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大悲:佞臣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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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大悲:佞臣横着走-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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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道:“舒太嫔,莫要妖言惑众!”
哀家胆子小,跟不上历史的主旋律的啊!你快说你脑子被罗摄踢坏了啊。
我一万个眼色甩出去,剂量大到足够点醒一头驴。舒太嫔傻呆傻呆着,眼看就要变节了,可谁要是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呵了个呵的,那可怜的哀家抱着你一块儿哭吧。
罗、摄!你给哀家滚去死一死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阿啦啦,哀家有一只傲娇的小宠物叫罗摄,呆萌忠犬爱好的多~
哀家昨儿才被他端了智商,今儿就连续啃了舒太嫔的脑子好几口了~~~
明天说不定 咱们的节操都没了,喂、阿、罗~哈哈哈
酷爱把罗摄夹到碗里去~!
狂送大么么~哎嘿

、第二十一章(新章猛戳)

“太后娘娘,您无需害怕,微臣誓死与玄龙令主共存亡!”
共存亡你个头!我狠狠瞪了一眼罗摄,他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完全看不出我的怒意,居然回我了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儿,然后拦在文贵太妃面前,顶顶臭屁的模样儿,是个人都想抽一顿他。
老王爷明显也有些难以接受,苦着脸问我:“太后,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手扶着脑门一手拽着床柱子:“其实,那个……。”
一直憋着的孟卿九终于默默蹦跶了出来,朝老王爷拱了拱手,又对我挤了个坏笑,幽幽道:“事实就是,先帝在驾崩之前,顶顶赏识太后娘娘的为人和能力,故此以玄龙令为聘,希望娘娘的祥瑞,守护大胤。”
哪里来的受人赏识的为人和能力哟,哀家这个混世魔王一般的,很早就遗祸民间了好么!还祥瑞,祥瑞你的妹妹啊,孟卿九,你不胡说会死么!
我快要哭了:“其实哀家只是……”
“其实太后娘娘此次出宫私会微臣,就是为了告知玄龙令的事由,并且诚意拜托微臣辅助新君。”
慕容恪突然开口,隔着几重人影,看向我的目光沉甸而冷漠,我滑到嘴边的话突然就没了理由,只剩呆愣地看着一切。
那眼神里的冰冷和不容抗拒,让我实在语塞。
然而太妃的情绪却有些失控,跳起来怒指他:“慕容恪,你给哀家闭嘴!”
慕容恪抗拒地不动声色:“娘娘,请遵从先帝遗愿。”
“你!”
“请太妃娘娘遵从先帝遗愿,恭请太后娘娘以青龙令主的身份垂帘听政!”
我猛地一机灵,条件发射从床上怵了起来,就看见慕容恪僵着脸居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他一跪,后面跟多米诺骨牌似的,他的亲信都跪了下来。
剩下孟卿九和他的爪牙,那厮居然狐媚地笑了笑,一种疑似和慕容恪交换过眼神儿的样子,也施施然跪了下来。
他一跪,哀家面前视线就无阻了,只剩一个贵太妃无助地风中凋零。
“臣等恭请太后娘娘垂帘听政!”
倒了个血霉的,哀家实在不想活了,垂什么帘,听什么政哦,哀家就是个野党啊,上不了厅堂啊,有一个小皇帝还不够,朝堂上吉祥物如今也要成双了么!
我隔着老远哼哼:“哎哟,阿沫,脑子,略疼……”
嘭、嘭!嗷呜~
“不好啦,太后娘娘又晕倒啦!”
……
事实证明,没话说的时候,晕倒是最好的方式了。我一晕倒,大部队就怎么来的怎么撤了。
撤离之前,我仿佛听见了我那个没脑子的蠢儿子内心扬眉吐气的声音。我心中一万句咒骂:没脑子的小畜生!
据说文贵太妃她老人家特地留下来在我的殿内哭了半天先帝,又骂了半日的慕容恪,最后力气耗光了,见我却还睡得香甜,又嚎啕大哭了一顿。
可我哪里真是睡得好哦,被她嚎得满心慌乱,动不能动的,实在想要动一下了,也只能装作是惊惧,梦魇。她好像还没打算走,最后还是被罗摄黑着脸赶走了。
罗摄美其名曰摇身一变成了临华殿殿值将军兼任禁卫军统领……真不要啊,哀家要你了么,蠢蛋!
罗摄却一脸正气地表示,他以后就“生是太后的人,死是太后的鬼”了,我正郁闷呢,莫不是无形中勾了这小子一片芳心了?万一哪天被他强行拿下了,那多失面子!况且,他还是个脑子只长了一半儿的……愁思不解中,不经意瞥到他对我家阿沫红脸儿,才悻悻作罢。
“阿沫。”我仍开一床被子,拥在床上喊着。
可四围黑乎乎的,连只鬼都藏不住的样子,哪里还有上蹿下跳的阿沫的影子。
“阿沫去收拾罗统领了,太后有什么指示,微臣也可以效劳啊?”
我滴娘亲,还真有妖鬼!
跟前一团儿黑影,我打着颤儿指着:“你、你你你!你哪儿冒出来的!”
“咦,太后娘娘怎么这么大惊小怪,微臣一直都在啊。”
“孟卿九!你给我死开!这里是长乐宫,是哀家的寝宫!你、你!”我气得脑壳儿疼,没了王法了,一觉醒来,孟卿九这货,居然悠然坐在哀家床头!
“罗摄这个玩忽职守的混蛋!”我骂了一声,下意识里拿脚去踹孟卿九,脚踝踹出了被子,整个儿露在了外面。
又是露脚,哀家真是没脸见人了。
孟卿九装模作样地捂了捂脸:“太后罢被子拉一拉罢,微臣可没看见太后的玉足。” 
无、耻、小、儿!
我掖紧了被角,缩在角落满眼戒备道:“你到底搞什么鬼!”
他一脸伤心:“娘娘怎么这么不相信微臣呢?微臣好痛心呢!娘娘看慕御史的眼神儿跟水似的,看微臣的眼神却跟刀子似的,微臣多么善良亲和啊,微臣还……”
嘚吧嘚吧。
我无奈地揉了脑子:“孟卿九。”
“嗯?”
我撑着脑袋打量他,看着也不像是个脑子摔过的,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儿,看上去那么欠呢?
我换上了一脸关切的神色:“孟卿家,你今天的药吃了么?”
“我……太后,你、你是说微臣有病么!”
我略一颔首,无限同情地点了点头,半夜爬太后我的床,还巴拉巴拉一大堆,你不仅有病,你还病的不轻。
孟卿九这货,真是越长大越变态啊。
我语重心长:“孟卿,这药不能停啊。”
“那是。”他窝在一旁抠着我的被角:“微臣为了太后娘娘,也不能把药停了啊。”
哼,妖言诡辩的妖孽。
他继续叨叨:“以后太后娘娘有什么困难,直接找微臣好了。”
噗~!一口老血把我堵得慌了,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我去找你么,你确定不是你蹦跶出来吓唬我么?!
“哀家活的很顺溜,木有什么困难。”
“别啊,生活上也就算了,那朝堂之上……”
“朝堂之上只要你少做些孽!我说,你给顺亲王一家整到哪里去了?”
不是你丫的干了什么缺德事儿,文贵太妃至于那么拼命么,还连累到哀家给你当了枪使,你这个缺德的佞臣!
他抬头露出一排大牙,粲然一笑:“唔,送到边关吹风去了。微臣赤胆忠心,自然不愿累及皇室血脉了。”
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滚了。好好一个临华殿,被他搞得灯火大歇的,我要把罗摄和阿沫好好抽一顿了。
可他还是坐在那儿,跟长住了一样。我狐疑地撇了撇他,嫌弃道:“你打量着哀家不记得和你的交易呢是吧?”
然后他的眼神儿就亮了一亮,身子也挪了一挪。
“你给我下毒的事情,我大人大量,就算了。你诳我听政的事情,只要你不动萧煜的心思,我也可以勉强配合。送你那姑娘,就当是人情好了。”
孟卿九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嗖”地一声,就没了踪影。
……
哀家决定把临华殿的所有人都拖出来打一顿。
这佞臣的爪牙都伸到我临华殿来了,连我忠诚的阿沫都变节了,这还得了!
“阿沫!”
我又大喊一声,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你要是再不死出来,我就把你随便发配给一个小太监对食去!”
哗啦——
一串儿灯火通明。我这才发现窝在角落里笑得尴尬的阿沫,还有被他压在墙角一脸潮红的罗摄。
我哼哼了两声:“罗统领蹲得可好?”
罗摄嗡嗡:“微臣、微臣还好。”
“脚可麻了?”
……
“没麻就麻溜地滚了!下次再把孟卿九放进来,哀家就送你去当宫女对食的小太监!”
罗摄的脸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连滚带爬极不美丽地撤离了。再一瞟笑抽了的阿沫,得了,什么也不用问了,我无妄地拉上被子,闷头睡觉。
阿沫爬到我床头:“主子……”
“死开,我不想吃饭,不想喝水,不想发火。你等我睡饱了,抽死你小丫的!”
“主子……”
她憋着笑又喊了一声:“主子,孟首辅功夫了得,如入无人之地啊,他是自己进来的……”
……
临华殿养了一群奇葩,我一直以为阿沫算是登峰造极的,新入伙的罗摄算是无人能敌的,我却忘了,还有个老祖宗秦嬷嬷供着呢。
被折腾到大半夜,早起才喝了一碗热汤,她就凑来了。
“小主子,昨日真是惊心动魄啊。”
我搁下汤碗,抹了抹嘴:“嬷嬷昨个儿又玩儿了失踪?”
“咳咳,小主子,老奴昨个儿回了一趟府里,您别说,这青龙令果真在小主子你手里!我还在琢磨呢,你……”
“嬷嬷!”
我的心肝儿啊,我怎么把这个老人家给忘了!
“孟卿九是你找过去的?”
她两眼望天:“唔,老奴看过老爷后,预感到小主子不太好了…。。”
预感……奶奶啊,您怎么没去摘星阁掐上一卦呢!
我问:“文老人家那儿也是您吹的风?”
秦嬷嬷嘿嘿笑着搓手:“那个……”
我一下子嗷呜了,垮了一张脸问她:“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告诉我,我爹的病大好了?!”
秦嬷嬷:……
刁奴啊,都是一群刁奴啊!还吃什么饭啊,哀家就是被捏在手里玩儿的好么!
我脑子囫囵一转,吼道:“萧煜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是不是也是装的?!阿沫,小崽子,是你泄了密么!”
阿沫惊惧地捂住脸,熟练道:“扒一层皮好了,求不打脸!”
罗摄猛地红着脸跳出来挡在她面前:“打我吧,我皮厚!”
一个个的,拖出去,全、部、抽、死!
我闷头呼哧一大口喝掉了一盆汤好,眼冒精光,斗志昂扬。 
很好,哀家这下彻底掉贼窝里了,傅邝他老人家的春天,果然又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临华殿的佞臣刁奴扎堆儿站啊,呜呜呜~哀家的心好痛~
孟小九,酷爱去吃药吧,卖萌可耻,点击着哀家以外的女人也很可耻啊~~~


、第二十二章

吃饱喝足,我就遣了罗摄去未央宫绑了蒋德禄来。蒋德禄不愧是跟了先帝一辈子的人,察言观色做得极好,我朝他龇牙咧嘴那么一笑,他就噗通一声开始跪下要交代了。
交代前需得要表些忠心的,这就更让我起了疑心了。
“太后娘娘想问些什么啊?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和顺地笑了一笑:“阿沫啊,来给公公搬个凳子。这么跪着,待会儿哀家那个宝贝儿子来了看见,多心疼。”
他赶忙推辞:“不碍事,不碍事。奴才惯爱跪着说话的。”
爱跪着嘛?那就跪着吧。阿沫把端来的凳子又重新藏到了墙角,于是蒋德禄抽了抽嘴角,明显不太好了。
“哀家病的久了,总是闭门谢客的,蒋公公啊,你说自皇上登基以来,都发生了哪些大事儿啊?”
哪些大事儿?蒋德禄两眼滴流直转,转了好几轮儿,一本正经掰起了手指。我打量着他不像是个会断章取义的,不承想,他还真给我一二三四起来。
“自咱们皇上继位以来,统共就出了那么几件大事。这头一件就是先帝的大丧,说起来还没料理得完的。太后您抱恙在身,宗亲会面未果,就连祭天典礼和登基册封大典都未尽周详。这第二件就是顺亲王的事情了。王爷早先官司缠身,被定了结党营私之罪,按理是要削籍为民,赐毒酒一杯的。后来不知怎么又说是个误会,被举家流放去了边陲之地。朝堂之上,现在完全演变成了慕御史和孟首辅的战争,他们……”
我揉了揉脑子,恹恹道:“我说蒋德禄啊,你这是诳我呢?”
他一脸谄笑:“哎呀娘娘,老奴冤枉啊,老奴说的却是朝堂大事啊。”
哦,你这还冤枉啊。
我扯了扯袖子:“也罢,我最喜欢冤假错案了。凭他什么事儿,打一顿,我就能听到我要的答案。罗摄——”
看我动了真格儿,老人家有些发虚了:“哎哟,我的小祖宗哎,老奴都是半身入土的人了,您同我闹什么啊。”
我哼了一声:“公公,我哪儿敢和您闹啊,就您和我那混账儿子不把我给闹死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个……”
果然是个老刁奴啊。我劈手扔出一打信笺,满纸酸臭的都是些“外祖亲启”的字样儿。落到蒋德禄跟前儿,他的脸一瞬间白了。
“装啊,你倒是再给我装啊!”
蒋德禄身子一软,挤出满脸哭丧的表情:“娘娘哎……”
“闭嘴!蒋德禄,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抽一顿!”
“娘娘啊,实在是冤枉啊。傅大人早先就说了,先皇后的死很有蹊跷。就连您入宫,也是有些人看好的一局棋。贵太妃想用慕御史来牵制您,所以……”
“所以你们就给我一路装到现在,非给我装到朝堂上去?!”
他会心一笑:“娘娘睿智……”
“睿智你的大头鬼!”
我果然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了,被自己的老爹连带着算计。我一直知道大姐的死很有蹊跷,可是我以为爹爹竟然忍心送她进宫,就已经能够接受她会遇到的一切灾难了,现如今,是一出复仇的戏码么?
我很想把蒋德禄这个刁奴踹一顿,可是我前一秒才抬脚,后一秒又要不得安生了。
秦嬷嬷一副翻身做了主人的模样儿,得意道:“小主子,听说您身上大好了,几位王爷和公主都来给您请安来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玩意儿?谁说要见他们了?!”
“小主子,您如今代掌青龙令垂帘听政的消息已经朝野皆知了。您知道的,现如今还‘健全’的王爷,都是‘那边’出来的,虽然未有什么风浪,可是其心可诛啊!您要是不见见,恐怕连敌人的底子都摸不了。”
我混乱了,一个个的,都是赶趟儿的么,不知道哀家内忧外患的,很忙么!
消化了半天秦嬷嬷的话,我觉得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鉴于她无比坚定的模样儿,我懒懒地挥了挥手:“得了,既然大老远跑来了,就请了来,都请了来吧。”
那边方才出去请人,这边蒋德禄又欢腾了:“娘娘,玳王和宣王要尤其小心啊。先帝在世时就很喜欢玳王,说他甚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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