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为了别人把你抛弃了?他说他从前的喜欢都是在利用你,如今你没了利用价值就把你一脚踢进了此地折磨你!你待如何?”
有完没完,要杀就杀,扯这些乱七八糟地算什么意思?可惜这点话只敢放在肚皮子里,胆子小嘛,我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克制住好奇心不睁开眼眼,努力压制自己的不满,笑眯眯地告诉他我的心里话:“他要是敢为别地男人女人抛弃我,我见一个宰一个,直到我可以忍受没有他的日子。”
反正阿豫总是对我说,要是我敢抛弃他,他见我一次就杀我一次,我就有样学样发发狠话好了。
“算不上谁利用谁多一些,然后谁能因为这个伤害谁,反正我们是相互利用,要真讨论下去,既然怕自己没有利用价值被抛弃,那就想方设法增加自己地被利用价值不就好了,这个根本不是问题。”
阿豫那家伙要是混到需要利用我才能成事地地步,嘿,那我可太有成就感了。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确保他永远喜欢一个人,那就是所有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人和东西,要么毁掉,要么撑握在自己手上。”这个法子最适合某些惯于掠夺地强人,比如达菲斯是也!
难道我听说的谣言是真实的?达菲斯自幼生长于司月精灵王宫,与精灵女王有段牵扯不清的孽缘么?嘿嘿,但愿米芳的八卦消息是准确的。
要不要再告诉他个极端的办法,以达菲斯无人能出其右的精神魔法,控制一个区区的精灵女王做他的女仆,到时要虐要爱随他高兴,应该是小菜一碟哦。会不会太恶毒了些,嗯,管它的,要紧的是我的小命先保住再说。
达菲斯听了我最后的建议,笑得那个得意与恐怖,很大方地许我一个要求,我立马表达了下自己对他非凡实力的敬仰之情,恳请他做我的保镖保护我直到离开迷失空间。
他回过神后,自然不答应,幸好我早有准备,小麻雀干什么用的,就是用在守护契约之誓上的!有了众神之后这个强大的保证人,达菲斯怎么可能跑得出本姑娘的手掌心?
9…2 神器之争 1
9…2 神器之争 1 拳头果然是一等一重要的。
达菲斯用他招牌似的桀桀怪笑声、黑色的法袍、层出不穷的电光球实实在在地维护了身为大陆第一高手的尊严,连带着我也占了些许光。
达菲斯为何这般听我的话,也亏了我先把理由分析给他听。他一个人实力再强又如何,他能用空间魔法么?他能强过执法神的神力?这就是最最根本的理由,我告诉他,照我说的办,我们冲破迷失空间束缚的时间会大大提前,到时候,只怕魔族的高层会求着送我们离开。
如果不和魔族争夺那少得可怜的资源,我们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这是人们的嘲弄,他们一生掠夺惯了,根本不能接受我的修养生息计划。
我与联盟军的几位首脑交流问题时,进展特别地迅速,再也不用我衡量来衡量去,心里算计老半天才能开口,我可以不用脑子直接说出自己的真正意思,只要看看在我身后的黑袍噩梦,他们定然会自行惦量与我展开口舌之争是否明智。
譬如,目前最要紧是如何让联盟军在魔城边境巩固,建成新的基地才是迫在眉睫的事,而非继续不知死活地挑衅魔族。
“说得好,这么多年这么多苦楚我们都忍下来,如今神使降临,难道我们不能让这片红色大陆种出大米流淌出清水,我相信我们拥有改天变地的能力,我们定能将这片城、这片天变幻颜色!”
“有志气固然好,也不能不顾现实!火染的大地、寸草不生、干涸的荒地,怎么种出粮食?怎么让它流出泉水?痴人说梦!”
一方深信不疑,一方悲观反对。这两种观点在联盟军营中占绝大多数,双方都不能统
“咭咭们想怎么死?”达菲斯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杀。若真按他地心意,城里三分之二的人都会死于他的电光球之下。
我掏出三根希望之羽。顿然,屋内人们地眼神全变了。
有些人克制不住地伸出手,想要摸摸这代表希望与渴望的神赐之物是否真实存在,我在他们眼前晃了两晃,马上放回戒指收好。整了整了表情对他们说道:“一切皆有可能,端看各位地决心如何。”
“是希望之羽!神呐,有救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呔,不可能!要有用,她还不早一个人跑掉了。”
“神使大人,希望之羽只能满足人们一天一次的愿望,你这不是在拿我们当笑话?”
对于他们的疑问讽刺,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跟他们作个约定,如果三天之内,我能让城里城外长满植物。改良这里的土地情况,那么。从此以后。他们必须听从我的意愿,不再与魔族硬碰硬。而是在基地里面积蓄实力、繁衍生息。
如若我没有做到,那往后我再不干涉他们与魔族对抗,听从他们地命令去和魔族做殊死搏斗。
人们同意了这个约定,因为我只有三根希望之羽,因为我在许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因为他们对人生与未来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企盼与希冀。
猪头啊猪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三天时间怎么够?就是用审判之剑也不可能改变这里的悲惨情况,你真的是在说疯话。
臭鸟的声音很疲惫,不似从前的精神奕奕,我想三根希望之羽的永恒法力还是太过勉强。
反而是达菲斯打量了我许久,看我拿出一大把的希望之羽试验,竟然开口和我说话,没把我吓得受宠若惊,他问:“怪物尼若陶?”
这下,我脸上再也掩藏不住惊讶之色,有点不敢置信地反问:“你知道?”
“嗯,几年前听说燕不归地矮人部族得了样新宝贝,能令沙漠变成绿洲,咭咭,没想到放出一个永不知魇足的怪物,差点就吞毁整片燕不归,世人称之尼若陶,咭咭,它的胃口可不小呢,你确定要把它放出来?”
听达菲斯说得这么详细完整,要是再隐瞒那也没意思了,我朝他挥挥手中地白色羽毛,颇为得意地说:“放心,它只是一种长得疯狂些的植物罢了,而且,嘻嘻,只要用与它相克地那种药水,马上就会变回一颗种子地模样,何况我只是用它开垦下这里的坚土,相信把它用在这儿是最好地。”
达菲斯像是第一天才认识我一样,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够,才哈哈纵天长笑,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真是越来越欣赏了,这种手段,这种心计,咭咭
怪人!
继续试验我的希望之羽。
我手上抓着的一大把,是那种效力只能维持一天的羽毛,我毫不吝惜地许愿,一根接一根,浪费是一定的,小麻雀都被我这种豪爽的大气给吓得一声也不敢吭,显然我的威吓让它畏惧恐慌。
等到我手上只剩四五根羽毛时,亚斯曾经说过的那种奇妙植物,达菲斯口中的怪物尼若陶,终于被我试验出来了,真正一夕之间就将蛮荒变成热带原始植物园。
见此奇观,小麻雀那眼珠都要突出来,大叫不可思议,比神迹还要神奇。
我得意洋洋地宣布:“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杰作,这种头脑只亚斯才有。。刹时,我想起亚斯和优向我夸耀时的骄傲声音,那个号称要把我教育成用优雅阴谋去害人的家伙,优的毒舌反话,还有卷入王族争位之中的阿豫、米芳、普列,不论多么辛苦,不论他们人在何处,那时也牢牢地惦记着要和我不停地说话,不让我迷失在黑暗之中。
曾经我们是那样亲密无间,曾经我也享受过最平凡最难得的快乐时光,如果我的眼睛永远不好,是不是我们就会那样子永远不变?
我总想着抓住过去不放,总想着维持现状,殊不知时光匆匆逝流水,人人都在改变,留下的只有固执的我。
转念间,我觉得自己所坚持的一切统统都变得毫无意义。
这一刻,我变得极其脆弱,眼眶里不住地冒出热流。该死的,我多不想承认,可是我真的想他们了。
该死的,真被他们说中,我极其丢脸地在这个地方孤伶伶地哭鼻子。
哇呜。。。为什么我这么可怜,想要好好报复他们都不能够?
真是超级迟钝的大白痴!好了啦,别哭了。。。真是的,要么怎么也不肯哭,哭起来就没完没了,也不想自己多大了,耍脾气耍得真够幼稚的。。。
“要你管!”我抽抽噎噎地拧了一把鼻水,“我就是想他们我就是要哭我就是小孩子脾气,你管得着?呜。。。阿豫。。。”
“庄庄!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该死的,你哭什么,不是教你不要心软!该杀就杀吗?”
“豫!你不是说她好好的,怎么会躲在那里哭!这就是你的安排照顾?”
“你还不想想办法,也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庄庄,别哭。。。别怕,该杀的,我去剁了那帮混蛋!”
我蹲在那儿,脑袋埋在膝盖处嘤嘤呜呜,沉浸于自己的伤感与悔恨之中,好半天才敢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自言自语:“竟然出现幻听了,我竟然让自己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
受不了了!原来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就不懂琴瑟宠物兽的妙用,呕死本王,难怪从来不叫那混蛋的名字。
什么跟什么,我懒得理这只臭鸟,我的眼前出现四个同伴久违的熟悉的脸孔。两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两把,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打招呼:“普列、米芳、优、亚斯,你、你们怎么来了。。。”
说完才觉得不对,我是在透过臭鸟看到他们的身影,就像曾经的精神魔境能传递信息,只不过,这只臭鸟传达的东西超越了时空的界限,好厉害。
原来这对白色垃圾宠竟有这等妙用。
“你这个傻瓜,有没有好好吃东西,瘦成这个样子,当心以后回来我们都不认得你了!”
听了普列的责备,我的眼泪差点又冒出来,讨厌,他为什么要说得这么有感情?我当然有吃饭,可是我早已忘掉上一顿是在什么时候吃的,没人会监督我吃不吃,只有他们。
我看着他们那张张担忧的面孔,眼泪不听话地冒出来,普列急得语无伦次:“怎么了怎么了?别哭,我不是故意的,好好好,别哭,我再也不骂你了。。
“不是。。。我很感动。。。达菲斯才不会管我吃不吃饭呃,有见过一边哭一边撒娇埋怨的没?我就是一个,有点吃不消自己的反复无常,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想他们。
普列也瘦了不少,原本骨肉均匀的帅气脸蛋多了几分削瘦,显得分外凌厉,皮肤也黑了,从前他激动起来时,都能看清额头青筋的颜色呢。被我的混话一激,顿时无语摇头叹息,差点给我气背过去。
9…2 神器之争 2
9…2 神器之争 2 他下场后,换优过来。优的头发长了许多,个头似乎又抽长,穿着松松的丝袍,显得越加清峻,只有神情更加阴郁,他的眉头皱得死紧,好半天才嘣出一句:“哭得真难看!”
这话出来之后,他骂人也顺溜很多,称得上滔滔不绝,把我教训得一愣一愣的:“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心肠软能当饭吃,叫你狠点就当耳旁风!跟着我们这么久,什么也没学会!
就算这样,难道连使唤个仆人都不会?他要是不听话,你一个命令让他撞墙自残自杀都可以,你干嘛不做?把自己气哭你很得意?真是要把人急死!火死了!亚斯,你来,再跟她说下去,我非被这呆子气死不可!”
亚斯笑眯眯的,衣裳一丝不苟,神情完美无暇,亚麻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其他的,外表一样的优雅,眼神一样的不怀好意。
他两眼笑得弯弯的,口气极为柔和,他很肯定地问:“庄庄,想我们了吧?”
我愕然,刚想点头,马上变成摇头,才不要当面承认,一定会被他笑死。
“呵呵,别不好意思啊,脸都红了。”我一听,马上用手去遮,徒惹来他们的讪笑声,平时我当然没有这么呆的,今天特别。我不依地怒目相向,狠狠瞪亚斯,他真是不厚道,欺负我很有意思吗?
亚斯甩甩头发,眼角左右两边瞟瞟,轻笑道:“谁叫你不老实呢?想我们就承认嘛,啧啧,都哭成这个样子还死要面子。。。好啦。你背后那些东西真是让人怀念,庄庄,你准备干什么呢?”
我噘着嘴。打算不理会他们,但是想念他们的心实在是渴求得过火。性子自然使不久,亚斯要问我自然爽快地回答,告诉他我计划用这种奇妙的植物改变这儿的地貌,然后再开始种粮食、挖水源、开拓新矿,打造兵器。教他们高级的魔法与武技,等到有收获时,再训练部分人,把他们组成正规军保护自己地领地,到时还可以与魔族做买卖。魔族要出兵大陆,必定需要一个安定稳固能提供军备物资的后方,这样我们这些人就有了成长的空间,等到我们壮大,魔族也离不开我们时。也就是和魔族谈条件回家地时候。
“兵不血刃,真正好计谋。”米芳接口,他冷哼数声。。。“庄庄,你心肠倒真是好得狠呐。叫他们来打我们。没见得你长脑子对自己好一点,这种不求回报的便宜事你倒兴头十足。也不怕被人冤枉!啊?你、你真是屡教不改!”
亚斯笑笑,大大地摇头:“你呀,怎么就是学不乖?叫你不要接近那些人,你可倒好,不但不听我们地话,反而要帮他们来打自己人,这种事、唉,这种事也就你干得出来,真的没话说。”
那我也是被你们气疯了嘛,又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在舌尖滚了几滚,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气死他们。
我只得装傻,兀自笑个不停,看着他们摇头苦笑叹气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我心里觉得特别快活,这样才是我们一贯来的相处模式,他们不给我收拾烂摊子我还不习惯哩。
忍了半天,看来看去没看到另外一个,终于克制不住启唇问人,就算是被他们嘲笑我也不管了,谁知道那只臭鸟地神力能坚持多久!我期期艾艾地问道:“那个、阿豫呢?”
亚斯意味深长地扔给我一个眼色,施施然拖着笑得阴阳怪气的米芳走到一旁,把正中间的镜面让出来,普列交叉着双臂枕在脑后,斜靠在铜柱上吹口哨,像在掩饰什么,而优在他一旁半垂着头,神思不知又飞向哪里。
怎么了?难道阿豫出事了,真的被玛多弄伤了?不会的,我慌得手脚发软,恐惧在心底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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