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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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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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你怎么在这儿?”她以为他应该是在他的住处才对啊,今天她是没什么精力再和那位严大小姐吵了,她相信童秋水不会让她失望,所以她决定明天就过去找他,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冷的用双臂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的童秋水听到耳边的声音,睁开迷蒙双眼,愣了下神,确定是席润羽后,眼睛才放射出光芒来,他突然投入她的怀抱,声音不难听出带着哽咽。

“润羽,你终于回来了。”他紧紧地抱着她,似乎怕他不这样她就会消失,就会将他遗弃般。

席润羽有点摸不清他这是怎么回事,却还是伸出手臂环抱住他的身子,他全身衣物已经湿透了,身子冷的直打颤,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多久,发梢还有水在往下滴。

“乖啦,我们不在这儿说,进屋去好不好?”席润羽如哄小孩子般温柔的诱哄道,她身上现在也是一身湿,不换换衣服,只怕明天他们就得一起躺床上当病号了。

童秋水却是不肯,非要一直抱着她,状甚委屈地说:“我不会和她,和她走,我不要她,你不要不要我。”他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席润羽倒是有些纳闷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毕竟她可从未说过不要他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小童,秋水,听话,我们这衣服都湿透了,得换换衣服。”席润羽用手攥了攥他的后背上的头发,一小溜水就那么被拧了出来,她有些无奈的拍抚着他,希望他能够和她进屋去。

他从她怀里抬起头,看着她的眼,仿佛是在寻求保证般说道:“你不会不要我?”

席润羽看着这样可怜兮兮的他,她总有种错觉,接受了他,便不单单是接受一份感情,同时还接收了一个大孩子,她似乎还要承担起疼爱他的责任。

她露出一个安抚人心的笑容,语气很是坚定地说道:“我保证我会一直要你,直到你不要我为止。”她这话若是被大女人协会的人听到只怕又要说她太过无能,为了个男人都自降身份到如此地步了。

童秋水看到她坚定的眼神,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应一声:“嗯,我们进屋,进屋。”话是这么说,可他刚被席润羽扶着站起来,身子便摇了摇,差点歪倒。

席润羽叹了口气,这傻孩子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啊,她轻巧地扶住他的腰,又将他的胳膊绕到自己的脖子上,总算是支撑住了他大半的重量,席润羽扶着他走到自家门口,将钥匙再次插到锁孔里,咔,门开了。

等席润羽扶着童秋水到客房里时,童秋水已经又陷入了昏沉的状态,似乎是因为先前的担心,他一直都在说着梦话。

席润羽也不再顾忌什么男女之别了,她三下五除二的将他的衣服脱光,又用干布巾给他擦干身上的雨水,才将他推入被褥间。

望着他不太安稳的睡容,她的神思早已不在眼前,他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是柔弱的,按理说她对这样的男子该是不屑一顾,但却独对他产生了一股怜惜之情,是命吗?

说不清楚,她笑着摇了摇头,或许真的是命运之神将他们拉扯到了一起,她不再看他,只是俯身将他的湿衣服拿起来,叮当,清脆的敲击声从衣服中掉出来,她定睛看时,心口一跳,那是?

两只翠绿的玉饰掉落在被子上,那是一对寒鸦造型的吊坠,而材质分明就是翡翠,这,不就是她百寻不着的翡翠吊坠,踏破铁鞋却近在身边,她捡起那两只吊坠,玉质润滑,肌理分明,这真的就是带她来的那只吊坠了。

她攥紧吊坠,又看向还在呓语不断的他,她该拿着吊坠走吗?

“不要走!我不会……不会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心有灵犀,在她想到去留的问题时,他不知梦到了什么,皱紧了眉,双手挥了挥,声音委屈中带了恳求。

席润羽低低地叹着,他便是她的克星了,她舍不得他,将玉坠重新放进他的口袋里,她抱着他的衣服站起身出了客房。

席润羽的卧房,书桌前,她拿着两块吊坠查看着,吊坠还是吊坠,只是数量上发生了改变,原本是一个,现在却是两个,而这两个也略有不同,带她来的是左手边的这只,这只寒鸦头颈高扬,似乎为自己的美丽羽毛而骄傲,那精巧的雕工可说巧夺天工;而右手这只头略微低垂,从雕工来看,羽毛略微凌乱,似乎玉匠在雕刻这只寒鸦时,并未使出所有功力,手工略显粗糙了些,而正是这粗糙,让两只寒鸦看起来是那么的相配。

两只造型不同的吊坠,却有着某种她无法捉住的联系,她拿着两只吊坠在灯火下反复的对比,却始终无法找到它们之间存在的玄机。

她终于还是放弃了继续寻找,将吊坠放进桌子上的木匣中,该到他吃药的时间了,她走出房间,现在只怕已经夜间十二点左右了,在这里大约是子时。

将炉灶点着,用小火熬着汤药,这是上次童秋水病了剩下的,希望他不会像上次病的那么严重才好,她盯着炉中的火默默地想着。

客房里依然点着灯,在灯火的映衬下,他的脸色有那么点苍白,她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还好没有上次那么烧,她放下心来。

拍了拍他,她轻声唤道:“秋水,该吃药了。”童秋水本来就睡的不安稳,能够睡着还是因为见到了席润羽,所以她一叫他,他便醒了。

他张开眼睛看她,嘴角勾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润羽!”他没有说更多,却以着行动来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愿意呆在她身边。

席润羽也朝他笑笑,扶他坐起来,她便端着药碗坐在他身侧,将药碗放在他嘴边:“这药还是上次的药,有点苦,还剩下点糖浆,喝完药,再喝点那个就不苦了。”她诱哄着,一般小孩子都不喜欢喝苦药。

童秋水眨了眨眼睛,很有些淘气的撇了下嘴,喃喃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怕苦。”但还是乖乖地喝了药后,又把糖浆喝下了。

席润羽看他这么听话的喝药,拍了拍他,却拍在了他露出来的肩膀上,她略显尴尬,虽然她是看了,摸了,可那都是在他意识不清楚的时候,现在他好歹醒着,倒像是她占了他便宜呢。

她尴尬的站起身,也不敢看他,有些窘迫地说:“那,那你先睡,我,我先回去。”

童秋水哪里肯让她就这么走了,伸手急忙拉住她,急切地说:“润羽,你别走,我不会娶她,不会娶豆蔻。你别走!”

席润羽被他抓住衣袖,回头看他,他的脸上满是紧张之色,眼中还闪着渴盼的光芒。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碗放在桌上,坐了下来,她认真的看着他,问出了一直疑惑的问题:“到底是谁告诉你我不要你了?”

童秋水咬了咬嘴唇,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从我那走了以后,我就告诉豆蔻,我不喜欢她,不会娶她。然后我就到你家来找你,可是你家的门一直锁着,我就跑去了鸣翠楼,可老板娘说你不要我了,她说你对我失望了,所以不告诉我你去了哪儿。”说着说着他的眼圈还有些泛红,倒真的像是被遗弃的孩子。

席润羽有些好笑地想,这个秀娥姐可真的能给她找麻烦,她这么说分明是因为童秋水迟迟没做决定,有意教训他,但她更加意外的是童秋水竟然真的相信了,这孩子也太单纯了。

她搂过他,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秀娥姐那是逗你呢,还是她鼓励我要抓紧你,我怎么会不要你。”

童秋水听她这么说,想了会儿,终于破涕为笑,她说不是就不是,他相信她。

“那你说喜欢我也是真的吗?”他枕在她温暖的膝上,不由得又问起问题来,他还是不敢相信她说喜欢他呢。

“对呀,我是喜欢你,喜欢你这个比我小了好几岁的小男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童癖了,对这么稚嫩的少年也下的去手,想着她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在她膝上蹭了蹭,但他这一蹭,倒是让席润羽有点僵硬,她左手掌下是他光滑的脊背,嗯,这孤男寡女的,他又没穿衣服,好像有点那个啊。

她正这么想着,他却抬起头来看着他,那一张美丽的脸孔上满是单纯的期望,而他红润的唇是那么的娇艳欲滴,她低头看着他,不由地越低,直到唇触到他的唇,他们之间竟犹如魔咒般,她自然而然的吻住了他。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也不反抗,只是顺应着自己的本能往后靠去,她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一切都仿佛是最自然不过的在继续着。

被子渐渐地被推开,她的衣服也逐次的褪去,她与他以着最原始的面目面对彼此,他的眼中充满着烧灼的火,她的眼中也满是情感。

他大胆地抓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弋,他将自己全部交给了她,连同那最最神秘的不能被人知道的隐秘一并呈现在了她面前。

“你不怕?”她盯着他闪闪发亮地眼问他,她当初看到他那里的与众不同后,就知道那该是他最脆弱的防线,她不想强迫他坦白,所以她权当不知道,现在他自己将这一切公布在她面前,他可准备好了?

她的手盖在他最最脆弱的部位,他停顿了下,然后他抿着唇看着她,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爱怜和疼惜。这些就够了,他得到了她的珍视,那比什么都重要,他愿意将自己交托给她,他愿意和她一起走完这人生。

“我不怕!”他先是坚定地回答,然后怯怯地问道:“你怕吗?我这里,我这里可能和别人不一样。”他曾经给人看过病,也看到过这里的男人的那里,和自己的是不一样的,所以他才会极力隐藏自己。她怕不怕这样的他?他垂下眼,不敢看她。

她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我不怕,我认定的人,无论他是什么样的,我都会一直珍爱他若宝。”她认真的说道。

她边说着,手已经在他的脆弱上慢慢地移动起来,他哪里能够抵挡她的进攻,身子颤了下,她和他是相对着躺在床上的,所以她很清楚的看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他白皙的身子刹时红透,竟是美丽的犹如玫瑰花在盛开。

她着迷的看着他,他却已经难忍的磨蹭着她的身子,他半眯着眼睛,嘴里低低呻吟着:“呃……疼……”

席润羽轻轻的凑到他唇边,舔了下他的唇瓣,这似乎引燃了他身体内潜藏的热情,他眼睛倏地睁大,然后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也不管是否会伤了自己,他翻身压上了她,大口的朝她的嘴咬了过去。

“呀!”她正在他身上制造惊喜,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带着感情的碰触男性躯体,却没想到他已经忍不住了,被他大力压在身下,她不得不放开他,改抱住他的腰,看着眼中升腾着雾气的他,她心中倒有些好笑,怎么都像是她欺负了他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很想写的更加大胆一点,不过,在看过很多书籍以后,发现还是做不到,大概也只能写到这种程度了,接下来么,继续研究去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一章我的那点小小的尝试和突破,呵呵。
、皇室风云(8)
屋外的细雨伴着柔和的风沙沙的响着,屋内红绫帐暖,春情正酣。

席润羽疏朗的眉目含俏,嘴角却勾出个邪肆的笑,她两手轻轻按住他纤细的腰,制止他继续进攻自己的动作。他正陶醉在刚发现的快乐运动中,被人如此钳制住,身上有点点的扯痛,这痛加深了噬骨的美妙滋味,却阻止了他的继续进攻,他抬头撅着唇看她,眼眸中含着一丝迷蒙沉醉。

“放……开……嗯……”他刚张了张唇瓣,即被抬高了上半身的席润羽给含住了嘴唇,余下的话都被吞进了她的嘴里。

席润羽边啃咬着他的唇边想,她从未如此放浪形骸过,从现代到这个在历史上未有的朝代,她都是严于律己的,何曾和男人如此厮混过。她小心谨慎还是难以逃过美色的诱惑,拜倒在了这小少年的纯真之下,她还真有点不甘心,而那点不甘心全用在惩罚这始作俑者身上了。

似乎是不满意席润羽的走神,他用力吮了下她的唇,这大概就是男女之间的不同吧,她想,在情/事上,男人总是比女人要容易投入又比较热衷的多,别看这小少年年纪小,可在这事上可绝对不以年纪论输赢。他能很直接的去表达自己的切身想法,她却必须要带领他走出一个正确的步伐,她现在既是他的同伴也是他初开人生的老师。

不再想其他的,她也投入情海之中,放开钳在他腰背上的手指,改掐为揉,嗯,他的身子很完美,这个很完美的男子和这具美丽的身子是她的,她不会让给别人。

童秋水的手也没闲着,在一个时辰前,他虽然还懵懂的不知该如何对面前玉体横陈的美人下手,但一个时辰后,他已经可以熟练的找到她最容易动情的敏感地带了,他吻着她,细长的手指在她身上弹奏着美妙的旋律。

他温软中带着刚强的身子在她身上厮磨良久,却迟迟不肯进行下一步。席润羽睁眼看他,他眉眼间带着点点春意,嘴角却带着顽皮的笑。他身上此时已兼具了成熟男人的阳刚与纯稚少年的质朴,两种特质互相矛盾,却又无比和谐的存在在他的身上。她抬手抚向他披散在肩背上的墨色长发,她从不知他的发竟是那么长那么黑,铺在他的肩背上,将他白皙美丽的身子掩盖在那黑毯之下,让他显得既神秘又充满了诱惑,她轻吐出两个字:“妖孽!”

是啊,在如此情境之下的他,那么魅惑人,那么妖冶,即便他此时做的是最恶劣的事--勾诱她情动,他自己却不肯就范,也还是美的让人不忍责备他一句。

而被人称作妖孽的人,却展现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笑容,那笑容干净而纯粹,就好似向日葵对着太阳展示那最开怀的脸盘,灿烂炫目。

席润羽看到他这一个笑,不由得胸脯上下起伏着,她有点受不住他如此单纯的诱惑了,她凭着自己的一身蛮力,硬是把他趴在自己身上的身子给扳倒下来,然后她自己跨坐在他的腹上,他却还是痴痴的笑着,她刮了下他的鼻子,然后很有些无奈的笑道:“我叫你妖孽,你还笑?”

他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咕哝着说:“我……我很开心,嗯……”还没等说完,他又低低地呻/吟了声。

席润羽的眼珠儿转了转,若说以前不懂,但经过了这场情/事后,她可是很了解了,身下抵着她的只怕又克制不住要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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