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等我数到了一百下,就会去找你,你可要躲好。”东公允立刻笑呵呵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最好躲到自己找不到你也回不来的地方,某人坏心肠地想着,刚瞧见他书包中还有几个饼,一时半会是饿不死的,再去找户人家收留你吧,别再回来找宝儿了,宝儿可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
“一……二……”故意顿了许久才数一下,他打了个大哈欠。
将饼放回书包中,看着油腻的手,路儿瞟了眼背对自己的身影,上前往他的后背擦了擦,留下油腻的十爪印之后,深怕他回头看自己,双手阖十,突出两食指,对准某人的**,狠狠地戳入。
“……三……”东公允俊美一耸,忍!
恩,看来他是真的不会偷看,很满意地拍了拍双手,路儿捂嘴偷笑,鼻翼吸了两下,闻到母鸡大概所处的位置,正好是那日蛇洞附近的位置,刚好,可以一边吃烤母鸡,一边和小蛇妖们打闹。
小脚欢快地蹦跳了几步,他皱皱眉,一旦幻化成娃儿,就会有娃儿的性格,刻意放稳了脚步徐徐走入竹林,大概走了一刻,才看到那只母鸡正带着小鸡倪食。
“好肥好大的鸡屁股呀!”吞咽了口口水,他正待扑上去,小脚一沉,迷惑地低下头,只见几头小蛇正圈上自己的小腿,讨好地吐着蛇信。
“你们认出我了?”他记得那夜自己可是青年的男子之身。
“呲呲……”
小蛇们欢快地点头,用柔软的红信舔着他脚跟,有的缓缓游弋而上,攀上了他的腰身,**地晃动的蛇头,想像那日被幻化的女赤蛇一般受到他的青睐。
可惜,某人肚子正饿得发慌,根本无暇顾及她们的感受,抓住蛇头往下一丢。
“你挡住本公子的视线了。”
蹲下身,取起一根竹竿,想用来串烤鸡,中间串母鸡,旁边串小鸡,就像冰糖葫芦,一定美味极了。
“呲呲呲呲……”被丢到地上的蛇哼呲着,续而不舍地又重新圈上他的小腿,但却是不敢再往上攀爬了。
脚上虽重了点,但也影响不了自己的行动,他瞧准了小鸡和母鸡正好站到了一排,不失时机地将手中的竹竿快速射出。
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冰糖葫芦”已经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
“呲呲呲……”小蛇腰们发出阵阵惊叹。
“想学吗?等下再教你们,快,去帮我驾火堆,咱们进蛇窝中享受美食,不过只能分你们一点。”他上前将“冰糖葫芦”往肩上一扛,舔着粉唇吩咐道。
一听他要教自己,小蛇妖们沸腾了,以飞一般的速度滑入了蛇窝,开始收集枯黄的竹竿驾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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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乐!~笑口常开o(∩0∩)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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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行被烧得一团漆黑,别说是立马开业,就是日后还能不能当店铺都是一个问题,幸好还能救回一些大米挽回一点损失,但现在看来,店铺也只能重新建造了。
阖上帐薄,金宝儿揉揉眉心,决定在米行重新开业之前,得找个地方将所剩余的大米卖掉,这样才不会损失得更大。
“宝儿,我来了,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放心,路儿我已经帮你送到私塾了。”拍拍匈部,东公允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不用了,已经整理得差不多。”她摇了摇头,见柳村的村民正在帮米行扛着大米放到新的仓库,不免微微一笑。
看来她现在忙得没有时间和自己算旧账,也没有时间去搭理路儿那小家伙,不过正好,等到她发现,路儿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东公允心中暗笑不已。
然而,他却是没料到,对面正急急忙忙地跑来一个女子,提前打破了他的幻想。
“宝儿哥,宝儿哥,”英气飒爽的女子一把拉住了正要离开的金宝儿,“路儿今天怎么没有来私塾?”
用手扇风,鹅形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流云嘘了口气,瞧了眼一旁呆愣地看着自己的东公允,不免嗤了一声,断袖爷们!
她怎么来了!东公允心虚地低下头,没料到流云会如此尽责,才过了半个时辰,就追来问人了。
“没有去私塾?怎么会,今天是他带路儿去私塾的,流云妹妹,是不是他又调皮躲到了哪个角落你没找到?”金宝儿愣了愣,莞尔笑道。
前日在集市上碰到一个小女娃,正在跟她的娘亲说有一个叫路儿的同学总喜欢欺负自己,而且欺负完了就躲起来,每次都找不到他。
“没有,所有的学生都说没有见到他,而且,今日我在大门口接学生,的确没有见到路儿进门,也没有看到他。”流云皱了皱眉指着断袖公子,每次一见到他自己就来气,大丈夫竟然喜好男色,呸!
“东公允?”金宝儿疑惑地转过头去看着他。
某人猛地摇头摆手,一副冤枉的模样:“宝儿,我的确是送他去私塾,但快到私塾门口时,他就让我先回来了。”
也就是说,路儿跷课了?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罢了,去找找吧,这么个小人儿,私塾又靠近深山野岭,可别要入了林子才是,想到此,她不免多了丝担心的神色。
“流云妹妹,你先回去上课吧,我去寻他,待找到人,就让他回去上课,随你怎么罚他。”金宝儿叫来丁主管,吩咐了注意事宜之后,直接往金家走去。
她得去问一下凤丫头,看看有没有线索。
“看什么!”东公允同样不喜欢一副男子性格的流云,瞪了她一眼,慌忙跟在了宝儿的身后,“宝儿,我跟你一起去找。”
流云讥讽地抬唇一笑,总有一天要收拾你,断袖痞子!衣袖一摆,也急忙往私塾的方向赶。
而另一边,某人正架好了火堆在拔鸡毛,脸上,束好的发冠之上,都沾上些许的稚嫩羽毛,他也不在乎,狠狠地拔了鸡屁股上的毛,看着油得发亮的凸出之处,不禁裂唇笑开了怀,不知道是谁家的鸡,极品啊……
走在路上的流云突然打了个喷嚏,心想,一定是那断袖的在说自己坏话。
突然,一个小蛇妖游弋地冲进洞里,吐着蛇信,慌忙地滑到路儿的身旁,摇晃着紫色的蛇头,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拔毛的小手愕然停下,路儿双眼溜溜转了几下,摆了摆满是鸡毛的手。
“失败了也无妨,本公子早就料到那老道士会发现,幸好赤蛇无碍,前年本公子和那老道士交过手,你们都要小心些,可能他是要折回来的,不过,本公子还有要事要办,不能离开此处,只能设法让他知难而退了……”
说到此,洞中的蛇都探了过来,圈着蛇身听蛇公子在嘱咐着些什么,不时发次“呲呲”之声。
挨打丢面子
挨打丢面子
挨打丢面子
竹林之中,尖细的树叶密集,伴随着清风的吹拂,叶子发出莎莎声响,摇拽的竹枝宛若少女的腰身那般轻轻地摆动着,不时自树叶的缝隙之中透过几缕斑驳的阳光,照向在林中奔走的两人。
都寻了几个时辰,为何还是不见路儿,难道是他没有进这林子,还是遇到了猛兽的袭击?金宝儿着急地擦擦脸上的汗,环视四周,依旧没有任何孩童的身影。
“宝儿,宝儿,咱们歇息会吧,这林子都跑了几圈,说不定,路儿早就回家了。”一手扇着风,极少活动的东公允累得气喘吁吁。
但她却是坚定的摇摇头。
“不会,若是他回去了,凤丫头会来通知我,你说是在这竹林旁和他分的手,而路口的放羊老人说没有见到人从那里路过,他一定就在这林子之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能闻到一股烧烤的味道,但总是每每竹林一摇,味道又散了开来,怎么也找不到根源。
东公允看着她又继续拨开树叶继续前进,挫败地耷拉下头,又跟了上去,心中暗自咒骂,这小家伙就算离开还要折腾人。
两人又往林中的深处走了一段,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金宝儿惊喜地回头,愕然。
“流云妹妹,你怎么来了?”
一把利剑在手的流云劈开了一条叉着横生的竹枝,柳眉一挑,睨了眼东公允,似笑非笑地道:“你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并且,我的鸡也不见了,平日它喜欢进竹林,我也顺便找找,虽说这林子没有猛兽出没,但你们两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事也好照应,放心,今日我已经提早下课了。”
宝儿和自己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男人婆,多管闲事!东公允气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瞧她却转开了视线,似乎没看见自己的愤怒,一股怒火又上升了几分。
“流云妹妹,真是麻烦你了。”金宝儿明白她也是替路儿担心,微笑着道谢。
就在此时,清风又起,吹起竹林之中被叶子掩盖住的沙土,迷了众人的眼,竹枝剧烈的摇晃,地上的斑驳几乎融合在了一起。
“哥哥!”稚嫩的嗓音欢快地响起。
风,却是突然缓了下来,空气中飞扬的灰尘在午后阳光中显得那般的美丽,点点地泛着金光,轻轻地,飞舞着。
“路儿!”刚睁开双眼,金宝儿就瞧见了身边拽着自己衣角的他,水汪汪的大眼,以及一脸的油迹,“你跑哪去了,害哥哥担心死了!”顿下身,紧紧地抱住他娇小的身躯,心中悬着的牵挂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怎么没走远!东公允的脸色黯了下来,别过头,却是看到流云冷冷地瞥着自己,只得扯开笑脸掩饰自己的心虚。
“东公哥哥,是路儿找到你的,不是你找到路儿的,所以这次躲猫猫的游戏是我赢了,对不对?”某人可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脸可爱的笑显得既单纯,又童稚。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东公允看着金宝儿瞥向自己的眼神由疑惑变成阴沉,他就知道,这次,绝对要被狠狠地揍一顿。
“我,我只是跟你开玩笑,没想到你会当真躲起来不上私塾。”呐呐地开口辩解,无力异常。
“还真是开玩笑呐,跟一个小孩子开玩笑,你认为他会不当真吗?”流云嗤笑,刚想问路儿有没有受伤,手才刚伸到他的脑袋瓜处,瞧见一熟悉的鸡毛,两指捻了起来,“这不是我家养的鸡吗?路儿,你……”待瞧见他油腻的手和嘴角,就明白了什么,声音卡在喉中。
“路儿,你吃了流云妹妹的鸡?”金宝儿已然明白了过来,拉开他粘着自己的小身子,脸色一沉。
见先生手上的鸡毛,知道说谎也无异,他只得点了点小脑袋。
谁知,她反手扣住他的腰身,令其趴在大腿之上,扬起手板对准圆圆的小屁股,狠狠地揍了下去。
“啪、啪、啪!”声音又响又清脆。
流云和东公允皆是料不到她有此一举,顿时愣在当场。
路儿水汪汪的大眼瞬间盈满了泪花,狠狠地瞟了一眼躲在洞口的小蛇妖,见其慌乱地散做一团溜入洞中,贝齿紧咬下唇。
这笨蛋女人,竟然打自己的屁股,她不知道这会令自己丢了多大的面子!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粉嫩的唇瓣紧咬,泛红的眼眶倔强得不愿掉下一滴泪来,他吸了吸鼻翼,双脚一蹬,跳下她的大腿,用肉肉的小拳头指向金宝儿。
“哥哥最讨厌了!”
狠狠地用手背抹了把眼眶,他掉头跑开,小腿虽短,但却是眨眼的功夫便消逝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我是不是打太重了?”金宝儿呆怔地呢喃,低下头看向自己发红的手掌心,对金矿金砖他们自己都从未下过重手,为何,偏偏会下狠力打路儿?她也有些不明白了。
“小孩子不听话都应该好好教训,宝儿你没做错。”东公允转过头偷笑了两声,却是对上了流云讥讽的明眸。
“对不听话的小孩子应该好好教训,那么,对**孩子不上私塾之人,又要如何惩罚才对呢?”流云对断袖公子就从未有过好感,现在,更是对他嗤之以鼻。
“你,是路儿吃了你的鸡,又不是本公子,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某人被说得面红耳赤。
“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他跑入竹林,所以鸡的钱得你付,十两,拿来!”玉手一伸,她倒是毫不客气。
十两?她怎么不去抢啊!东公允气得脸色发红,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但瞧她一脸威胁的奸笑,他只得泄气地从衣袖中掏出银子,付了鸡钱,一转身,却是发现金宝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背后空空如也。
想了想,金宝儿还是怕路儿会离开金家,因为他含泪的指控令自己的心不断地抽痛,似乎只有找到他好好的解释,才会平息心中的不安。
不过,没想到的是,寻回了金家,听到凤丫头欣喜地告诉自己路儿跑回了房间,也顾不得她讶异的目光,直直奔了回去。
框住了门,她将伏在桌子上哭泣的人儿抱入怀中,嘘出一口气,坐到木椅里,一手轻轻地抚着他细卷的毛发,吻了下他的额头。
“路儿别哭了,是姐姐不对,姐姐像你道歉好不好?”她细声安抚道。
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他似乎累极了一般地趴在她的胸口,小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看来,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呐,金宝儿皱了皱眉,掏出丝绢轻轻地擦拭他哭得满头大汗的脸,再倒了杯茶喂他喝下,见其神色缓了下来,微微一笑。
“姐姐刚才真是气昏了头,但实则,更多的是担心,因为,姐姐的爹娘,就是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很担心路儿跑丢了,或者是被野兽袭击了,所以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才会下了重手,路儿,原谅姐姐好不好?”懊恼的情绪飘上明媚的脸,她又沮丧了下来,这些事情,自己从没多别人说过,大家都以为她忘却了,其实,那是最深的噩梦!
窝在她怀中的身躯突然顿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小脸,瞧见她忧伤的神情,眼眸闪过一丝讶异,伸出小手捏了捏她颇显得有些瘦的脸颊。
“路儿可以原谅姐姐,但姐姐你答应过路儿,我要当你的小相公对不对?”绞诘的目光直直地瞅着她,撅着粉嫩的小嘴,似乎只要一被否定就会嚎啕大哭。
“恩,姐姐答应过路儿的事又怎么会忘记。”她点了点头,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提这事?
听到她确实的回答,某人的心里几乎乐歪了,金宝儿,你上当了!哼,就凭东公允就能甩掉自己么?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路儿是你的小相公,你就是路儿的小娘子了,对不对?”他抬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对……”金宝儿不疑有他地点头承认。
“那,小娘子什么时候履行作为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