便一直很拘谨。

妩婵举着笼子嬉笑着逗弄笼子里的两只画眉,两只画眉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亦是兴奋的在笼里眉飞色舞的跳来跳去,好不自在。

笑声回荡在丛林的每一个角落。妩婵回神,他是怎么知道她喜欢画眉。心下一惊,莫不是早就见她没银子买鸟?气闷的将笼子放下,跳到缚子延身前,“为何捉弄我?”

缚子延伸手一拽,把她箍在自己的怀里,双目紧闭,抵着她的额头吐气。

妩婵不适的撑着他的胸膛,温热一片。灼热难耐,缚子延的呼吸里总是带着他自身的檀香和一股难以抗拒的炽烈。

夜风瑟瑟,寒意遂起,但缚子延的呼吸却越发灼热,腰际上的手臂越收越紧。

妩婵试着挣脱,却是无功而返,见他眼色迷离,妩婵不安起来……

颤声慌张道:“这是……这是要作甚?”




第三十六章  示爱(二)

各位亲爱读者,小囍最近突然间感觉很乏,这段路比小囍想象的要长,而且觉得沉缘录向抛进大海的石头,一点音讯都没有……


小囍很沮丧同时感觉很孤独,没有人喜欢沉缘录吗?如果有人喜欢或者其他的,请给小囍留个言吧,让小囍觉得不是孤军奋战,让小囍把这件事坚持下来!谢谢。


第三十六章示爱(二)


妩婵试着挣脱,却是无功而返,见他眼色迷离,妩婵不安起来……


颤声慌张道:“这是……这是要作甚?”


缚子延淡笑不语,只见一道道刺目的流光溢彩从天际划过,划破了长空,划破了四周的冷寂。


妩婵抬头望向夜空中一抹抹转瞬即逝的流彩,绚烂耀眼。


“喜欢吗?”缚子延嘴角溢着笑意,目不转睛的盯着妩婵的一举一动。


“是烟火。”妩婵愣愣的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璀璨。


缚子延默默替她绾着耳鬓的碎发,她身上的碧螺香仿佛永远都那么幽婉清新……若是能永远拥有那该多好……


可也就是一会儿,妩婵便垂下头来,嘴角微翘,淡出一抹苦笑。


缚子延不解,问道:“不喜欢?”绮梦不是说女人都喜欢这些?缚子延皱眉,怕是只有她才喜欢这些。


“没有,烟花很漂亮,可我每次看到它的时候,都会有人流血……”夜空烟花肆虐,一声长鸣冲天而后“砰”的一声化为了无尽的虚幻,消逝在云端。


妩婵只觉得心紧得发颤,四周更冷了……


缚子延心头一颤,每次青阎行动的暗号就是放烟火……手臂一收,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她的身子怎会如此冰冷。用粗热的大掌缓缓抚着她的背,把温暖递予她些,贴在她的耳边沉声说道:“我知你这些年来却是受了不少苦,可若不是这样……我又怎能名正言顺的将你留在身边?”


妩婵只觉单薄的后背不再冰冷,这双大掌曾在惊雷滚滚之夜抚慰过她,这双大掌曾在极近痛苦绝望的时候给过她力量希望……


“师父,你的手真暖……”似午夜梦回的呢喃,妩婵只觉一切都变得不虚缈起来,是梦幻还是真实,已经不重要了。只能闭着双眼静静听着缚子延的心跳,砰砰砰,强健有力,却像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怎么也够不着看不清……


搂着妩婵的手更紧了些,抿嘴说道:“我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原先本不觉有何不妥,可见不到你,我便不自觉的焦躁;听不到你,我便不自控地担忧;闻不到你……我便不由自主的想你……想你……发了狂的想你!”


妩婵只觉得耳边热气扑腾,可不知是入了迷,还是没在意。只见她一动不动的瘫软在缚子延怀里,两眼紧闭。


缚子延不悦,以为她是发愣,狠狠咬住了她的耳垂。


妩婵“啊”的一声,从虚缈中醒来,急忙捂着红得发烫的耳垂,像是被沸水煮过一般,红肿一片。撅着嘴,怒视着缚子延,这是她一贯而且也是唯一的反抗表情。可在缚子延看来那朵撅起的柔唇,太过


诱人。


心惶惶不安起来。像是一个落水的人,惶急不安的在水里扑腾,呼吸被流水阻塞,焦急蔓延到四肢百骸,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咽了咽唾沫,强忍着吻她的冲动,只有她才能救他……


这股让他不安的暗流最终像是淹及到了他的脖子一般,逼得他不得不坦言:“我本是想,兴许只是习惯罢了,只是习惯!这次任务凶险,我本不欲让你涉险,可众弟子若是看除了什么端倪,生死关头青阎不能出内乱!否则到时定会大祸临头!我会失去青阎,更会永远的失去你!遂只能以大局为重!”


说到这儿,妩婵抓紧了缚子延的衣襟,“我明白……”


以为妩婵定是在说气话,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她的神情,“看着我。”


缚子延命令道。


妩婵无力仰头,握着他的手臂,手臂灼热之极。


缚子延见两只琥珀色的眸子张皇无措,细密的眼睫交织成影,直飞冲天的火光让这双琥珀色的眸瞳忽隐忽现……看不真切,看不透彻……


这样的不明确却让缚子延心头一紧,唇猛的吻上了她的眼。妩婵两眼紧闭,身体无力的被他拥着。


稍稍离开了她的脸,但是铁钳似的紧紧禁锢着她。“你一走我便后悔了!我那日清晨就该带你走!管他什么礼仪伦常,流言蜚语!只该带你远离这些危机与你远走高飞!浪迹天涯!你可知,你才走了三天,我便开始发了疯的想你!你的味道,你的笑!你的声音!每日夜里都会生生将我折磨得不得安眠!直至喜鹊把你带回来,见你全身是血,血还是烫的,可你却是冰的……我……”


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焦急,可每当想起那个情景:她脸色苍白,全身腥红,死一般的冷寂……缚子延便会慌张起来。


“我真想一掌拍死自己!那样便又可以见到你对我笑,对我撒娇说话……”像是说完了长埋于心的神秘一般,了无遗憾的舒了一口气,仿佛现在若是死了也无憾了。


妩婵并不惊异,她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她知道,从那个不同往日的清晨起,她便深信不疑……缚子延虽外表温润,可骨子里却刻着犹如野兽一般的狂野,若是凶狠发狂起来便会像星星之火,燎尽苍原!


妩婵欲意挣脱的手缓缓的垂了下来。眼里藏着星点,直直的望着他。


只觉喷薄在脸上的呼吸,像是刚烧开的沸水,冒着热气,滚烫灼人。


缚子延一手抬起妩婵的下颚,一手抚着她柔嫩如瓣的花颜,吐气道:“你究竟施了什么咒?我本不该如此……不该如此……”像是底喃,又像是寻问,神色迷离,唇一点点向她靠近。


妩婵忽觉檀香浓烈,睁眼一看,缚子延的唇正缓缓靠近。惊惶的侧过脸,意识到了什么,抑着沉痛吐道:“不!你是我师父!我……我的长兄!”紧闭着双眼,仿佛置身噩梦。


缚子延凝眉:“我不要做你什么师父!更不想要什么妹妹!我只要你!小婵,小婵你看着我!你是喜欢我的……只是自己不敢面对!”手上使力,强迫她面向自己。


缚子延抚着她的柔发说道:“我没有妹妹……妩婵,妩婵接受我,就这一次,难道这一次都不成吗?”声调中氤氲着无法抑制的痛苦,哀求。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只要你……”


妩婵紧咬着下唇,耳畔流过往日的零碎……


“太子妃即将临盆,若是诞下龙子,那可是太子的长子嫡孙,这南锦朝可又有好戏看了!”


“听林婶说,我爹在我娘还怀着我的时候,就和另一个女人跑了……”


“为师今生的最大过错便是收了你这个徒弟……”


缚子延见她浑浊的倔眸越发清澈起来,轻吻着她的泪痕,转而覆上她的唇瓣,这次她没再反抗。缚子延狂喜,舌头窜进她的檀口中,与她的灵舌搅绕,只觉若是放开她,她便要消失一样,狠狠的搅咬她的唇。


妩婵只觉呼吸要被夺去了一般,烟花在空中飞舞,长夜不再冷寂……


见她不住的喘气,唇角微扯,静静搂着她,在她的额际烙上一吻,声音嘶哑,却字字入耳:“小婵,子延爱你。”


“我也爱你……”攀上他的阔肩,唇畔流过泪珠,痛苦的说道。她不能背弃他……


“师父”妩婵闭眼,靠在缚子延的肩上。


“私下时,叫我子延。”


“子……子延,我已杀了九百九十九人……”


“……”


“这最后一人,一千人,楚鹏便由我亲自去了解!”


“不可!现行刺太子失败,太子府守卫森严,各王爷亦是虎视眈眈,这次任务比上一次更加凶险!”缚子延厉眸一抬,紧紧搂着妩婵。


“可只有这样……这样才能让我们重新开始。”


“……那,我随你一同前去。”缚子延犹豫道。


“你走了,青阎怎么办?”


缚子延紧抿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早些回来!到那时……到那时我便娶你过门……”


妩婵哽咽,缚子延只觉她感动至极,轻拍着她的后背。


妩婵心疼得发抖,小狐狸,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第三十七章  王爷?

第三十七章王爷?


面具人在青阎大院来回踱步,不时望向大门,见没有声响,便又闷着头来回走动。


绮梦与喜鹊坐在冰冷的石阶上,见面具人在眼前来回疾走,喜鹊不悦心下烦躁道:“他们究竟跑哪儿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


绮梦亦是心事重重,杵着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大门。


须臾,门被挤开一条缝。


三人齐齐向门外望去,只见黑暗中一个白影立在门外。见有人三人都喜上眉梢迎了上去。


青铜面具刚迎上去,便像被人施了魔障一般,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喜鹊和绮梦见面具顿在那里,不由朝门外望去。


借着婆娑的月影,隐隐可见缚子延衣裾缭乱,头上的束发带绞成了一团,狼狈的横抱着妩婵。


妩婵身着缚子延的白色大氅,沉睡不知,只是把头扎进缚子延怀里,嘴边溢出几声颤巍巍的叮咛,死死的抓住怀里的笼子,两只画眉在笼子里不悦扑腾,而后睡得更香更沉。


缚子延看着她的睡相,无奈的笑道:“在半山腰便耍着赖,不走了……”


面具闻言不觉身形一颤,直觉此景极其暧昧,身后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些,看不清表情,而后闷声一哼,拂袖而去。


缚子延把妩婵送到厢房!,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上,拿开鸟笼,掖好了被子,在额上印上一吻。转身顿住……


适才叫她俩先回去,可喜鹊是回去了,绮梦怎还杵在身后?


拉着绮梦出门,将门紧紧的掩上。


转身回神,只见绮梦眸光闪烁,指尖狠狠的扎进掌心。从他们回来直至现在,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缚子延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疲倦道:“师妹……”


绮梦夺声道:“我不得不提醒你……“


缚子延敛神,“……”


绮梦强忍着泪光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响:“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一个……早已预谋的局。”


说罢慌张的逃了出去。


缚子延紧抿薄唇,静静望着妩婵的睡颜,转身离去。


…………………………………………


面具人独立于青阎大门,背对着身后的黑衣扬声问道:“旬寺,马可备好了?”


旬寺垂头,恭敬低低的答道:“好了,三王爷。”


面具人将搁在脸上大半月的青铜面具褪下,一张黑黝刀削过的俊脸在月色下明朗起来,眉间张扬着与平日大相径庭的刚毅沉着,似脱胎换骨了般,轻浮乖戾的气息荡然无存。


旬寺将楚昊元扶上马车,架在马车上扬声厉吼道:“驾!”马车轰隆奔驰而去。


“王爷,为何如此匆忙?现在三洲六省的各吏官员都被我们尽收麾下!待时机一到,我们便可以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何故如此匆忙?” 

“旬寺,赶车便是。”马车内的人闷声不响,脑海里还徘徊着那双琥珀色的倔眸,想起刚才的情景,想气却又气不起来。


皱着眉头细细端详着大掌虎口处的咬痕,唇边浮动着笑意,忽的问道:“我命你办的事如何?”


旬寺没料到他会忽然问话,愣了一会儿,答道:“果然不出王爷所料,舞团里却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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