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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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轻君-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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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四皇子……”王正为难的说

伯君摆摆手,让他不要管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丹药,这是素有神医门之称的极寒山庄的药,是治内伤的圣药,还是江旭给他的,刚才慌乱中,竟然给忘了,喂江宇吃下去後,伯君一掌抵在他的後心,帮他化药。

服下药的江宇一会就感觉身上轻松多了,回身给伯君说:“哥,我没事了。”

江宇是没事了,那边的御医给江湛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皮肉伤,而江城就不同了,肋骨断了,早就疼昏过去了。

来的另一方人马,就是延喜,江旭的皇宫里,没有皇後,也没个做主的人,除了平时江旭的吩咐,就是各部门管各部门的,这也是江宇他们打架这麽长时间,没有人管的原因,不知道皇子打架归谁管啊!

延喜是宫里侍奉皇上的大太监,权利就有点总管的性质,刚才有人去禀报皇上,皇子在打架,皇上正忙,延喜只好自己来处理。

延喜的面子在宫里还是比较好使的,带了几个皇上的随身侍卫,延喜赶紧的跑了过来,过来一看,延喜的心就一哆嗦,唉哟,我的娘哇,伤情太严重了,只见江城昏迷,不知怎麽样了,江湛浑身是伤,更可怕的是江宇,倚在伯君的怀里,鼻青脸肿的,伯君则脸色青白,不知是不是气的,再看竟只有一个菜鸟御医,这都是平时给宫女们看看病的,哪有资格给皇子看病,何况还有重要的皇子,重要的皇子谁啊,在延喜的心里,可不是刚被消的德妃的儿子江湛,别人看不清,延喜的心里可给明镜似地,江宇受了伤,那徐夫人还不知道,怎麽的折腾皇上呢,皇上要被折腾了,皇宫里还不知要怎样的翻天呢,这受罪的人中,自己就首当其冲啊。转脸对侍卫喊道:“去传御医,传王御医,宋御医他们,快,耽误了事,剥你们的皮。”

说完这些,不理会其他的人,给伯君行了一个礼,问:“大少爷,四少爷怎麽样?”

因为江旭在徐府不以皇上相称,所以江宇自是不能称皇子,加上在徐府有了伯君哥三个少爷,就以此类推的喊他四少爷,既不会和他们重复,又符合他四皇子的排序,今天延喜也有些急了,不知不觉中,就把这个熟悉的称呼喊了出来。

“刚给他吃了药,具体情况还要御医诊断一下。”伯君回答他

一番查看下来,延喜就决定,还是赶紧的把他们带到皇上哪儿去吧,一来这事除了皇上,谁也处理不了,二来,这伤得如此严重,得让皇上知道啊。

伯君抱着江宇,其他的侍卫抬着江城和江湛,跟着延喜去了皇上的舞华殿,而醉醺醺的江旭,犹不知道自己差点铸成大错,把自己推进了绝望的深渊

第7章  受惊

江旭面无表情的坐在舞华殿的龙椅上,延喜吓的低着头,站在他的身後,御医们正在紧张的给皇子们包扎治伤,乖乖,五皇子江城被驸马爷一脚踢断了三根肋条,就算皇上如何的看在徐夫人的面子上,也不会饶了他吧,何况现在正是皇上和徐夫人冷战时期,不知皇上会不会罚他呢?

对於延喜来说,几个皇子和他都没有什麽关系,他知道江旭虽然平时对什麽都不太上心的样子,其实他心中自有一把尺子,把人统统的量了一遍,按亲近疏远排好了位置,而自己之所以能够伺候他这麽长时间,而不被换掉,就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单纯,除了伺候皇上,不与任何人走的太近,也就是不拉夥结派,也就因为这样,他看到了皇上对徐魅衣的不同,在徐魅衣的面前,皇上可能自己也不自觉的收敛了张狂,处处的钳制自己的个性,事事依随著徐魅衣喜欢的方式做。

延喜那是多精灵剔透的人啊,皇上都高看一眼的人,他自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可是,随着跟着皇上去的时候多了,人也渐渐的熟识起来,延喜感受到了大家对他的不同,他本是阉人,不论地位多高,总是别人眼里上不到台面的奴才,不用他的人当他是奴才,不拿正眼瞧他;用他的人,奉承他,巴结他只是为了谋求利益,但是他在徐府没有受到巴结,也没受到什麽歧视,初始他还以为是徐府的人看不起他,不把他放到眼里,忽视他,直到有一天在徐府过端午节,他因为回宫给皇上拿东西,到徐府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进门一看所有人都说在等他,吓的他以为发生了什麽事,却原来是在玩游戏,每个人都要求在包粽子的荷叶上写一个自己编的谜语,然後有吃到的人猜谜,猜不出的有罚,猜出的有奖,那一刻,如果不是等急的厨娘,快速的拉他去厨房,延喜差点当著众人的面流下泪来,原来在他们心里,自己是和他们一样的人,这份认知让延喜对徐府的态度,也像皇上一样,多了份不自知的关怀和心意,而那天他得的那份季君少爷准备的礼物,也被他慎之又慎的珍藏了起来,所以面对这种局面,就不由的为江宇和伯君担心。

江湛的伤已经给包扎好了,江城躺在临时制作的担架上,不能动弹,江宇受了很重的内伤,不过经御医鉴定,伯君给他服的丹药,已然无大碍,只需包扎一下外伤即可。

“到底是怎麽回事?”江旭看着这几个伤势严重的家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竟然还打成这样。

“父皇,我和五弟今天碰上了四皇子进宫,好心好意的关心他,谁知他出言不逊,我们秉承着父皇的教诲,百般忍让,谁知他竟然还动起手来,凭我们的身手,岂是他伤的了得,不过我们是让葀他罢了,谁知道裴伯君来到,竟以下犯上,对皇子下手,还打的五弟如此的严重,请父皇为孩儿做主,维护我们皇家的尊严。”江湛认准先下手为强,後下手遭殃的古训,指鹿为马的为自己挣理。

江旭自始至终的都看着伯君的表情,此时听完江湛的话,问:“伯君,你怎麽说。”

其实在来见皇上的路上,江宇已经简单的把事情的起因,给伯君讲了一下,伯君就悄悄的对他说:“见了皇上,什麽也不说,听哥的。”所以刚才皇上问起,江宇才没为自己辩解。

此时,听到皇上问起的伯君,回答道:“回皇上,草民听皇上处置,领皇上责罚。”

这根本就是没回答皇上的话,而且堂堂驸马,却自称草民,气的江旭真想起来也踢他一脚,碍於这个场面,忍气道:“朕是问你,这是怎麽回事?”

“回皇上,事情二皇子已经说了。”

听着伯君这麽不负责的讲话,江宇不明白为什麽,哥哥明明知道,是江湛和江城先出言不逊,才打起来的,不过他完全信任伯君,也就把疑问压在心底,想等无人时再问,皇上那边可就不这麽想了,江旭刚想发火,旁边的延喜就小声的向他报告了事情原因,延喜怎麽知道的,江宇给伯君讲的时候听到的,本来江宇的话,也是他的一面之词,但是经过延喜的口,在这儿讲给皇上,性质就变了,那就是事情的真相,不过延喜没注意到这一点,至於皇上是怎麽想的就不知道了。

江旭沈吟了一下,悄声的吩咐了延喜几句,延喜睁大了眼睛,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不过在皇上的怒瞪下,赶紧的就吩咐人去办了。

这儿江旭看了看躺着的江城和跪着的江湛、以及伯君旁边的江宇,问太医:“他们的伤可有什麽大碍?”

旁边的太医赶紧的回话:“回皇上,二皇子只是受了皮外伤,四皇子除了外伤,还伤到内脏,有内出血的症状,不过驸马爷已经给他服了灵丹妙药,静养几天就没事了,只有五皇子伤势比较严重,断了三根肋骨,恐怕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不过於性命无碍。”

此时没受到皇上重视的江湛,可有点急了,皇上问来问去的,怎麽不处置裴伯君呢,说来这江湛也是个找死的主,做了江旭近二十年的儿子,却一点也不了解他,平时江旭对於他的这些个孩子,也没怎麽待见过,听了江湛刚才的话,也没有什麽表示,江湛要是聪明就乖乖的不要言语了,还可全身而退,偏偏他急著过奈何桥,不知死活的说:“父皇,五弟的肋骨是裴伯君踢断的,请父皇给孩儿做主,降罪裴伯君。”

“降不降罪裴伯君的事朕自由主张,朕倒是听说,你的侍妾多的要给你的兄弟们分分,是不是啊?”江旭一付懒洋洋的口气,但是听在江湛的耳朵里,却是让他立马打了一个冷战,闭嘴不敢多说了。

江旭坐在龙椅上,也不再说话,众人就这样陪着皇上又凉在了这儿,皇上也不处置,也不让皇子们下去养伤,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唯有皇上身边的延喜明白,皇上这是利用江宇的伤吸引那个人来啊,这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也许还可以借助伯君少爷的莽撞,赚个大人情呢,就是皇上的心也忒狠了点,利用皇子们的伤做文章。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江宇虽然说服了灵药,可是到底还有外伤,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有些发软,旁边跪着的伯君,用膝盖向他那边又挪了挪,不著痕迹的让江宇靠在了他的身上,而在他只顾著照看江宇的同时,没有发现高高在上的皇上,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

他的那些个孩子,虽说也有生来就善良的,但是後天的环境养成,已经慢慢的磨去了他们的那份真诚,又长於妇人之手,没有了男子汉的那份气概,他真是怎麽看怎麽的不顺眼,而徐魅衣这几个孩子,也是徐魅衣一个女人带起来的,可能是早期生活的艰难,他们都长成了顶天立地的个性,虽然几个小的尚还稚嫩,但也懂事体贴的让人心疼,唉,要是裴伯君和洛靖阳有一个是他的儿子,他就把皇位传给他们了,好可惜!江宇也还不错,与他们相比却差了一截。

正在众人都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的时候,一个报信太监走了进来,延喜就见皇上的脸上一丝欣喜,很快的又故作镇定的压了下去,就更坚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皇上应该是想打破僵局的。

太监越过众人,跪下启奏道:“启禀皇上,长公主求见,说有要事找驸马爷。”

此刻偷偷观察皇上的延喜,就听皇上有气无力的说:“宣。”

很少进宫的安阳长公主江雅,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就一付慌慌张张的样子,给皇上见礼完毕,还没等皇上说句其他的话,她就急急的跑到伯君面前,看来是很急的事,却在跑到伯君的面前时,才看到受伤的江宇那凄惨的模样,不仅惊呼道:“宇儿,你…你这是怎麽了?”

江宇心说,姐啊,你也太忽视我了吧,你现在才看到我啊,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他知道能让姐姐主动进皇宫找人的事,绝对的不是小事,就说:“姐,我没事了,你找哥什麽事。”

江雅被他一问,也回过神来,而且看他还能跪着,应该不要紧,就伏在伯君的肩上,凑到他的耳边给他说悄悄话。

延喜一看,心说,我的公主唉,你也是个不管不顾的主,这皇上面前你也敢咬耳朵。

不提延喜的担忧,江宇的纳闷,还有皇上充满怒气的脸,但见江雅在伯君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伯君就大叫一声:“什麽,你说什麽?”

不管是在君前,江旭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著跪在身边的江雅,眼睛瞪的溜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伯君的脸色变了几变,又跪倒在雅儿身前,充满希翼的说:“雅儿,是不是错了,会不会是误会?”

江雅带着哭音的回答:“没有错,都确认了,舒儿去找靖阳哥了,我来找你。”

伯君楞了一会,颓然的向後一坐,双手抱头伏地,一声不吭,江雅也低头跪在他身边陷入沈默。

…… ……

第8章  晕倒

舞华殿里继长公主的到来後,又陷入了一片沈默,皇上酝酿的低气压,让除了驸马和公主以外人的感到了心惊,可是那引起事端的驸马和公主,就像老僧入定一般,维持姿势不变。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时大殿里的人,既希望有人打破僵局,又不希望有人出头,因为不知道是好是坏。

江旭忍着心头的怒火,心说:“你们是越来越放肆了,在朕的面前咬耳朵不算,还这样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啊。”

不过能引起伯君这麽大反应的事,应该不小,为了等待的那个人,还是问了出来:“雅儿,发生什麽事了,让伯君这样惊讶。”

江雅沈默了一下说:“没事。”

“啪…”

江旭是真的火了,一巴掌差点把面前的桌子拍散了架,从伯君不正面回答他打架的事,到江雅明显的欺君行为,还有那个人的迟迟不来,他堂堂的一个一国之君,什麽时候被这样忤逆过啊,大喊一声。

“来人呐,二皇子江湛出言不逊,行为下流,拖出去重打30大板,尔後闭门思过,半年不许出门,罚俸三年,四皇子动手打人,虽出於自卫,终归违背兄友弟恭的古训,留居皇宫,以示查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宫,五皇子也有错在身,念他已身受重伤,只罚不打,闭门思过半年,裴伯君你动手打人,导致五皇子受伤,你觉得你应该领什麽罪,可以补过,嗯……”

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的伯君,俯首认罪:“但凭皇上处置。”

延喜一听,心说我的爷唉,这不火上浇油吗?其实他那知道,伯君的心里也恨着呢,才会一直的气皇上,否则以他平时圆滑的性子,不至於的这麽上赶著要求惩罚。

“你是不是以为,朕不敢惩罚你啊。”江旭咬牙切齿的问

江旭的话可把旁边跪着的太医啊,侍卫啊等等的人吓坏了,心说:自皇上登基以来,还没有人敢在皇上面前这样讲话的呢,这位驸马爷是疯了还是傻子啊!

“天下间还有皇上不敢做的事情吗?”一声包含怒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随後跟著的太监,看到里面的情景吓的没敢进来。

只见来人披着一件青色的厚披风,把自己裹得很是严实,云鬓高挽插着玉簪,漂亮的脸上有丝病态,更是衬得此人弱柳扶风,惹人怜爱,只见她走上前来,参见皇上,言道:“皇上,传民妇来,不知所谓何事。”

本来心情郁闷到极点的江旭,看到这张脸,不知道为什麽火气不由自足的就消了,不见不知道,见了才发现心里竟如此的想念。

“皇子们都下去养伤,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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