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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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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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面前的男人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丝男人的成熟,英俊出色的外貎不知吸引了多少花痴的目光。

“我给你点了卡布奇诺,以前,你最爱喝的。”他招来服务生,很快咖啡就上来了。

褐色的咖啡液,上面用奶沫画了一个不规则的心形。

何以宁默默握着手里的杯子,感觉着由它传递而来的温度,驱散了这场雨带来的寒气。

“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

“以宁,这款蛋糕是这里的特色,以前是没有的。”顾奈打断她的话,将一盘刚上来的蛋糕摆在她面前。

三角形的小蛋糕,上层是黄色的芒果酱,下层是松软的蛋糕,白色的瓷器盘子里用巧克力酱画着玫瑰花的图案,看上去美味而精致。

“尝尝看。”

顾奈单手支着下巴,做了一个试试的动作。

小小的咖啡屋里流淌着轻缓的音乐,幽暗的灯光下是一对对缠绵细语的影子。

他们靠窗而坐,外面的雨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细细的雨丝。

何以宁忐忑着,不安着,她只是来跟他打声招呼而已,关于七年前的事情,她其实并不想知道。

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又能改变她的生活吗?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开始的理由。

顾奈,或许我还爱着你,但是,我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何以宁用小勺轻轻挖着盘子里的蛋糕,很好看,很甜美,是她喜欢的口味,这么多年,他仍然记得,而她也没有改变。

他们也许一直都在为彼此保留着当初的习惯,可是生活却将他们潜移默化了,她当年喜欢芒果味,现在,她更喜欢蓝莓的味道。

“好吃吗?”他笑着问,笑容如春日里的河水般清澈温暖。

“嗯。”

“你以前最喜欢芒果味的东西。”

她放下勺子,低着头,“我现在喜欢蓝莓。”

他怔了一下,但马上就笑说:“那我再要一个蓝莓的。”

“不用了,顾奈。”她的声音有丝倔强的坚持,一双明亮美眸望着他,“我要回去了。”

“以宁。。。”

“以前的事,我不想知道,现在,我是顾念西的妻子,是你的弟妹,顾奈,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着这些绝情的话,何以宁的心里痛得要命,就像把自己最喜爱的玩具娃娃拱手送人了一样,知道送去了,就再也不可能拥有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可是,她必须要这样做,她当初嫁给顾念西是为了何家,是为了爸妈,他可以救他们,也可以毁了他们,所以,她必须小心翼翼的,她顾不了那么多。

“以宁。。。”顾奈垂头看向桌子上只吃了一口的蛋糕,漂亮的玫瑰花已经让勺子压得不成样子,失去了原本的美丽。

她说,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而他的心,仿佛被掏去了一块。

她不想知道七年前,他是为什么不辞而别吗?

她对他这些年的一切,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何以宁,滚

她不想知道七年前,他是为什么不辞而别吗?

她对他这些年的一切,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以宁,这个你不喜欢是吧?没关系,我再要个蓝莓味的,你等一下。舒虺璩丣”顾奈起身就要去喊服务生。

何以宁拉住他的袖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无情,“顾奈,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结束了。”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

从他在黑街偶遇见她,她像个无助的小孩坐在台阶上,仿佛正在等待着童话里魔法王子的出现,他欣喜,他以为这是上天安排的机会,可是她却说,她在等人。

原来,辗辗转转,她等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他了。

“以宁。”他猛地将她扯入怀中,用力的抱紧了,脸贴上她的发,眷恋的轻吻着,“以宁,我真的很想你。”

何以宁的心中泛起一股酸痛,他知道这句话,她曾经在心里重复过多少次吗?

这个咖啡厅,她又独自枯坐过多少回吗?

她是用了多少的时间和勇气才度过了他离开的那段日子。

而他只是单纯的一句‘我真的很想你’就想解决一切?

他当她是什么?

她要推开他,他偏偏抱得更紧,好像抱着此生的珍宝,不舍得撒手。

顾念西开着车子在街区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何以宁,失望在心中扩大,让他的心情同这雨天一样灰蒙。

她没有来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她此时恐怕是和顾奈在一起。

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也许那两人都还记得。

他不止一次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后,目送着她走进去,要一杯卡布基诺临窗而坐。

她最喜欢看外国的小说,全英文的,看到精彩的地方会不发出声音的朗诵,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身上,五彩斑驳的美丽与温暖,她的人笼在淡淡的日光中,连发梢都好像有了生命。

顾念西车头一转,朝着那间咖啡屋驶去。

傍晚,天终于放晴,这个城市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彩虹了。

此时,一道炫丽的彩虹悬挂在半空中,昏黄色的天空,仿佛压得很低,街旁的树木被雨水洗涮的干干净净,有种空山新雨般的宁静。

顾念西坐在车中,暗沉的光线从车顶一直滑过车窗,落在他的身上,染了他的眉,他的眼,他微尖的下颚,他静止的仿佛是一尊希腊的雕塑,完美而又忧伤。

他静静的看着远方,被雨湿过的玻璃有些雾意,他和她拥抱在一起,亲密而无间,桌子上有两杯喝过的卡布基诺,紧紧的挨在一起。

他讽刺般的扬起嘴角,右手僵硬的扭动了钥匙。

随着车子一个急冲消失在彩虹的光芒之中,何以宁终于推开了顾奈,喘着粗气,胸口不断的起伏着。

她看向窗外,刚才那种感觉,就似乎有人在窥视着她一般,她抓起包快速的冲了出去,洗得发黑的柏油马路上,三三两两的车辆急驶而过。

她站在那里,突然茫然若失。

何以宁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

顾念西不在,家里倒显得冷清了不少。

她像往常一样去收拾他的屋子,他除了被子弄得板板正正的,其它生活用品都有随手乱丢的习惯,比如说扔在地毯上的游戏机手柄,按满了烟头的烟灰缸,还有一些书籍杂志,总之就是一个字“乱”。

何以宁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才嫁给他的时候,他的生活很整洁很规律,也许有个人每天都会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所以把他养得越来越骄纵。

何以宁将手柄放回电视柜,把烟头倒掉后清理掉烟灰缸里的污渍,那些杂志书籍,她也一一分类放回书架。

顾念西虽然当兵,但他有双硕士学位,会三门外语,用书里的话说就是文武双全,看看这些书吧,都是何以宁没听说过的,比如这本《战略论》。

何以宁随手抽出来翻了几页,都是些专业性比较强的语言,她真的一句也看不懂,想着要合上书页,却有一张纸从中滑落。

她弯腰拾起,纸很薄很脆已经泛黄,看样子有年头了。

顾念西怎么会把这么旧的纸张夹在书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何以宁轻轻将它摊开。

这是一种过去常用的旧稿纸,经常被用来写信,在信息还不发达的那些年,人们之间的通信很多时候是借助于笔与笔之间的传递。

纸上只有三个字加一个冒号,“何以宁:”

然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何以宁木然的握着这片纸张,它薄得几乎一搓就碎。

顾念西当初要给她写信?

他写了吗?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收到?

可是如果不是给她写信,这张信纸上为什么有她的名字?

“你在干什么?”背后一声阴冷的厉喝,何以宁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的信纸已经被他夺走,他用力将她推到一边,“谁允许你翻我的东西?”

何以宁被他推得脚下一个踉呛险些摔倒,腿弯重重的撞在实木的茶几上,痛得她拧紧了眉头。

顾念西将那张信纸揉碎了,团成一团扔进垃圾筒。

她并没有乱翻他的东西,她只是在给他整理书架。

“顾。。。”

“何以宁,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我的房间半步。”他环顾了一眼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拿起书架上的书就往垃圾筒里扔,垃圾筒筒装满了,他索性打开窗户往外扔,她碰过的书籍,手柄,烟灰缸,所有她收拾过的东西,他全部通过窗户丢了出去。

何以宁震惊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一系列动作,好像她是瘟疫,她碰过的,他便觉得坑脏不堪。

她今天真的不是有意爽约,事后,她过去找他,但他那时已经不在了,他气她,她可以理解,但是这也有他的错,他不是说过会一直等下去的吗?更何况,就算她没有去,他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脾气吗?他想去,她以后随时会陪他去啊。

“顾念西,其实我今天。。。。”何以宁刚要解释,顾念西突然将手里的书砸了过来。

何以宁急忙向后跳了两步才避开,书本在她的脚边蹦了两下,页片全散开了,白花花的铺了一地。

如果不是她反应快,这本书就会砸在她身上。

“滚,何以宁,给我滚。”他怒气冲冲的吼道。

 丢弃

“滚,何以宁,给我滚。舒虺璩丣”他怒气冲冲的吼道。

何以宁满眼委屈的望着他,他根本没有看她,继续往外扔书。

这些书有的都陪了他许多年,但是现在,他弃如草芥。

何以宁掩住嘴巴,强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作了,还是他根本就不愿意再假装下去了,他为她挨鞭子,顶撞父母,甚至替她找证人,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顾念西,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何以宁甩上门跑了出去,纤细的背影充满了悲伤。

顾念西坐在窗台上,长臂伸出去,手一松,最后一本书也随之坠落,下面的草地上已经铺满了白花花的书籍,好像是压着一片雪。

顾奈说,我们打个赌,谁输了,谁退出。

就像这书本一样,虽然丢弃了,可是,他仍然记得书中的内容,它们仍然存在于他的心里。

想丢掉,谈何容易!

何以宁坐在后花园的角落里,抱着双膝,头几乎埋进了腿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喜怒哀乐会被顾念西所左右,他明明就是那么烂的人,他欺负她,恶言恶语的折损她,可她竟然会为这种人伤心难过。

何以宁,你值不值。

何以宁抹了把眼睛,没有泪,却比流泪还难受,他刚才的样子,真像是从此就要与她形同陌路,以前,无论他怎么发脾气,他都只会蛮不讲理,嚣张跋扈,可是今天不一样,他竟然扔掉了那些书,那一直是他的收藏。

就因为她没有去赴他的约吗,可她要解释,是他不想听的。

何以宁抱紧了双臂,渐渐的收紧了,夜晚的风真冷,刀子一般的刺进身体,她仿佛感觉到了心凉的温度。

入夜,顾念西仰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双目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咖啡厅里那对相拥的男女,无比的刺眼。

他抓起枕头狠狠扔向一旁的台灯,台灯应声而落,摔得稀碎。

何以宁蹲在草丛里,一本一本的将那些书捡起来,有一本掉在灌木的枝桠里,她伸手去够,被尖锐的树枝划伤了手,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她不管,用力向前一探,终于够到了。

所有的书都捡回来了,月亮已经爬了很高。

何以宁把这些书抱回卧室用箱子装起来,现在还不能还给他,以他的脾气恐怕要扔第二次,她将箱子推到床底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这些书是因为她遭殃的,她不能放着不管,书虽然没有生命,但对一个念旧的人来说,它们就是珍贵无比。

何以宁以为睡一觉醒来,他们就会很快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他习惯了发脾气,而她习惯了隐忍,结果第二天早上,相安无事。

可是这一次,何以宁嗅到了反常的气息,顾念西没有再支使她干这干那,默默的吃完早餐后便出门了,自始至终,一眼都吝啬给她。

似乎发现自己的目光太胶着了,她急忙收回飘远的视线,却在半路撞上顾奈颇有深意的注视。

她想躲开,他已经未语先笑,“以宁,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生了点疾病,可能要住院,能走你的后门给安排个床位吗?”

这并不是难事,只是她一句话的问题。

“好,我去跟住院部打个招呼,他什么时候过来?”

“你安排好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立刻通知他,对了,你是外科吧?”

“是。”

“以前感觉你胆子挺小的,路上看到蚂蚁都不舍得踩,怎么想起去血淋淋的外科了?”她这些年的变化真的让他很好奇。

“当时年纪小,不懂这些,报了专业才知道,外科原来要每天跟鲜血打交道。”她不会说,没了他,她学什么都无所谓,当初,他们曾经约定,要考同一所大学,他先去,她断后。

“我先走了。”

何以宁去推自己的电动车,走了几步才发现车子很沉,她弯下腰去看,发现两只车胎都没气了。

她不觉得这是正常的车胎漏气,相反,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在顾家,跟她有结怨的莫过于许翠翠了,被她当众揭穿了糗事,自然会对她怀恨在心。

电动车不能骑了,现在修也来不及,何以宁只好出门打的士。

嘀的一声。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车窗降下来,露出顾奈阳光般温润的笑脸,“上来吧。”

“我打车,你先走吧。”何以宁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我把你送到公交站,顺路。”顾奈推开车门,“上来。”

何以宁无法推脱,只好跨了进去。

二楼,许翠翠收起手机,满意的盯着刚刚拍下的照片,“我就不信他们没有奸情。”

李缺在一边说:“小姐,用不用派人跟踪?”

“好,你去找个可靠的人跟着她,弄到她跟顾奈通jian的证据,我就把她赶出顾家,还有,我爸有没有打电话来?”

“许市长说他在开会,一会就给小姐打过来。”李缺好奇的问:“小姐想干什么?”

许翠翠看了看自己镶钻的指甲,十分得意,“我要让她在那个医院呆不下去。”

车里的空气很新鲜,但是气氛有一点压抑。

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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