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姚终于笑了出来,戏谑的看着靳言,好笑又满足地说:“老公,我爱你!”
靳言被这一小声震得浑身酥麻,半晌没反应过来。
“老公,你知道的,我只爱你,只会有你,以后不会了。”
软糯可人的话叫靳言的心脏都软掉了,化作了一滩蜜汁一样,只能靠不断亲吻小人才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幸福。
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仲姚赶紧出了声:“别,现在全身都好疼。”
靳言一下子收了势,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小人,再不敢有动作。
一夜好眠……
过渡章。。。
靳语这两天的小心肝一直颤颤巍巍、不上不下的提着哪。已经三天了,大哥却从没回家一次来收拾自己,这感觉着怎么就那么诡异,也顾不上出去玩了,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哪。
其实她有时候会觉得大哥会不会是忘了自己这摊子事了,可这念头一提起就被脑海中大哥那张阴沉脸吓得眯着去了。
今天已是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夜了,合计着老哥就是再生气也不会让他亲妹妹在大年夜出点什么岔子,靳语的小心肝又安定了点,算着时间,哥哥和仲姚该回来了才是。
都说人不怎么禁想,这话倒还真是个理儿,刚想着,靳言就已经领着仲姚进了门。靳语看着大哥进门,很狗腿的迎了上去。
“呵呵,冷不冷,快赶紧进来。”说完赶紧递给仲姚一杯茶,又亲昵的拽着仲姚说话。
靳言当然知道他妹妹这是玩的什么把戏,只是某人好像忘了,他靳言的人从没有白白被欺负了的,特别伤害的这个还是他心头肉,即使是妹妹,他也不会放过的。
看着大哥虽然还是那副冰山脸但丝毫没有和自己算账的样子,靳语的心又放下了大半,她想着毕竟是亲兄妹,大哥总还是舍不得对自己下手的。
靳言没在客厅坐一会就独自上了卧室休息。靳言这三天着实是累的紧,前两天都在不断耕耘,那后一天被自己小宝贝疙瘩的甜蜜炮弹轰的云里雾里,压根就睡不着觉。这下子他是真困了,向仲姚索了个吻就去睡了。
被索吻后的仲姚红着脸蛋跟靳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她真是羞极了,靳语还在这哪,那男人就那么着,小女生情怀一下子被勾出来了,简直羞得不敢瞅着靳语。
而这厢靳语则是,没想那些。思来考去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试探的问着仲姚:“那天我哥把你带回去时是不是很生气,你没事吧。”
仲姚听了这话,忍不住红了脸,想起了在□□时候靳言说过的话:“宝贝,记住这是你的惩罚,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么?”之后就是死命的纠缠,无尽的白光和眩晕。
仲姚忸怩地摇了摇头,只是脸色越发的嫣红了。靳语却没怎么多想,还当这是害羞刚才那一吻哪。正要再问点什么,外出转亲戚的靳父靳母就回来了。
“呀,姚姚回来了!那天你们走也没跟我说一声,我还担心半天哪,发生什么事了么?”靳母亲切的问道,神情中没有一点担心,仔细看竟然满是了然。
仲姚不可说是不郁闷,这了然之色又是哪来的。也不回答,只是支支吾吾的,骗长辈的话她总还是说不出来的。
说了会话,靳母就让仲姚回房间休息去了,说是明天过年差不多通宵,累的紧,赶忙让人休息去了。
仲姚一回到房间,第一要务就是进浴室照镜子,如果她没看错,靳母那时候就是看着自己锁骨才笑的那样奇怪。果然,她想的没有错,在衣服遮盖下隐隐约约露出淡粉色的痕迹,因为位置比较隐蔽,早上换衣服时自己都没有注意。
跑出浴室,又羞又气的将熟睡的臭男人叫醒,指着身上暧昧的痕迹,大声控诉某人的不正经行为。
靳言还是迷迷糊糊的,一入眼就是淡淡的玫红色印记,衬得小人白嫩的肌肤更加诱人,二话不说又重重吮上了那处。
“伯母都看见了,你还这样!”退开靳言,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大坏蛋,臭色狼,坏人……”
靳言让仲姚哼哼唧唧的声音撩拨得不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自己冲上前去,狠狠吻住那张小嘴,他确实也这样做了。
大舌顶着小人红润水嫩的唇瓣儿,极尽挑逗的勾着仲姚的滑溜溜的口腔内壁,追逐着不受训的小舌头。仲姚不愿意让他得逞,使劲往外推着那条溜溜占据着自己口腔的东西。可是实力悬殊,小舌头不一会就让靳言给狠狠吸住,酸麻肿痛之感从舌根处传来,口水呼吸全都被他吸走了。
靳言吻了仲姚很久,待小人脸蛋通红气息不畅时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巴。此时的仲姚因为羞涩及长久的缺氧已经头昏脑涨,脑袋完全成了一滩浆糊,昏昏沉沉的又难受又兴奋,想都想不到要质疑某人的做法,乖乖的仿佛一只小兔子。可爱极了。
靳言对仲姚现在的表现很满意,他爱极了小人现在的模样,也决心要改掉小人动不动就害羞的毛病,一直这么害羞可不行,这可关系到自己的福利那。
年关
轻轻扬扬的雪花飘落下来,优雅的样子像极了端着架子的仙女,可它们随风荡荡漾漾的样子又似可爱的精灵。都说圣诞节的雪美得让人动心,可仲姚觉得,这年关下的雪更是让人从心里激荡。
今天就是年三十了,这是仲姚过的第一个年。兜兜转转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每一件想起来都是惊心动魄,印象颇深。许是年节的热闹团圆勾起了小人的情思,她竟觉得这年无比的热闹却又弥漫着淡淡的伤感。
天气渐渐转黑了,可不尽的烟花灯火却将这座城市照耀的更加明亮,恍如白昼。
“姚姚,发什么呆呢?快过来,伯母叫你包饺子怎么样?”靳母一句话拉回了仲姚的思路,忙应着随靳母去了厨房。
像靳家这样的人家女主人本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靳母重视农历新年,每年都要号召全家人一起包饺子。在这个年味越来越淡的时代,靳家倒是没沾上一点沉默的意味儿,每年的年关过得都是高高兴兴,热闹非凡。就连摆木头脸摆惯了的靳言也多会笑笑,融入欢乐的气氛。
仲姚努力地学着包饺子,刚开始包出来的总是奇奇怪怪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可靳母和靳语总是鼓励她,连靳言也是看她笑笑,没事没事地直哄着仲姚,便也没多做尴尬,慢慢的就上手了。
电视里是热热闹闹的联欢晚会,别墅外是噼里啪啦不断的爆竹声,厨房里又满布着欢声笑语,年味是那么重。
倒计时迎完新年吃完饺子之后全家人就散了,忙活一天倒也很累,家人躺了不多会都睡着了。可就在这个时间,仲姚无比想念她的父母。快七个月了,她的到来迫使母亲死亡已经七个月,而去年的这个时间她还在母亲的肚子里。她还能清楚的记得去年的同一时间,母亲抚着肚子静静的哭泣的场景,她能感受到父母的无奈与辛酸。
可又能怎么样哪?自己现在甚至不知道父母在哪里,不知道他们的灵魂是否消失。最近自己对母亲的感应越来越淡了,失去所有感应的感觉让她害怕。隐隐约约知道父亲在尘世停留的时间已是极限了,可其余却什么都不知道,无从下手的无奈实在令人难受。想到这里,仲姚已是泪如雨下。
靳言一直没睡熟,怀中人颤抖的身躯让他猛然惊醒。轻轻转过小人的脑袋,不经意碰到的脸颊已是湿濡一片。
“宝贝?”靳言试探地轻问,颤抖的语气让人感到他浓浓的担忧。靳言今天隐约感到仲姚不对劲,但没怎么多想,知道她不会无缘地哭,却不敢深问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
良久没得到仲姚的回答,靳言只能轻轻抱着小人,不断地吻去怀中人的泪水。仲姚哭了好久,抽抽噎噎的使身体都不断抖动。靳言拍着小人的后背,顺着抚着,直到仲姚哭的累极睡着了也没能停下动作,心里也是急的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闷痛不止。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