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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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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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早。”何以宁摸摸他的小脑袋。

“阿姨,我们去堆雪人吧。”

“好啊好啊。”

顾念西只穿了件v领毛衣就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正在卖力干活的一大一小,不由浅浅而笑,那女人的心底一定住着顽皮因子,要不然怎么小孩子都喜欢她。

“顾念西,过来啊,一起堆。”她戴着小红帽,阳光下冲着他招手。

他懒懒的走过去,抬起脚作势要踹倒他们刚堆了一半的雪人,何以宁急忙用身体护住,一副先向我开炮的壮烈,他失笑,把脚收回来,“何以宁,转过去。”

她嘟着嘴,“干嘛。”

“转过去。”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

何以宁怕他们的雪人遭殃,只好听话的背过身,不久,脖子里一凉,她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可恶的家伙,竟然往她的脖子里塞雪块。

她从地上抓起一捧雪捏成团,朝他的头上扔去。

顾念西一偏头,轻松的躲开了,却不妨身后的小家伙搞空袭,一个雪球砸在他的屁股上,他登时脸一绿。

何以宁笑着拍巴掌,“蛋蛋,干得好,干得好。”

蛋蛋站在那里傻笑,何以宁趁机又搓了几个雪球往某人身上丢,顾念西躲了几下,终于还是被击中了一次,他忍无可忍,决定还手。

院子里嘻笑一团,何以宁和蛋蛋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两只老鼠一样的蹿来蹿去。

蛋蛋妈在门口喊:“吃年糕啦。”

这边年味十足,喜气洋洋,而a市的顾宅却是一片阴云密布。

顾震亭坐在办公桌后,神色阴郁的抽着烟,“你确定小四去了青镇?”

“我确定,我在火车上一直跟着他,而且。。。我还制造了机会在他的身上装了跟踪器。”

男人的半边脸隐在昏暗里,但是不难看出他就是那个在火车上的猥琐男人。

原来他故意装成变态,然后趁着顾念西打他的时候把跟踪器粘在了他的衣服后。

顾震亭抽了口烟,缭绕的烟雾里,他的神色十分悲伤和愤怒,“小四,你真的要跟我斗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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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红内裤

除夕夜。

何以宁给蛋蛋换上衣服,小家伙高兴的在半大的镜子前照来照去,不时问一句“阿姨好看吗?”

“好看,蛋蛋最帅了。”

“那叔叔怎么不换新衣服?”

“他呀,换啊。”何以宁冲着站在一边黑着脸的顾念西招招手,“过来。”

顾念西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下巴微扬,“干嘛?”

她把他拉到另一间屋子,关上门,拿出洗晒好的红内裤,“顾念西,今天晚上是除夕夜,你一定要换上哦。”

他嫌弃的皱眉,“我不换,土死了,谁要穿红的,你当斗牛啊。”

“换嘛,换嘛。”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的晃来晃去,“顾念西,换嘛,红色可以保你这一年平平安安的,我不想再看到你有事,好不好?”

她的眼睛亮如夜晚的初雪,就那样带着期盼与心疼望着他,他纵是百炼钢也顷刻化成了绕指柔。

脖子扭向一边,眼睛望天,“换就换,不过,你得给我换。”

“你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自己不换?”

“那不穿了。”

“顾念西……”何以宁磨着牙,这男人,讨了便宜还卖乖。

他张开双臂往她面前靠了靠,俯头睨视,嘴角噙笑,“你可以趁机占便宜,我不介意的。”

他不介意,她介意,可心里那样想的,手还是往他的裤带上摸去。

每年本命年,妈妈都要给她换上红色的内衣,预示今年能红红火火,平安吉利,不管是不是真的那么灵,但总是个好彩头。

她解开他的腰带,又回头去把门拴好,生怕别人不小心闯进来。

“顾念西,你怎么穿这么少,你不冷吗?”

“你当我是你,包得跟个粽子一样。”

“你把腿抬一抬,脱不下来。”

“何以宁,你笨死啊,脱个裤子都不会。”他点她的脑门,她恼了,甩手不干,“那你自己脱。”

“你不脱我不穿。”他就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好吧,她再一次妥协。

何以宁终于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脸扭向一边胡乱的往上套。

看到内裤上一个大红的镀金福字,顾念西简直要吐血了,这女人,一定要这么土吗?被容二看到,又够他笑半年了。

他发誓,除夕一过,他一定要挖个坑把它埋起来,这简直就是他的耻辱。

“何以宁,你套反了啊你。”

“没有呀。”何以宁急忙低下头去看,正看到某物斗志昂扬,蓄势待发,“你……你骗人。”

哪有套反啊,穿的时候她明明看着呢,骗子。

他得意的轻笑自她的头顶响起,“何以宁,你盯着看半天了,你就承认吧,是不是很大?”

流氓!!!

何以宁用力将内裤上的皮筋往他腰上一弹,弹得他哎呦了一声,“你嫉妒我兄弟。”

“我也没有,我嫉妒它干什么?”

“弹坏了,你的下半生性福可就泡汤了。”他一脸的委屈。

何以宁顺手抓起桌子上的小桔子塞到他的嘴巴里,指了指炕头上的裤子,“快穿上,暴露狂。”

咚咚!

蛋蛋在外面敲门,“阿姨,阿姨,包饺子啦。”

蛋蛋妈已经和好了馅,满满的一大盆,锅里炖着今天早上刚杀得鸡,香喷喷的往外冒着气。

包饺子的时候就坐在土炕上,林有盛倚着被子,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边看边用枯瘦的指头敲着膝盖。

顾念西坐在蛋蛋的小桌子前,拿笔写东西,其实是在记录林有盛的敲击节奏。

他们不敢太过刺激他,更不想让这一家人觉得他们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林有盛要是情绪失控,就什么线索也弄不到了,所以,他只能装模作样的悄悄记录。

一慢,两慢,两快,三慢……节奏掌握的非常好,林有盛当兵的时候一定是个出色的通讯员,所以失忆了,仍然可以动作利落而清晰的发出这种信号。

顾念西记了满满一本子,炕头上,何以宁正开心的捏着饺子,“婶婶,这个包得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第一次包饺子有这水平就不错了。”

何以宁开心的举起来,问地上抱臂坐在那里的顾念西,“好不好看啊?”

“丑死了。”

他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何以宁气鼓鼓的撅起嘴巴,“顾念西,你都不会包,还敢瞧不起我?”

“谁说我不会了?”

“你就会煮方便面。”

“何以宁,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只好展露一下我的身手,让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蠢女人见识见识。”他起身走来,蛋蛋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顾念西拿起一片饺子皮,然后淡定自若的包起来,何以宁伸长脖子看着,想看看他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顾念西十指灵巧,片刻便捏出一个饺子来,两头尖尖,肚子滚圆,倒真是饺模饺样。

“何以宁,服气了吗?”

何以宁哼了一声,故意将自己包的饺子用力压在它的上面,小小的饺子立刻被压变了形,“好看,真好看。”

女人嫉妒起来,果然好可怕!

蛋蛋在一边嘿嘿乐,蛋蛋妈说:“都好看,都好看,别争了。”

林有盛也乐得高兴,手指又开始敲动,顾念西急忙走到桌子前,细心的记下来。

很快,饺子包好了,蛋蛋说:“叔叔,我们去放鞭炮吧。”

这叫开年炮,吃饭前一定要放一只。

蛋蛋和顾念西出门放鞭了,何以宁跟蛋蛋妈一起煮饺子,看着小猪一样的饺子在锅里翻滚,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儿。

噼里啪啦,外面传来鞭声,蛋蛋捂着耳朵跑进来,“过年啦,过年啦。”

热乎乎的饺子端上桌,蘑菇炖鸡,红烧鲤鱼,蛋蛋搓着手,都不知道先吃哪一个了。

蛋蛋妈激动的热泪盈眶,“好久没这么高兴,没这么热闹了。”

林有盛也在一边笑,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心情大好。

吃过饭,顾念西带着何以宁去放鞭,她胆子小,不敢放。

顾念西头上戴着她给织的帽子,把两只耳朵捂得严严的,蹲下身,用手里的香烟点着了炮芯。

烟花在他的身后炸开,如一朵盛开在天幕中的巨大花朵,他站在烟花下,人灿如花,看着她,双眼弯弯噙笑,“何以宁,新年快乐。”

 甩开尾巴

拜过年,何以宁给蛋蛋发了个大红包,小家伙第一次收到红包,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睡觉的时候搂了一晚上。舒殢殩獍

何以宁给林容打了电话,林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她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自己孤单一人面对周围的万家灯火。

何以宁本来打算今年跟她一起过年,没想到却来到青镇,她安慰了林容一会儿,说是正月初七之前一定赶回去,初七是林容的生日,这也是她在这个虎年唯一能补偿给林容的。

何以宁挂完电话就看见顾念西从角落里走过来,脸上隐隐的忧伤在看到她的时候一逝即去。

她怎么会不明白,他现在跟顾震亭闹得水火不容,顾家平时的团圆年一定会因为缺席了一人而有诸多不快,她把原因都归咎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她。。。他也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顾念西。。。要不然,我们回去吧。”她拉着他的衣角,目光纠结。

“为什么?”他耸了下眉头。

何以宁抿了抿唇,垂目处是一片红色的鞭炮纸屑,她用脚尖踢了两下,“和你家里闹翻,真的好吗?其实。。。”

“其实什么?”顾念西的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跟家里闹翻?”他抬起一只手搓搓她冻得发红的脸蛋,“我顾念西有顾念西的原则,超出容忍限度的人,纵然是我的父亲也不可以。”他环视一眼面前这个破败的院落,“如果这样的结果真是他造成的。。。我不会原谅他。”

他正义坚定的神色让何以宁无话可说,这个时候,她只需要陪在他身边就好。

周围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天空瞬间被烟火点亮,又是一年除夕夜。

正月初一的早上也要吃饺子,饺子里包着钱和蜜枣,吃到钱的人预示着今年财源广进,吃到蜜枣的一年甜甜蜜蜜。

大家都努力想要吃出饺子里的钱,反倒是林有盛第一个吃到了,他呵呵的笑着,眉毛上都染了笑意,最近几天,他的神色一直很好,再加上何以宁给他配了药,咳病也缓和了不少。

林有盛吃完了饭,高兴的坐在一边敲手指头,他最近敲得很频,顾念西用蛋蛋的田字格本记了半本,有时候看他认真敲打的样子,他会突然觉得,其实他并没有失忆,或者在脑子里一直存着某种记忆,深得几乎是刻上去的,纵然他不会说话,听不懂语言,但依然可以条件反射的将它们表达出来。

何以宁在收拾桌子,隐约看到屋子里有一小团人影晃动,走近了才看到是蛋蛋,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衣柜里的衣服,那是顾念西的棉袄,他来了之后就很少穿。

“蛋蛋,看什么呢?”

“阿姨,为什么叔叔的衣服里面还有扣子?”

何以宁蹲下来,不明白孩子为什么会翻看顾念西的衣服,离近了才知道,原来他把红包藏在这里了,无意中就碰到顾念西的外套。

“扣子?”何以宁将棉服取下来,翻开看了一眼,在衣内的下摆处的确有一个指甲大小的黑色“纽扣”,要不是孩子眼睛尖,混在黑色的面料上根本就不容易发现。

何以宁轻碰了一下那个扣子,感觉是金属的,她没敢乱动。

顾念西探过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叔叔,你的衣服里有扣子。”蛋蛋仰起头。

顾念西一愣,马上就把衣服拿起来,他摘下这粒金属,脸色顿时一沉,“这是跟踪器。”

脑中立刻开始过滤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定格在火车上的那个变态,如果有人能够趁他不备在他的身上安装跟踪器,也只有那个男人有机会。

该死,一定是老爷子派来的人,看来顾震亭对他还是不放心。

“这是跟踪器,我们被顾老头盯上了。”顾念西将小小的金属握在手心,眉宇间一片凝重。

“那我们是不是要马上离开?”

他们现的手里很可能掌握了重要的证据,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落在顾震亭的手中。

“何以宁,你快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走。”

“好。”何以宁摸摸蛋蛋的头,流露出不舍的情怀,幸好这个细心的小孩,要不然,他们连背后一直跟着尾巴都不知道,也许对方早就在这镇上监视他们了。

小家伙好像知道他们要走,嘴角耷拉下来,小手搓着衣襟。

“你们这么快就走?”蛋蛋妈听说了,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忙跑过来。

何以宁已经把包收拾好了,她还在被子下面留了些钱,写了张字条夹在蛋蛋的铅笔盒里。

顾念西在一边打电话,她跟蛋蛋妈告别,林有盛坐在那里,好像情绪很激动,不时对着身边的窗台上努努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蛋蛋妈看明白了,从窗台上取下一个陈旧的军用水壶,水壶是绿色的,上面的漆早就掉得斑斑驳驳,拴在上面的带子磨得没有了纹路。

蛋蛋妈说:“这是有盛当兵时用的,一直当个宝贝一样的留在身边,他平时就用这个喝水,都成习惯了。”

蛋蛋妈把水壶塞到她手里,“现在,他要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你们。”

何以宁愣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要送给她吗?

林有盛好像很高兴,一个劲儿的点头。

何以宁只好收下,“谢谢。”

“唉,真舍不得你们,不过这大过年的,家里人恐怕也惦记着吧,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蛋蛋妈叹了声,眼中泪光闪动。

何以宁将自己的电话写在纸上,“婶婶,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就打电话给我。”

“好。”蛋蛋妈小心的双手接过。

“蛋蛋。”顾念西忽然走过来,手搭在他的小脑袋上,他一脸的颓丧,眼圈红红的,听见他的话,仰起头。

“你去抱一只狗来。”

“好,邻居家就有,经常跑到我们家门口玩。”

蛋蛋很快就把狗抱回来了,顾念西将跟踪器粘在狗的肚子上,拍拍它的脑袋,“去吧。”

小狗汪了两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婶,麻烦你去借一个推车。”

“好。”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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