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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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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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何以宁,你听好,你不要管我的事情,你回部队去。”

依然是平时那副命令加嚣张的口吻,她听在耳中,只觉得思念无边。

她摇头,“不。”

他有些恼了,“何以宁,你帮不了我,我会自己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顾奈失踪了,容慎也被他老爸关起来了,我手里只有一个顾奈说的很重要的水壶,可是没有他,我根本不知道这水壶上有什么秘密。”

“你说顾奈失踪了?”

“嗯。”

顾念西抽着烟,回手将烟灰磕在她面前的垃圾推车里,嘴唇微微蠕动着,“那也不用你管。”

顾震亭的这一招用得很绝,如果自己肯乖乖听话不再跟他作对,他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把自己放出去,相反,如果自己想拿出证据告倒他,他即便是下了台,自己的罪名依然会成立,还会因为他的势力倾倒而受到牵连,甚至会罪加一等,这是顾震亭的警告也是双刃剑。

现在他想出去,除了越狱就只能是另一方与他有“勾结”的毒枭出来澄清作证,可那些人是被顾震亭所雇用,又恨他入骨,怎么会帮他。

想要离开,他还得从长计议。

“你是怎么进来的?”烟已经抽了一半,虽然他尽量抽得很慢了。

“我自有办法。”她狡黠一笑。

他哼了声,“我不信你有这个本事,说吧,谁帮你的。”

她没吭声,倒是看向他额头的伤,声音中流露出担心,“有人欺负你?”

“谁敢?”他冷冷一眼,从鼻子发出冷嗤。

“那你脑袋撞门上了?”

不知道她是职业干什么的吗?这伤是怎么弄来的,她只看一眼就明白。

心,也更疼了。

萧尊说得对,这里有许多他的仇家,今天这个找点麻烦,明天那个搞点事端,就算他以一敌百,敌人在明,他在暗,他这日子想平静都难,想起何威当年在监狱里被人剁掉了一根手指,她的头皮都麻了。

“何以宁,我警告你,这件事你少管。”似乎看出她眼中的犹豫,他厉声警告。

这是他跟老头子的恩怨,她没必要插手,如果他真的要一辈子关在监狱里,他不可能会连累她。

何以宁的手伸向口袋,“顾念西,我带了桔子,你要不要吃?”

“不吃。”他嘴上说着,人却走了过来,所站的位置正好背向着院子里的那些人,他看向她,“何以宁,你喂我。”

“你不是不吃吗?”她剥开小小的蜜糖桔,水水嫩嫩的一块儿,她放进他的嘴里,看到他脸上的伤,下巴上的胡子,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哭的,真没出息。

“蠢女人,不准哭。”

“顾念西,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你懂不懂?”

她就是没有出息了,她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她一个人该怎么生活,她习惯了每天早上看到他,她习惯了他的臭脾气,她甚至习惯了他喊她蠢女人,她什么都习惯了的时候,他却离开他了。

远处的狱警奇怪的看了过来,眼神中已经表现出了疑惑。

顾念西在垃圾车上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何以宁,你回去吧,别再来了。”

她一怔,“顾念西,你什么意思?”

他额头青筋跳动,掐着烟头的手猛地用力,好像要把那烟头给揉成粉沫,“如果我出不去,你就忘了我吧。”

她立刻就火冒三丈,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他就是怕拖累她。

“青镇我们白去了吗?那些好不容易弄来的证据要毁掉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顾念西。”她从牙缝里蹦出他的名字,湖泊般闪亮的眸子直视着他,神情平静,却又坚韧不可动摇,“你给我听好了,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休想要甩开我,你要是坐一辈子牢,我就去山里剃度做尼姑,你要是敢出来,我就在大门外守着,你就是孙悟空,你永远逃不出本如来的手掌心。”

她摊开洁白的掌心,让那里落满了阳光,然后重重的收紧拳头冲他挥了挥,“顾念西,别做逃兵。”

说完,不等他的反应,她推着垃圾车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望着她桀骜不驯的背影,嘴角掀起一抹风华绝代的浅笑,弧度宠溺,潋滟波光,“何以宁,蠢女人!”

萧尊坐了很久都不见何以宁出来,他抬腕看表,终于不耐,一个小时了,她不可能还在里面。

难道

 她的选择

萧尊坐了很久都不见何以宁出来,他抬腕看表,终于不耐,一个小时了,她不可能还在里面。

难道……

他急忙打开车门走下去,四周找了一圈都不见她,问了那两个狱警,狱警奇怪的说,她早走了啊。

该死,何以宁,你去哪了?

何以宁回到何家,开了门,林容正准备去上舞蹈课,手里拎着装衣服的包和水壶。

“宁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有事出去几天吗?”

“妈。”她忽然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撒娇,紧紧抱住了她,“妈,我想你。”

“傻丫头,想妈就随时回来啊。”林容笑着拍拍她的背,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快去洗把脸,妈要去上课了。”

何以宁缓缓松开手,仍然是恋恋不舍的扯着她的胳膊,林容拍拍她的手背,“乖,等妈晚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妈,我一会还要走。”

“啊?去哪?”

“去一个朋友那里,你别担心。”何以宁替她把包背上,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襟,“妈,你真漂亮。”

“这丫头,出趟门,嘴还变甜了,那你自己小心,妈走了,要迟到了。”林容笑着摇头,还是女儿好,知道粘人。

她走到门口,何以宁忽然叫住她,眼神切切,“妈,我爱你。”

“傻丫头,妈当然知道。”林容低下头穿鞋,忽然想起什么,“抽屉里有你的一封信,一个女孩送来的。”

“信?”

林容走后,何以宁急忙拉开抽屉,信封用胶水粘得非常细致,上面写着何以宁三个娟秀的字。

她急忙撕开封口,里面掉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纸,她已经能猜到是谁写给她的了,因为这种叠信的方法跟许多年前一样,叠成又小又正的豆腐块儿,谁也不会把信叠得像他这么小这么厚。

摊开白纸果然看到熟悉的字体,如他的人一样龙飞凤舞,“笨蛋何以宁:我知道你一定想我想得撕心裂肺、夜不能寐,你放心,本大爷在这里面过得很好,要拜我做大哥的申请书都收到厚厚一摞。

何以宁,查找证据的事情交给顾奈去处理,你就安安心心的坐在家里,洗得白白净净等我回来。

别问我为什么,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

好了,本大爷要去处理那些申请书了,唉……这里的窝囊废们太差劲了,但求一败,但求一败啊。”

署名写了三个字顾念西,好像觉得不满意,又用笔划了去,最后写上,“你老公顾帅气”

何以宁看完信,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明明就在说谎,他过得不好,他刚被人打过,而且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他不过是想让她安心罢了。

可他太小看她了,她是他的妻子,她不会抛下他不管。

以前,大风大浪,他都挡在前面替她顶着,不喊苦不喊疼。

他不是神,他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他强大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可以借助他的力量,他倒下的时候,却不愿意连累旁人,孤单的想靠自己一个人挣扎。

他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一体的,所以,他没有权利推开她,更没有权利让她对这件事情不管不问,相反,她一定会把他从那里救出来。

何以宁将手里的信小心的叠成一个心形,然后放进抽屉的最里层。

她拿出刚买来的新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这个号码还是萧尊告诉她的,她只打过一次,却是烂熟于心。

“暗夜,是我,何以宁。”

暗夜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轻笑,“何医生,你竟然还记得我的电话。”

“其实,我是有事想要你帮忙。”

“如果我没记错,我欠你的一次人情已经还上了吧?”他幽幽说道。

“的确,可是你出卖了我暗中通知了萧尊,那只能算还上一半。”

暗夜大笑,“你们女人的道理果然都很奇怪,说吧,什么事?”

“我想见你们灰网的老头子。”

“你想见老头子?”

“是。”

她知道萧尊当年离开灰网后一直跟它水火不溶,所以这件事不能拜托他,一是会给他带来麻烦,二是他应该不会同意她去灰网,这次让他帮忙见到顾念西,已经欠了他很多,她不想再欠他了。

“尊他知道吗?”

“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才找上你。”何以宁口气严肃,“暗夜,你应该能猜到我跟老头子的关系,所以,我希望你带我去见他,说不定,他还能记你一次头功。”

暗夜何等聪明,早在看到那块玉坠时就已经对她的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这次她主动要求去见老头子,老子一高兴,说不定能给他放个十天八天的大假,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

“你报位置,我去接你。”

在等暗夜的这段时间,何以宁想了很多,唯一能让顾念西安然无恙的办法就是那个叫邢彪的毒枭主动去自首,然后交待这一切都是他与旁人设计陷害,以唐笙在金三区的地位,办成这件事应该不难,而且,这个邢彪也许就是唐笙的人。

本来,她并不打算去认这个亲生父亲,在她的心里,她的父亲只有何威一个,他给了她一个崭新的生活,给了她一个公主的梦,是她这一辈子都会感激和怀念的人,然而对于唐笙,她对他完全没有印象,除了相通的血缘之外,她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但是现在,只有他能帮上他们,她万不得已,只能选择这么做,如果顾念西知道,会骂她的吧。

暗夜很快就来了,看到她的时候,竟然比上次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恭敬,可见老头子在这些人当中的权威是不可企及与逾越的。

“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二小姐。”暗夜挑起一侧的眉梢,依然是那样放肆的笑容,看起来放荡不羁,但又隐含冰冷。

“你随便。”

何以宁上了车,“他知道吗?”

“你不觉得给他一个惊喜更好吗?”

“我不是去认亲。”

“我知道。”

何以宁闭了嘴,转头看向窗外,她不知道该用怎样一种态度来面对唐笙,心中无波无澜的感觉最是让她没了主意,他是她的父亲,可是她对他没有感情。

“二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暗夜自后视镜中看着她,“你母亲去世后,老头子又娶了一个老婆,那个老婆带了一个孩子过来,虽然不是老头子亲生的,但老头子这十多年来将他培养的很好,已经打算让他做接班人了。”

何以宁不解的问:“你想提醒我什么?”

暗夜扬起嘴角,笑如鬼魅,“二小姐,有些东西是你这个嫡女应该得到的,为什么要让给别人,只要二小姐一句话,暗夜愿意为你所驱使。”

 进退两难

暗夜扬起嘴角,笑如鬼魅,“二小姐,有些东西是你这个嫡女应该得到的,为什么要让给别人,只要二小姐一句话,暗夜愿意为你所驱使。”

何以宁青眸淡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兴趣,好像他说的事根本与她无关,“你想多了,我找他办完事就走。”

暗夜摇头,心中想着,何以宁太天真了,她以为老头子的宝贝失而复得,会这么轻易的让她回去吗?

他抿了抿唇,漾了丝讳莫如深的笑。

对于金三区,何以宁并不陌生,瞳鸟的基地与这里只隔着一片茂密的森林,然而已经是两个国界,他们有专门的通道可以逃脱边检,顺利的进入这片罂粟之地。

她还记得萧尊家的别墅,记得院子里的玻璃房,只是这里太大,她还不能准确的辩认方向。

穿过一片林子,前面豁然开朗,是一套纯白色的建筑,掩映在深绿色的树木之间,远远看去,像一个硕大的坟墓。

暗夜向岗哨出示了通行证,那人往车里看了一眼,十分警惕的问:“这是?”

“我的女人。”

岗哨笑了一下,“请进吧。”

对于这个称呼,何以宁并没有说什么,目光静静的落在面前的白色建筑上,搁在双腿上的拳头慢慢收紧了。

“紧张?”

“没有,只是觉得这里很压抑。”

“我就说老头子的眼光有问题,只有他才能建出这么难看的别墅来。”他先下了车,绕过车头替她打开车门,远远的,别墅里走出两个人,看到暗夜这么绅士的动作,不由笑了起来,“呦,夜,又钓到新鲜妞了?”

“奇怪了,你不是很久不碰女人了吗?难道是床上功夫不行?”

这么直白的谈话,何以宁听在耳中,微微皱起了眉头,暗夜离她而近,看上去是呈现出一种保护她的姿态,“小心老头子听到把枪塞到你们的嘴巴里。”

“难道是给老头子找的?”那两人更惊讶了。

“暗夜……我们进去。”何以宁听不下去了,冲他示意。

“好。”暗夜带着她走进前面的建筑,身后的两个人依然在议论,“这妞正点,压在下面一定爽翻了。”

他们已经开始幻想那纤细的四肢和那垂死挣扎的娇柔模样。

“这里的男人就是这个样子,他们见到女人就想上,都是情兽。”暗夜站在大厅,问一边立着的随从,“老头子呢?”

“他出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随从恭敬的回答。

“该死,真倒霉。”暗夜捶拳。

何以宁似乎是松了口气的感觉,她刚才一直在想着见面之后要怎么开口,可说什么好像都不妥,现在听说他不在,她倒觉得整个人立刻轻松了下来,可是,该面对的终是要面对,她不会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在我那里住一晚。”暗夜故意笑得很淫邪,“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跟一只狼同住一个屋檐。”

“又不是没跟这只狼同过屋檐。”她连眼光都懒得在他脸上停留,他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吓吓就怕了。

暗夜一愣,马上就笑弯了眼睛,细长的眉毛耸动,他插着口袋走在前面带路,“我的房间在后面。”

穿过富丽堂皇,犹如宫殿的大厅,她看到很多小摆设都如萧尊所说,被刻成跟她的玉坠一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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