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着伸手准备拉开天罗令绝的衣衫,查看伤口情况,却被绝紧紧抱着,霸道得侵占了纤柔殷红的双唇。
纤柔瞪大了眼睛,疑惑得盯着天罗令绝,绝的眼眸如流水般静静的流向纤柔,深深的吻着她的唇,纤柔羞涩的定在原地,任由绝疯狂的吻席卷着她,她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急促又绵柔的感觉,心中激荡起无数柔情的涟漪,柔波一阵接连着一阵,将纤柔整个的吞噬殆尽。
两人深深得拥吻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是绝在亲吻纤柔,还是纤柔在亲吻着绝。两人彼此相拥着,身后绽放出了大片大片的桃花,在暖风中越开越媚,越开有灿烂,漫天动人的霞光交织着娇艳的繁花,将两人衬托得如诗如画般的绝美!“咚~咚~咚~”叩门三声,纤柔带着原先那顶饰有轻纱的帽子,虽然纤柔的毒已经基本消除,但体内还是残留有余毒,皮肤也变得脆弱,所以她一向爱护有加。
“来了来了~是谁啊?”只听到从门里面传来管家的声音,门“吱~”的一声开了,管家探出头来,“是二小姐?”
纤柔掀起面纱,“是我,管家,请问昨日与今日可否有人来过本府?”纤柔平和得问道,但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急切。
管家疑惑得看着纤柔,仔细想了想,耷拉着脸抱歉得摇了摇头,“没有,二小姐,真的没有,昨日与今日都无人光临本府啊!”
纤柔的心猛然纠紧,双眉不由自主得皱在了一起。疾步跑了进去,管家疑惑得看着仓促的纤柔,心中莫名其妙。
“二娘,二娘~”纤柔大声疾呼,把家中所有的人都引了出来。
“什么事啊,纤柔?”赵飞雪急急忙忙赶了出来,惊讶得问道,满脸的疑惑。
“就是呀,什么事啊?”莫禺铭和虚怀谷也疑惑得跟了出来,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爹娘,你们回屋吧!”纤柔冷淡得对双亲说道,早已习惯了冰冷,除了对绝可以热乎起来,对其他人都暂时还改变不过来。
虚怀谷和莫禺铭暗淡地转过身,相互扶持着一同慢悠悠轻晃晃的离去,看到两位老人迟暮的背影,纤柔心中不是滋味,却也没时间去管这些了,纤柔一把抓过赵飞雪的手,轻声但是很严肃,“二娘,近两日可有人找过你?”声音急促,一脸紧张。
赵飞雪仰着头不解得看着纤柔,想了半天,眉心皱紧得说道:“没有啊,这两天我都没有见过外人,真的没有!”边说边摇着头,疑惑得看着纤柔。
“什么!”纤柔的目光瞬间变得空洞,抓着赵飞雪的手瞬间松开。
“到底是什么事,纤柔,你对二娘说明白啊?”赵飞雪看到纤柔失魂落魄的样子,急切得问道。
“没什么!”纤柔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口气柔和了些许,“二娘,如果有什么人找你,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纤柔,好吗?”目光死死定向赵飞雪,眼神幽深,仿佛深不见底。
赵飞雪盯着纤柔的深不可测的眼神,心中莫名的恐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本能得点头着。
“拜托您了!”纤柔看着呆若木鸡的赵飞雪,眼神柔和了很多,微微一笑以后,便飞身离开了莫家大院。
赵飞雪看着纤柔从自己身旁飞走,愣愣得还没有回过神儿来,感觉自己一直在做梦。
“相公~”虚怀谷沉闷了许久才开口道,有些失魂落魄,感觉上去苍老了很多,即使头发在慢慢变黑,但她的心还是在慢慢老去。
“什么事,夫人?”莫禺铭和虚怀谷同坐在太师椅的两侧,莫禺铭望着自己的夫人,很是爱怜,伸过手轻轻抓住虚怀谷放在桌子上的右手。
“相公~纤柔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眼中再没有你我了!”虚怀谷难受得说道,她的心很痛很痛。
莫禺铭紧紧抓住爱妻的手,安慰道:“夫人,不要多想了,孩子大了自会有自己的想法的,也许是我们多虑了!”另一只手理了理自己的长须,心中也充满了无奈。
“也许吧,也许是我太贪心了,还希望可以逼着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虚怀谷感叹得说道,心中很无奈,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儿了,只觉得她们之间的鸿沟真的如银河般难以逾越。
“夫人,不要多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都老了,剩下的光景也不多了,我们都放过各自吧,过清闲的日子不好吗?”莫禺铭看着自己痛苦的爱妻,意味深长的说道:“怀谷,你的缺点就是凡事太较真,从不肯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所以你总会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这样压力就像高山一般压得你喘不过气来!”莫禺铭深深得看着自己的爱妻,重重得呼吸着。
“也许吧,可是这么多年了,真的改不了了!”虚怀谷无奈得摇着头,一脸倔强。
莫禺铭握住虚怀谷的手又加大了力度,希望虚怀谷可以清醒一些,听进去他的劝告。“怀谷,你做人太严谨,凡事过则必反,况且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不要再将凡事都那么斤斤计较了,将自己的心放宽吧!”轻轻摇着她的手,希望她可以明白。
“我知道了,无需你再提醒了!”虚怀谷说着将自己相公的手甩开,莫禺铭看着一脸倔强的爱妻,摇着头离开了客厅。
赵飞雪看着自己步履缓慢的相公,疾步赶了上去,“相公,你怎么了?”赵飞雪关心得问道。
莫禺铭无奈的摇着头,双眉紧蹙,撇了撇嘴道:“我没事,有事的是你怀谷姐姐,她凡事太看不穿了,什么都不肯放下,哎~”无尽得叹气。
赵飞雪也淡淡的叹着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对着自己的相公道:“相公,不要怪姐姐了,没有她这样铁娘子一般的个性,我们莫家的生意也不可能蒸蒸日上!”
“是啊,可是为夫希望她可以放宽心,享受着子女满堂的天伦之乐!”莫禺铭感叹得说道。
“哎,这就是姐姐的性格,您就不要往心里去了!”
“这样的个性,真是自己折磨自己啊,飞雪~”莫禺铭拉过赵飞雪的手温和得说道:“等到过些日子我们就云游四方去吧,莫家在好多地方都置有宅子,都好些年没有入住了,为夫想去看看,也想换换空气,这个大宅子太压抑了!”莫禺铭用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另一位夫人。
“恩~是啊,也该换换空气了!”赵飞雪舒了一口气,有些欣喜地点了点头。
莫禺铭看着善解人意又思虑单纯的赵飞雪,忍不住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得看着她,柔情不减当年。
第二十九章 赏花宴续
“绝王爷,昨日一天没见,本太子今日造访,就是为了与您一醉方休啊!”司徒壁一早赶到,见到天罗令绝便客气得打着招呼。
“太子客气了,上次之事多有得罪,本王还没有亲自登门拜访,是本王的不是,今日一定陪太子不醉不休!”天罗令绝抱拳颇有气度的回复道。
“大哥,你来啦,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了呢!”玉儿轻快的跑跳了过来,身姿轻盈,笑靥如花。
司徒壁看到一脸兴奋的玉儿也满心欢喜起来,但仍旧客套得数落着自己的妹妹,“玉儿,绝王爷在此,妹妹怎么可以如此不懂礼数呢?”虽是数落的话语却半点没有数落的意味,仍旧面带笑意,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甚是爱怜的妹妹。
玉儿睁大眼睛,如孩童一般的澄澈,也意识到自己太随心所欲了,对着司徒壁吐了吐舌头,转过身温柔的向天罗令绝抱了个万福,“是玉儿不懂礼数,怠慢了绝王爷,多有得罪,请王爷见谅!”玉儿细语柔声得说道,周身沐浴在阳光之中,如仙子般清新得不可方物。
天罗令绝微微一笑,摇着头做扶身状,“玉儿公主请起!”
玉儿看着如玉人一般的天罗令绝,也不免冲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如水仙花一般淡雅迷人看了让人心醉。
绝盯着她清新的笑容,想起纤柔迷人的笑靥,不禁笑意更浓。
玉儿贴心得问道:“绝王爷一定是想纤柔了吧!”俏皮得说道,眼睛弯成月牙儿。
“对哦,敢问纤柔人呢?”司徒壁听到‘纤柔’的名字心中莫名一喜,司徒壁对纤柔倾心已久,自从上次一别,心中多有牵挂,爱慕之心不言而喻。
“柔儿身体不适,先行回府了!”天罗令绝客套得回复着司徒壁,对太子称呼纤柔的口气虽有丝不满,但仍旧礼数周全得回复着他。
“大哥也认识纤柔?”玉儿睁大眼睛问着,歪着头。
“路上相实,纤柔的姿色确实是万中无一啊!”司徒壁毫不掩饰自己对纤柔的欣赏。
天罗令绝的指关节变得青黑,但依旧闭口不做声,任由司徒壁高谈阔论。
玉儿嘟起小嘴,抬起眼皮,声音沉沉得对着自己的大哥道:“难道妹妹我就是庸脂俗粉了?”俏皮得微微斜着头。
司徒壁仰天大笑,将玉儿搂入怀中,好心情得说道:“我妹妹的姿色可不是一般凡人可以比拟的啊,妹妹的可是仙姿月容啊!”说着怜惜得看向一脸得意得玉儿。
“太子太子妃驾到~”门外小太监得意得传呼道。
所有人都看向绝王府的大门口,静声等待着太子和太子妃的光临。
天罗令绝用眼冷盯着司徒壁,很蔑视得看着门口,等候着自己的皇兄和莫纤羽的驾临。
“皇弟~司徒太子~玉儿公主!”天罗令栩甚是客气的对着三人打着招呼,笑眼盈盈,脸上一贯的云淡风轻,看上去总是那么的温和舒服。
莫纤羽欠身施礼,淡然一笑,但仍旧浸透着一股发自内心的寒气。
司徒壁看着纤羽,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感觉袭上心头。魂儿仿佛去了七窍,诡异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绝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客气,但眼神依旧冰凉,不知望向何处。玉儿笑得极甜,温柔的上前拉住纤羽的手,歪着头可爱的喊道:“太子妃,你可来了啊,玉儿想你了!”说得甜腻腻,实在讨人喜欢。
“难道你只想太子妃,就不想自己的夫君了么?”莫邪听到太监的传呼声,也疾步赶了过来,正好看到了玉儿娇气的一幕,于是忍不住调侃着自己的心头爱。
玉儿笑眯眯得对着莫邪道:“你讨厌,还没成亲呢,老乱说话,不知羞!”于是仰起首,如三月里春风般清新,望着纤羽,“莫邪好坏!”可爱得对着纤羽抱怨。
“我可没有哦!”莫邪朗声说着,走上前轻轻将玉儿拦入自己怀中,微笑如风。莫邪虽然二十有八,但仍旧像一个大男孩般阳光开朗,看了让人舒服。
玉儿冲着莫邪皱了皱鼻子,娇嗔道:“你真不知羞!”说着冲着司徒壁拖着嗓子大声道:“大哥~”声音拉得好长,莫邪轻轻用手捂住玉儿的嘴巴,低着头对着一脸孩子气的玉儿道:“夫人,相公任由你处置,可是家丑不可外扬啊!”顽皮的开口道。
玉儿挤了一挤眼,瞪着莫邪,用鼻音反抗道“恩~恩~恩~恩~”,所有人都不明白玉儿在说些什么,都好笑得看着这对甜蜜的小两口。
天罗令绝微笑着看着他们,心中有些失落,暗叹着:才一刻没看到柔儿,竟会如此的思念,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
司徒壁大笑着对着玉儿和莫邪道:“你们呀,真像一对小儿女般甜蜜,呵呵~”真心替自己的妹妹感到高兴,心中暗自感叹:莫邪果然一表人才,难怪连玄冥神都应允了两人的婚事!
纤羽看着甜蜜的两人,总觉得是那么的扎眼,她微微撇过头去,不愿目睹这一幕幕的幸福美好;太子抽了一口气,虽然脸上一贯的平和,但心里却是排山倒海的苦涩,他一直盼望着能有这么一天,他可以挽起紫杉的手,两人一起依偎着看尽潮起潮落,可是这一切对他来说却是那么的奢侈。
“不和你闹了,我都把大哥晾一边了呢,都是你!”玉儿一把将莫邪堵住自己嘴巴的大手拉开,撅起嘴抱怨着莫邪,莫邪努了努嘴,很无辜得说道:“夫人,你这都要怪夫君我啊!”无奈得挠了挠腮,耷拉着脸,有点搞笑。
司徒壁笑着看着一对活宝,摆摆手道:“好了好了,大哥一直在此,玉儿怎么会将大哥干晾着呢?呵呵~”微笑着缓解两人的气氛。
莫邪用手勾住玉儿的脖子凑近她,“你都听到了,不是我的错哦!”有点赖皮得对着玉儿道,众人看着他们俩,都感叹他们密切的关系。
玉儿设法掰开莫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红唇嘟嘟得细语道:“你重死了!”说着努力的掰开莫邪的手,莫邪微笑着巧妙的将她的身子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凑近她的脸问道:“我又不要你背我,哪里重啦?”
玉儿脸都羞红了,轻微得抬起头看着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原本如梨花般的脸变成桃花,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把自己的头埋在莫邪怀中,轻轻捶打着莫邪的胸道:“都是你不好,害的我都没脸见人了,都是你,都是你!”声音闷在莫邪的怀中。
目击这一幕的所有人都轻笑出声,玉儿更加不好意思了,将头埋得更深,天罗令绝看着莫邪怀中娇羞的玉儿,再想起曾在自己怀中也如此反应的纤柔,无数股暖流从自己的胸膛之中流窜而过!
莫邪微笑着看着自己怀中娇羞的美人儿,无奈得摇摇头对着众人讲:“看来我只能把她抱走了,不然她估计一天见到人都要脸红了!”说着一把抱起玉儿,转身抱歉得对着众人点了点头便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
玉儿仍旧把自己的脸深深埋在莫邪的胸中,又是轻轻得叩着莫邪的胸,反抗得说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啊!”话虽这么说却始终不肯将脸移出。
天罗令绝看着这对逐渐走远的金童玉女,心中无限向往,但仍旧很快的收回思绪,客套得转过身对身旁的皇兄、司徒壁、太子妃道:“里边有请,所有的酒席都布置好了!”
司徒壁大笑着拍手叫好,“好好好,绝王府的‘醉生梦死’本王还真是喝上瘾了,再喝下去,本太子估计都可以千杯不醉了!”司徒壁感叹得说道。
天罗令绝淡笑着眨着眼睛,明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仍旧各自不露声色。
太子也客气得问着司徒壁:“司徒太子喜欢美酒?”说得甚是温和,脸上一贯的淡定从容,“其实太子府也私藏了许多的好酒,不知是否合司徒太子的胃口?”
司徒壁一听,脸上笑意更浓,抚着袖子道:“太子府的绝酿,本太子怎么会不喜欢,他日有空本太子一定会前往太子府讨酒喝的!”微笑着,脸上很清秀,但双眉却出奇的浓。
纤羽温和的回敬着司徒壁,脸上露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