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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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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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产妇生孩子的时候,都会大声叫嚷的不是嘛,为什么他不叫?要是叫了,她会安心一些。

她飞快得拎着桶进了屋,屋子里弥漫的血腥味,让她的心忽然一沉,她放下水桶,走到床边,童秋水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牙,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

而往炕上看去,那白色的麻布,几乎被鲜血染红,不,她不愿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场景。她跳上了炕,将他扶了起来。

“秋水!秋水!”她用力的喊着,可是他并没有睁开眼睛看她,她害怕了,她刚刚才有的幸福生活,真的就要在此消失吗?

她坐倒在炕上,几乎将他一起带倒在炕上,他的身子还是软的,可是,他就是不醒。

“秋水,我不要孩子了,我要你,要你回来,你忘了,你答应过我,要陪着我一起老的吗?”那些甜蜜美好的时光在此时回忆起来竟是那么的痛苦,她不要那些只是回忆。

她俯下头,努力的将嘴唇贴着他的,她一定能叫醒他的。

“唔……”小小的低弱的哭声近在耳边,她离开童秋水的唇,他依然还是沉沉的昏迷着,这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可是却那么近。

她侧着耳朵细细的听着,似乎是在白麻布底下,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很小心的掀开盖在他身上的麻布。

一个带着血色的物体正在蠕动着,依稀可以看到那是个婴儿,很小,但却灵活的挥动着四肢。

她把童秋水放下,自己挪到孩子跟前,这个孩子是童秋水几乎用命换来的,她不能置之不理,孩子的脐带还和童秋水连在一起,她用剪刀剪开。

她抱着小婴儿,跳下地,用温水擦干净,再用布包好,放在童秋水的枕头边。他依然还是沉沉地躺在那里,若不是还有些气息能够感觉到他还活着,她几乎就要随他而去。

处理干净了他身上的血污,又换了新衣服,她就那么坐在那里看着他,她拉着他的手,他的手还是温热的,可就是叫不醒,她该怎么办?

刚出生的小娃娃也许是饿了,也许是不舒服,呜咽的哭起来,席润羽坐在童秋水身边,仿若未闻,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院子里传来开门和小狗叫唤的声音,豆豆愉快地脚步声传进了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两篇文写着写着,都想要流泪,各位亲们看着这一章是否也有同样感觉呢?抑或是我自己的原因,有点莫名伤感。
、归去来辞(7)
豆豆像模像样的走进屋来时,那种冰冷的低沉的气氛,让她顿了顿,在听到小娃娃哭的已经只剩抽泣的声音后,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和童秋水并躺着的那个小布包。

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蹦跳着走到了炕沿边,扒着炕沿蹬了几下小脚就上了炕。包在襁褓中的小娃,粉嫩的肌肤,虽然脸还有些皱皱巴巴的,但红红的小嘴唇倒是可以让人预见,将来定然是个粉嫩可爱招人疼的娃娃。

说来也有些奇怪,豆豆瞪着大大眼睛有趣的看着襁褓里的小娃时,那小娃居然抿了抿小嘴,只是呜咽了两声,就不哭了,而那时,小娃还没睁开眼。

“席姐姐,她是谁呀?”豆豆眨了两下眼睛,转头看看呆怔的坐在炕上的席润羽。

豆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回答,她撅了撅小嘴,不问她,又凑到还在昏迷着的童秋水身边,推了推他的肩膀。

“童哥哥,你别睡了,起来和我玩。”

可惜,她推了半天,那个躺着闭着眼睛的人依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席姐姐,童哥哥他,他怎么了?”五岁的小女娃推不醒童秋水,脸上的表情有些惶恐,她爬到席润羽跟前,仰着头看她。

“叫不醒,我叫不醒他。”席润羽的声音有些嘶哑,她扯出一个苦笑,那笑容甚至比哭更加令人心酸。

豆豆似乎是有点明白她的话,又有点不明白,她迷惑的看看躺着的童秋水,又看看失魂落魄的席润羽。

然后,她左右看了看,看到那把小剪刀,不知道那么小的娃娃,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和胆量,她用一边的剪尖划开了手腕,滴滴答答的血从她细小的手腕流了出来。

席润羽或许可以枉顾自己孩子的哭声不理,只看着自家的男人陷入愁苦忧伤之中,但却不表示她能够枉顾人命。

“豆豆!”看到豆豆那类似自残的行为,让她大喊了一声,立即抓紧她的手腕,制止血液再往下滴。

“席姐姐,我没事,爸爸也曾经这么睡过,后来,是妈妈用自己的血救活了爸爸。妈妈说我和她的血一样哦,可以活那个什么的来着?”豆豆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来,她想不起妈妈的话,索性歪着头慢慢想。

席润羽皱起眉头来,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古怪,但她也无暇去细想其他,正好为童秋水包扎伤口的时候还有些剩余的白布,她拿过来就要为豆豆包扎。

但豆豆却不肯,挣脱开她手的禁锢,将自己的手腕放在童秋水嘴边,但一直昏迷的人又哪里懂得吸取她的血呢。

鲜红的血从他的嘴角淌下来,直到把白色的中衣和被子染红才停下。

“席姐姐,豆豆能帮哥哥,哥哥不喝。”豆豆有点着急的将自己的小细腕贴在童秋水的唇边,可就是达不到她想要的结果。

席润羽看着一脸认真表情的豆豆,心中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念头,或许上天送豆豆来,为的就是救秋水一命。

她把豆豆的手腕从童秋水那拉过来,用嘴唇覆到她的细腕上吸了一口,又离开,然后又往前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唇贴在童秋水的唇上,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秋水,你一定要坚强,你要醒过来,我和孩子们还在等着你。

她将一口血逼进他的喉咙里,又吸了一口血,继续喂他,这样的动作反复了五次,豆豆还小,不能吸出太多的血,而且她心里也有着沉沉地负罪感,她停止了吸血,将豆豆的手腕包好。

他们坐在炕上等着奇迹发生,可是,没有,没有任何奇迹发生。

不知道他们在炕上坐了多久,久的太阳已经落了山,黑色笼罩了整个屋子,席润羽才想起他们似乎都没有吃饭,而豆豆也懂事没有喊饿。

大人或许可以沉浸在悲伤里,而孩子毕竟无辜,也直到此时,她才想起要抱抱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是秋水几乎拿命换来的,而她却没有好好的照顾他。

“姐姐,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呀?”豆豆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醒了,看到席润羽抱着小娃娃坐在灯下发呆,她也好奇的蹦下地,坐在席润羽身边问,她真的很好奇呢,这么个小娃娃该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呢?

“他是和你童哥哥一样漂亮的男孩。”说到这里,她的心一揪,是啊,这个宝宝长的和秋水何其相像,只是秋水,你为什么不起来看看我们的孩子呢。

“哇呀,妈妈说我将来的老公会长的很好看哦,那不知道宝宝会不会比我老公好看呢?”一副小大人嘴脸的豆豆左右看着这个宝宝,时不时好奇的伸出手指按按宝宝的小脸蛋。

席润羽诧异的看着豆豆,她虽然不知道心里突然翻涌出的异样是什么,但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再看看襁褓里乖乖睡觉的宝宝,竟然有种荒谬的感觉,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并不单单是因为要救秋水一命。

看着脸色苍白的豆豆,席润羽的心里也很内疚,将宝宝放在童秋水身边,起身去做饭了,豆豆出了那么多的血,该补补的。

而留在屋里的豆豆趴在炕上看着小手小脚的娃娃,觉得很有趣。

席润羽将炕烧热,又把肉拿回来切了切,小娃娃很喜欢吃肉,而且在她失了那么多血的情况下,也应该多做点肉食补一补血的。

就在她正忙着剁肉的时候,却听到了屋里小娃娃的哭声,她赶紧放下菜刀往屋里奔。

童秋水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那梦里有着穿奇怪衣服的人们,而且他还梦到了豆豆的妈妈,她告诉他,他们和童家甚至席家有着很深的渊源,她还拿出了一对吊坠,翠绿的光芒,让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和润羽身上佩戴的翡翠吊坠。

他不明白究竟他们有什么渊源,但那女人说他的孩子将在二十年后有一场不算太大的劫,至于是什么劫,她没说,只是告诉他,千万别为他和席润羽的这个孩子定下什么亲事,否则,不但害了别人,还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他懵懂间,似乎是点了头,应允了,而那女人也笑着对他挥了挥手,等他有了些意识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冲破屋顶的哭声。

在梦里他没走多少路,可是就觉得很累,身子也疼,他抬起有些酸软的手臂,温柔的说:“宝宝,别哭,别哭哦,爹在呢。”这些话在他的脑子里浮现,他便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当他张开眼睛的时候,一双黑的如葡萄的眼睛正好在他的脸上方,吓了他一跳。

“童哥哥,你可醒啦,宝宝好像饿了。”豆豆看到睁开眼睛的童秋水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或者惊奇,她的感觉就好像童秋水只是睡的沉了点,现在终于醒了,而宝宝饿了,他就该想办法喂。

童秋水在豆豆离开自己的视线后,才恢复了点神志,那个是豆豆,而豆豆是梦里那个女人的女儿,那女人似乎并不担心女儿在他们这里有什么不妥。

豆豆用自己的小胳膊将小娃娃抱了起来,很小心的放在童秋水怀里,呃,当然,童秋水也很费力的坐了起来,他觉得身子很沉,很重,腰酸背痛,好像跋涉了很长的旅途似的。

当豆豆把孩子放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甚至有点惊奇于怀里的娃娃会这么小,又这么有活力,可以哭的那么大声。

当席润羽冲进屋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昏暗的油灯下,童秋水慈祥而温暖的脸正面对着那个小小的襁褓。

她手里的铲子掉到地上,她甚至都没有察觉。

“秋水!”她的声音有些低哑,甚至已经不复往昔的清亮。

童秋水似乎有所察觉,抬起头往地上看去,发现席润羽正满眼泪水的看着他。

“润羽!”他也喊了一声,而那喊声甚至没有孩子的哭声嘹亮。

要说起来,其实他们也不过就是一天没有见面,而这一天当中甚至让他们尝到了人生中那些生离死别。

看到他身下那一大片血的时候,席润羽甚至有种冲动,就此了断生命,追着他而去,在这个世间除了他,还有谁能陪她到老的呢。

不过,幸好她没有那么做,也没有放弃希望。

席润羽抱住她的夫,她的子,还有小小的豆豆,他们久久,久久地没有说话,而只用肢体来表达自己对彼此的渴望。

直到感性时间过去,那小小娃再次以着自己洪亮的嗓门宣布自己饿了的时候,大家才松开手。

不过,在如何喂小娃娃这件事上倒是难住了童秋水,在他们那个世界里,男人负责生育,女人负责哺乳,可是,在这里呢,是否也能行得通?

而豆豆则在一旁逗着小娃娃笑,刚睁开眼的小娃娃有一双漆黑如点墨似的眼,不时舔一舔嘴唇的小舌头粉红的诱人。

“小娃娃他,他和我是不是一样的?”过了半天,童秋水才想起来要问这件事情,他并不是和他们那里的女人生的孩子,那么是否在宝宝的身体上也会有些不同呢?

席润羽正搂着夫婿看着豆豆逗着小娃娃,突然被童秋水问了这么一句,她有点心虚,当时那样的情况,她根本也没有仔细看自家的娃。

“我不知道,没看清。”她嗫嚅的说道,等着他数落,但她预想的数落并没来。

“豆豆,把弟弟抱过来。”童秋水叹了口气,也不怪她,他已经知道她为了他而费了多少心思,他虽然昏迷着,但也能够感觉到她那深入骨髓的痛苦。

豆豆应着,颠颠的抱着小娃娃过来了。

童秋水倒也不避讳,当着豆豆的面,将襁褓打开,在看到小娃娃的小肉芽上没有代表贞洁的软膜时,终于放下了心。

席润羽倒是开始好奇了,看了一下自家儿子很正常后,就开始打探军情。

“我们那里的男子都有那个软囊的,一是为了表示贞洁,二就是预示着可以孕育子嗣。我在梦里听豆豆妈妈说,你们那里都是女子生育,所以,我想小娃娃应该和你们那里的男子一样了。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童秋水倚着席润羽喃喃地说着。

而席润羽却有些愣住了,不免又想起豆豆的童言童语,“妈妈说将来我老公会长的很好看哦!”她看了一眼豆豆,又看了一眼童秋水和宝宝,心中有一种感觉在蠢蠢欲动着。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终于又来更新啦。
、归去来辞(8)(完结章)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春红柳绿时,童秋水生下个男孩后,他们只说是席润羽生下的孩儿,倒也没人怀疑。

豆豆在用自己的血救了童秋水的第二日便如来时那般突然消失了。

因为知道了童秋水梦里的事,席润羽也不觉得奇怪,两个人只把那小小娃照顾的好好。

此时,小娃也已经是一岁多的顽童,在父母的引导下,已经会走路说话,样貌更是比之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席润羽心知在这样的世道里,无论男女只要长得太好终究是要惹出诸多麻烦的,所以就打算从小教孩子些武术,这样他长大了总是可以自保。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那些来他们家里学习识字的村里小孩看到了席润羽在教自家小娃娃习武,他们便也吵着要学,无奈何,席润羽夫妻俩除了要教孩子们学写字外,却又加了一项,算是帮孩子们强身健体。

说不上,在这一群娃娃里,竟真的有慧根深厚之人,席润羽刚刚说了一遍那些武术的初级知识,他便能触类旁通,可惜,这孩子太多小聪明,学了一点,便自觉已经会了许多,和一班小友炫耀起自己的武功来。

自然是爱出头的人,麻烦事也就多起来。那天,他和自己爹爹去集市卖一些稻谷,肉蛋,遇到一伙儿地痞无赖,小孩子仗着自己有两下子,便和那些无赖厮打起来,那些无赖也是果然不行,竟被打的连滚带爬的跑走,口中扬言回去找帮手。

那小孩的爹看事情不好,赶紧背起担子,带着小孩往家里赶。他们赶到家里,见没人追来,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却不想,将那祸源带回了村里。

到了晚上,那伙儿无赖竟带了一帮人来了村里,嚷着让交人。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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