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嫁,臣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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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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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醯眯腋!O卤拘率橐丫耍唇釉诒疚牡募蚪槔锩嬗校梢灾贝铮槊菔苯小禕H王妃·魔女要翻身!》,是BH系列的第三本,讲的是一个小猫妖和一个腹黑王爷外加邪美师父的故事,会是第三人称,也会有很多崭新的设定,会有很多新的尝试,希望喜欢澈的朋友能移驾支持~
谢谢你们一路相随,我无以为报,唯有不再像以前那样结局一本书就离开一阵,我会一直在这里,为你讲下一个故事。





 【番外篇·雅夜之鸡飞狗跳的婚后生活(1)】
   
后宫的生活真的是太无聊了,尤其是你的夫君每日要早早起身上朝,而你的娃儿连话都不会讲,长期停留在流口水、舔手指以及望着你呵呵傻笑的状态之下。唛鎷灞癹晓
我闲得几乎要长毛了。
若说每天有什么事情算得上是波澜,怕是只有两件——一,晚上就寝时连小狼死皮赖脸地对我进行纠缠,二,早起上朝时连小狼不要脸地进行赖床。
第一件事不用我多说想必大家也想得到,第二件……我必须要说一说了!
他坏得很,真的,除了爱卖萌,爱撒娇,还爱赖床!我们大婚之后,天气渐渐冷了,明明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男人连夜,却极端理直气壮,每天早上——是的每天早上——李德贵在屏风外出声示意陛下该起床了,最开始的那一刻,他的反应绝对是装睡,装没听到。我冷冷一笑,抬手掐上他的半边俊脸,“装什么装?我都听到了你没听到?沆”
他还是装,但长长的睫毛通常会眨,这就泄露了他其实已经醒了的事实。
我歪着脖子看他一眼,鄙视地道,“连如画都比你醒得早!”
我这句话通常是有效的,但这个效果在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是与我的初衷相背离的——我说他不如连如画不是吗?好,他来劲了,他就偏偏要跟连如画比腚。
闭着眼睛也不睁开,朦朦胧胧地就往我怀里钻,还边钻边念叨,“好冷,抱抱。”
嗯,这就是第二件法宝——撒娇了。
我嫌恶地一把推开那个故意在我胸前蹭啊蹭的脑袋,哭笑不得地道,“你有完没完?像你这样连床都不肯起的爹,怎么给连如画树立榜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了加强我的语言的可信度,我通常会抬手指一下与龙床相距不远的摇篮。
摇篮里,我女儿也确实乖巧,一听到我的声音就依依呀呀地应,虽然没有人听懂她说的是什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一出声,就说明,她是醒了的。
连如画的早早清醒令连夜十分沮丧,但是,是的但是,这么一点点的沮丧,不足以让他立刻克服对床榻以及我的眷恋,起床投身到朝堂的怀抱。
比连如画比不过,他索性就不比了,我不许他在我的胸口蹭,他就该搓我的腰,还边揉搓着边振振有词地道,“真的不是我懒啊好吗,谁让你身子这么软……”
我嘴角一抽,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古代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但是这么一明白,就让我有些堵得慌,抬头瞪着连夜近在咫尺的俊脸,我有些气恼地说,“你是说我很胖?”
很胖其实倒也没有,但是说真的,生连如画那段,我机械地不知道硬塞了多少补品,再加上刚刚生完娃不久,身子的确没有恢复到生孩子之前的窈窕——但是,你们懂的,这些话我自己能说,连夜是不能说的。
可惜他并不明白。
他一听我的注意力被自己的身材吸引走了,以为我不再关注他是否起床的问题,于是他很开心。他很开心地在我的嘴角亲了一下,手指灵活如蛇地挑开腰带往我亵裤里钻,一边做着这么猥琐的事,他一边笑,“还好啊,有肉最好,好抱。”
去你妹的“有肉最好”!!!!
我恼羞成怒,并立刻发飙,左脚一抬,狠狠一踹,一只手正从我小腹处往下探的连夜顿时飞离床榻,径直落到了铺着白色羊毛地毯的地上。
那一刻连夜的眼睛都红了,不是怒,是要哭,抬起脸瞪着我,他委屈得不能再委屈地控诉我道,“你,你怎么这么厉害?!”
他修养好,所以不说脏话,但我估摸着“厉害”二字在这里并不是夸我这凌空一脚使得好的意思,想来是说我泼妇?他一说我也不介意了,抬手晃了晃拳头,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不仅是个泼妇,还是个十分有行动力的泼妇。
掀被作势要下床再教训他两下,连夜勃然色变,也不瘫在羊毛地毯上装疼了,迅速爬起站直身子,一副十分令人欣慰的迫不及待要去上早朝的朝气蓬勃的模样。
摇篮里,连如画明明就看不到我和她爹在做什么,可想来是听到了些动静,她觉得热闹,小爪子很高兴地抬了起来,胡乱挥着,嘴里依依呀呀地说着什么——那架势,像是在对她爹爹说再见。
连夜看我一眼,凤眼一弯,嘴唇撅起,仍是在装可怜,我还他以秋风扫落叶般寒凉的一眼,他身子一颤,摇摇头,火速又憋屈又无奈地走了。
外间,负责给连夜更衣的筱玉探头探脑地朝我这里看过来,她机灵鬼怪地朝我竖了根大拇指,以唇形说,“娘娘厉害!”
我觉得这句“厉害”应该是夸我的了,于是我甚高兴,转身施施然走近摇篮,安抚了一下我的女儿,然后就回了依旧温热的床榻,缩被窝继续补觉。
婚后第一次上早朝前的起床活动,就这么圆满并愉快地落下了帷幕。
当然,那一晚的床上运动,连夜假公济私公报私仇,狠狠地报复了我将近半个晚上……
早上时我踹他一脚,半夜里,他几乎把我的老腰跟折腾酸……
咳咳,当然这都是后话啦,更厉害一点的那个还是我,不是吗?

第二天,连夜学聪明了,他不再偷鸡不成蚀把米地胡乱“夸赞”我了,也不再装睡,而是装模作样地对我说,“我不舒服,唔,今天就不去上朝了吧?来,好风雅,给我抱抱。”
他说不舒服,不管是真是假,我的下意识反应总是会紧张,摸摸他的额头,不烫,抬手抚他胃部,担忧,“疼么?”
他摇头,不疼,手掌下滑,是肚子,我更紧张,“可是吃坏了肚子?”
我是真的很紧张,生怕他不舒服,因而没有注意到他那双漆黑如夜的凤眼里隐隐漾着一丝坏坏的笑。他摇摇头,仍是道,“不是。”
我的手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地再往下滑,不自觉地碰到某样硬挺如铁的东西,我愣了愣,惊叹,“难道是……昨晚用力过度?”

我发誓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搞笑,他昨晚确实不知节制,要了一次再要下一次,要完下一次居然还没完……可我的话,令连夜嘴角一抽,他几乎是磨着牙根儿低低地说,“才不是!”
我甚茫然,那到底是哪儿?抬眼看着他,我终于有些警觉了,眯着眼睛询问他道,“连小狼,你……不会是在装吧?”
装睡与装有病同罪,他大约是想到了昨天早上我那极其优秀的凌空一脚,不由得嘴角一抽,立刻道,“怎,怎么会!”
“那你究竟是哪儿不舒服?”我皱紧眉,直起身,一脸认真地说,“不舒服是要叫太医的。”
他脸色一变,一爪子就扳住了我的胳膊,焦急地说,“我,我……我心里难过!”
呃?
见我怔忡,且这么一怔忡就不喊御医了,他顿时放心了,抓住我的手往他左边胸膛上按,还边按边煞有其事地道,“你摸摸,你摸摸看,是不是比平常跳得要快一点?”
我摸了摸,“咚咚咚”,眉尖皱得更紧,我点点头,不甚肯定地说,“似乎是……”
“就说嘛。”他顿时一副长舒口气的模样,身子往后一仰,重新瘫在枕头上面,凤眼一瞥,一副大爷模样地对屏风外候着的李德贵道,“传旨下去,朕今日不适,不上朝了。”
李德贵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想来是在等我的反应。我当然有反应,眯眼瞧着那个躺在身边眉眼弯弯的货,我狐疑地道,“你为什么心里难过?”
连夜想也没想,脱口就说,“我怎么会知道。”
他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说你心里难过?”我怒。
他比我还要理直气壮,哼,“知道为什么我还会难过?!”
这些话像是绕口令……我被绕晕了……
那么短暂的一段迷糊时间,已经足以让李德贵在原地站不住脚了,生怕被自家主子训斥,他拔脚离开,去宣布不上朝了。
这一次,连夜WIN。他兴冲冲地趴在枕头上,直偷笑。
我再傻也看明白这货是装的了,又好气又好笑,要拧他逼他去上朝,可李德贵已经去宣布了,君无戏言,我总不好让他刚说完不适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朝堂……
我甚郁卒,因而当天起床就赋诗一首,贴在了连夜的书桌上面,那首诗是这么写的:“天苍苍,野茫茫,最无赖是连小狼。顾风雅,好姑娘,押送夫君上朝堂!”






 【番外篇·雅夜之鸡飞狗跳的婚后生活(2)】
   

第三天早上,连夜的赖床招式终于有所升级,他不再装病,也不再装难过,而是决定和我智取。唛鎷灞癹晓
他说,“不如我们来玩词语接龙。”
作为连国的前任史官,这种事我是根本就不带怕的,但是我不大信任他的品格,于是要特意强调一下,“谁输了就不准再耍赖皮!”
耍赖皮这句主要是说给他听的。
他听懂了,点点头,说,“开始。沆”
看这架势是让我先出题,从枕头上支起了脑袋,四下看了看,看到屏风,我说,“锦上添花。”
连夜眉眼一弯,“花团锦簇。”
“簇……猝不及防。腚”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
“川流不息!”
“息息相关。”
“关……关门打狗!”
“狗仗人势。”
“势如破竹!”
“竹报平安。”
“安……安邦定国!”
“国泰民安。”
“咦……又是安?安……安定人心。”
“心有灵犀。”
“犀……息息相关!”我耍赖皮。
连夜倒也没有计较,只不过是将赖皮也进行了一次,他说,“关门打狗。”
那我就往下顺呗,“狗仗人势。”
“势如破竹。”
“竹报平安。”
再一次说到“安”字,连夜不再往下说了,他单手枕在脑袋下面,一副优哉游哉的姿态,正似笑非笑地睨着我的脸。
我不明所以,“怎么?”
他微微一笑,“说起安你会想到谁?”
我禁不住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他倒也不再绕圈子,漆黑明亮的凤眼紧紧盯着我,看了几秒,他冷笑一声,“君国新帝册立了妃子,这件事你可有听说?”
我点了点头,老实承认,“听说了的。”
“听谁?”
“筱玉。”
我日日赖在后宫不能出去,哪里有从外界获得消息的来源?万幸筱玉那姑娘喜欢八卦,日日不间断地在我耳旁念叨,否则我怕不要和外界隔绝了。
连夜对我的回答似满意又似不满意,他漂亮的凤眼略略一眯,询问我说,“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我将两手一摊,撇撇嘴说,“能是什么。君国新帝堪堪登基,就将青楼里一个歌妓带回了宫里,好生款待,并给予名分,筱玉知道的你能不知道吗?”
连夜没答我的腔,反倒依旧是问,“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我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脸色一变,摆手赶紧撇清,“他不喜欢我的,我们没关系了!”
“不喜欢?”连夜的脸色在一瞬之间变得隐隐阴鸷,他凑近我,吹气如兰,一字一顿地说,“不喜欢你,怎么会立了一个你和眉眼相似的妃子?”
我浑身一绷。“不,不会吧?”
“会的。”
“我……”我靠!青楼里的女的居然长得和我相似?!这,这不是骂人呢吗!
我内心如有熊熊小火苗在燃烧,一时间没能及时作出回答,这下好了,我的这副反应映在连夜的眼睛里面,顿时成了余情未了。他一手箍住我的手腕,凤眼微眯,凉凉地说,“他是立了妃子,可,你知道么,在皇宫内室,在只有他一个人能进的书房里,墙上挂着一幅谁的画像?”
这问题能问得再直白些么……我囧,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连夜一把将我的手腕拍下,恨恨地说,“你就会给我招蜂引蝶!”
我冤枉!脱口而出地说,“就不许是他瞻仰前任皇帝的英姿?”
说完自己都有些心虚,我……我有什么英姿?
果不其然,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连夜冷然一笑,他狠狠剜我一眼,霍然掀了被子起身,边下地边对我说,“果然还是要教训他一次。”
我的嘴角克制不住地抽了一抽,抬爪一把抓住他的衣摆,哆嗦着说,“你,你要打他?”
连夜回眼瞥我一下,想来是看我满面紧张,他愈发不悦,抬手掰开我的手掌,哼了一声,径直就绕过屏风到前面去了。
他这次起床倒是利索得很……
什么词语接龙啊,骗子,在卿安这事儿上等我呢……!!!
这一整天我都过得郁卒得很。
连夜吃醋的毛病又犯了,任凭我怎么解释我和卿安是清白的,他都不信,末了,他嫌我解释得啰嗦,干脆不许我进御书房了。
我委屈,我冤枉,我傻呵呵地在御书房的门口站着,就等着他议完事能仁慈地召见我一下——路过的大臣看到我时,纷纷流露出“啊,皇后娘娘怎么会在这里?”的表情。
我好歹是国母啊,代表着一国女子的形象,赶紧盈出端庄的笑容,微微一笑,煞有介事地说,“本宫来看看陛下。众大人辛苦,辛苦了。”
一次如此,两次又是如此,这一整天之内因为连夜闹着要御驾亲征君国的事,文武百官不知道你来我往地朝御书房蹿了多少次,次数多了,大家渐渐看出端倪了——皇后娘娘不像是来慰问政事繁忙的陛下的,倒像是……
在罚站。
他娘的被看出来了!我羞愤欲死,转头泪奔,身后是一群大人摇头叹息,“娘娘居然惹陛下生气?啧啧,那么好的陛下,她竟然不知珍惜……”
他好个P,好个P,哪有人会那么幼稚!
我这么一丢脸,径直就丢到了文武百官的面前去,据筱玉朝我汇报回来的消息称,一时之间,朝堂上所有人都认为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惹陛下生气是多么的千不该,万不是。
要命的是连夜依旧没有消气。
关于朝堂,我曾经听李德贵说过,自打我成了君国的女帝之后,连夜曾大刀阔斧地对连国朝堂进行了一番换血,也就是说,先前那些在宁王殿下与当今陛下之间摇摆不定的臣子,统统被换掉了——如今剩下的,几乎全部是忠心拥护连夜的心腹。
其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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