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在座的女孩子看到他,手中的筷子差点脱手而出,眼里立刻冒出无数的小桃心。
蒋心灵激动的舌头都打结了,一个劲儿在桌子下面推她的同伴张茜,“我上午看到的好像就是他呀,就是他。。。”
“不会吧,这么极品。”
顾念西看了何以宁一眼,然后端着菜盘坐在她的对面。
蒋心灵几人的心脏都快停拍了,他竟然和她们坐在同一桌,天哪,这不是做梦吧。
耿健知道这是顾念西的习惯,他每次在食堂吃饭,不一定坐在哪里,他记忆力超好,凡是跟他同桌过的士兵,下次再看到的时候,他不但能一眼认出,还能准确的叫出他们的名字。
今天中午他坐在这里,耿健虽是个粗人,但也是知道原因的,何医生在这里嘛。
自从上次抢险救灾回来,四少跟何医生的故事几乎被编成了小说,经过王经伟和向小东的添油加醋,简直就是当代梁山伯和祝英台。
顾念西坐下后也没多话,而是安静的吃着饭。
何以宁也是细细的咀嚼着,脸上看着平静,心却激动的怦怦乱跳
她的菜盘里没有肉,这是部队对他们的考验,三餐都很简单,油水不多。
蒋心灵她们自然看出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兵,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以及深幽的眼神,耿连长的尊敬,都说明他是个很大的官儿,哪怕是这样,依然阻止不了她们发花痴的脚步,那饭就差没塞到鼻子里了。
他低着头,好像吃得很香,对于旁人的目光不甚在意。
他在部队的时候和家里不太一样,在顾家,他是专横跋扈的四少爷,在部队,他是人人敬畏的四少,在何以宁面前,他就是个不讲道理,死皮赖脸的四无赖。
她咬着青菜,目光尽量不去看他,他却已经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她的盘子里。
蒋心灵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周围更是传来低低的窃笑声,除了医院的这几个同事,没有人不知道顾念西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对面的,可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啊。
他吃饭的速度很快,明明比何以宁晚到,此时已经吃饱了,菜盘里干干净净,连一颗米粒都没有,部队是不准剩饭的。
他起身,耿健急忙也跟着起身,打了个军礼,“四少慢走。”
他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他什么也没多做,甚至都没有看她,但何以宁盯着盘子里那块普普通通的排骨,就好像盯着最甜蜜的戒指,嘴角的幸福掩也掩不住。
她夹起来放到嘴里,那种甜盐的味道一直蔓延到她的心窝里。
“以宁姐,这个四少是不是看上你了?”
听见耿健这么称呼,蒋心灵便也跟着叫。
何以宁笑着没有说话。
“以宁姐,你男朋友有他帅吗?你喜欢他们哪一款啊?”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她放下咬了一口的排骨,假装生气,“问题真多,还不多吃点,下午要站军姿,有你们受的。”
蒋心灵吐吐舌头,但还是无限期待的望着顾念西离开的方向。
好帅,好帅!
两个小时的军姿站下来,何以宁累得汗流浃背,大家坐在树荫下休息。
男人们都在喊,有水喝就好啦,偏偏耿健要求严格,根本不提供饮用水。
正说着,一个小战士跑过来,将一个军用水壶放到何以宁手中,笑容像朵花似的,“何医生,给你的。”
正是向小东!
何以宁笑着问:“这次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向小东摸摸脑袋,嘿嘿一笑,“我看你们太辛苦了,我个人捐赠。”
耿健站在一边,一脸的严肃,“向小东,我看你是想拍四少的马屁。”
“才没有,我跟何医生是老相识了,对不对?何医生?”
何以宁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她将水分给大家,女生们对着壶嘴直接喝,男生们则仰起脖子往里倒。
向小东接过空空的水壶,“别被我们排长发现了,何医生,我走了啊。”说完,一阵风似的飘远。
几个人凑上来,无比羡慕,“以宁姐,你怎么人缘这么好?”
她但笑不语。
众人知道她的性情,定是问不出什么来,便又开始胡乱猜测。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何以宁回到家属楼,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她换好衣服,让警卫送了些新鲜的食材上来便钻进厨房煎炒烹炸。
菜刚刚做好,顾念西就回来了。
他一身硝烟的味道,应该是去过射击场。
“快把衣服换了,要吃饭了。”平常的,就像一对老夫妻。
他要抱她亲一下,她嫌弃的推开他,“我刚换的衣服,你别弄脏我。”
他一脸不情愿,还是去洗澡换衣服了。
吃过饭,她说:“顾念西,你刷碗。”
他扭过头,“不刷。”
“那我明天搬到宿舍去住。”
他急了,“何以宁,你敢。”
“那你刷碗。”她指了指堆得满满的水池。
他悻悻的起身,拿起手边的的电话,“警卫处,找个人上来给我刷。。。”
何以宁急忙捂住他的嘴,然后对着话筒说了声,“没事了,不用了。”立刻挂断了电话。
她瞪着他,“顾念西!!!!”
谁输谁脱衣服
她瞪着他,“顾念西!!!”
他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何以宁,你会后悔的,你让我堂堂一军之长刷碗。”
何以宁背靠着门板,笑弯了眉毛。
她说:“顾念西,你把围裙系上。”
他抗拒,眼睛瞪得溜圆,“何以宁,你敢给我系。”
她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他,柔柔的小手一圈上来,他的身子就僵硬如铁,那点反抗的意识也消失了,她给他系好围裙,笑着拍拍手,“这种花色很适合你。”
他的眼神刀子一样的刮过来,“何以宁,晚上别跟我讨饶。”
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脸上像是被火烧了一下,她拿出手机,偷偷在一边拍照。
他怒瞪过来,一只大掌试图遮挡镜头,“何以宁,你敢拍。”
她咔嚓咔嚓的按着拍照,将他的各种囧态一一收录了进来。
他碗也不刷了,将那恼人的围裙扯开扔到一边,伸手就来抢她的手机,她背到身后,嘻笑的跑出厨房,他从后面追上来,一把将她抱住,“何以宁,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删掉。”
她才不要删,这么珍贵的照片,回去拿给顾玟看。
“不删。”她嘟起嘴巴。
他把她往床上一扔,俯身压上来,几近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她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无力的推着他结实的胸膛,他撬开她的齿关,唇舌纠缠。
手一松,手机落在地上,她来不及捡起来,他已经将她禁锢的严严实实,带了那么丝坏笑支撑在她的上方,“何以宁,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顾念西,你有本事就不要使用暴力。”
他正准备解开她衣服的手一顿,似笑非笑的眼神,“你想让我怎样?”
她说得义正言辞,“你不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跟我这样,那是不尊重我。”
他反问:“哪样?”
她垂下长睫,脸颊的中间红得透明似的,胸膛因为刚才的挣扎有轻微的起伏,馨香的呼吸拂在他的鼻端,他的身子更加的坚硬,心底有只野兽在猛烈的叫嚣着要把她吃掉。
她不好意思起来,就说:“这样。”
“这样是哪样?”他明知故问。
比脸皮,她没他厚,他明明知道她想说什么。
“顾念西,就是……就是跟我做……”那个爱字怎么也不说出口,她的人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急,她就说了一大串英文。
他笑起来,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那好吧,本军长公平公正,不强求,这样吧,我们来抽扑克牌比大小,谁赢了谁说得算。”
“我不会啊。”
“比大小你还不会?”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跳下床去找了一副扑克牌,一边洗牌一边教给她玩法。
她很聪明,听一遍就明白了大概。
他说:“谁输了,就脱件衣服。”
她瞪大眼睛,“为什么?”
“要不然我就来强的,你选择。”
她咬咬牙,最终点了点头,目光全部集中在他手中的扑克牌上,没有发现某军长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善良的小白兔怎么斗得过凶恶的大灰狼?
他洗好牌,正要发牌,她忽然伸出手阻止,“先等一下。”
然后飞速的跑到行李箱前,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穿上,穿了五六件后这才跑回来,裹得跟个小粽子似的,坐在那里,一脸得意的望着他。
顾念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发牌。
何以宁运气很好,连续三把牌都比顾念西大,他慢条斯里的脱了外套,衬衫,又脱了裤子,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何以宁高兴坏了,他身上就一件,她还有五六件呢,只要再赢一次,她就胜利了。
可她的运气突然变得好烂,又连续输了三次。
她不能再脱了,再脱就是内衣了,她说:“顾念西,我不玩了。”
“我就剩一件了,你还有三次机会,怕什么?”
她嘟起嘴巴,他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她又玩了一次,又输了。
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只好钻到被子里去脱。
“何以宁,这把我赌你赢。”他笑得好像很开心,一边洗牌一边鼓励。
她伸手抢过牌,“你是不是做手脚了,我来洗。”
他无所谓,“你洗吧。”
何以宁洗了牌,又亲自发得牌。
很可惜,她还是比他小。
她快哭了,明明领先那么多,怎么运气这么差。
最后两人一人剩下一件,她披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颤颤悠悠的打开手里的牌,哈,好大,是她抓过最大的牌,如果顾念西没有三个A就赢不了。
偏偏,他将手里的牌往床上一甩,“三个A。”
何以宁的世界瞬间崩塌了,怎么会这样。
他催促着,“何以宁,你输了,快脱。”
她开始耍赖,“不要。”
他把灯一闭,摸到她的被子里,“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顾念西,走开,唔……”
他封住了她的唇,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香甜,同时一只手利落的除掉了彼此的最后一层阻隔。
何以宁被他吻到全身发热,脑袋里几乎变成一片空白。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的身上游走,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停留在胸前,或轻或重的逗弄。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扶住她的腰,一点点的往前顶。
她还是那么紧,紧得让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何以宁,抱着我。”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身体好像不听使似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点点挺进,终于如愿以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好像十分满足。
“痛……”她小口的咬着他的肩膀。
“我先轻一点,一会就不痛了。”他抱着她的腰,动作小心翼翼,感觉到她在逐渐适应,他才渐渐加快了力道,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像是拍着海岸的潮水。
窗外的夜如此安静,封闭的空间里只能听见一粗一细两道喘息声,床上的被子滑落下去,冷气拂了过来,身上的汗液被吹得颤抖。
他吻住她的唇,如两片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云,越升越高,一直到达天空的顶端,月朗风清,又是另一片风景。
“何以宁,我们继续玩牌吧。”他搂着她光裸的背,一下接一下的吻着。
亲自指导
“何以宁,我们继续玩牌吧。舒殢殩獍”他搂着她光裸的背,一下接一下的吻着。
她怒了,她不会再上当了,她长这么大也没玩过几次扑克牌,哪是他的对手。
“顾念西,你太坏了。”
他一脸无辜,“我们公平竞争,我怎么坏了?”
“一定作弊了。”
“最后的牌是你发的,我怎么作弊?”他反驳的振振有词。
“你就是作弊了。”
“何以宁,你这是污蔑,我可以告你的。”
“那你去告好了。”
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罩住那两团柔软,呼吸又开始粗重,“你要是贿赂我一下,我就不告了。”
她猛地打开他不老实的手,“顾念西,走开。”
她扯过被子,把自己像蚕一样的卷起来,他可怜巴巴的委过来,“你给我点被子。”
她不理,她心里还气着呢。
“何以宁,你要冻死我吗?”
冻死才好,要不然总是欺负她。
他索性将修长的四肢一摊,像只搁浅的鱼,“那就冻死我吧。”
她抱着被子躺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不忍心,夜晚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屋子里也没开空调,她抱着被子犹觉得不太暖和,何况他还光着身子。
她咬咬牙,将被子的一边往他身上拉了拉。
他跟她耍脾气,她拉过去,他就掀开,纯心跟她怄气似的。
她翻了个身,自己先抱住他,然后再将被子扯过来,团在一起。
他感觉她温暖的身子贴上来,舒服的连毛孔都开始张开,哪还有拒绝的力气,飞快的回抱着她,彼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半夜的时候,他又开始不老实,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她被弄醒了,他眼睛亮得像是天上的星子,她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好的精力,也许是真的憋到了,所以要吃个够。
她配合着他一起到达巅峰,事后,他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胸前,短短的发丝扎着她有些难受,迷迷糊糊,他似睡着了,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军训的前三天都是跑步,练队形,站军姿。
耿健训练严格,几个年轻人叫苦不迭,一天下来,哪还有力气干别的,全躺在床上装死人。
何以宁还好,毕竟她平时的工作也很辛苦,有时候站手术台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甚至更多。
第四天是射击训练,这些人全都没有见过真枪,女孩子怕怕的,男孩子们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非常的兴奋。
大家排成一列进行训练,耿健挨个指导。
何以宁上次军训的时候没碰过枪,但她见过顾念西随身携带的手枪,冰冰冷冷的,并不陌生。
这东西看着简单,却不是打几下就能上手的,她趴在那里,腿都麻了,也打不中一环。
很多训练完的小战士都站在不远处看他们训练,层层叠叠的一片。
当然,看训练是假,多数是来看那几个单身的小医生小护士,一个个交头接耳,面带微笑。
何以宁又是两枪不中,气恼极了,正要起身,就听见耿健声音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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