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入V啦,那么如有就此分手,提前告别一下:这是三观系列的最后一本,也是目前有计划有大纲的最后一本了,写完会写啥或者还会不会写下去,都感谢看到这行字的你:人生苦短,多谢陪我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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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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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徐徐跑回房间后一头倒在床上;闷在枕头里无声的流了好久的眼泪,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徐承骁两只手都没有了;站在雪地里背对着她,昂着头;孤单又绝望的背影,大雪及腰,她走不过去,撕心裂肺的叫他名字;发誓与他共同生死;求他到自己身边来,可他怎么也不回头……一阵敲门声,及时的把她从这个梦里解救出来;司徒明的声音隔着门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电话一直在响。”
司徒徐徐揉着眼睛去开门;低着头从爸爸手里接过手机,低声说“谢谢”。司徒明没有任何表情的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司徒徐徐看着爸爸宽厚的背影,心里焦得像有针在扎一样。
她拖着脚步无力的倒回床上,手机又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通:“您好?哪位?”
“是我。”徐承骁说,“你声音怎么这样?睡了?”
司徒徐徐敷衍的“嗯”了一声。
“膝盖上是不是摔青了?家里有药酒吗,揉一揉再睡,不然到明天可能路都走不了。”
被他一提醒,才觉得膝盖涨涨的疼,司徒徐徐撩高裤腿看,何止青了啊,都已经发紫了,膝盖肿得像只馒头,手指轻轻一碰,疼得像里面的膝盖骨头都断了似地。
她不自觉就低声爆了个粗口。
徐承骁在电话里听得清楚,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再说一遍!”
司徒徐徐吸了吸鼻子,低声说:“我刚才和我妈吵起来了,说了很多重话,我爸生气了,我得在房间里待着,没他允许不能出去。”
徐承骁心想看吧,缉毒女英雄也就做在脸上,真正有震慑力的还是司徒明。
“司徒,你知道你爸爸以前是我奶奶的勤务兵么?”
“……不知道!”
“你爸还在部队里当兵的时候就非常出色,被上级指定分派到我奶奶的勤务连,我奶奶想留他在身边,他不肯,坚持转业,后来分到了公安局。司徒明同志曾经是我奶奶最看好的后辈,我奶奶到现在还一直对这事儿耿耿于怀。”徐承骁笑了一声,“这上辈恩恩怨怨的,咱们两个这都有点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了。”
司徒徐徐半晌不说话,徐承骁以为她睡着了,轻声叫她:“司徒?”
“我在。”她声音低低的,“我在想……不如,不如我们到此为止吧,反正……还没有走很远呢,既然这条路这么难走,不如算了吧……太累了。”她迟疑的说。
G市深深的冬夜里,温暖如春的安静房间里,徐承骁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听到她那样疲惫的说累、算了吧,顿时半颗心被浸在冰雪里般拔凉拔凉,另外半边则烧得火光满天。
“不行。”他语气反而平静极了。
司徒徐徐静默着不肯说话,这深夜的沉默,令人发疯,徐承骁拉开阳台门走到室外,吹了满面的夹雪夜风,堪堪压下满腔的火。
“很晚了,去睡觉吧,你今天很累了。明天一早我来找你,我们见了面再谈好吗?”他僵着声音说。
“见到你我又会改主意的。”司徒徐徐小声无奈的说。在他音讯全无的几个月里,她曾立下了多少毒誓不再见他,可他一回来,只要人站到她面前,都不必说什么,她心里的皑皑冰雪就融成十里春风。
就像这段感情的开始,她也曾那么理智的做判断,后来呢?朝令夕改。
如果说爱情是一种化学反应,徐承骁却是她的条件反射,是无需催化剂的物理反应。
“我不怕面对困难,但如果一个人面对,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徐承骁,如果你总放我一个人,我总有一天受够了,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你。”
她不算软弱的女子,但无法强大到孤军奋战。
徐承骁握紧手机贴在耳边,心里佩服自己的直觉,这个他第一眼就选中的女孩子,和他一样果敢、强烈、勇往无前。
“我知道了。”他哑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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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台站了很久,洗了个澡出来,已经凌晨两点了,徐承骁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心里算着还有多久能天亮。
不知道那丫头要睡到几点?现在去她家楼下等着好了,她一起床就能见到面了!
他真的立刻起来,换了衣服下楼,一只手开了车出去。快到司徒家楼下的时候,想想空着手上去不好,重新折回去,到城南最出名的老字号早点铺排队买了烧卖,再折腾回来,天已经大亮了。
徐承骁拎着早点上楼,是司徒明来开的门,见是他,惊讶的“哟”了一声:“这么早?”
“不好意思,叔叔,”徐承骁笑着说,“我方便进去吗?”
司徒明看他胸口吊着手可怜巴巴的,慷慨仁慈的表示可以。接过徐承骁手里的早餐,司徒明拍拍他,“谢谢谢谢,我打好了豆浆正想出去买包子呢,这可省事了!”他招呼徐承骁在客厅沙发里坐会儿,“我们家的女同志都娇惯,我弄好了早餐还得求着她们吃呢,我去求她们起床,你坐会儿,自便!”
徐承骁哪敢自便,站起来说那我去厨房把豆浆拿出来。
司徒明笑眯眯的按下他:“别,豆浆烫着呢,一会儿你阿姨出来看见你,一生气,端起来泼我一脸。”
“……”徐承骁哑口无言,窘了好一会儿才说:“昨晚是我冲动,没考虑环境,影响不好,阿姨真生气了?”
“没有,”司徒明和蔼可亲的说,“是我生气了。”
徐承骁:“叔叔……”
司徒明哈哈笑说玩笑玩笑,“我去叫我老婆了,你去叫你女朋友吧!”
徐承骁也想去得不得了啊,但他又不傻,无奈的说:“叔叔,我昨晚给司徒打过电话,她说没有您的允许她不敢出房间。”
司徒明好像忘记了似地,作恍然大悟状,说:“那我去叫毛毛起床,你去叫你阿姨?”
徐承骁一脑袋黑线……真想抱头蹲在地上啊,挨军棍也比现在这样被耍着一颗心忽高忽低的强。
司徒明差不多玩够了,笑眯眯的说:“坐下等着吧。”
徐承骁如获大释,姿势标准的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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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徐徐昨晚没洗澡就睡了,连睡衣都没换,枕头因为哭湿了,扔在地上,人就这么和衣而卧,乱七八糟的卷在被子里,一头长卷发乱蓬蓬的像小松鼠的尾巴,那张集徐飒与司徒明五官优点的美丽小脸在乱发之下,泪痕宛然。司徒明捡起地上的枕头,轻手轻脚的在她床边坐下,神情复杂的看了女儿好一会儿,默默的,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才叫醒她:“女儿,起来了,吃早饭了!”
司徒徐徐稍稍苏醒就觉得头疼,睁不开眼睛,扯着被子往脑袋上蒙,司徒明掰开她手,哄着她把她拉起来:“起来洗脸刷牙,吃了早饭再回来睡!”
爸爸的语气这么平常,和无数个清晨一模一样,司徒徐徐昏沉里压根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摇摇晃晃的下床,一路闭着眼睛扶着墙走出去。走到客厅她还半梦半醒,朦朦胧胧的眼前有个大大的黑影子从沙发里站起来,她心里一跳,勉强定睛一看——“啊……啊!!!”
徐承骁坐着好好的,忽然一个乱发遮脸的人形物歪歪倒倒穿过客厅、经过他面前,他站起来仔细辨认那皱成风干咸菜样的衣服、妆容花得一塌糊涂的脸,人形物顿了顿,往他的方向发出了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样的尖叫声,接着双手捂着脸飞快的从他眼前跑进了卫生间,他靠那背影才确认了那真是司徒徐徐。
是他平日里肤白貌美、明艳动人、气质优雅、大方整洁的女朋友。。。。。。。。。。。。。。。。。。。。。。
徐承骁满脑袋黑线的看向随后出现的笑眯眯的司徒明,心里泪流满面的想:对自己女儿都能下这么重的手,万一以后他稍有得罪,是会有多惨啊……
司徒徐徐凄惨的叫声把徐飒吓得穿着睡衣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徐承骁目瞪口呆的站在自己家当地,皱着眉问他:“司徒徐徐呢?她刚才鬼叫什么?”
徐承骁尴尬的移开目光,“她不知道我来了,从房间出来看见我在,吓了一跳,现在……在浴室里吧。”
徐飒一听就知道是司徒明在整女儿了,看徐承骁连眼角余光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样子,回头吼司徒明:“磨叽什么呢?!弄早饭去!”
作者有话要说:满目温柔的看着奋不顾身跳V的你们:重口味神马的准备好了吗?就快要开始喽!可以开始拉帮结派投票情趣内衣款式和特种兵王挚爱姿势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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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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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吃早饭的时候;徐飒一直绷着脸,徐承骁一脑袋黑线;司徒徐徐的脸始终低着、简直恨不得埋进豆浆碗里去,司徒明则始终笑眯眯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给徐飒添豆浆,给女儿递纸巾,关切的问徐承骁一只手不方便、需要勺子吗?
等吃得最慢的司徒徐徐也放下了筷子,徐飒清了清嗓子;表示开会了;领导开始发言了。
“现在我们四个人轮流发言,首先就你们两个人的恋爱问题,我们要听听你们俩自己的想法和立场。”
司徒徐徐用一种比较平和的语气说:“妈妈;这件事我们家三个人先开家庭内部会议好吗?现在这样让他很尴尬。”
徐飒也不像昨天那么生气暴躁;很平静的看着徐承骁说:“如果你们两个人真像你们表现的这么相爱,我认为徐承骁应该适应我们家讨论、解决问题的方式。”
司徒徐徐刚才在徐承骁面前那么丢脸,本就恼怒不已,而且徐飒这样一本正经、把家事当做案情讨论的方式,她从小到大其实一直感到厌恶,一时心里又压不住情绪,司徒明淡淡瞥了她一眼,才堪堪浇灭了她顶嘴的欲望。
一旁的徐承骁这时开口,不急不慢的说:“我认同阿姨的说法。我是抱着以结婚为前提的想法和司徒相处的,我适应这个家的做菜口味,同样适应这个家的沟通交流方式。”
司徒徐徐这个早晨第一次抬头看他,认真的、深深的。
徐承骁神情自然,勾了勾嘴角,镇定的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徐飒默了默,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更加缓和了不少:“这样很好。”
司徒明呵呵笑说:“看来再英姿飒爽的女人也敌不过英俊后生仔的甜言蜜语。”
徐飒给了他一记“你皮痒了吗亲”的眼神,司徒明立刻噤若寒蝉。
“那我先说吧。”徐承骁挺了挺本就坐得很直的腰,“我不愿意和司徒分手。叔叔阿姨对我有什么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承诺做到。”
徐飒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并不需要你答应我们多少要求,我们不赞同你们两个人发展,是因为我们认为你们两个人不合适。出生背景不提,这几个月,我们看着司徒徐徐魂不守舍的状态,你知道身为生她养她的父母,我们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吗?经过这几个月,难道你还坚持你的工作对你们两个恋爱没有影响?”
“您和叔叔都是警察,我认为你们比平常父母更能理解这样的情况。”徐承骁沉着的说。
徐飒点点头,“作为我自己我能理解,并且对你作为一个职业军人的专业态度,我非常欣赏。但是作为司徒徐徐的妈妈,我就希望女儿找个男人能对她好、像我们一样最好能比我们还好的照顾她,她心情不好、她有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个人哪怕不能立刻赶到她身边,至少能让她打个电话诉诉苦。我知道我这话自私,但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缉毒女英雄严肃的脸说出这番话时,表情坦荡的令司徒徐徐眼眶发热,司徒明这时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更让她无地自容。
徐承骁沉默了一秒,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沉重的,说:“可是,我不会一辈子待在特种作战部队的。当我从体能的巅峰退下来,那个地方不再需要我了,我的职能尽到完全了,我就会离开。”
那个位置,需要状态最好、最强的人不断驻守,就像陈易风当初被他取代一样,总有一天、不远的几年后的某一天,他也会被取代的。
这是实话,但是由特种作战大队如日中天的大队长骁爷亲口说出来,由那么那么骄傲的徐承骁低头承认自己会被更替,实在是艰难的一件事。这份艰难太有感染力了,徐飒那份坦然都显得有一些微不足道了。
徐承骁微低着头,司徒徐徐则定定的看着他,徐飒便目露犹豫的看向了司徒明,司徒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徐飒很矛盾的皱了皱眉头,无声的叹了口气。
徐承骁继续说:“在我们国家,每人每年因为车祸伤亡的概率是三千分之一,这个概率高于非战争时期特种作战部队的伤亡率——我的工作其实没有想象中的危险。叔叔阿姨都很熟悉陈易风,当年就是他把我从野战部队选拔进特种作战部队的,我现在这个位置就是当年他的。”
司徒徐徐本来正为他难得一见的低头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时见他不惜把陈易风抬出来挡箭,一腔热血就又冷回正常温度了。
徐飒没话再问徐承骁了,就问自己女儿:“司徒徐徐,到你了。”
司徒徐徐想了想,很平静的对妈妈说:“他是我的愿望,有多艰难、就有多坚定。”
徐承骁很意外的看过来,她大大方方的,在父母面前伸手握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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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了司徒明手脚麻利的洗了碗,然后笑眯眯的由徐飒领着出门买菜兼遛弯去了。
家里就剩两个人,徐承骁把司徒徐徐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蹲在她脚边卷她裤腿,司徒徐徐不愿意,他恐吓:“再动我从上面扒了啊!”
司徒徐徐用“有种你待会儿当着我爹妈面前扒”的挑衅神情打量他。
徐承骁捏住挑衅他的小丫头,捏过来亲了一口,卷起她裤腿看她膝盖。她右膝果然略微有些肿起来了,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拳头那么大的一块青紫,看着触目惊心的。
徐承骁叹了口气,问:“很疼吧?”
“昨晚打电话的时候有点涨,今天起来好很多了,不疼了。”
徐承骁小心的把她裤子拨下来拉好,站起来摸了摸她头,表扬说:“真坚强,不愧是爷的女人!”
司徒徐徐窘的鸡皮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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