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看着他只伸出一双颤抖的手却不敢靠近她半步,让周娣翎主动拉起他的大手,靠向她细嫩的脸颊轻轻的摩擦着。“你摸摸看,真的是我对不对?”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向他,她激动的想拉他回到真实的世界,让他能够清楚的知道,她已经回到他身边的事实。
好残忍的梦呵!竟是这般的真实、甜美、诱人,好真实的触觉,多好啊!在梦境中,他终于允许自己沉沦。
白辛鸿反过来抓紧牵住自己的小手,将它扯近他的怀中,跟着靠近那已然熟悉的女体,还有那永不忘怀的馨香气味。“你知道吗?你虽然这么残忍,但我却是那么没用的深爱着你!”
虽然他口中浓烈辛辣的酒味是她所不喜欢的,但她还是允许他的侵入,只为了抚慰他那颗不安的心。
她放任他用着残忍猛烈的力道,猎取她的一切。
好真实芳香的气味,这么的让人沉醉,这么的魅惑着他。白辛鸿不顾一切的攫掠让他饥渴已久的甜蜜滋味,凶猛的舌更是霸道的深入,贪婪且极尽可能的掠取他的所爱。
这个吻没有任何柔情,有的就是他的饥渴。他好像迷路在沙漠中的旅客,一看到令他狂喜的甘泉,便极尽可能的攫掠,只为了满足自己,完全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
但周娣翎却甘之如饴,只因为她要安抚他那颗伤痛的心。
“真好!”这个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不舍就这样清醒过来。饥渴许久的他,更贪婪的用手、用唇,去膜拜、去撷取眼前他觊觎已久的美食。
不管她是谁,他只想完全地感受她的存在。毫不温柔的,他倏地将梦中的人一把压向桌上,让她面向桌子,跟着在她身后的他,以猛烈残忍的力道,将她的裙子掀起,然后扯下她身下的那件亵裤。
薄棉的布料,禁不起他狂肆的力道应声而裂,就这样落在她的脚边。但她无心于它,放任他所有残忍的动作,也完全配合着他,毫不挣扎。
无情的扯下她的亵裤之后,他粗鲁的拉开自己裤裆上的拉链,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从她的背后进入她温热的女体之中。
当身下的坚挺确实感受到她裹住自己的温暖时,白辛鸿原本迷醉的神智乍然清醒过来。是她!真的是她!就是因为知道是她,所以他进攻的力道更是不见缓和,他只要自私的满足自己的欲望,他要报复她的不告而别,他要完全的她。
种种坚持的理念,让他进出在她体内的冲动更加毫不留情,残忍霸道的只想完全占有她,不顾她身上可能会承受的痛苦,只因为他的心比她的痛更有百倍、千倍。
许是分离的时间过于长久,或是他积压的欲望过于沉痼,在他进出她体内没有几次之后,就达到了欲望的□。
但他的身心却没有任何舒畅的感觉,相反的,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他的身体也疲惫不堪。泄气的将自己怞离她,他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打横抱起她走向大床边,接着用力的将她摔上了床,自己也跟着一起扑向她,双手一张,他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
他抱着她的力量是这么的强猛,这个怀抱又是这么的熟悉温暖,可是周娣翎却有满腹的话必须跟他说明,抬起了头,她看入了他一双清明犀利的眼眸之中。
他醒了!从他的双眼中她可以知道他已然清醒的事实,“我……”她的口才刚开,他却已然霸道的俯下身来,占据了她说话的小口。
好不容易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她着急得想开口解释,但一只大手却捂住她的唇,“睡觉!什么话也不许说,只许睡觉。”
在他霸道的命令之下,她也只有很委屈的先将心里的话闷了回去。嘟着嘴,她给了他一个很无辜的眼神,而他则回给她一个猛烈的厉眼,她更是觉得自己委屈无比,但还是只能逼自己乖乖听话,因为现下的他,绝对不是她所惹得起的。
不知他看了她有多久的时间,从刚开始她微眯的双眼,到她满脸委屈的神情,还有她屏住的呼吸,一丝一毫的变化,他全都没有放过。
一直到她的气息传出了规律的旋律之后,他才真的放任自己用着一双充满柔情的眼,凝视着她的睡颜。
他不懂!一个人的感情能够浓烈到什么程度;爱人的深度,又要怎么去测量。
他只知道如果没有了她,他活得痛苦;没有了她,一切变得毫无意义。就算有万贯家财、就算有高官厚禄、就算有满腹的才华,在失去她之后,都变得毫无意义。
这么深的感情,这么执着的爱恋,再也禁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因为不想再体验那种失去她的痛苦,所以他更加用力地将她抱入自己怀中,感受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一直到她微微的挣动时,他才放松了一丁点的力量,但还是固执的抱着她,跟她一起投降在疲惫不堪的睡梦之中。
和煦的阳光,从窗棂中悄然的洒进室内,它带着几许的清凉、几许的温暖。
床上慢慢苏醒的人儿,懒懒地伸了个腰,才缓缓地张开眼睛,首先进入眼帘的是那个下巴布满胡渣,眼神清厉的男人。
周娣翎娇傻的一笑,“你起来了。”轻松自在的问候,仿如她不曾离开过似的。
对她这样自然的笑容与问候,白辛鸿冷嗤了一声,就掀被而起,抛下她迳自走向浴室。
看他这等冰冷的模样,她哀苦的想着,他还在生气啊!
没有关上门的浴室,可以看到他忙碌的身影,忙着清洗澡盆、忙着开水、忙着调水温,又看他拿出了沐浴的盥洗用具,她想,他是准备要沐浴吧!
想起过往他们亲密的一切,周娣翎很想加入他,可是他冰冷的面容却让她怯而止步。
反倒是在浴室的他,当一切准备好,也脱尽身上的衣物时,一转头,“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进来帮我擦背!”
虽然他脸上的冰冷丝毫没有任何加温的现象,但听到他这样的命令,周娣翎却不再怕他。火速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她飞快的小跑步过去,迫不及待的加入他。
她的乖乖听话以及表现在外的猴急模样,虽然让他觉得喜悦与好笑,但他还是命令自己,绝不可露出一丝一毫的笑容。哼!他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原谅她!
进去之后,周娣翎依照往日的习惯,正待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白辛鸿又再度开口:“先帮我洗头,再帮我擦背。”
虽是完全没有顾虑到她感受的自私命令,但她还是选择乖乖听话,因为她认定这是她欠他的。
取过他放在一旁的洗发精,她先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上搓柔着,看它们起了泡泡,她才将之抹上他的头顶。
蹲坐在浴缸旁的白辛鸿,舒服的感受那双柔软小手按摩在头皮上的力道,是这么的恰到好处,他轻轻的叹出一口舒服的气息。
这么舒服的感觉让他放下了心中的防线,悄悄的将一双大手,围绕过她细致的腰身,将她揽进自己□的胸膛之内,就这样不可避免的,他的脸也正对着她胸前的柔软。
只要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张口一含,就可以品尝到那人间至极的美味。任性的他,再次放任自己心中的渴望,开始动手想扯去她身上的衣服。
只要靠近他的身边,就会让周娣翎觉得意乱情迷。但当他那双不规矩的手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时,她想到有一些话必须先跟他说清楚,否则他要是再像昨晚那般粗暴的攫掠,她是绝对挺不住的。
“等等。”她执意推开他那双正忙碌的大手,扯着将它们限制在自己的小手之中,语气恳切的开口说∶“先听我把话说完。”
根本就无心听她说话的白辛鸿,反将她的双手用力扯向他,跟着轻盈一握,握住了她的腰身,更将她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辛鸿,不要这样,先听我把话说完。”虽然他的怀抱是她所认定的归属,但是有一些事情,她还是必须先说清楚。
“不要听!也不准你开口。”霸道的命令从他的口中迸出,然后他以极其狂妄的霸势,一张口就攫住了她微开的檀口。
邪肆的双手,更是执着的执行着主人的命令,既快速又粗鲁的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第十章
好不容易,一切总算回复了平静。
周娣翎安详的躺在白辛鸿的怀中,汲取他怀中的温暖与安全。正当她有点昏昏欲睡的时候,在她头顶上方却传来一道足以破坏所有宁静的声音。
“说吧!我听。”闷沉沉的声音,显示着白辛鸿依然紧绷的情绪。
她欣喜的翻身一趴,将自己□的上半身趴在他平坦壮硕的怀里,“你愿意听了!”好不容易终于有让她解释的机会,这让她如何不感到欣喜呢!
只是听她说话而已,有必要表现得那么高兴的样子吗?心中虽然疑惑,但白辛鸿还是捺着性子,无言的点了点头,算是给她一个肯定的答覆。
“其实我不是自愿离开你的,更不是故意要不告而别,惹你生气。我……”在这寂静的空间之中,周娣翎开始喃喃的低诉着关于自己的一切,从她一出生就成为族里面的领导者、她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成长、又是如何修炼所有的灵法,一直到她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跷家而逃,所有的一切她都坦白无所隐瞒。
接着她想解释她是如何在被迫的情况之下离开他。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白辛鸿却已先开口疑惑的问完:“等一等,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你想回去,咒语一念,你的身子就能够马上回到你居住的地方?那为什么你一开始会说你忘了回家的路?”虽说此时听到的事实是这么的让他觉得惊讶,但这点却是让他最想不通的问题。
好令她觉得尴尬的问题啊!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之后,才红着脸坦承的说:“我忘了回去的咒语了嘛!”
“那现在你记得吗?”他有点期待的追着问下去。
“这次不怕了!姥姥她用一种洗不掉的墨水帮我把咒语写在手心上,你看,就是这个。”她坦白的将不能外露的咒语摊在他眼前,让他看详细。
看着白皙的小手上,写着几个看不懂的符号,他不解的问:“就是这个?”他实在是有点怀疑。
“喝!你不要小看这些字,如果不是因为我不能开口随便将它念出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证实它的妙用给你看看。”对他的怀疑,周娣翎有几分的不悦。哼!他太小看她了吧!
“不用证实,我相信你!”很急切的语气,是因为害怕她会忽然从他的眼前消失,双手更是紧密的抱着她,以确定她确实在他怀中。
“相信就好。”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又开口问他:“对了,我刚刚说到哪里了?都是你害的啦!半途插话,不礼貌。”娇柔嗔怒的神情,带着惹人怜爱的憨态。
完全被她的憨态所吸引,白辛鸿不自觉的仰头给了她一个热吻,之后才跟着说:“你刚刚说到你跷家的过程,接着呢?”
被这个吻迷失掉一些神智,但为了尽快把话带入正题,她用力的摇了摇头,逼自己清醒一点,才娓娓道出,当时她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被迫离开他的。
听到这里的白辛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只为了她口中所提的那个姥姥。
看他皱眉不悦的模样,她的小手安抚地摸上他的额,为他舒坦那紧皱的眉头,“别不高兴,这次若不是因为族里出现一个很大的危机,姥姥她不会这么狠心的拆散我们两人。”
才说着,她的小脑袋瓜里的思维跟着跳回了当她回去时,跟族里长老们共同作战时的景象,当时分心迷糊的她,如果不是姥姥的挺身护卫,可能已经被对手击毙。
虽然幸运的保住性命,却让姥姥受到足以致命的伤害。而她之所以会延宕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回到他身边,也是为了照顾伤重的姥姥。
等到姥姥的伤势一有起色,姥姥就开口催促着她,要她尽快赶回他的身边。
听到这里的白辛鸿,不只是红了眼眶,心中更是怀着无限感激。他感激那位不曾谋面的姥姥,感激她将娣翎催回他的身旁,更感激她以自己的生命,来护卫他所挚爱的小宝贝。
激荡不已的情绪,让他更加拥紧怀中的宝贝,绵细的洒下无数轻吻。
但她再度开口的一句话,却完全打散此时此刻的浓烈情焰。
“我可能必须要离开你,因为我有我必须负起的责任。”
哽咽的喉头,虽然让她把话说得不清不楚,但他就是能够听得分明。
就是因为太过于分明,所以他一时怔忡着无法反应。
“你没事吧?”看着白辛鸿一脸的惨白神色,周娣翎问得有点慌乱。
恍惚之中,他仿若听到她担忧的声音,但心慌意乱的他却只能面无表情的低下头,一双茫然的眼眸根本就无法集中焦距。他无神的看了她有一会儿的时间之后,才倏地开口:“我去准备一些吃的,好填饱我们的肚子。”
轻轻推开她的身子,他跟着坐了起来,下了床,穿上拖鞋,一回头看她想跟进的模样,他又低沉的开口:“你躺一会儿,休息一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一颗想独处的心,让他受不了她跟在他的身旁。
看见那冰冷拒人于千里的表情,她不知这是他表面上的武装,只当他把她要离开的那回事,看得云淡风轻,这让她的心倏地倍觉感伤。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样的他,让自己更能心无挂碍的离开他,也能让自己尽力为族人做一切该做的事。只是从此……她要到哪里寻回她的快乐呢?
看着她低垂着头的哀伤模样,虽然想上前抚慰她,但他一颗彷徨无依的心,怎堪再去抚慰别人?唯有逼自己毫无所觉的离开,他必须先厘清自己的思绪,才能够给她一个肯定完美的答覆。
虽然是清粥淡菜却也可口,差别在于食用的人,心情已经坏到足以影响食欲。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虽然没有咫尺天涯的距离,却各自有着不同的心思。
她神情惨澹,只因为自己将要离开他,更因为他那毫不在乎的态度。
他神情凝重、心思缥缈,为了自己拿捏不定的主意。
乍然抬头,他看见了她娇弱神情上的痛苦,心中更觉不舍。
他怎么能够让她脱离自己的羽翼,独自去承担一族人的生命重担,不行啊!他不舍啊!“我跟你一起回去。”撇开心中所有的顾虑,他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笃定答案。
一起回去?对这个意外获得的答案,周娣翎不敢置信的猛摇着头,一双眼睛更在眨眼间盈满晶莹的泪滴,一颗颗慢慢的滑落下来。“我没有误会你话中的意思吧!你现在的话是不是表示说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她以非常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