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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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梅君传奇-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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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系可大了。”珠儿对自己晋身为杜碧萱的心腹和一等丫鬟很满意;更坚信傅望舒说的话,只有杜碧萱嫁得傅望超,自己才能跟着过上好日子。“小姐,你忘了?朝廷律例不禁止商人参加科考,却规定官员不得营商,傅大少爷参加科举不拘中不中,以傅氏的财力,想必买也能买一个举人,傅大少爷进入官场不能管理商号了,傅氏商号就全落到四少爷手上,四少爷财力逼人,就会更加不把小姐放眼里了,或者,手里有大把银子,就算娶了小姐,还会在外面胡来的。”
“他敢!”杜碧萱啊呸了一声,心中却知傅望超完全敢的。
怎么办好?杜碧萱脑筋转了转,贼贼一笑。
傅老太爷还等着傅望舒的答复,傅府喜从天降,朝廷表彰傅氏商号在商圈里的贡献,特恩慧傅家,荫封傅家嫡子傅望超为监生。
特旨荫封其实就是捐官买爵,挂着个虚名一年领几十两银米俸禄,有能力钻营的慢慢往上爬,没能力的就图个面子好看,这是很多候府国公府不能袭爵的庶子走的路子。
监生连虚衔都没有,只是多了直接参加会试的便利,傅望超肚里没几滴墨水,从没想过要参加科举的,得监生头衔一无用处,气得几欲吐血。
先前他一直假装对自家商号不感兴趣,如今想找傅老太爷说自己要进商号对官场没兴趣也不能够了。
傅望超吃了哑巴亏,没法找傅望舒算帐,傅望舒还要找他算帐呢。
傅望舒到傅老太爷面前告状:“小四太卑鄙了,明知道我要参考科考搏取功名求娶梅君,他却先给自己弄个荫封。他是觉得望平望声不能管理商号,他入了官场,我就只能背起管理商号的责任,爷爷,你想办法把小四的官捋了,商号让他去管理。”
傅老太爷已让人去打听傅望超从天而降圣眷的原因了,知道是杜顺替傅望超活动捐银子的,这样的恩旨,傅家除非在朝堂中能与杜顺抗衡,否则,哪能想捋就捋。
傅望超经商能力如何傅老太爷尚不知,两个孙子若是有一个要入朝堂,傅老太爷自然希望留下管理商号的是傅望舒,当下不只不想帮傅望超捋掉官职,还教训傅望舒怎么能为了个女人致家族事业于不顾。
“别再纠缠了,快点去把商号调整打理一下,你一个多月没去了,商号里乱套了。”
傅望舒领命,傅老太爷松了口气,这两日傅望舒只说要考虑他的提议也不去商号,他着实担心着。
不存在交换逼迫了,以后商号只能靠傅望舒打理了,要给傅望舒明媒正娶沈梅君吗?要把管理内宅庶务的权务交给沈梅君吗?
若是这么做,傅府内外都落在傅望舒夫妻手里了,傅望声傅望平两个庶孙傅老太爷不在意,傅望超也是嫡孙,姿容出色聪颖过人,嘴巴也甜,很得老伴儿的宠,傅老太爷不想傅望超在傅望舒手底下受气。
傅老太爷沉思许久未能作决定。
傅望舒这两日运筹帷幄,未及与沈梅君相见,委实思念,出了家门,并没急着去商号,往沈梅君居处而去。
谢氏歇午觉去了,沈梅君坐在窗前做着针线,抬头看到傅望舒时,微一愣,难抑心中喜悦迎了出去。
“解决了?”
“嗯。”
对话极是简短,眼神交缠间,火花已是四溅。
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傅望舒随手关上房门。
“大少爷,关门做什么?”沈梅君有些羞涩无措。
“做想做的。”傅望舒眸如剑锋,幽透人心。
“现在是大白天。”沈梅君局促不安地提醒。
“咱们大白天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也不少。”傅望舒定定看沈梅君,两日不见,沈梅君更加秀色可人。
沈梅君在傅望舒狼一样的眼光里露了怯,环抱住双臂像待宰的小羊羔,不经意间却将嫩白的两团挤得更高。
白‘腻的山峰若隐若露,氤氲着丝丝缕缕的清香,极其淡,似远还近,周遭空气被渲染出暧昧的粉嫩颜色,炽‘热之火在见面的这一刹那便点燃,瞬间燃烧成熊熊烈火。
傅望舒想野蛮地触碰揉‘搓那两团,想用温‘热湿‘润的唇将沈梅君白‘皙的肌肤wen得通红滚烫,想把自己强硬悍然的一物弄进沈梅君散着甜‘蜜‘汁‘夜的地方。
心里渴‘望得紧,看沈梅君惶恐害怕,傅望舒不急着来了,他要撩得沈梅君不再害怕,主动开口索要。
把沈梅君搂进怀里抱坐到膝上,傅望舒伸了修‘长的手指轻挑开沈梅君的天青色暗花缎面领口,轻抚着她如红梅般缓缓绽放的绯红一点,缓缓说起正事。
“杜家小姐给小四捐了官,小四已是官身,不能再进商号参与管理了。咱们的亲事,要问一问你的意见。”
“亲事?”沈梅君眼睛一亮,定睛看他,不过眨眼工夫,又给他手指的动作弄得半眯了眼低叫。
“嗯,咱们的亲事我想等到帮你报仇恢复身份后,明媒正娶大办。”傅望舒含住沈梅君耳垂,在她耳边沉声道:“到那时,作为侯府千金,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这个小商人?”
他在胡扯些什么,明知自己已给他作弄得无处可逃了,沈梅君气恼,躲开傅望舒的纠缠,将他刚对自己做的回施到他身上,咬住他耳垂细细舔‘run起来,一面学着他的口气低声问道:“不知何时才能报仇恢复身份,你能一直等着我吗?”
她以往总是被动无措承受,似这般主动挑‘逗稀罕极了,傅望舒被惹出愈发高涨的浴望,低笑了一声“等不了”,抱起沈梅君往帷幔后面的大床走去。
短短几步路,肢‘体的磨‘擦使火焰燃烧得更旺,被高高抛起扔到床上,复又重重压‘住时,沈梅君脑子里已没半分抗拒。
傅望舒的攻势迅疾凌厉,沈梅君有些害怕薄薄的几层布料会给他那硬棒撞穿,又盼着他撞穿,把自己的空虚填塞。
无尽的冲‘刺后,傅望舒差点憋不住了,咬牙停了下来,细品沈梅君殷红水润的唇瓣抱怨:“真不该向你娘承诺在你恢复身份前不碰你。”
想必是自己瘫之前吧,沈梅君并没比他好受多少,心中喜他重诺守信,娇羞一笑,脸颊贴上去轻蹭。
傅望舒止不住轻笑,这方面看来不用自己教,沈梅君很懂得主动。
既然承诺了要等,便不该胡来,傅望舒倾侧下去,吻了吻沈梅君眉心说正事。
想着傅望超已给傅望舒使计得了荫封,再不能营商,沈梅君既喜又忧。
“怕不怕四少爷给你逼急了,真娶了杜碧萱,只是监生,杜顺要帮除名也不难,到时杜碧萱挟着官家千金的身份在府里张狂,更麻烦。”
“小四真敢娶杜碧萱,不用咱们挑拔,每日他俩自己便能干得热火朝天了。”傅望舒微笑。
杜碧萱那个成婚才一个月的夫君的死因他使人打探过,乃是被杜碧萱带着丫鬟婆子剥光衣裳捆房中大柱上冻了一晚后,不堪其辱心病加身病不治而亡的,杜碧萱发飙的原因是男人质问她为何把他的两个通房丫鬟活活打死。
杜碧萱夫死三个月即归宗做回杜家女,明面上是杜顺疼女儿,细究其因,是她亡夫家不容她。
杜碧萱醋劲这么大,而傅望超风流成性,两人若真成夫妇,有得闹腾的。
“小四这边不需操心,他出再多的花招我也有办法化解,咱们先想办法帮你娘报仇,尽快定下婚事成亲。”傅望舒顶了顶,让沈梅君充份领略他想成亲的迫切心情。
说了这话久的话,那物还硬‘梆梆直‘挺挺,沈梅君暗暗乍舌,每次幸得他忍住,要不然,自己没法拒绝他的。
“我昨天总结了一下安排进你家的下人传回来的消息,有个问题很费解。”傅望舒下面不安分着,口中却条理清晰分析情况,“你娘的性情,这些日子我冷眼看着,高傲尖锐固执愚顽,这种性情的人做不出有违妇道之事的,那个所谓的奸夫骆谦我使人打听说,与骆青意的娘感情甚笃,本人也是谦谦君子,与你娘通‘奸的可能性微乎其乎。”
“我娘没与人通奸。”沈梅气憋着一口气道。
“我知道,只是从表面上的情况来分析你爹到底有没有认为你娘不贞。”傅望舒揉了揉沈梅君头发安抚她,“我一个外人从表面看到的情况都觉得你娘不可能与人通奸,你爹难道会看不出来?他不顾十几年夫妻情份和父女之情,不顾声名尊严,公开休妻把你和你娘赶出侯府,按理说是对新人爱极宠极,才会做出如此丧德寡情之事。可我安排的潜进你家的人说,从蛛丝马迹看来,你爹只是装着宠新人,实则对新人漠不关心,你先前在家时,你爹和这位新人眉眼之间怎样?”
“看起来好像不知府里住着这么一个人似的。”沈梅君轻叹,若不是以往爹与新人半分暧昧亦无,她和娘也不至于疏于防患猝不及防给赶出侯府。
傅望舒沉吟半晌,又问道:“你早先在家时,家里生活如何?”
“虽不似你家流水似花银子,可是一年也得花近万两银子。”沈梅君道。
“那就更奇怪了,我安排的人说,你爹娶的新人穿的戴的都是你娘之前穿戴过的,你爹极是吝啬,侯府里在你和你娘被赶出府后,遣走近一半的下人,现在每月开销大约只得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沈梅君惊叫,便是遣走一些下人少了,侯府的架子得撑着,一百两银子哪够。
“你爹以前过问庶务吗?”
“从不问庶务的,一切田租地亩爵禄均由我娘打理着的。”
“现在一切收入你爹都自己打点。”
啊!如此看来,那个女人只得了个侯夫人的名号,别的什么都没得到,沈梅君惊奇不已。




、第五十二回

“我在想,你爹休妻是不是另有隐情。”傅望舒道。
“能有什么隐情?我娘病重我走投无路时;回去求告过多次;都是被辱骂一顿,连门都不让我进。”沈梅君狠咬住嘴唇。
“也许你爹根本不知你曾回去过。”傅望舒若有所思道:“毕竟;你连府门都进不了;没什么人知道,只要收买了守门人;别的便无需费心了。”
真是如此么?早先又恨又悲,没有像傅望舒这么深入地去想过问题。
“我有个想法;你还装着瘫残;我让人把你抬回去;你看着你爹是什么反应,随机应变,府里头我会让我安排的人假装背后议论让你爹知道你回瘫残了回去的消息,使守门人拦不住你。”
也好,若是得以进府,能更快地了解真相戳穿那女人的真面目。
然则,沈梅君迟疑道:“我娘也回去不好吧?留她在这边宅子,我怕她胡思乱想又发病,这个宅子也得还给阎家。”
“让她去画廊和骆太太一起住。”傅望舒笑了笑,轻啄了啄沈梅君唇角,道:“你是女儿应该她护着你长大的,可你却处处操心,反倒把你娘惯成女儿来了,我有个想法,让你娘忙起来,别拘束在夫君女儿之间,若能奏效,比你这样护犊子可强多了。”
“什么想法?”沈梅君很好奇,傅望舒脑子里想法真多,每一个都出其的妙且匪夷所思。
“物尽所长人展其才罢。”傅望舒淡笑。
阎石开虽是回阎家了,在画廊销售木雕的想法也可以继续的,明着和阎家说即可,销售木雕时可以赠送精美的丝绣垫布,谢氏琴棋书画一般,女红却极好,傅望舒打算让骆展鹏收几个穷苦人家的女孩进画廊,由谢氏教导着绣木雕垫布。
也不用谢氏多能干,主要是让她得展所长,焕发起活力和生机便可。
两人约好沈梅君把回沈府的事和谢氏说一声,傅望舒明日安排人过来抬沈梅君去沈府。
商定好正事,傅望舒也得走了,却不舍得,又腻歪了许久方起身,他先下的床,随后抱起沈梅君一件一件帮她换衣裳。
“我自己来。”沈梅君臊红了脸。
傅望舒一言不发,不说不好,动作却不停,换衣的同时,摸摸‘捏捏不停,直把沈梅君弄得再次气促腿软,方松开她,低笑了一声走了。
沈梅君把傅望舒的想法告诉谢氏时,谢氏并没有喜色,皱眉问道:“傅家四少爷进商号无望,他把握着整个傅氏了,逼傅老太爷同意他明媒正娶与你成亲不行吗?怎么反急着替你恢复身份?”
“娘,你不会以为大少爷是贪图侯府的声名吧?”沈梅君呆住。
“我是怕夜长梦多,前几日把脉你没喜,往后却难说了,万一孩子怀上却还没成亲,可没脸了。”谢氏叹气。
没做那事哪来的孩子,沈梅君羞臊着说不出口,也怕说出来,谢氏如今看着清楚,哪天又迷糊了,想着她还没**给傅望舒,又要把她许给别的人家,遂不说,低低道:“大少爷不想我此时屈就,恢复身份后后悔。”
“都是他的人了,有什么好后悔。”谢氏摇头,半晌,叹道:“你爹已娶新人,当日赶咱们出府时,他又是公开休妻的,只怕咱母女俩想回去正名恢复身份不易。”
沈梅君并不贪图侯府千金的身份,那个生活了十三年的家也因她爹的绝情已埋藏进角落里。此次回去,目的是替她娘洗涮冤情。
“试试吧,若能恢复身份,你在傅府里腰杆子也硬。”谢氏叹了半天气,终是赞同了,沈梅君告诉她想安排她去骆展鹏的画廊住,她也没反对,事情便定了下来。
骆青意听说谢氏要住到画廊去,没什么意见,回家去告诉骆太太和骆展鹏,骆太太当日下午便和骆展鹏赶过来了。
“我先前就和梅君说了,接你过去一起住,这下可好了。”骆太太笑道,帮着谢氏收拾衣物。
骆展鹏轻走到沈梅君身边,不安地问道:“梅君姐姐,你一个人回家去行吗?怕不怕那后娘狼心狗肺害你?”
经历了这一年多的苦难,自己不再迷糊不清,又有傅望舒安排人照应着,不会有事,沈梅君笑着伸手揉了揉骆展鹏头发,安慰道:“无碍的,不需担心。”
骆展鹏以往得沈梅君亲近,定是小狗一样凑得更近,这日却触电似跳了开去,弄得沈梅君犹疑不定。
“展鹏,你干嘛呢?”
“没,我有点热,我出去透透风。”骆展鹏结结巴巴道。
沈梅君看他额头微有汗意,笑了笑不以为意,继续收拾衣物,衣物整理带走后,房契和银子得送还阎家。
骆展鹏走到门廊一角扶住廊柱,胸膛起伏不平喘‘息得厉害。
他知道自己底下有了变化,连低头都不敢。
自那日水井里抱住沈梅君绵软的身体,他的身体便发生了变化。
画廊里有名家字画,也有搁得很隐蔽的春‘宫册子,先前他只粗粗瞟一眼便搁回柜子里,那日回去后,他找了出来细细看,这几日夜里他不停做梦,梦里都是一样的人做着一样的事,那便是他抱着沈梅君,将自己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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