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有一个二人独处的机会,他竟然还要喊太监传旨?我哼了声,硬生生地拉着他坐下。
我作出一副十分懂得该怎么做皇帝的模样,语重心长地说,“两国邦交,哪里能全凭个人感情喜好行事?你这么做,卿安他们势必会报复的。”
“管他。”他倒是毫不介怀,不以为意地嗤了一声,脸色淡淡地在我身边坐下,嘴里说着,“大不了打一仗就是了。”
“打一仗?”我挑起眉毛,循循善诱地问他,“那我该帮谁呢?”
他脱口而出,“当然是帮——”话未说完,忽地意识到了什么,他勃然变色地说,“凤血诅咒!”
“就说嘛。”看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已经听说这件事了,我摊了摊手,一脸的“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的表情,甚是苦逼地说,“你懂的。”
他脸色不豫,攥了攥拳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我瞥他一眼,拿起酒壶,继续喝。
刚含了一口酒到嘴里,就听他闷声闷气地喊我,“风雅。”
“嗯?”
“我的酒没有了。”
我愣了愣,不会啊,他两壶我一壶,我这个都才喝了半壶啊。
我抬手去摸他的酒壶,刚刚摸到,他的身子已经凑过来了,左手箍住我的后脑,右手揽住我的腰身,嘴巴却是直直朝我的唇瓣压了过来,他一脸严肃认真地说,“你的看起来比较好喝。”
根本不容许我反抗,他的舌尖已然撬开我的牙齿,钻进我的嘴巴里来抢酒喝了。
我被他弄得脸红心跳,面赤耳热。刚想挣扎,就被他死死地给箍住了。
他箍紧了我,吮遍了我嘴巴里的酒,却仍不觉满足,腾出一只手来抄起酒壶,自己仰头灌了一口,又倾低身来喂我。
还一副很讲公平正义的模样,低低地说,“你也尝尝我的。”
我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炸裂了开来,心底只觉既羞,又恼,忍不住在他后腰上面掐了一把,这个流氓!
流氓却依旧在流氓着——唇齿交缠,肌肤紧贴,渐渐地,我察觉到他的身子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低下头,扫一眼,果不其然,他下身那处已然在朝我敬礼了。
我瞬间就臊红了一整张脸,一把就推开了他,“你,你远一点!”
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得几乎一个趔趄,硬生生地稳住身形,他瞪着我说,“使坏的是它,又不是我,你推我做什么?”
他居然还跟我讲起理来了?
我羞得不行,抬手就捂住了他的眼,气哄哄地说,“它,它使坏还不是因为你?你,你是它哥!”
他掰掉我挡在他眼睛上面的手指,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也是你哥!我连你都管不住,为什么就一定管得住它?”
我,我要疯了!
我吵他不过,又怕久留下去两个人真的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起身欲走,我飞快地说,“你想都别想,在确定我们两个的身份之前,我能陪着你玩,由着你抱,但身子绝对不会让你碰的!”
他一把就拉住了我,“让我抱?那亲呢?”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一使力给拽进怀里去了,他一边在我脸上胡乱亲着,一边连连地说,“让亲吧让亲吧让亲吧……”
我是真心无力了。
遂了他意,他低笑一声,唇瓣就开始在我的脸上摩挲了,亲过额头,亲过眉心,亲过鼻尖,最终,定在了我的嘴巴上面,他重重地,狠狠地,吮了一下。
我被他这么幼稚的动作弄得面红耳热,禁不住呻吟了一下,小腹顿时被一样硬硬的物事紧紧抵住,我“啊”了一声又要发飙了。
他手忙脚乱地摁住我的身子,口里说着,“我错了,我错了,我训它还不行吗?”
嘴里说着,他径直朝那里打了一下,我看得脸红心跳,他则是干脆痛吟出声了。
眼见他忍得如此辛苦,我咬了咬牙,“我还得走!”
还没起身,他就直接朝我颈窝里趴了过来,哀哀地说,“好风雅,你,你就让我做一次吧……”
【137】房顶激情
连夜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这话我信,他有洁癖,除了我,怕是不会随随便便碰别人的。孽訫钺晓
但是我信,不代表我就能让他做。
我和他的身份一日未能查明,就不能做这样的事,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孩子了。
这样的想法,连夜不可能会不懂,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没有缠我做过那种事情,想来今日,是实在忍到极限了吧……
我不该骗着他到房顶来喝酒的怃!
我抬起眼,正正看到他面色潮红,那双素来澄澈清明的眸子里面,尽是铺天盖地的之色。
我看得心尖都要哆嗦起来了。
“风雅……”他哑着声儿,声线邪魅性感地唤着我,一边唤着,手掌还在我的后背处打转儿摩挲,他喃喃地诱哄着我说,“我不进去,一定不进,就在外面……好么?琊”
我一时之间没有听懂他在说些什么,“外面?”
他俯低身,衔住了我的耳垂,嗓音沙哑,“在外面射……”
他说得直白露骨,轰的一声,我整张脸都要爆炸。
他却是不依不饶,趴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我也习医,自然知道,只要不射进去,及时地抽出来,就不会受孕的……”
他居然越说越来劲了!
我羞愤欲死,挣开他急急要跑,奈何身子被他紧紧箍着,他在我肩膀上面一边磨蹭,一边揉搓我的腰身,嘴里还不间断地说着露骨至死的情话,我真的险些就被他逼疯了。
也不知道他磨了我有多久,终于,我忍无可忍了。
“连夜!”我厉斥出声,瞪大了眼气喘吁吁地怒瞅着他,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究竟想怎么做?”
他眸子一亮,搂住我就嘻嘻地说,“和你做!尽兴些!再久一点!”
谁是在问他这个?!
我恼羞成怒,抬手就在他脸上捏了一下,恨恨地说,“我是说,用……用什么做?”
“你啊。”
“我的什么?”
我几乎要火冒三丈了。
他蹙了蹙眉,有些不解地凝望着我,看着看着,他喃喃地说,“不是你的身子吗?”
我抬手就赏了他一个爆栗,“你想都别想!”
他捂住额头委屈抗议,“不是说好了我会抽出来吗!”
抽你妹的!我用力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转头就要下到地上去,他一把拽住我说,“好嘛,好嘛,不用身子也行,你想用什么?”
我脱口而出地说,“手。”
他俊脸顿时一垮,“手哪有你身子好啊?”
“爱做不做。”我扭头又要走了。
“哎哎。”他忙不迭地唤住了我,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煞是伤感地说,“手就手吧……”
说完这句,他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裤子了。
我皱了皱眉,“不下去吗?”
他恼怒低吼,“就在这儿!”
恶魔。
。
相对而坐,连夜的衣服很大,饶是把裤子解开也能遮住下身的景色,所以他不担心被其他人看到不该看到的部位,一派落落大方的神色。
倒是我,和那样东西正正相对的我,几乎要脸红而死了。
他优哉游哉地说,“开始吧。”
“嗯……”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干脆拼了。
抬手把那样东西握了住,连夜顿时就是一声低吟,一副被舒爽到了的模样,我正准备动手摸一摸它,却被他一把按住了手,我抬起眼,正看到他一脸惊疑地凝望着我。
“怎么?”不是急于得到纾解么,怎么又把我拦下。
他一脸警戒狐疑地望着我说,“你……你怎么会做这个?”
额……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儿,忍无可忍地说,“一年之前,迎春居里,我曾经为某人做过的吧?”
“某人是谁?”他拧起眉。
我狠狠瞪他,“……猪!”
“哦……”他一脸的恍然大悟,点头说着,“想起来了。”
这才舒展眉尖,朝我笑着,“开始吧。”
他,敢怀疑我对别的男人也做过这个?我毫不犹豫,狠狠地照着那个硬挺如铁的物事捏了一下。
他痛吟出声,脱口而出地骂,“风雅,你谋杀亲夫啊!”
我也骂,却是千娇百媚地笑着骂,“舒服吗?”
他疼得几乎要骂娘,是强忍着没有问候君国上任女帝,清澈好看的凤眼瞪了我好一阵子,终于缓了过来,他抬手扳住我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
“风小雅,不想我亲自折腾你的话,你轻一点儿。”
额,惹恼他了。
我怕被他报复,于是立马很怂地说,“好,好的。”
这才真的开始用手服侍起他。
紧紧握住,轻拢慢捻,不时在顶端那里摩挲一下,我虽动作生涩,却胜在表情懵懂,且态度认真——明明是在做这么令人不好意思的事,我却一直懵懵懂懂地瞪大了眼,仔细看着。
连夜说,我的表情,太他妈勾引他犯罪了。
我反驳他,我就是闭着眼,像你这么流氓的货,也是要犯罪的。
他表示我说得对,我彻底无话可说。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明明是一个应该赋诗一首两首三四首的朗朗月夜,君国身份最最尊贵的女人,和连国身份最最尊贵的男人,却在这皇宫的房顶,做着令人不忍卒听的苟且之事……
连夜表示此种感觉十分刺激,并鼓励我以后要经常为之,我没犹豫,照着他弟弟又捏了一下。
他脸面潮红,眉尖蹙起,似乎痛苦,更多的却分明是舒爽,抬手搂住了我的腰,径直就喷射在了我的手里。
我怔怔看着,好多……
他抬手拍掉我另一只去试探那堆粘液的手,坏笑着说,“就说太久都没做了嘛……”
我抬起眼,就看到,他弟弟又站起来了。
我勒个擦。
他光着两条雪白的腿,也光着那处,笑吟吟地朝我又凑近了些,“来吧。”
我抿唇撇嘴,却也无可奈何,伸手握住那根再次涨硬一如热铁的东西,我宽慰自己说:一切为了他的健康,健康……
这一次,有了经验,我得分明比上一次要优秀了许多,也熟练了许多,连夜明明快活得低低直吟,睁开眼时,却是不知好歹地嘲笑我,“手这么小。”
是你太大……
我又想捏他,被他当机立断地识破了,他抬手摁住我的爪子,沉声。
“好风雅……你乖一点。”
我撇了撇嘴,终于开始好好儿的让他快活,不再使坏了。
。
一夜之间,他在我手中喷发了好多次,量也好多。
最后一次激情迸发的时候,我的手腕已然酸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帮他弄了,他抬起手,沾了一点粘液涂到我的鼻尖,邪笑着说。
“我是医者,听我的,这东西能美容养颜呢。”
我尖叫一声,“滚蛋!!!”
就被他大笑着搂进怀里去了。
两个人从房顶上下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连夜脚步沉稳,嘴角挂着狐狸偷吃到鸡的得意笑容,我却是气息奄奄,被他搂在怀中,连眼皮都要掀不动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
睡觉之前,要沐浴的,连夜缠着要和我一起洗,被我怒不可遏地骂走了,没多时,他已然浑身湿透地披着一件袍子跑了过来,说他洗完了,如有需要,他可以帮我。
我派了五名宫女,把他硬生生给赶出去了。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终于,寝殿里陷入了令人心旷神怡的静默,我缩在连夜的怀里,眼皮很沉,手腕很酸,渐渐地就要睡着了。
却听他在我头顶轻轻地喊我。
我“唔”了声,却没睁眼,眼皮动了一动,示意他往下说。
他说,“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听得不甚分明,只隐约辨出他用的是一种无比笃定的语气,遂从善如流地点一点头儿,敷衍着说。
“哦……”
他紧接着说,“我们还会有新的娃娃。”
这次我听到了,他说娃娃。
想起那被我亲手扼杀掉的孩子,饶是我困意重重,却依旧禁不住红了眼圈儿,我立刻说,“好。”
他心满意足地在我额头上蹭了蹭,“睡吧。”
那一晚,我竟然真的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好几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我在梦里,直接哭了。
却不料,日上中天时醒来,睁开眼就见躺在我身侧的连夜,凤眼灼灼地望着我。
我哑着声儿,“怎么?”
“我梦到你了。”
我笑,笑得很甜,很窝心,“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他翘唇直乐,“你用身子,又让我做了一遍。”
我一抬脚,他“咚”的一声就摔地上去了。
【138】狗血求婚
莫老头儿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连夜御书房的里间陪初一和十五玩儿,老头儿朝我招了招手,“过来。孽訫钺晓”
我起了身,走到他的身边,“怎么?”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么?”他斜眼看我。
不记得了,“什么事?”
他顿时变得怒不可遏,“说好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怫”
唔,我拧眉想了片刻,想起来了——他把齐太后救活,我就答应他一个条件,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的。
我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仰脸看他,“你想要什么?”
他转头朝外间看了一眼,见连夜没有看向这里,就安了心,一脸严肃地对我说,“我要你跟我做个实验!笆”
实验?“关于什么?”
“相思蛊。”他凝重至极地对我说,“师兄那么好,我可不想让他时时刻刻都赖在你的身边!”
莫老头儿对我的意见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可我对他没有意见,相思蛊这种东西折磨连夜,我早就想把它给解开了,如今莫老头儿主动提出的要求竟然是这个,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点了点头,“好,什么时候开始做?”
“现在。”还真是个行动派,话音刚落,他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颗药丸递给我,“把它吃了。”
我看了一眼那颗药丸,褐色,幽香,应该不是什么杀人害命的东西,但为保谨慎起见,我还是问了一句,“解药?”
他哼了一声,“有脑子吗?如果确定了什么是解药,还用你来试吗?”
我的嘴角顿时就抽了一下。
老头儿回头看了看外间的连夜,满脸褶子里都写满了不满,他瞪着我说,“你吃是不吃?”
我当即就咽了一口唾沫,“……我会不会死?”
“那不好说。”
额……
一旁一直乖乖看着我们互动的初一拉了拉我的袖子说,“姐姐,别听我师父瞎扯,他会害死你的。”
十五立刻附和,“对啊,对啊,死在他手里的野鸡啊兔子什么的,不知道有多少了!”
这么彪悍?我眉角一抽,只觉更加难以下咽了。
“休得胡说!”莫老头儿老脸上满是怒火,他恨恨地瞪了初一一眼,又瞪了十五一下,气急败坏地道,“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
他一恼,声音不自觉地便大起来了,初一和十五笑嘻嘻地朝我身后直缩,外间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