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和醋坛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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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和醋坛子们-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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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了,我可先走了!”说完出了屋,一扭身就没影了!妈的,成天在一起练,她竟比我的轻功强多了!

第四章 甩不掉个小丫头

“好,我信你一把,我到山口那找你!”我说完,摇着把大蒲扇就出了门。

老爸还真不开面,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口气不善地说:“你小子今天出去怎么不带韩越呵?这么多年,你俩可是没拆过伴呀?人家都说天不离月,月不离天!”

“带他?差点没气死我,一个小屁孩,斗个蛐蛐都不知道让我,硬是赢去我十两银子,我还带他?让他在家眯着吧!今天我就得好好气气他!别以为离开他我就活不下去了!”说着,我把蒲扇摇得哗哗响,脚步可一步都没停。

“等等,你小子别跟我耍花屁眼,想自己出去可不行,老爷夫人知道了,还不得骂我们呀!

来,我给你带个小丫头吧,管咋的是个伴!“说着,他的大手已经把我给挡在了门口。

妈的,这个老爸怎么这么多事儿!没办法,我出了门,屁股后面跟了个小俏丫头。

本来,我想出了门就能把她甩开,谁知道,小家伙鬼机灵,我转了三四条街,使了不少心眼。也没甩开她,后来我说上茅房,她才在外面等了起来。

我费尽巴力地从茅房墙上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刚迈开步,那小姑娘竟在后边开了口:“少爷,咱们还上哪去呀?全镇可让咱们逛了三遍了,没新鲜地方了!”

她这一嗓子,差点没把我吓趴下!妈的,她怎么是属狗皮膏药,还真粘上了!十二属里也没这么个属性啊?她怎么寻思的,跑到厕所后边堵我来了,真是白瞎了她这么个人了,要是到宫里当个宫女,准是皇帝的好眼线!说不定皇帝一高兴就把她给临幸了,还能混个小偏妃呐!

没办法,还得陪着她在镇里兜圈子。妈的,娘怎么竟找些鬼机灵的丫头呵!

在小镇里又逛了两圈,还是甩不开这小丫头,急得我汗都下来了,小姑娘到不急,瞅着我一个劲儿笑,像是说:“你跑啊!怎么不跑了,就你那两下子,白给了!”

我正在着急冒火呐,我一眼看见韩越大大咧咧地站在前面大道上看着我偷笑呐。我可找到了救星,知我者韩越也!

我捞到了救命的稻草,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韩越:“得,你别看笑话了,你陪着哥哥我走走吧!带着个小丫头,想光屁股洗澡都难!”

韩越冷冷地说:“哟,您不是韦少爷吗?咱们可是谁也不认识谁呀,您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吃错药了吧?你不是不用我吗?不就是赢了你两个钱吗?小器鬼!没见过你这样当大哥的,赢了人家,又是秧歌又是戏的,输了就耍赖,啥人性!“

我拉着他就走,边走边回头对那小丫头说:“春兰,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本少爷有人陪着了,带着你,上个厕所都不方便!再说一会儿我还得洗澡呐!我可是爱光着屁股洗,你能陪着一起光腚洗澡吗?走吧,走吧!”

小丫头脸一红,气得一跺脚,嘴里不知道嘟哝着什么,匆匆跑了。

见小丫头走远了,我大喘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一块石头上边擦汗边说:“哎呀我的天呵,小丫头谁给训练出来的,真能缠人!累的我腰都弯了,腿都跑直了也没甩开!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这么厉害!”

见我夸张地槌著背,韩越抿着嘴笑个不停,气得我踢了他一脚:“笑,不怕把大牙笑掉了?你不在山口等我,跑这干什么?是不是也混不出去了?我早说了,妈妈弄的大阵连我爹都得让我妈给接送出去,搁你肯定也是白给,再说有我老爸那个把家虎,把门管的登登的,能落那空?唉,出门难,难于上青天呵!”

“嘿,你还有理了,我在那等了你小半天了,你还在这磨蹭呐,我要不来,你还有个出去吗?笨蛋!连个小丫头都斗不过,还吹武功天下第一呐,天下第一张厚脸皮吧!”

“谁知道小姑娘这么多心眼,那腿脚还出奇地利索,我走街串巷想甩掉她,她竟一步都落不下,连我从茅房后墙跑出去,都让她给抓住了!”我沮丧地说。

“那都是你娘的小跟班,玉女剑、寒山剑都练到出神入化的程度了,那么好甩的?不过你还亏了没把她甩开,她要是把你给看丢了,欧阳大叔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呀!”

韩越就会虚乎,我老爸跟谁发过威?不过小丫头真要把少庄主给跟丢了,她的日子不太好过到也是真的。

“走吧,东西都放在山口那里了!”韩越拉着我就跑。

我就爱握着韩越的手,有柔有硬,不知道他那手是怎么长的,成年练功,那手还那么柔嫩,可握到手里,要是一捏,不把你手硌得生疼才怪呢!

唉,谁让人家武功比我高呢!妈的。练了四年,还是人家手下败将!真扫兴!

一气儿跑到山口那里,我们站在了迷魂大阵前。

大阵是老妈安排的,里面暗和着阴阳八卦,走错了,不但出不了阵,过不了山口,而且还有生命危险,里面机关重重,有暗箭,有迷药,有狂风巨石,有虎豹豺狼,更有地火雷和飓风,想要走出这大阵,没两下子,比登天还难!

就是凭着这个大阵,使我们现在三千多人才有了十几年的和平生活。

“咱们是不是从旁边绕过去?”我对这大阵可是真有点打怵。

“四面山上都布了地火雷和连环弩,要不然你能安全在这呆着吗?”韩越笑着说,他现在到悠闲,拿着把大蒲扇,坐在行李上游哉悠哉地煽着风!

站在大阵前我看得脑瓜仁疼,也没看出个四五六来,气得我往地上一坐:“妈耶,弄这么难干啥?这不是难为你儿子吗?唉,我算没辙了!”

韩越把眼珠子一瞪:“起来,看你那个能耐,就这两下子还想出去抢媳妇?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人家那闺女就摆在那白给你拿呀?算了,还是回去再练三年五载的吧,大姨这个大阵,可不是你能过去的!”

我真急了,敢说我是癞蛤蟆?小瞧谁呀?不就是个迷魂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难道我学的那些阵法都是就饭吃的?什么叫‘不是你能过去的’?我就那么衰?难道你就比我强?真他妈的小看人!我就不信我就过不去!

我又站了起来,仔细端详着那些树木,巨石和大坑,心里把那学过的阵法过滤了一遍,妈的,我学了那么多,怎么里面就没这个阵呢?我这人属懒猫的,平时就是不爱钻那个牛犄角,一看那阵法七拐八绕的,我就烦了!谁知道今天就考上门了!

“平时一学阵法你就迷糊,这下子到用的时候找不着南北了?”韩越坐在行李上说着风凉话,手里的大蒲扇煽的我心急火燎的。

南北?我心里机灵一动,头脑里立刻闪现了北海冰雪阵。对,就是它!这么简单,难谁呀?不就是走坎方,奔离方,入亘部,转到乾部,再——想到这,我撒腿就往坎方走去。

腿刚迈了两步,韩越竟拿石子啪地一打,把我的穴道给封住了,腿抬不起来了。妈的,这是哪跟哪呀,练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让他妈的小兄弟玩我像玩小孩一样。

“你捣什么乱?”我可真急了,天眼看就黑了,老爸看不见我们回去,还不得追来呀?那可就什么女人也别想抢到手了,还他妈得弄顿臭骂,说不定老爸的大巴掌把我屁股都能打爆了!

“你真是光屁股撵狼胆大不知死啊,你看这是什么阵就想闯坎门?”韩越竖眉立眼地问。

“当然是北海冰雪阵了,不走坎门走乾门呀!”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好好看看坎方那块石头,那是火雷标!这叫天涯绝情阵,走乾方,奔离宫,过坎部,转震方,入艮宫,绕巽方,走兑部,从坤部出山。”韩越侃侃而谈。

“哎,这不明明是——”我不服,还想争辩,可突然看见那个石尖的指向,一拍自己的脑袋:“妈的,还真错了,差点引来身首异处的大祸!”

“怎么样,不学无术,显些命丧黄泉吧?”韩越瞪了我一眼,站起来说:“跟着我走!见龙在田!”他喊着,我跟着他就冲进了大阵的中心。他转身奔向了一处平坦的小道,口里喊:“利涉大川!”我知道进了离宫。这离宫还真不是玩的,一进去就是狂风暴雨,劈雷闪电,更有那数不尽的虎豹狼虫张牙舞爪向你扑来。

“打山水拳,行虎跳步,小心点,别走岔路!”韩越嘴里说着,手里拼打着。

好容易打到了一马平川地,他又转进了一处坑坑洼洼的地面,嘴里喊着:“习坎入坎!小心飞石,注意头上!”妈的,这里竟是飞砂走石,磨盘大的石头像下雨一样,还有个躲?幸亏小爷的拳头硬,要不然还不得砸成肉酱!

“念清心诀,走之字步,把头低一点,别慌,找空隙!对,挥拳劈开,脚踢,腾跃!”韩越边拼打,边照顾着我,总算有惊无险,我虽然让小石头打了几下,但大石头还是都避开了!妈的,这几年的罪真还没白遭,值!

刚喘了口气,鸡蛋大的冰雹劈头盖脸砸了下来,而且带着一股怪味。韩越急喊:“把嘴闭死,憋住气,护住心脉!打飞虎拳,行飞云步,跃起,大回转!”

我就这样一步不离地跟着他,边打边走,走了足有三个多点,最后他终于喊着:“凤鸣九皋!”一个腾空飞出了大阵,我也紧跟着腾空跃到了阵外。

出了大阵,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涟涟了,我擦着脸上的汗,不好意思地说:“妈的,又输给你一次!”

“别不好意思,我也是为了我那个小美人啊!咱们可是有约在先,抢的头一位美人,可得归我哟!”韩越笑着说,不过笑个很诡异。

妈的,便宜事儿他总不忘,这还是兄弟吗?交友不慎呵!

第五章 给他先找个鼻涕客

扬州城可真够热闹的,市面上人来人往的,卖的货也特别全,连小姑娘用的胭脂都有七八种。嘿,这位韩越兄弟大概还真当我要给他找个美娇娘呐,在那里竟翻来覆去地挑起胭脂来了。一个大男人在那挑着小姑娘的玩艺,你说丢人不丢人?不过看着他那热心样,咱咋也不能扫了人家的兴致不是?我笑嘻嘻地凑上去想打趣几句,可没等我动地方,妈呀亲呀,我发现我被一个人给抓住了。

妈的,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呐,敢跑这来捋虎须?想不想留着那吃饭的瓢了?咦,拽的还挺结实的,是高手!妈的,怎么一点气机也没感觉到?哦,一定是个武林超一流的高手,气机已经达到了收发自如的境地!看来老虎真得发发威了,要不然谁都骑到头上拉屎撒尿了!我运起功力,刚要发作,就听后边细声细气地说了句:“大哥,干活好,来,擦擦地!”妈的,这泥了瓜唧的地能擦?吃屎去吧你!可我回头一看,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这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后面竟是一位披头散发,满脸黑灰,一筒大鼻涕漂过长江,穿一身千疮百孔,丢拉吊挂的百色衣,拎一个打狗棍的小叫花子。

别看她穿着小男孩子的破衣服,我一看就是个小姑娘,她那手像水葱似的,胸脯高高挺挺的,腰细细软软的,小眉毛弯弯曲曲的,小嘴红红嫩嫩的,小屁股翘翘鼓鼓的,小腿细细长长的,我再笨也看出来了,她分明是个小姑娘嘛!

嘿嘿,天不灭曹!正愁找不着合适的对象塞给我的小老弟呐,老天竟给送来个鼻涕鬼!今天我就给他们来个拉郎配,估计准有戏!哈哈,韩越准气得跳老虎神,那傻丫头可美出鼻涕泡了!哈,郎有才女没貌,郎没情妾有意,准是一出好戏!有哭有笑,有气有乐,这才叫妙呐!

我正为自己伟大发现而高兴,她拿袖子把鼻涕一擦,冲着我呲牙一笑:“嘿嘿,干活好!干活好!快擦地,快擦地!擦地给包子!好大的肉包子!”说着塞给我一个油腻腻的破抹布。

给包子?你那小包子还是伺候你那小老公去吧!我可没那个福气尝!我还是对付那杏黄衫的小肉包子去吧!那可是香香甜甜、柔柔滑滑的,吃一口美一年呐!

我捂着鼻子没接那个脏东西,回手指着买胭脂的韩越:“干活好,他就是干活的!你还是找他去吧!他可爱吃包子了!”说完我赶紧躲一边去了。

韩越刚把钱给那位老板娘,还没等老板娘把东西递给韩越,那鼻涕客一把就把胭脂抓在了手里,边跑边摇头晃脑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好好,擦香香!我给哥哥擦香香!”

卖脂粉的老板娘气得“嗷”地一声怪叫,从柜台里拎着个棍子就蹿了出来,追着那小叫花子骂道:“妈的,你个有娘养无娘教的小杂种,你赶紧把东西给我放下,要不然我消折你的腿!”

韩越还真疼他的小媳妇,大概是怕她吃亏,一把抓住了老板娘的棍子说:“算了,钱算我的,不就是几个大子的事吗?犯得着生那么大的气吗?来,再给我拿一份吧!钱一块儿算!”

老板娘没好气地把棍子一扔,一边拿麻刀纸包着胭脂,一边嘟囔着说:“也不知道哪来的野种,这两天成天在这瞎转悠,不是要吃就是要喝的,看不着她还抓一把,真是的,官府也不管一管她!这年头啥也不出,就出叫花子!唉,扬州完了,饭都要吃不上了!”

我遗憾地看看已经跑远了的小叫花子:“妈的,跑的太快了,便宜我这兄弟了,要不然今天非得逼他们拜堂不可!嘿嘿,明年说不定就给我添个小叫花子的侄子呐!不行,我还得把他找回来,这么好的戏要是看不着,我得后悔好几年!”

在山里憋的啥都没见过,好容易出来了,再说上有苏杭,下有天堂,扬州就在天堂的边上,又是个热闹的地方,既然来了,怎么也得陪兄弟逛一逛吧?我和韩越一商量,决定在扬州住上几天,好好散散心,咱也玩把潇洒的!我俩找了家客店就进去了,我张嘴就要了一间房,韩月把我往后一拨拉:“小二,来一个上房给我们公子,一间下房给我,要挨着的!”我看着韩越问:“咱哥俩一个屋多好,干啥要两个屋?”

韩越:“你别恶心人了,我可是自己一个人睡惯了,听不惯你那呼噜声!!”

没办法,还得两个屋!你说兄弟俩住一个屋多方便?晚上睡不着,说说话,扯扯皮,多好?可我这兄弟,说什么也不跟我住一起,非要一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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