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沿着四角裤边擦拭着他的大腿内侧,当完成这一个艰难任务后,许欢欢额头上早已经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了,像是干了一件什么大活似的,拉开薄被轻轻为他盖上,也顺势遮住了那道高高隆起的帐篷。
伸手在他额头上又摸了一下,似乎退得差不多了。
看了看吊瓶,营养液已经下去了大半,等挂完之后,她就可以离开,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好困啊。
刚要将手放下,小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给拉住,心中一愣,呆滞着看着依旧紧闭双眼的夜寒赫。
暗调的灯光下,他苍白的脸色微微有些好转,一声剑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突然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安的东西似的,脑袋开始不安的摇晃着,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睡得极其的不安稳,他紧紧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胸口的位置,那微烫的掌心让欢欢惊讶了一下,一心刚放下的心也瞬间又提了上来了,他迷迷糊糊的,嘴里像是在说话一般。
欢欢蹲下了身子,将耳朵贴到他的嘴巴,细细碎碎的话语才钻入了她的耳际:“别离开我……
他是希望谁不要离开?
刚要抬起头,夜寒赫又喃喃自语道:“妈……不要……不要啊……”
心,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许欢欢整个人都僵直在床边,看着他,呼吸渐渐加促,看向他极度不安的脸,她心中隐隐泛疼。
他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才会在梦里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的母亲?
脑子里陡然想起了那次夜寒赫拉着她上电梯,夜静瞳在身后辱骂的话,她骂他是野种,是小三生的孩子?
鼻尖突然有一股酸意在四处乱窜着,眼眶瞬间也红了起来,曾几何时,她每晚噩梦中喊着不也是这个名词呢?可是,她记忆一片空白,甚至,她连母亲长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
对他的敌意在这一瞬间似乎也在莫名的消减了许多,一个在梦里会记挂着自己母亲的人,能够坏到哪里去。
一滴晶莹顺着她的脸颊划落了下来,滴落在了男人的眼皮上,冰凉的感觉,让不安的男人缓缓的稳定了下来,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
许欢欢赶紧抬起另一只手擦掉了眼里的泪,脸上泛起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难的惊喜:“你醒了?”
眼前女人的脸恍恍惚惚地映在光影里,似梦似真,夜寒赫脑袋里首先跳出来的是小雪儿三个字。
可是她身上淡淡的牛奶气息、她的眼神、以及她眼里惊喜的笑容,让他迟疑了,混沌的大脑让开始运转,记忆开始清醒,他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是谁!
许欢欢见他一直盯着她瞧也不说话,担忧又窜了上来,低下头凝着他,细心查看:“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夜寒赫脑袋还在嗡嗡的叫着,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她一双樱桃小嘴在一张一合的,泛着诱人的色泽。
他喉咙一紧,感觉口好渴:“我口渴。”
“我给你倒,你先等一下。“欢欢站去身来,就要抽出被他紧抓着的手,要下楼给她到水,谁知,她刚站了起来,手腕突然被一股力气给拽住,猛的一拉,她整个人跌的压在了夜寒赫的身子上。
“啊……”突如起来的动作,让欢欢惊得想从跳起来,想挣开他的手。
下刻间,夜寒赫身子一个翻转,就将她娇小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下,她的脑袋刚好搁在他的脖颈处,喘出的粗气如羽毛般轻挠着他修长的脖颈,他紧皱的英眉不自觉的舒展开来了。
那股好闻的淡淡牛奶味,让他感到舒服,让迷糊中的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想要吸吮!
“我口渴。”低沉的嗓音在夜色里别觉撩人。
欢欢整个人被压着动弹不得,挣扎的动作因为他低沉的嗓音停滞了一下,小心肝‘咯噔’的一下,猛的跳漏了一拍,细细的嗓音染上他身体淡淡的琥珀香:“我去给你倒水,你起来。”
“不必了。”他俯下脸,硬挺如山的雄鼻抵在她光洁的额头处,然后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用他薄实的唇瓣描绘着她完美的唇瓣,那么温柔,那么深情。
“唔……”
这个吻是那么的出以不意,那么的撩人心神,轻的宛如白色天鹅绒,飘落在她波澜不起的心湖上,也撩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开去,然后一圈一圈的沉淀下来。
这个吻,好似……隐着某些不一样的情愫,还有点回暖的感觉。
欢欢眨巴着水灵的双眸,满脸错愕的看着放大的俊逸而略带柔情的面庞。
心,划过一丝异常的暖流,急速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处。
欢欢一瞬间的失神,陷入这口齿带来的欢愉中。
直到——
他火热滚烫的大手带着男性的体温钻入了她的衬衫,在她的肌肤上摸索着,爱抚着。
贴着她嫩滑的肌肤,那双手好热,好烫,烫的好吓人,那是一双男性的手,而正是这双男性的手所独有的粗糙的皮肤和她那娇嫩无比的冰肌玉肤轻轻的贴合在一起摩擦,爱抚。
那粗糙和娇嫩的接触抚摸的感觉是那么的火热和深刻,酥麻感扩散到了脑部,刺激着她的神经……
“啊……”欢欢这才从他制造的暧昧氛围中回过神来,她怎么了?她在干嘛!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受到了蛊惑呢?。
欢欢能够明显感觉到也寒赫身体的变化,她感觉到一个巨兽正低着她,她也知道他此刻要做什么?
也许,他的意识还没恢复,可是他的体力却在一点一点的恢复了。
情不自禁,欢欢想起了昨夜,不甚清楚也记忆犹新的画面一幕幕跳出了脑袋,让她的心紧紧揪成一团。
欢欢发现自己的呼吸全部乱了,昨夜又热又燥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这个男人掌控了她的一切!
她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不要……不要啊……”
不!不行!她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下去了!虽然她接受了他的威胁,可是,她从没想过会再次跟他做这种事情。
可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尽数吞没,就连呼吸也被他悉数的夺走了。
终于,夜寒赫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唇齿交缠,注意力缓缓转移到她的脖颈间,轻轻地舔着吮着,那样轻柔的力道宛如羽毛刷过肌肤,带来一阵高于一阵酥麻的快感,欢欢的身子再一次的软化了。
“我要你。”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琥珀香落下,衣服,内衣被一件件剥落,她挺翘的胸线几乎乱了他的眼,夺了他的呼吸:“不管现在以后,还是六年前。”
情不自禁地低头将顶端含住,在嘴里吸吮戏弄,左手也捧住另一边高挺拨弄捏揉,享受着那极致的触感。
一丝酥麻般的电流迅速的从胸部的封顶传来,逐渐流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使得她柔软手臂欲推无力,连双腿都被那丝电流麻得紧张的轻颤。
电麻般的刺激不断撞击着她的芳心,越来越强烈,逐渐由一丝汇聚成一股又一股,透进身体深处,直她十根如葱尖般修长可爱的小手也忘了推拒,只是紧张的抱住他的头,纤纤细指紧紧插在他浓黑的头发中,秀眸迷离羞涩,以一种痉挛般的紧张一动不动地箍住他的头。
此刻,欢欢的身子跟理智都不是她自己的了,被男人逗弄得她换成了一团水,根本听不到他在她耳边说的话,以至于错过了这个重要的信息。
直到——他双手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十分艰难而缓慢的深深攻占了她的领地,攻占了只被他占领品尝过的领地。
许欢欢承受着他庞大的进攻力量,小脸无力地仰起,死死咬着嘴唇,她感觉整个人都被完完全全地填满了,不留一丝缝隙。
男人的深喉发出满足的低叹,在她耳边喃喃道:“对不起,我知道你会痛,因为你的真的好小……”他的喘息变得混浊,虽然嘴里跟她道歉着,身体却开始在她体内动作了起来了。
许欢欢的心尖都跟着他这句话颤抖,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迷失,嘴里发出了轻吟,夜寒赫的双眸早已经被火热的情欲点燃,他开始越来越急速的索取,动作越来越有力跟狂野,欢欢娇小的身躯被他撞击地几乎再也没有拒绝的力量,如同面团一样融化在他的狂野之中,伴随着他一次一次的猛烈撞击,头顶上落下了夜寒赫沉闷,粗重的鼻息还有那喉咙里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欢欢只能一次的迎合,承受,直到最后彻底的沉沦。
室内,因男女旖旎的画面而变得更加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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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英式大床上的时候,宽大怀抱里的女人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偎依在男人的胸膛口处,而男人的一只大手揽在女人纤瘦的腰枝,而另外一只手竟然罩在她胸。。前挺立的柔…软上。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与女人白雪的肌肤缠绕在了一起,长了一副完美的画卷。
欢欢睁开惺忪的眼眸,抬起头来,那如希腊雕塑般完美的俊容,让安弱惜有一瞬间的失神,更多的是懊悔。
昨夜里,她竟然被他的气息所蛊惑,如果说前夜是因为药力的原因,他们不得做那种事情,那昨夜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呢?
只是因为男人病重的原因,适当的运动,可以让男人较快的恢复健康?
甩甩头,欢欢懊悔极了,昨夜她竟然还睡得整夜安稳,没有噩梦,没有哀伤,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微微慌神后,欢欢连忙找回自己的理智,下了床,伸手摸了摸夜寒赫的脑袋,确定他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她才慌慌的回到公寓。
她走的时候,他睡得很沉,许是一场欢情的餍足,又许是病情减退终于可以舒服地睡个好觉。
将做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她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就匆匆忙忙的回公寓了,她必须得在天佑醒来之前回去,不然天佑看不到自己,会很担心的。
一路上,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欢欢。”一打开门,就听到雨烟焦急的声音:“你怎么才回来,没事吧!”
雨烟一看就发现欢欢衬衫领口中的吻痕,双手瞬间握成了拳头,一丝恨意在眼眸中闪过。
“妈咪,你去哪里了,一整夜,害我很担心你。”小天佑扑过来,抱住欢欢的大腿,仰着小脑袋,露出两个熊猫眼。
看到雨烟跟小天佑担忧的表情,欢欢有些歉疚和心虚,迅速的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天佑解释:“对不起,宝宝,妈咪……”
“宝宝,你妈咪昨晚加班了。”雨烟适时蹲下身,对着小天佑解释着:“让你妈咪先去吃点东西,然后休息,好不好?”
“没关系,妈咪,我只是担心妈咪,妈咪你快去刷牙,我去给你装饭。”小天佑奔向了厨房。
欢欢看到小天佑那小身子,眼眶情不自禁就红了起来了。
“欢欢,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讲。”
“怎么了?”
“我打算把工作给辞了,去你们环球应聘总裁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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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赫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的。
伸手拉过薄被,将自己的耳朵捂住,可是那电话铃声就像是跟他杆上了似的,永无止境的响了个不停。
终于,他愤愤的拿起了听筒,冷冰的嗓音带着明显压下来的怒火:“说……”
电话里头传来仇穆野揶揄的嗓音:“我打电话是想看看你死了没有,听你的生意,肝火很旺盛,肯定是死不了了。”
“我是死不了,不过有的人很快就要遭殃了。”夜寒赫冷冷的笑了起来。
仇穆野感觉一股冷飕飕的无名之风吹了过来,他莫名的打了个冷颤,连连赔笑道:“打扰了龙三太子,夜大门主,夜大总裁的好‘性’质,小人罪该万死啊,只是,小人还有一句话要提醒您老人家,肝火太旺盛,小心肾亏啊,中午还是得买点牛鞭啥的炖着好好补补才是啊,要不然,肾太亏,今后买‘伟哥’,就得一箱一箱的买……”
嘟——嘟——
仇穆野大嘴巴还在一边滔滔不绝,夜寒赫直接挂掉了电话,省得耳朵受到毒茶。身去身个。
电话又响了起来了。
夜寒赫本就不耐烦的火气就这样蹭蹭蹭的冒到头顶上了,狠狠的接起话筒:“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报告夜大总裁,昨夜那一群人,属下已经按照您的英明神武的指示,派人将他们送去澳门赌场的女性监狱里去了,按时间计算,此刻那些壮汉,应该正在跟监狱里那群没几年没见过男人的饥渴女人嘿咻嘿咻的玩NP,估计不用再两个小时的时候,那些人将会……”仇穆野又开始扯着大嗓门,滔滔不绝。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吵死了,挂了。”夜寒赫就要挂掉电话,语气没有什么波动,感觉还有有点头晕有点疲惫,手掌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发现早已经凉了,没有半点的温度了。
该死的女人,什么时候走的。
“喂喂喂,等一下。”仇穆野及时唤住了他,语气改为一质问:“你昨夜为啥一个人喝闷酒,还在我的酒吧给我闹事啊?”
这是专属于他们铁兄弟之间相处的方式,一个冷如冰,一个热情如火,一火一冰相处久了,自有一种别人难以理解的默契。
就像此刻,夜寒赫知道他是在很认真的问自己,同时也在关心他。
他皱了皱眉头,掀开被子,男性完美的身躯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空中:“我家老头子回来了。”
“怎么;又跟你家老头子吵架了,奇怪,你家老头子每个月都会回来看他金孙女一次,这次好像蛮久才回来了,有半年了。”仇穆野的语气突然沉重了下来,身为十几年生死兄弟,他自然知道夜寒赫不会冒出毫无相干的话,脑筋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他该不会也已经知道了。”
“嗯。”夜寒赫随手捡起地板上的内裤穿上,语气不平不淡。
“赫,连你家老头子都知道了,我怕很多人也已经知道了,你接下的日子不会太平了,我想得到你认真的回答,你真的不打算将那链子给他们?”
“那本来就是我外祖父的东西。”
“好,我知道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仇穆野顿了顿,语气颇为低沉:“只不过,我有一句话要提醒你,想要做一个强者,除了不怕死之外,还必须无牵无挂,无情无爱,这样才会没有弱点,而一旦,你对别人产生了感情,那个人将会是你致命的弱点,不一小心,你不仅会害死你自己,还会害死她,你已经决定了吗?”
闻言,夜寒赫微顿,那刀斧雕刻般深刻五官,宛如美丽的艺术品,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