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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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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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西交了钱,拎着一大包药出来,她是晚班,白天休息,于是便跟着他一起返回去。

“我爸这病不严重吧?听那医生说得挺吓人。”顾念西皱着眉头,担心的问。

看到他眉间轻蹙的关心,何以宁却在想着自己的爸爸,爸爸在狱中受了那么多苦,又被人害死,她连关心的机会都没有,这世上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子欲孝而亲不在,想着,她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包带,“如果不治,发展下去就会很严重,以后就不认识你了。”

“那你一定要给我爸治好,他脾气那么凶,要是真忘了自己的儿女,家里可要被他闹翻天了。”

“我尽量。”

何以宁冲他安慰性的笑笑。

他一手开车,凑过来吻在她的额头,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我爸当初那样对你,你还能这么孝顺他。。。真是。。。”

“真是什么?”

“真是我顾念西有眼光呗。”

何以宁没有笑出来,额头被他亲过的地方还是烫的。

她转头看向窗外,已经进入秋天了,翠油油的叶子开始变黄,天高气爽,正是最好的季节。

她苦笑,如果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那样一个不堪的人,他的老婆又在处心积虑的想要报复,他会怎么想?他夹在当中,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她鼻尖酸涩,用力吸了下鼻子,这场恩怨过节,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顾念西,可是她无法放下仇恨,一想到死去的父亲,被污辱的母亲,她就会觉得自己活着的目的也许只剩下了复仇,她要把顾震亭绳之以法,以告慰何威的在天之灵。

顾震亭不是一个配合的病人,在这点上,顾念西遗传了他,何以宁苦口婆心的劝说,终于让他同意打吊针。

两个吊针需要四个小时,何以宁一直寸步不离的在床边照顾。

顾震亭看着她将今天要吃的药装进小药盒,认真的分成一份一份,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愧疚,忍不住问道:“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不恨我?”

何以宁盖好药瓶,“你是顾念西的爸爸,我能怎么恨你。”

“那就是说,你还是恨我。”

“说不恨是骗人的,但是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爸爸也去世了,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了不是吗?”

她把药盒扣好,“晚上记得吃药,一共三个盒子,我已经在上面标注了用法和用量。”

顾震亭深深望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没有再说话。

何以宁给他拨下针头,用手指按了一会,直到不再有血渗出来她才松开手。

“你妈最近还好吗?”顾震亭突然问。

何以宁心中一震,血液在体内沸腾了起来,他还好意思开口问她的母亲,他当初做过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还有关心何母的资格吗?

但她表面不动声色,粘好胶带,“身体一直不太好,不过没什么大碍。”

“有机会代我向她问好,毕竟我跟你父亲当年也是战友,跟你母亲也是老相识。”

何以宁咬着牙,却还是笑着,“我知道了,爸。”

出了房门,她倚靠在墙壁上,用力吸了口气,双拳在身侧攥紧。

口袋里的电话一震,她警惕的拿出来,然后走到走廊的尽头接电话。

“何小姐,进展的怎么样?”是花语的声音。

“我现在可以进入他的房间了,但是还不能有下一步动作,以免打草惊蛇。”何以宁轻声说道。

“你自己小心,顾震亭生性多疑,你必须要先取得他的信任。”

“我知道。”

“如果有需要,打这个电话。”

“嗯。”

何以宁收了线,一回头就看到顾念西站在不远处,她握紧了手机,脸色煞白,他,没有听到什么吧?

 我舍不得你

何以宁收了线,一回头就看到顾念西站在不远处,她握紧了手机,脸色煞白,他,没有听到什么吧?

顾念西走过来,一双黑眸静静锁在她的脸上,眸底泛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泽,何以宁脑中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嘴角尽量向上浮了浮,他的目光看得她很不自在,就好像是要被看穿了一样。

他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她吓得往后一缩,还以为他要打她,他却是用指腹蹭了蹭她的额头,“何以宁,你脏死了,这是粘得什么东西,还是绿的。”

“呃……”何以宁急忙自己去摸了两下,指尖果然有一层薄薄的绿,她想起来了,刚才分药的时候,有一个药盒上贴着绿色的贴,她剥下来的时候可能粘到了手上,又蹭到了头上。

她用手背擦了擦,“可能是药。”

“我爸怎么样?”

“吊针打完了,可能要睡一会儿,我得去上班了,你记得提醒他吃药。”

他捏捏她的脸,笑说:“真是个好儿媳妇。”

何以宁努力笑出来,“不说了,我真的要上班了。”

“我送你吧。”

“我自己有车。”

“宝马还是奔驰?”他取笑她。

她恨恨瞪他一眼,“宝驰捷,怎么样,羡慕吧?”

“宝马奔驰加保时捷吗?果然是好车。”

她推开他,“顾念西,别烦人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抱一下。”他张开双臂,嘴角高高的扬起。

她很乖顺的抱住他,将脸往他的胸膛埋了埋,贪恋着他身上的气息。

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爱不释手。

她问:“你最近不回部队?”

“明天走,怎么,舍不得我?”

明天,这么快。

她抱着他,“不走行不行?”

听说他要回去,她突然害怕了起来。

“要不你跟我去?”

“不行,我还得上班。”她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十分不舍。

她难得这么留恋他,他差点就要动摇了,但理智最后还是占了上峰,“我会尽快回来。”

“尽快有多快?”她仰起下巴,眉心一缕轻愁。

他对着那里吻下去,好像要化解她所有不安,“就是非常快。”

她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她不知道这样的相拥还能坚持多久,有一天,当他知道了这一切,他们还会有相拥的勇气吗?

就当她是自私也好,只想贪恋这不易的相聚,就算短暂也是幸福。

何以宁到了医院将车子锁好,换上工作服,别好钢笔,先是和小季一起查了房,做完交接。

晚上的病人并不多,有两个打架的,手指缝了六针,还有一个额头缝了三针,护士给他们挂上吊针,她便开始写工作日志。

半夜的时候,她正准备小憩一会儿,忽然有人敲了敲虚掩的门,她以为是护士便说了声请进。

那人走到她面前,身上还带着股夜晚的寒气,她写了几个字,感觉不对劲,护士没有这么矮,她猛地回过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萧萧。

何以宁激动的放下笔,一把将他抱了过来,“萧萧,你真是萧萧?”她上下打量着他,在他小小软软的身子上摸索,生怕他是个假人。

萧萧笑起来,眼睛弯成狼月,他用手比划着,“姐姐,我很想你。”

“姐姐也很想你,最近有没有乖乖听话,生病就要听医生的话,知道吗?”

他垂下眼眸,“我只想要姐姐。”

“乖,姐姐不可能随时陪在你身边的。”她往门外看了一眼,“你自己来的?”

“还有爹地。”他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窗外,“爹地在车上。”

何以宁这才知道,萧尊是萧萧的爹地,他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左右,却已经有个四岁大的儿子。

何以宁握着他的小手,“萧萧,你告诉姐姐,最近都干什么了?”

他用手语跟她不断的比划着,说到高兴的地方还会笑,他讲他最近看了什么书,里面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他还说看到一个人长得很像很像她。

一大一小正聊得火热,何以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何以宁,你现在在医院?”

“是啊。”她不是告诉过他吗,她今天是夜班。

他的口气顿时有些紧张,“你听着,你现在呆在办公室,把门锁好,哪也不准去。”

“顾念西,怎么了?”他说得这么紧张,她的神经也绷得紧紧的。

“你们医院现在有一个危险人物,你别出门,我怕他会误伤到你,我马上就到,你千万别乱跑。”

“好。”

那边飞快的挂了电话。

何以宁将手机放回口袋才蓦地想起,顾念西所说的危险人物不会是萧尊吧?虽然她不知道萧尊的真实身份,但是一个在监狱里都混得风声水起的人物,恐怕也是势力雄厚。

她抱着萧萧,紧张的说:“萧萧,你快去找你爹地。”

他摇头,比划着,“不要,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他的小手环上他的腰,根本不打算要走。

何以宁急了,这可怎么办?

顾念西要是抓了萧尊,那萧萧怎么办,可是萧尊那种危险人物,她也不想包庇。

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大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一股寒风袭卷而入,萧尊站在门口,风吹衣袂,泛起深沉的黑色。

他戴着墨镜,一张脸如同雕刻,毫无表情。

“萧萧,跟我走。”他向萧萧伸出手。

萧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更紧的抱着何以宁。

何以宁语重心长的劝说:“萧萧,乖,听话,快跟爹地回去。”

“不要。”他飞快的用手语比划着。

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她,不想这么快就走,他不喜欢那个灰暗的房子,不喜欢不会笑的爹地,更不喜欢那块满是硝烟的土地。

萧尊见状,想要把他强行带走,他抱着何以宁,一双小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攥得紧紧的。

何以宁不得不说:“要不你先走。”

萧尊皱着长眉,深深看她一眼,“女人,是你让人来抓我?”

“我?我为什么要让人抓你?”何以宁恼了,“你别总是冤枉别人好不好,上次怎么说也是我把你放走的。”

“不用枪逼着你,你会乖乖就犯。”他冷笑。

“我又不知道你会来,我去通知谁?”

“尊爷,有人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门口一个眼镜男焦急的说道,“是瞳鸟的人。”

萧萧还是固在何以宁的怀里不肯下来,好像一只小吸血虫。

 一大一小

“尊爷,有人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舒殢殩獍”门口一个眼镜男焦急的说道,“是瞳鸟的人。”

萧萧还是固在何以宁的怀里不肯下来,好像一只小吸血虫。

萧尊握紧了拳头,突然伸手挑起何以宁的下巴,她的脸很少,几乎嵌在他的掌心里,虽然小巧却有着一抹不惧的倔强,薄薄的唇抿得紧紧的,一双杏眸正用力瞪着他。

她不会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物,但是面对他的时候,她仍然能这样镇定,这份淡定倒是让他刮目相看,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另一个人来。

“女人,你给我听着,萧萧暂时呆在这里,如果他少一根头发,我就剥了你的皮。”

“这个恐怕办不到。”何以宁的下巴被他箍得生疼,却还是平静的反驳:“人每天都要掉头发。”

萧尊一怔,这个时候,她还能开玩笑,这个女人的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惹怒了他,被他一枪贯穿脑袋。

他松了手,冷眸犀利,“过一阵子,我会来接他,最好别让我看到他有什么闪失。”

说罢,他快速的转身离开,门口的眼镜男急忙跟上去,淡淡说了句,“尊爷,是顾念西的人。”

空荡荡的门口,仿佛一张血盆大嘴,风从那里灌进来,刺骨的冷。

萧尊的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他既然敢来a市,想必早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

何以宁抱着萧萧,突然有些迷茫,她该怎么向顾念西解释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小孩?

听着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她知道是顾念西来了,他手下的人很快搜查了整个医院,最后还是让萧尊跑掉了。

他穿着军装,外面披着黑色风衣,眼底一层血丝,看上去有几分疲惫。

“顾念西。”何以宁急忙将萧萧放下来,站起来喊他。

他看到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但是看到她身边那个紧紧扯着她手的小男孩,他的脸色顿时一沉,阴云密布,“他是谁?”

那口气就好像是现场抓到了她的小情夫。

何以宁有些挠头,硬着头皮解释,“这是同事家的孩子,同事有事回老家了,让我帮忙照顾几天。”

顾念西半信半疑,盯着萧萧,好像盯着阶级敌人似的,“你还会照顾孩子?”

“他很听话的。”何以宁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

萧萧站在何以宁的身边,一双大眼睛警惕的望着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他不喜欢他,他对姐姐好凶。

顾念西瞪她一眼,“何以宁,你就是瞎好心。”

他把风衣脱掉扔给她,“我困了,在这睡一会。”

“里面有休息间,我去给你铺条毯子。”

“嗯。”何以宁走进休息间,萧萧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她铺床的时候,他就拉着她的衣角,一步也不离开。

顾念西看那孩子那么黏她,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这小子想干什么,跟他抢女人,靠,他还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打败?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何以宁,你陪我睡。”

何以宁脸色一红,萧萧还在一边呢,他就在瞎胡闹。

“顾念西,你不是明天还要回部队吗?快点睡,我还在值班呢!”

“值什么班,值班有陪我睡觉重要?”

“这是医院,不是你家,拜托你别闹了,好不好?”她安抚的摸摸他的脸,尽量笑得温柔灿烂,“乖乖睡觉,一会忙完了,我就来陪你,嗯?”

他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懒懒的往床上一倒,“何以宁,这么小的床,你是怎么睡的。”

这里是值班医生休息室,又不是酒店的豪华套房,他想要多大多舒服的床。

何以宁给他盖好被子,“你快睡。”

他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唇,“亲一个。”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萧萧,他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念西,恐怕是把他当成异星人了。

何以宁突然产生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她指了指顾念西的脸,又指了指萧萧的嘴巴,萧萧顿时意会,小身子趴过去,在顾念西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顾念西十分得意的舒展了四肢,“何以宁,这才对嘛。”

何以宁和萧萧相视一眼,偷偷掩着嘴笑。

萧萧毕竟是孩子,再不舍得她,终还是抵不过困意,何以宁写完一篇病志,他已经坐在她的身边睡着了,小脑袋靠在她的身上,小手还在抓着她的衣角,她笑笑,将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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