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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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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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这票上写着呢,我就是这个下铺。”唯恐他不信,还特地把票擎了起来。

顾念西拿过来瞄了一眼,再对比下自己的票,然后毫不客气的进行交换,“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我可是托关系好不容易弄到的下铺。”

“你有残疾?”顾念西眯眸。

“没有啊。”

“你有绝症。”

“你才有绝症。”

顾念西抱着双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没缺胳膊没少腿,为什么要睡下铺,我老婆睡这里,你到对面去。”

这人恐怕第一次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还要据理力争,顾念西随便活动了下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似笑非笑的脸阴晴不定,男人见他人高马大,一脸凶残,自己只有一米七的个头,又瘦得跟个小鸡子似的,左右权衡了下利弊还是算了,他拿起自己的包,恨恨的转移了床位。

何以宁无奈轻笑,拉了拉他的袖子,“顾念西,你把人撵走不好吧。”

“我没揍他就不错了。”

那旅客一听,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何以宁真是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就是这么蛮横霸道。

他将她的包放到下铺,何以宁脱掉羽绒服,从包里拿出两瓶水,一瓶给他,他两瓶都接了过来,把盖子拧开后才递回去。

何以宁喝了口水,顿时就觉得倦倦的,她倚着床微瞌上眸子,视线无意一扫,发现门口有个人影悄然晃过,那身形颇有些鬼鬼祟祟,是小偷吧,她将包往床角放了放。

刚才被撵跑的男人艰难的爬上对面的上铺,一伸头撞到了车顶,疼得呲牙裂嘴,胸口的火气又被挑了起来,望着下面说:“你们这些人,都有没有同情心啊?替我评评理行不行?”

铺上纷纷伸出几个脑袋,看向顾念西。

顾念西脱下棉服,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他不紧不慢的解开两粒纽扣,半掩半露的亮出豹子的纹身,一见,那些伸出来的脑袋又纷纷缩了回去。

一个装瞎子。

一个聋子。

一个。。。装哑巴。

上铺的男人也慢慢的把脑袋缩回来,麻麻说,有纹身的不好惹!

何以宁扑哧一声笑了,双手搂着他的腰,“我们去餐车吃饭吧。”

火车上的东西不太好吃,他这么挑食,自然是吃不习惯,没吃两口就嚷着,“这里有葱花,这个肉太腻了。”

何以宁也觉得味道不太好,但是本着不剩饭的优良传统,她还在艰难的一口一口下咽,这顿饭吃得十分不舒服,到了晚上七八点钟,肚子就有些饿了。

对面的一个年轻人一手玩电话,一手抓向旁边的鱿鱼丝,那香味儿传遍了整个车厢,何以宁闻着都有些馋了。

她咽了下口水,眼光往那袋鱿鱼丝上瞥了下,他们走得太匆忙了,只来得及带了两瓶水,早知道在便利店买些零食好了。

她还在看人家吃鱿鱼,突然眼前黑影一晃,顾念西已经大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的抓起一袋还没有开封的。

年轻人怔怔的看着他。

他甩了一百块钱到他的铺上,“我买了。”

年轻人瞅瞅一百块钱,再瞅瞅他,继续低头看手机,麻麻说,有纹身的不好惹。

顾念西坐回来,把鱿鱼丝放到她手里,“吃吧,馋猫。”

何以宁羞得满面通红,这哪好意思啊,从别人的手里强买强卖而来的东西,但是看到里面白嫩的鱿鱼,她还是忍不住藏到被子里,小口小口的吃着。。。真鲜,有种幸福的味道。

她递了一点给他,“顾念西,你吃。”

他嫌弃的一扭脑袋,“我才不吃,喂猪的。”

对面正在玩手机的年轻人闻言,悄无声息的将刚递到嘴边的鱿鱼丝放了回去。

中铺又窄又小,顾念西这身高往那里一缩,浑身的不自在。

“不如咱俩换吧?”何以宁好心的建议。

“哆嗦,睡你的觉。”他往里翻了身,背靠着墙壁。

何以宁眯了眯眼睛,再一次看到门口有个黑影闪了过去,她将包搂在怀里,这一晚上睡得忐丐不安。

身下是火车哐啷哐啷压过铁轨的声音,窗外一片漆黑,四周的人早就睡了。

顾念西睡不着,又翻了个身,这一翻身顿时对上一张笑容猥琐的面孔,就站在他的铺前,笑眯眯的打量着他。

顾念西与他对视了几秒钟,那男人忽然伸出大手来摸顾念西的脸,一笑,满面的淫邪,“长得真好看,我们交朋友吧。”

靠!遇上变态了。

“滚。”顾念西不想惊动下铺的何以宁,压低了声音。

男人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还要继续摸,“小哥,你多少钱一晚上,我给你双倍。”他伸出两根手指头,“不,五倍,五倍行不行?”

顾念西猛地抓住那男人的手腕,微一用力,他便面容扭曲,但依然狞笑着,“小哥,你手好细好长,小哥,让我摸摸你。。。”

“老子的价你给不起。”顾念西倏然坐了起来,一脚将那猥琐男人踹倒在地,跳下去,揪住他的衣领,对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挥下一拳。

男人杀猪般的惨叫惊醒了车厢里的旅客,何以宁揉着眼睛坐起来,第一眼便看到顾念西半弯着腰,正一拳一拳往人家脸上揍,睡意,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念西。”她赶紧跑过去搂住他的腰,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顾念西这才停了手,地上的男人早就奄奄一息,瘫软的躺在那里。

其余的人吓得连气都不敢喘,生怕这个猛兽一发威,怒火就蔓延到他们的身上,上铺的那位更是把被子拉高再拉高,他不存在,他什么也没看见。

这时两个乘警进来了,用手电照了下地上的人,“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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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乘警进来了,用手电照了下地上的人,“怎么回事?”

顾念西懒懒的站起来,揉着拳头,冷遂的眸色泛着寒光,“别问我。”

妈的,他顾念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调戏,要是让容慎那丫的知道,恐怕够他笑话一辈子,他没打死这个变态是他命好。

“我认识他,他就是那个变态流氓,晚上专门骚扰长得好看的男乘客。”小乘警说完,目光落在顾念西的脸上,后者凶狠的瞪回去,他立刻垂下头,心想,这男人是好看的过分了,也难怪被这个变态盯上。

何以宁眼神怪怪的看向他,他一脸恼怒的样子让她差点没憋住笑。

顾念西被……调戏了!

乘警把人带走后,顾念西的脸色还是臭臭的,一想到那个变态就恶心,幸好没被他碰到,要不然他一定剁了他的猪手。

何以宁安慰的摸了摸他的脸,“乖哈。”

“何—以—宁”他锋利的磨着牙。

她忍住笑,掀开被子躺进去,“我睡了,晚上提防点色狼啊。”

顾念西握了握拳头,很快就俯身钻进她的被窝,这下铺虽然方便,但是小得可怜,两个人挤在一起,连身都翻不了。

他伸出长臂环抱住他,嘴里嘟囔着,“他妈的,我再也不坐火车这玩意了。”

她用鼻子拱了下他的脸,“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连女人见了都嫉妒,我听容二说,你小时候长得像女孩,大院里的几个小男孩都吵着将来要取顾家的小四,嘿嘿。”

他狠狠瞪着她,“何以宁,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揍扁你。”

见他真的要动怒,她急忙安抚,小手画着他的眉眼,“顾念西最帅最爷们了。”

他哼了声,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抱着抱着,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顺着她的羊绒衫往里探,里面是薄薄的保暖内衣,他掀起层层叠叠的衣服继续摸索,又摸到吊带背心,这眉头一下子就敛了下来,不满的低喝,“何以宁,你到底穿了多少?我们不是去南极。”

她都要睡了,听到他的吼声又睁开眼睛,“顾念西,困。”

头往他的胸前缩了缩。

他继续跟那些衣服做斗争,最后终于如愿以偿的摸到那羊脂般嫩滑的皮肤,好像从丝缎上滑过一样舒爽。

“顾念西……”她睡眼朦胧的用手去拉他,他将她的手别到身后,然后把衣服拉高,头拱在被窝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感觉到胸前被侵犯,何以宁终于困意全消,看到面前那个恼人的头颅,她真是又气又羞,“顾念西,你闹够了哈,这是火车,这是公共场所。”

他放开被他逗弄得通红的小草莓,不甘不愿的把头伸出来,悻悻的说:“所以,我不喜欢坐火车。”

“快睡觉。”

“我要把手放在这里。”他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

“拿开。”

“那不睡了。”他在黑暗中的目光很是执着。

上铺传来轻咳的声音,何以宁只好半推半就,他喜欢放哪就放哪吧,她也在心中发誓了,以后再也不坐火车,起码,绝对不跟这个人一起坐火车。

火车到达C市的时候是早上七点,C市偏北,比A市冷多了。

一下车,何以宁就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呵出的气全部变成了冰雾。

从C市到青镇需要再坐三个小时的大巴,他们在车站买了票,坐在冰冷的候车室里等车。

马上就要过年了,四处都充斥着浓浓的节前气氛,脚边放着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年货,只有他们两个人背着个旅行包,好像是来旅游的。

大巴车上十分拥挤,很多没买到票的只能站着,行李在脚边堆得四处都是,车里没有空调,何以宁的一双脚都要冻麻了。

顾念西捂着她的双手不时放在嘴边呵气,“三个小时很快的。”

她偎在他的怀里,手里玩着他的电话,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她对游戏没什么天赋,明明就是很简单的推箱子,她总也找不到出口。

顾念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双手握着她的手,指尖代替了她的指尖,三下两下便把箱子移了出去,那些奇怪的路线是她之前想都没想过的,果然是不走寻常路。

“何以宁,你笨死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她的馨香盈满了周遭。

“这局一定过。”何以宁自己鼓捣了半天还是功败垂成,最后不得不求助游戏大师,顾念西十分嫌弃的替她走出了迷局,她欢喜的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顾念西,你好棒。”

说完才发现,两人的身上早就聚集了数道目光,只是这目光都是纯朴而友善的,她不好意思的缩进龟壳,唉呀,情绪一激动就忘乎所以了,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乡镇,这样亲密的姿势是不是让人无法接受。

“你们是来旅游的吗?”一个好心的大婶问。

何以宁急忙摇头,“我们来……看亲戚。”

“一看就是城里来的,打扮的这么时尚,这小伙子长得好看啊,比我家姑娘俊多了。”

明明是一句夸赞,可是顾念西经过昨天晚上的非人打击,已经对“好看”这个词极度的反感,果然听了,眉头就敛了下来,何以宁急忙笑着叉开话题,“婶婶,你们都是青镇人吗?”

“是啊,土生土长的,姑娘你要去看谁啊?”

“他是我……二伯,叫林有盛,不知道婶婶认不认识?”

“林有盛啊,怎么会不认识,年轻的时候是当兵的,不过现在就很惨了,无依无靠的,我们这些邻居们也经常接济他。”

顾念西一听,眸中雾气渐浓,依稀间,晦暗不明,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当兵的人退役后生活凄凉,那些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他们理应享受安然无忧的下半生。

车子到达青镇的的时候,这个女人非常热情的将他们一直领到林有盛的家门口,还帮他们敲了敲门,大嗓门喊道:“蛋蛋妈,老林的侄女来看他了。”

何以宁听了,尴尬的抽了抽嘴角,那只是她随口瞎编的。

不久,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年逾50的中年妇女,看到门口的两人,先是一愣,“你们是?”

何以宁回答:“我们是林叔叔战友的孩子,想过来看看林叔叔。”

一听是战友家的孩子,蛋蛋妈立刻笑着将两人让进来,“快进来,快进来。”

踏进小院,两人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年关

踏进小院,两人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院子里十分萧条,只养了几只鸡,瘦骨伶仃的,无精打采的窝在一起。

进到屋里后,三间的小瓦房,光线昏暗,一个烧柴火的锅灶,旁边堆着干柴,一张破烂的桌子上面放着残羹冷炙,依稀可以辩出是些炒萝卜。

睡觉的屋子就更加破旧,墙上贴着的纸早就辩不出原本的面貎了,一层层剥落下来,被烟薰的得发黑发黄,土炕上的被子下面躺着一个人,虽然只有五十多岁,头发早就斑白,枕头边上有一个装水的白瓷碗,还有些药品。

“有盛,你战友家的孩子来看你了。”蛋蛋妈大声说。

她扶着林有盛坐起来,他的人早就瘦到脱形,双眼空洞无神,因为长期的病痛折磨已经得了不治之症,但是人却干净利落,身上不脏不乱,头发梳理的井井有条,想必是这个蛋蛋妈照顾有佳。

林有盛看见他们,只是一个劲儿的笑,口水从嘴边淌了下来,蛋蛋妈赶紧拿来手绢给他擦干净,“他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也不会说话,还有一身的疾病。”

何以宁替他号了下脉,他有严重的肺病。

果然,林有盛颤抖着便开始咳,到底是咳出一些血来才罢休。

顾念西站在一边,神色越发的冰冷,如果顾震亭看到他当年的战友这样的凄惨,不知道心中会作何感想。

“这个病得住院,再严重下去恐怕……”何以宁摇摇头。

蛋蛋妈叹息,“政府发得那点补助连吃药都不够,哪还有钱住院。”

这时,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跑进来,脏兮兮的抹了把鼻涕,看到屋子里有人,有些腼腆的缩到蛋蛋妈的后面,蛋蛋妈笑说:“蛋蛋,快叫阿姨叔叔。”

蛋蛋害羞的露出半张黑黑的小脸,“阿姨叔叔。”

何以宁笑着问:“这是林叔叔的孩子吗?”

蛋蛋妈表情尴尬,“不瞒你们说,我不是有盛的原配,他跟他前妻离婚了,他妻子带着孩子到外地谋生去了,后来听说他前妻在一场意外中去世,只留下四岁大的儿子被别人收养了去。”

“那您?”

“有盛回来的时候已经失忆了,也没人照料,眼见着都要病死了,正好我丈夫也去世了,我便搬过来照顾他,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蛋蛋是我收养的孩子,他很听话,很懂事。”

原来是这样,如此不为回报一味付出的女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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