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撑着走下床,顾不上梳洗就赶紧冲下楼,恭恭敬敬地向靳父靳母表达了自己的羞愧及歉疚。靳母笑呵呵地对仲姚说没事,其实人心里想的是靳言也不小了,过了个年可就三十了,也该有个孩子了。
看着靳母笑的有些暧昧又了然,仲姚心一下子就翻腾了,这分明就是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干什么了的样子啊!
靳言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了,一看见仲姚,就讨好般的说道:“宝贝,怎么起来了,不多休息会下来干什么?”
仲姚现在已经羞恼的要炸掉了,气血全部往脸上涌,靳言却又好死不死的添上一把火:“老公中午休息还不忘抓紧时间回来给你买上你最爱吃的海鲜卷,感动吧?”
呵,感动?没错,真的感动的要炸了,感动的自己就要将自己深埋到墙缝里了,感动到第一次起了想把一个人丢进池塘喂鱼。
一声不吭地转身上了楼,连瞥都没瞥靳言一眼,直接将人冰冻处理。发火这样的事仲姚做不来,只觉得靳言真真是讨厌极了,只能采取无视政策。
靳言这下子才发觉仲姚不对劲,紧紧地跟着上楼,又亲又哄又抱,可小人还是不理自己,一副绝不和自己说话的样子。靳言急的连公司也不去了,呆在家里一个劲的哄着自己的心肝宝贝,一个劲的认错又道歉,可要真问他哪做错了,他却又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天。无论靳言说什么做什么,仲姚都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就是没有搭理他的欲望。最后,靳言还是在自己母亲那里寻到了蛛丝马迹,知道仲姚是害羞了,正跟自己闹别扭哪。
可他真心想说,这个别扭闹得也忒大了些,他什么也不怕,就怕仲姚不理自己,这小女人偏就和自己对着干。但毕竟是知道了原因,靳言的哄劝总是起了不少功效,至少仲姚肯和自己说话,不会刻意冷淡自己了。
到了晚上,靳言还是主动求欢的模样,可小人却怎么也不让他碰,再哄再劝也没用,估摸着这次小人真真是羞极了,短时间内怕是放不下这结。
最后,靳言没有他法,只能另辟蹊径,于是可怜巴巴的对着仲姚说:“老婆,我想吃肉!”
坏了,连撒娇都用上了,这下子,靳大总裁可真是让人跌破了眼镜!!
吃醋
靳大总裁这两天很不高兴,连带着整个公司也乌云密布,员工们都盼望着哪日能快快转晴,特别是靳言的贴身秘书王莹。你说说就这年节将近的,谁不想着高高兴兴图个吉利,偏偏这老板心情不好,企划规划怎么也不能入人家眼,这天天加班不说,一不小心还得被那寒光眼瞪一下,真真是要了人命。
这天,王莹鼓足了勇气,终于开口问了一句:“老板,最近您心情不好么?”王莹大概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以前老板那手机隔段时间就会来个短信,而后就会看见某人立即变得温和的脸,而这两天……
王莹没有得到回答,反而得了一记刀子眼,冰冷的感觉生生让她打了个寒战,本能的就想要退出几步。可一转头又想到怎么着都是死,不如选个有希望点的,就又鼓起勇气问了句:“和老板娘闹矛盾了?”
话一问完,王莹觉得室温陡然降到了零下。虽然怕,但也说明一个道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那个,老板,女人是要哄的,特别是老板娘那样的小女孩,更容易被哄高兴了。”颤颤巍巍的说完这句,王莹赶紧偷偷观察老板的表情,见他没再往自己这喷冰刀子也就胆大了些挺起了胸。
靳言懊恼又无奈的说了一句:“我这两天不知道都哄多少回了,有用我还能不知道?”
听到这儿,王莹生出一股子笑意:原来无所不能的靳大总裁也有这么懊恼无奈的时候啊。心中立刻平衡了不少,又说了句:“我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情我多少也了解点,要不您给我说说什么事,我也能给您出出主意。”
靳言现在无疑是尴尬极了,怎么也不会说出前因后果的,总觉得跟别人说这个很别扭,可不说的话,自己现在又没办法,只能扭扭捏捏的说了句:“女人害羞了会不理人么?”
忍不住笑了一下,马上又憋住,说道:“她也许是跟自己闹别扭哪,你哄哄再给她点时间,没事的。最好是做点浪漫的事,多关心她,大概所有女人都喜欢这个呢。”
靳言却不以为然,他遇上的可不是普通的女人,那个小家伙怕是都不懂得这些哪。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眼前烦人的小秘书赶出办公室,自己还是忍不住给仲姚打个电话。
嘟……嘟……
电话通了老半天还是没人接,又给靳家大宅打了个电话,这次是妈妈接的。
“妈,仲姚哪?”
“她让你妹妹拉出去玩了,你给靳语打个电话问问吧。”
这下靳言可是不放心了,跟着靳语,那丫头还不定带自己的小人往哪去哪,赶紧挂了电话,又给靳语打了通电话。
这次倒是被接通了,可一入耳就是嘈杂的音乐声,烦躁的感觉一下涌上心头,没好气地问道:“你嫂子让你带哪去了?”
“啊?听不到……”靳语狡黠地一笑,她就知道自己哥哥放心不下仲姚,可没办法,自己现在正失意着哪,就是看不得他俩那么得意。
靳言这次急眼了,声音也结了冰一般的冻人:“靳语,给你机会就赶紧告诉我!”
靳语这把可不敢瞎扯了,赶紧说了话:“在紫禁哪,你要来?”
靳言立马挂了电话,赶紧驱车去了紫禁。他决定了,今天一定要弄死靳语,竟然敢带他的小人去那种地方,真是造反了。紫禁是B市市长儿子开的一间成人酒吧,专为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开放。众所周知,紫禁里的少爷小姐们私生活混乱,可以说,那是一间禽兽提供乱交的平台。
可是现在哪,靳语那个死丫头不但自己去了,竟然还带上了什么都不懂、根本无法保护自己的仲姚——他的宝贝疙瘩。
一路飞驰终于到了地,靳言几乎是跑着到了门口,没成想,越忙越出乱子,才到门口就让人拦了下来。
“先生,抱歉,请出示会员卡。”
靳言一急竟都忘了这茬,赶紧掏出钻石卡冲了进去。靳言为什么会有这里的卡哪,而且还是钻石卡?放心,靳言可不是因为以前爱玩才有的这东西,纯是伊恩没事硬塞给他的,倒没想到现在竟派上了用场。
紫禁虽然乱,但是里面可不是乌烟瘴气的那种,相反,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一定会以为这里是个高雅清静的地方。但靳言可是清楚得很,过了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在最里面可是一个混乱的不行的大厅。或是在外面看着很是优雅的包间,里面也不一定是什么肮脏之景哪。
这么没目的地找可不是办法,赶紧打了靳语电话。
“喂,哥啊,我在洗手间哪。什么?你说仲姚啊,就在大厅。”
这次靳语身边的环境安安静静的,靳言一下子就听清了靳语醉烘烘的声音。这丫头在这个地方竟然还敢给他喝醉,靳言现在真的想勒住那臭丫头再打断她的腿。
“马上滚家去,我到家时看不见你,腿就别想要了。”说罢就挂了电话,急冲冲往大厅跑去。
靳语这一下子酒全醒了,手机几乎都拿不稳,慌忙往家跑去。据她所知,大哥从不开玩笑,说腿会断,才不会顾她是不是亲妹妹。大哥最近笑容太多,都让她快忘了大哥是什么人。
这边靳言已经快要疯了,一进大厅他就第一时间看见了仲姚。
一身洁白娇小玲珑的小人在幽深的灯光下也特别显眼,再往上看,那鹅蛋脸上镶嵌的两颗如水晶般清澈的眼眸似乎闪闪发着光。而这样纯洁无瑕的仙子现在却正在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环在怀里!!
那男人肯定是喝了不少酒,晃晃荡荡的抓着小人,靳言看着那双大手搭在仲姚的肩上,直想立刻砍掉那刺眼的玩意。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什么,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竟一点点都不反抗,一副温顺的样子。
靳言只觉得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猛地向自己袭来,酸的让他几乎走不动道,几个箭步冲到仲姚面前,狠狠给那男人一拳。
“靳言,你干什么!”仲姚急急地喊了出来,赶紧跑上前去想拉那人起来。靳言当然不会让,一手紧紧箍住了小人,瞪了仲姚一眼便转头看了看底下的人。
不看不要紧,一看这人他醋意更重了,这不是薄瑾锡么,妹妹的相亲兼单恋对象,那次送仲姚到医院去的人,更是靳语阴阳怪气地说心思不知道栓到哪个女人身上的人。
这一切,让靳言得出一个结论:这混蛋觊觎的对象是自己的宝贝——仲姚。
惩罚
二话不说,靳言立刻拽着仲姚离开了紫禁。一路上仲姚不断嚷嚷着要去找薄瑾锡,靳言也不搭理她,一个劲地猛开车。仲姚看见阻止无果就停止了说话,安安静静坐在那里,静的让靳言心里发怵,怒火也更甚。
猛地刹住了车子,仲姚猝不及防,脑袋一下子向前冲去,眼看着就要撞到玻璃时,靳言大手一伸就拦住了她。生气的掰过仲姚的脑袋,毫不留情的对着仲姚的小嘴啃了上去。重重的撕咬拉扯着,不一会仲姚的嘴唇红胀的像是要溢出血来。
仲姚不哭不叫面无表情的样子真的让靳言有杀人的冲动,松开仲姚,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为什么不反抗,这副样子是要干什么?”
仲姚还是不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靳言已经没办法说明自己现在的心情了,真不是一个烦闷能形容的。就是觉得心里现在压了块大石,怎么也搬不走不说,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酸涩的滋味也弥漫在胸腔,嫉妒烦闷的让他又怒又慌。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车子里面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只有路边车子飞驰而过的风声和引擎声。过了好久,仲姚终于发觉了车子里怪异的安静情况。轻轻抬头看了一下靳言,只见平日自信又飞扬的人眉眼间竟充满了伤痛与不自信,恍然间,仲姚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地揪了一下,心疼到无以复加。
伸手抚平了靳言紧皱的眉眼,柔柔的叫了声:“靳言~”
男人的表情怔松了些,可还是一动不动的,只是眼神中的酸楚还是那样明显。仲姚着急了也害怕了,更加柔顺且颤抖的叫了句:“老公~,老公~”同时,伸手环住了靳言的腰身,小嘴也贴上了男人的唇。
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急切的挑开靳言的齿关,学着靳言每次吻自己那样,小舌头翻搅着靳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末了还吮住了那条大舌与之共舞。
靳言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反守为攻,疯狂的吸吮咂弄着仲姚的小舌,手也不老实的往小人的下身抚去,一副天雷勾动地火之势。不过靳言到底还是残存了一丝理智,放下仲姚,赶紧驱车回到了他和仲姚的那栋小别墅。
一将小人放到床上,靳言三下五除二的撕扯掉了仲姚的衣物,从上到下将小人吻了个遍,特别是在小人肩膀处又吮又咬,直到听到小人的闷哼声才再次找回理智,转为温柔的吮抚。
仲姚早在车上时就已经动了情,到现在身下已经泛滥成灾了,难受的哼哼唧唧,身子也有意识的蹭着靳言的粗大,娇花在不小心碰触到靳言□□时都会拼命地紧缩颤抖。
靳言知道小人忍不住了,其实自己也疼的厉害,还是强忍住把自己塞进去的欲望,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说道:“宝贝儿,以后不要再让别的男人抱了,更不能让我担心,好不好?”
仲姚现在哪里清楚靳言在说什么,脑里心里全部都是靳言在晃荡,快感也一阵阵袭来,想要又害羞的不敢说,只能迷迷糊糊的应着,呢喃着出声:“嗯~老公,想要~”
靳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赶忙将粗大顶了进去,疯狂的在小人身上冲刺。
待仲姚完全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靳言这次整整将仲姚压到身下两天一夜,每次等仲姚恍恍惚惚的醒来的时候就向仲姚要一遍保证,然后又再将仲姚推到□□高峰。这么长时间仲姚都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榨干了,浑身酸软疼痛,又没有一丝力气。
“宝贝儿,醒了?来,吃点粥。”
仲姚这次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她知道靳言这次害怕了,自己何尝不是,在看见靳言那副悲伤的无以复加的眸子时,自己也心疼又害怕。乖乖地喝完了粥,又躺在干净舒适的床上了。
深夜,在仲姚睡醒了一小觉时,她发现身边的男人竟然还没有睡。仲姚夜视能力很好,也许是因为血源的关系,黑夜与白天对她并没有太大区别,她能看见靳言血红的眼眶还有一丝来不及收回的害怕。
“老公~”仲姚娇娇软软的叫了一声:“薄瑾锡是我的救命恩人。”说到这里仲姚停了一下,犹豫着到底说不说那些话,想了想还是再次开口了。
“那个时候你不理我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头一次知道你对我有那么重要。就像爸爸妈妈走时候的感觉,心疼死了。或许说比那个时候更要伤心,至少我早就知道一出生就要失去父母的,可失去你却让我措手不及。
那时候我就在街上跟幽魂似的走着,要不是薄瑾锡,我肯定会死在街上,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他在照顾我。这么长时间来一直没好好谢过他哪,你这一见人家就给人一拳,你让我怎么办呐?所以才会生气的,却没想到让你伤心了,我……”
靳言一下子堵住了正在解释的小嘴,搂住仲姚的手臂也紧了紧。他心疼了,当初是自己不好,害宝贝受了那么多的苦,心疼仲姚又气恼自己当初的愚蠢行为。
“宝贝,对不起,对不起……”靳言不断的呢喃着,声音充满着懊悔:“以后都不会让你受那种苦,绝对不会……”
仲姚知道靳言又开始自责了,心疼他的心疼,也紧紧的抱住了靳言,小手不断轻抚着靳言的后背,说着:“没有,没有,你别这样,我不是怪你。你这样、我会心疼……”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好久,柔情蜜意充斥着心房,暖极了甜极了。
过了许久,在仲姚昏昏欲睡的时刻,靳言忽然出声了:“宝贝儿,我一点都不后悔打了薄瑾锡,即使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也不后悔。”忽然又忸怩道:“老婆,以后真的不要让人抱你了,我受不了。”
仲姚终于笑了出来,戏谑的看着靳言,好笑又满足地说:“老公,我爱你!”
靳言被这一小声震得浑身酥麻,半晌没反应过来。
“老公,你知道的,我只爱你,只会有你,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