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算了算路程,按今天的风向、船速,估计半夜时分就可以追上敌船,正好夜袭,给他来个迅雷不及掩耳,杀他个措手不及!
因为时间还早,我让号兵传令大军休息,留少数士兵值班。五条船呈一一三梯队向前追去。
整天风平浪静,傍天黑,我走出了船舱,看着四面海天一线,觉得雄心万丈:妈的,小崽子,爷爷今天要杀光你们这些狗日的!让这万里海疆尽归我大清所有!
雨儿从舱里出来,突然“哎呀”一声,拉着我的手说:“夫君,快回舵,台风要来了!”
我听了一愣:“这个季节也不是刮台风的季节呀?”我摸摸雨儿的头:“不热呀?”
雨儿一打我的手:“我没病呀,你看那云彩,那是台风要来的信号啊!我们这几艘船哪个也扛不住台风掀起大浪拍的!快回舵,现在撤还勉强赶趟,再晚就来不及了!”
看她的样子还真不是开什么玩笑,我赶紧叫过号兵刚要吹螺号,丫的,有一船海匪竟出现在我们左舷的海面上,船上还可以听到妇女的哭嚎。
丫的,敢欺我中华无人了?我一挥手:“传令,把那船就地消灭!”
立刻螺号呜呜的响了起来,五艘战船朝那海寇的小船压了过去。
凌雨儿急得直蹦高:“韦笑天你浑啊,再不撤这七百人就都完了!”
我现在还哪听得她瞎咧咧,解救乡亲们要紧,还顾得了那么多!
我高喊着:“追上去,开炮打它个丫的!”
轰、轰、轰,炮弹离敌船还有几百码就爆炸了,根本够不着敌船,而且船速也太慢,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追不上前边那条船!丫的,这炮咋这么差劲啊?这船怎么这么笨啊?
那船还真鬼,就这么不远不近的鳔着我们,炮打不着,追又追不上!
凌雨儿一把拉住我:“快下令撤,他这是引我们上钩!”
我把她胳膊一甩:“不行,我不能看他们欺负我们的同胞!”
“你好好看看,船上哪来的妇女,那声音怎么能这么大?他们是都在学女人的叫喊啊!”
我一愣,确实船上除了海匪,根本没看见什么女人。
我这时冲到脑瓜顶子上的血才算收住了脚,看了看前边,急忙下令:“马上返航!”
螺号响起来,五条船迅速调转了船头,朝回驶去。
可就让海匪的船这么一折腾,一个多点耽误了,我们紧赶慢赶,离家还有三十多里,天就阴沉沉的变了脸,风嚎叫着掀起巨浪,把船打得东摇西晃的,人在船上都站不住脚了。我知道今天是怕要有场生死考验了!
行船怕遇顶头风,现在船已经一步都不肯向前了,被风刮得连连向深海退去。
雨儿抓住我的胳膊:“快,你不会魔法吗?快给我们的风帆鼓风!”
我一拍脑袋:“我可真浑,怎么什么本事都忘了!”
我立刻运气于掌,朝五艘船的帆上送去劲风,立刻,五艘战船顶风破浪朝前冲去,士兵们立刻欢呼起来。
风越来越大,浪涛像山似的朝我们压来,五艘船里已经都进水了,士兵们忙着淘着水,我急忙运起水系魔法,把舱里的水朝船后冲去,嘿,没想到这样一来,船的速度更加快了,船眼看就要靠岸了,最后边的一艘船忽的一下就扣进了水里,我一看立刻吃了一颗红玉,飞到那船上,一运气,连船带人一起都带到了岸上,顺便把船还给立了起来。
有这个经验,我连连运气,把其余那四艘也带到了岸上。看着一个个像落汤即似的士兵,我心里特别难受,都是我昏馈,差点把大家都送上了鬼门关,要不是我的小娇妻力劝,今天怕是无一生还了!
我看看岸边的那些留守的船,,还在海里挣扎。就把它们也提到了岸上,然后一挥手喊:“快回营去!”
刚跑了几步就见副官带着人跑来了,见我们平安回来了,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大哭起来。
回到营房,我清点了一下人数,还好,一个没少,亏了船翻的一刹那我憋出了那么个笨招,要不然今天还能睡觉吗?
留守的士兵给我们放了姜汤,大家喝了点水,都钻进被窝里发汗去了。
我一进屋就往床上一趴,跪在那给雨儿连磕了三个头。
吓得雨儿抱着我大哭起来:“夫君,你还让不让雨儿活了?雨儿不过是知道点海边的天气,跟夫君比差远了!夫君才是大将之才呐!”
她越这么说,我的心里越难受,七百人的生命啊,要不是有雨儿,今天就都葬身海底了!我这个官当的真够衰的了!我现在才意识到,要想在海边立住脚,光有一腔热血和勇敢精神不行,得知道水性、知道海洋的脾气啊!还得提高我们战舰的作战能力呀!
现在细细想来,那艘海匪的小船还真是引我们上钩的,为什么雨儿可以看出问题,而我却看不出来呢?妈的,我也他妈的太笨了!
躺进被窝里,雨儿搂着我说:“夫君,请个明白人吧,要不然我们真的很难对付这些海匪的!他们水道熟,识天气,我们两眼一抹黑,会吃亏的呀!”
我叹了口气:“说的容易,上哪找这么个人去,他又识水性,又会带兵打仗,又熟悉大海,都赶上神仙了,哪有那样的人!”
雨儿坐了起来:“有,现在在北京就闲住着一位将军,他就是我们晋江的施琅!”
我一拍脑门:“哎呀,我怎么忘了,他原来是福建水军提督,当朝说他们暗通台湾郑氏,把他调到京城任内大臣,把他的部将都调入北京归旗,有的还分散到各省屯垦,船舰全部焚弃,接着就下达了禁海令!”
“对,就是他!”雨儿高兴地说:“有他来帮夫君一把,金门何愁不平!”
可我叹了口气:“他是从一品大员,年岁已高,恐怕我们请不动他呀!”
第五十九章 葫芦挨了一飞镖
金门是得打,不过有上次教训,我还真得加紧练练兵再说。
这天,刚练完了兵,我突然想起了庆丰楼的美酒有几天没喝到了,几个傻老婆,什么都给我吃,就是这酒总不想让我喝,说什么酒是惹祸根苗,色还是刮骨钢刀呐,她们还成天缠着我不依不饶呐!咳,想喝酒就得自己来打,真窝囊!
进了庆丰楼,一摸兜里,坏了,没带银子!平时让大老婆月儿管个登登的,手头就没见过钱,哪天出来买酒都得临时想点措施,今天出来急了,这措施还真没想出来!
我正在那发愁呐,突然看见我拎的酒葫芦上多了个飞镖:“妈的,造了个透心凉,还打个屁酒?”
谁干的?找小爷的毛病是怎么着?不对,飞镖上还带着张纸,拔下来一看,当时就吓得我半天没喘过气来!
那上面其实就七个字:“何彪已经去劫驾”
何彪?不就是那个何非河里的何德志的大公子吗?手使一把飞云铲,暗器更是厉害。他去劫驾,妈呀,不是替福王要杀康熙吗?
可我上哪找康熙那个老小子去?那小子骚了巴唧的,成天到处追小姑娘,我再去追他,我算第三者呀,还是死催的?
不去,管他呢,该,谁让你扣着我的老婆的!
不行啊,他毕竟还是个有道的明君啊,要是福王当了皇帝,那老百姓还有个活吗?这几年他在南京就把地皮刮的暴土狼烟的,要是给他个国家,还不得天高三尺三啊?(地皮给刮下去了!)
再说了,康熙可是月儿的亲爹呀,我可是他的额附啊,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管吗?我急忙伸手去掏红玉:坏了,一个也不个了!
我这一气儿用的太多了,只好回去找老婆云儿要了。
回到家我把那纸条一亮,月儿当时就慌了,云儿掏了半天,她也就剩下三枚了,一伸手都递给了我,这哪行,总得留一枚去灵山啊,再说家里这么多老婆,总得有个防备呀,我又拿了两枚退给了云儿说:“你留两枚吧,一枚留着去灵山,一枚留着家里万一有情况,你就把大家都带回妈妈那里去!”
说完,我又嘱咐月儿和雪儿说:“总督府的事儿就交给你们俩了,月儿把家里的事多担着点儿!云儿多抓抓练兵!我把人救了就回来!”
又对仨老婆说:“傻老婆们,一切听你们月儿大姐的,在家给我好好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说完我吃了个红玉就来到了康熙的身边。
康熙老小子到挺游哉悠哉,穿一身雪白的府绸长衫,戴一顶瓜皮小帽,摇一把紫金小扇,骑着头小黑驴,哼着昆曲,带着两男一女行走在山间小路上。
哇,康熙这小子艳福就是不浅,身边总陪着漂亮女人。
你看那女人,一身紧身的青衣小衫,显出了前凸后撅的魔鬼身材,樱桃小嘴,嘴角微向下弯,挂着盈盈笑意;弯眉凤眼,带着火辣辣的目光,盯住人就不放开;粉面桃腮,像一枚刚熟的红杏。
康熙看见我站在他面前,痴呆呆地盯着女人不放,他挥着手里的小柳条鞭子就给了我一下:“你小子着急忙火要打金门,怎么没戏了?”
我什么也没说,把那张扎着飞镖的纸条递给了他,他看了一会儿哈哈笑了起来:“喝又一个来勤王护驾的,你们俩是不是约好了来的?”说着斜眼看看在侧面骑着毛驴对我们不理不睬的那女郎。
什么?她也是刚来的?嘿,还真是当皇帝妙啊,还真有漂亮女人上赶着往上贴糊!我怎么就没这艳福啊?
“劫朕?这就是那个何非河,银如长江水推舟的那个何家吧?他家是不是有钱花不了烧的,想帮爷拿点银子攻台呀?龙安、龙福,咱们是不是得去何家借点钱花花了!”康熙这不知死的鬼还在那吹牛皮呐,上次在镇江让人家打的差点没挂在那忘了?真是撂爪就忘的手!
后边那俩武士闷应了一声:“恩,惯的他,把他弄成穷光蛋就好了!”
我一看这俩人,感情康熙有恃无恐,这两个人绝对是当今武林的一流高手,身上带着的那股杀气,离老远就透着一股威风!就那个女的,别看是杨柳细腰粉面桃腮的,武功也肯定是一流的棒,而且身上背的那口宝剑也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腥,竟远远的就有一股寒气。
我放心地说:“万岁这里要是没问题,臣就回去了!”
谁知道我话音刚落,一声锣响,四面竟涌出十二个身穿黑衣,手持镔铁棍的大汉。
为首的喝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美女送过来!”
康熙一行四人理也没理,还是闷头走路,就连那个女的,也是摇着纸扇娇笑着说:“阿玛呀,小十八今天闲的可是浑身不太舒服,是不是让小十八开开斋呀?咋也得尝尝肉味了吧?”
叫他阿玛?妈的,我还以为是康熙的老婆呐,闹了半天是我的小姨子!嘿嘿,来戏了!姐夫戏小姨,古来是有的,一把没抓住,跑了是便宜!
康熙轻摇纸扇回到:“小十八,你看见那匹马了吧?浑身通红,四蹄雪白,那是有名的雪里红良马,你去给你大姐夫拿来,别让他在地下走,阿玛今天就给你开开斋!”
那女人一笑说:“阿玛,您看着!”
说完一纵身飞到了马上,一只小手在那马上的汉子脖子处一拧,那汉子扑通就掉到了地上,腿一蹬就了账了。
这下子黑衣人立刻炸了群:“大哥,臭娘们儿把大哥杀了!”
十几个汉子也顾不得康熙了,飞身就扑向了那女人。
十几条铁棍一齐扫向了女人,康熙身边那两个大汉却勒住小毛驴笑眯眯地看着热闹。
我急得抓耳挠腮,去帮吧,怕帮了倒忙,不帮吧,我还真怕那美艳的小姨子吃了大亏。想了想,我一跺脚就飞了过去,抓住一个脖子一扭,再飞到另一匹马上又扭,一气儿扭了十一个。
不对呀,一共就十二个,我的小姨子扭断了一个什么大哥的脖子,剩下十一个,怎么全是我扭断的,我的小姨子呐?
我扭头一看,感情她早骑着小毛驴,牵着雪里红,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一脸笑意在康熙的旁边,和二龙一起看着我呐!
妈的,怎么我成了表演秀了?四个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看着我现场表演!丫的,我可亏大了!当了把三流的小演员!
见我在那发愣,四个人一齐拍着手:“好,韦大侠确实厉害!”
妈的,连说话都是早背好的台词!
我扭头就想走,不料那姑娘却张开盈盈小嘴,吐着莺燕之声说:“姐夫,是小妹的不是了!小妹本欲杀贼,因见姐夫身如灵魅飘飞,手似厉鬼钟馗,把小妹看得脸红心热,故尔撤到一边仔细看了起来!不过,小妹也还有可交差的本钱,这千古难寻的良驹雪里红,小妹还是为姐夫拿到手了,足可将功抵罪了吧?”
那两位大汉也说:“韦大人不要忒小气了,某等本来是要欣赏十八格格的功夫的,被你抢了先,你还有何怨言啊?”
我一听,是不怨人家,谁让你又犯了怜香惜玉的臭毛病呢?
第六十章 现魔影丽人发威
我还是想走,到是康熙说了:“这几个明显是试探来了,朕现在危机四伏,你能放心走吗?月儿能让你在家呆住?”
妈的,还真让他说着了,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月儿把油瓶子挂!没办法,留下吧!(啥?为了美女?遭贱谁呀?再美也是小姨子呀,康熙给了我一个闺女,还能再给我第二个?什么书上也没有双驸马的呀!不过,见了美女不追,那可是大罪过,这也不算什么毛病吧?不是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成不成两说着,我怎么也得追她个沫沫唧唧吧?)
现在我们一行五人,骑着四头小毛驴,两匹大马,朝前走着。
小十八把那小毛驴拴在了康熙的驴上,他说康熙太沉,怕把驴压坏了,让康熙换着骑,她抓了匹土匪的马自己骑着,向我们一抱拳:“各位,十八到前面打前站去了!”说完,骑着马自己在前边走了。
我赶紧对康熙说:“我陪着她点吧,别着了何彪的道儿!”我骑着那雪里红就要追上去,被康熙喊住了:“你放心,我们有规矩,打前站不离半里路!前边发生什么事,他们都能知道!”
因为刚才已经出现了贼人,我们四个都十分警觉,四把剑都握在手里,一路小心翼翼,就这样走了一天,没再见到贼影。傍黑天我们赶到乌龙镇时,十八已经在一家客店里的外面等着我们呐。
洗涮,喂马,吃饭,我刚坐到桌子上,十八就踢了我一脚,然后筷子朝他后边扬了扬,我抬眼睛一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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