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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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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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你为何找他?如果我没记错,魔教与繁花宫向来水火不容,不然为何请追风使来地宫吃牢饭。”
“因为这里伙食好。”花重舞顺口接道,繁花宫不但是江湖门派,还经营各种商行,看地宫的布置,伙食应该不错吧。
少年想着自己的四菜一汤一壶酒,还有刚刚端走的夜宵,觉得非常郁闷,难道他被关了五年,就是来享受这里优越的伙食吗?
“你还真是……”少年仔细琢磨着措辞,继续道:“特别。”
特别?明明就是另类,奇葩中的战斗葩,只是他还不想用那种措辞来降低自己的语言水平。
“多谢夸奖,小女子当之无愧了。”花重舞像是听不到少年言语中的讽刺一般,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道:“对了,追风使关在哪里,你知道吗?”
少年如看白痴一般地看着她,点了点头,问道:“你找他,不会是研究牢房伙食吧?”见识过花重舞的语言能力,少年暗暗揣摩,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花重舞的想法。
“没错,研究一下地宫的伙食,顺便研究一下我和他的亲事。”
少年险些眼前一黑,什么叫顺便研究一下亲事,这种事情,可以顺便吗?重点是,亲事从何说起啊!
“我们什么时候有过亲事?”
“我们?啊——原来你就是魔教追风使,早说嘛,害我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花重舞闻言,向着关押追风使的牢房走近了几步,立在栏杆旁道。
“你不问,我何必要说。”追风使冷冷道。
“你不说,我何必问要。”花重舞挑衅似的扬起下巴。
追风使气结,这么愚蠢的话题,他要继续吗要继续要吗要继续吗?
“其实,我不是故意唐突佳人的,一般情况下,我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所以你没必要纠结。
”花重舞见追风使依旧冷着张脸,连忙开解道。
追风使拧着眉毛,心想,你哪里看到我纠结了……等等,重点貌似不应该在这里吧,唐突佳人,佳人在哪里……追风使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花重舞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脸上竟是涌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还不忘伸出手来指了指追风使,生怕他不理解她的意思。
“花家的家教,还真是独树一帜。”追风使得出结论道,的确,除了花清绝这样的极品,还有谁能生出如此危害人间的女儿,要是花清绝还健在就好了,他们父女俩打擂,一个文斗天下第一,一个武斗天下第一,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那是自然,从小我爹就教育我,一定要有舌战群儒的魄力,这样才能统领繁花宫。”
“统领繁花宫,难道现在的繁花宫宫主——是你?”追风使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花重舞道。
“没错,花轻文那小子为了不当宫主离家出走了。”想到花轻文将一切责任都丢给自己,花重舞脸上涌现出委屈的神色。
追风使忍不住再一次打量起花重舞来,脚步虚浮,武功平平,相貌倒是端正,但是带了几分痞气,哪里是名门望族的女子,分明是一纯正的地痞流氓,谈吐与文雅压根就搭不上边,气死人不偿命应该是她的准则无疑,这样的人统领繁花宫,追风使忍不住为繁花宫的未来担忧。
“你哥哥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追风使暗想,也许花轻文是受不了这个妹妹所以才离家出走的。
“当然,不然难道要他来和你联姻。”花重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搞了这么久,追风使还是没有理清楚所谓的亲事与联姻究竟是怎么回事。
“联姻?”
“没错,要么你入赘,要么我下嫁,反正你必须成为我的人。”花重舞说得斩钉截铁,毫不含糊。
追风使忽然觉得她这是在强抢良家妇男的节奏,不满道:“这么荒唐的事情,究竟从何说起?我与你貌似是第一次见面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都没有,又何谈嫁娶之事。”
“我相信追风使不是那种拘泥世俗的人。”花重舞循循善诱道。
这不是世俗如何看待的问题,这是……他不想娶的问题。
“即使我不拘泥于世俗,也不见得就要娶你吧?”
“我对你一见钟情。”
“那是你的事。”
“我的人生没你不行。”
“那是你的事。”
“武林盟要攻打魔教,我可以从中作梗。”
“那是魔教的事。”
“我可以放你出去。”
“那是……”追风使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道:“此话当真?”
“当然,我没必要关着自己未来的夫婿,让自己变成活寡妇。”
“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才不会相信繁花宫宫主无聊到来地宫调戏他,虽然什么事情在花重舞身上发生都是有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六、各取所需

“我对你一见钟情。”花重舞瞪大双眼,一脸兴奋地看着追风使。
追风使险些被气死,话题为何又回到原地停滞不前。
烛光摇曳,洒在追风使的脸上,投下一片阴阴的影,他的面容看起来越发迷离而深邃。
“这个理由靠谱吗?”追风使沉着脸道。
“没办法,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谁让我看起来就不靠谱呢。”花重舞语重心长地感叹着。
追风使点点头,总算她还有点自知之明,这也算得上一个优点了。
“所以,你可以选择不说。”追风使毫不留情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怎奈花重舞的脸皮早已练就成了铁壁铜墙,追风使对于她的排斥与不解,竟似浑然不觉一般,仍旧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还是要说,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还是要说,既然无论你是什么反应我都要说,所以你只能听我说了。”
追风使:“……”他发现他今天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和她搭讪。
“既然我要说,那么晚说不如早说,所以,我决定现在就说。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想听的话,你可以把耳朵塞上,不过我对自己声音的穿透力十分有信心,所以你无论塞与不塞,都是要听我说的。”
“那你就快点说。”追风使几乎暴走,要不是隔着栏杆,他一定会一掌拍死外面那只聒噪的麻雀。一直以为他是个足够冷静的人,现在他才明白,那不过是一种错觉罢了,过去二十年如果他早就认识了花重舞,估计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火爆猴,想到这里,他忽然很同情繁花宫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
“我们互利互惠,有何不好?”花重舞坦言道,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互利互惠?”追风使挑眉道,“我想象不出,繁花宫与魔教绑在一条绳上,对你会有什么好处。只怕到时候繁花宫会被白道不容,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追风使对此嗤之以鼻。
“你担心我,我好感动哦!不过听起来倒是很刺激,我现在就有点期待那一天了!”花重舞一脸憧憬道,眼里满是热切的光。
追风使近乎无语地看着她,如果花清绝泉下有知,估计会被气得诈尸吧!
“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我可以放你出来。”花重舞的话一出口,事情再一次回到原点。
被关在地宫五年,对于自由的向往可谓十分热切,但追风使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花重舞就算再荒唐,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地放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出来危害人间。
“这样的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追风使不禁挑眉。
“会的,因为你别无选择。”花重舞一脸坚信地看着追风使。
追风使黯然,花重舞说得没错,这么多年,如果魔教想要营救他,那么早就应该采取措施了,万万不会五年之内没有任何动静,除非,魔教根本就是不想再管他的死活,想到这一点,不由得一阵心寒。
花重舞的言行举止虽然荒唐,但她开出来的条件对他来说却是充满了诱惑,只是她看起来如此不靠谱,该不会只是耍着他玩吧?充分见识到了花重舞的荒唐,追风使相信任何事情发生在她身上都是正常的。
别无选择?
想不到花重舞竟是将他的弱点吃的死死的,想到这里,追风使的眼眸沉得更深了,如千年寒潭的湖水,凝着望不到底的深邃,心里隐隐闪过一丝疑惑,也许,这个表面上看起来荒诞不羁的花重舞,远比她的表象要复杂得多呢!
思及此处,追风使嘴角抹过一丝浅浅的笑意,脸上却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你在威胁我?”
“是恳求,诚挚的恳求。”花重舞斩钉截铁道,目光异常坚定。
“如果我说不呢?”追风使挑挑眉,嘴角的笑容越发深邃,眸光深处带着让人无法望穿阴翳。
“那么,我只能每日登门造访了。夫子教过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有足够的诚意,我相信你一定会同意的。除非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而且冥顽不灵,不然你一定会被我感动,我对你有信心。”
此刻,追风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如果他一直拒绝,岂不是真的成了茅坑里的石头?这个花重舞看起来毫无心机的像个白痴,但每句话都在给他下套。忽然间觉得十分迷惑,她的表象,究竟是真实的自己,还是一种极端形式的伪装?
“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了。”追风使有些无奈道。
“为什么你就那么想拒绝呢?”花重舞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委屈地望着他,眼里几乎快滴出水来,盈盈道:“难道娶我有那么恐怖吗?”
追风使点点头,难道繁花宫没有人告诉过她,她是个毁天灭地的存在吗?
“哼。”花重舞嘟起小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论如何,你都注定要娶我了,所以,不管你心里有多不待见我,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做足样子的,不然我怎么气死秦劲风那个老鬼。”
追风使狐疑道:“你不会是为了气秦劲风才要嫁给我的吧?”
“怎么可能!”花重舞不屑道,“这可是我酝酿了好久的计划,背后藏着好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哦?”追风使忽然被挑起了兴趣,这个小女子果然没她看起来那么——白痴。
“都说了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可能告诉你,除非你……”
“闭嘴——”追风使眼里满是警告之色。
花重舞识趣地用手捂上嘴巴。
“你打算什么时候实行你的计划?”想到即将要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追风使暗暗握紧拳头,掩饰着心中的不安与悸动。
花重舞半响不语。
追风使瞪着他,颇有几分不解,方才还是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怎么一下子就鸦雀无声了。
花重舞用手指了指嘴巴。
追风使的拳头再次握紧,微怒道:“白痴也要有个限度。”
花重舞这才乖觉地开口道:“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

、七、聚餐

高立站在议会堂门前,与段无琴、司徒幽、琳琅、桃雪对望,彼此眼中尽是心照不宣的神情,一大清早就被花重舞的仆从从睡梦中吵醒,众人脸上都顶着熊猫眼,一副瞌睡恹恹的样子。
“宫主说有重大事情宣布,到底是什么事?”众人方才坐定,桃雪率先说出心中的疑惑。
高立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迷茫地望着大家,依他对花重舞的了解,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事情会让花重舞如此看重,或者说是——抽风。
摇了摇头,高立回以桃雪一个同样迷茫的微笑。
门外响起拖沓的脚步声,众人齐齐扭头,以为花重舞来了,谁知进来的却是一个繁花宫的小厮,手中捧着巨大的食盒,只见他满脸讨好地笑着,有条不紊地将食盒里的包子端出来,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宫主吩咐过,诸位护法和堂主都是繁花宫的肱骨之臣,不能有丝毫闪失,万一冻着饿着,她会觉得罪孽深重的。”
“所以……宫主口中的重要事情就是……吃包子?”段无琴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
小厮摇摇头。
众人方才觉得虚惊一场,就听见小厮继续道:“燕窝应该快炖好了,小的先去看看,诸位护法、堂主慢用。”
“所以……我们这是在聚餐?”段无琴将折扇合拢起来,用扇面击打了下掌心,一脸求知欲地望着众人。
众人虽然不想承认这个荒唐的事实,但还是十分配合地点点头,开始埋头吃起面前的包子。
半个时辰后,聚餐结束,众人恋恋不舍地喝完碗中的燕窝,开始盘算着是不是先行离开,毕竟在这里耽搁下去纯粹是耗费时间和精力,繁花宫需要他们处理的事情那么多,他们的时间可都是十分宝贵的。
正在众人准备起身之际,花重舞彪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阿立,阿琴,阿琳,阿桃,我来了……”
这种登场方式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于是自顾自地坐好,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花重舞。
花重舞穿着条淡粉色的裙子,倒颇有几分小女儿的姿态,与平日里天水一色的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众人面前的盘子全部空空如也,花重舞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包子如何?”
众人点点头,彼此心里十分一致地默念:非常的不如何。
“那就好,其实今天请大家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宣布。”花重舞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满脸堆笑地望着众人。
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花重舞今天的所作所为,无论怎么看都带有几分讨好的意味,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用在花重舞身上,绝对是屡试不爽。
高立见众人与他一样泛着疑惑,无奈地瞪了其他四人一眼,开口道:“不知宫主所言,所为何事?”
“阿立啊,你不要这么直接地问嘛,人家就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打算征求大家的意见。”花重舞脸上忽然涌现一抹酡红,高立却看得毛骨悚然。
花重舞会说不好意思,还真是太阳升错了方向。
虽然不知道花重舞这次又打算玩什么花样,但与花重舞从小一起长大,高立对她的脾气竟是也摸透了几分,于是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道:“宫主可以先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我要成亲了。”花重舞用手指缠绕着一缕发丝,低头道,声音几不可闻。
众人皆是一惊,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一直没有开口的司徒幽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道:“宫主,自古婚姻大事,无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如此草率。”
花重舞抬起头,一脸哀怨地看着司徒幽。
司徒幽忽然觉得心沉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略微僵硬。
“我没爹没娘,父母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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