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雪儿、云儿、燕儿四个老婆的肚子都大了,我都是轻来轻去,舒缓柔慢地疼爱她们,只有和影儿、盈儿、小雨、牡丹才尽兴的疯了一阵,就这样,我也怕惊了孩子,末了搂着月儿抱着雪儿,摸着俩人的肚子问:“没惊了孩子呀?”
月儿叹了口气:“是得注意点了,要不,你把我们送到妈那去吧,我们几个的日子都快到了,该准备生产了,你把小雨和牡丹留在身边就行了!”
我摸摸云儿、燕儿的肚子,孩子在里面已经动了,我决定送他们四个回妈妈那里去,盈儿和影儿还早,她们也不愿意离开我,就先留在我身边。
我从云儿那里拿了个红果,吃了下去,然后连夜把四个大肚子老婆送回了家里。
妈妈一见几个腆着肚子的儿媳妇,拍手打掌地说:“怎么现在才送回来,这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得了?”说着急忙让下人给预备房子去了,然后拉着我说:“你是不是又弄回几个丫头了?”
我急忙说:“哪有的事,我现在可是一心当我的总督呐!”
妈妈叹了口气:“那就好!王大人家的馨儿那丫头你打算怎么办?”
我听了一愣,半天才想起那个成天和我郎当个脸的俏姑娘,我说:“妈,你想哪去了,馨儿那姑娘最烦我,从来都没给过我好脸,她不会和我的!”
妈打了我一巴掌:“那可不对,那姑娘心重,我看出来了,她惦着你呐!头几天她是不是找过你?”
我又愣住了:“没有啊,我可没见过她的影子!”
“那丫头成天围着我转,有两天没人了,我发现有人出去了,知道是她,也就没言声,第三天她回来了,我就知道她是找你去了!”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我根本没看见她的影子!”可突然我想起了那个飞镖,忙从兜里掏出来:“这是她的吗?”
妈妈拿过去看了看:“你还嘴硬,这不就是她的吗!”
我就把她扎到我葫芦上的信的事说了一遍,妈笑道:“怪不得这丫头弄了一个漂亮的酒葫芦成天又擦又抹的,说是赔人的!可又供着,不让别人动,宝贝着呐,闹了半天是给你预备的!”
我一听心里一动,可现在没那个时间去考虑那些了,我对妈妈说:“不行,我得走了,要不红果的时间就过了!”
妈妈说:“你不看看她了?她可惦着你呢!那可是个好闺女,武功也不弱!”
我笑了:“您不是不让我再说媳妇了吗?现在怎么给我拉开皮条了!”
妈妈打了我一巴掌:“怎么说话呢?你把人家姑娘心给弄乱了,不收进来怎么办?你寻思我愿意让你成天围着女人转啊?也不知道你随谁,你爸爸到现在就我一个,你可到好,恨不得把天下的美女都划拉到手!标准的一个小色男!”
我挠着脑袋嘿嘿了半天才说:“你就跟她说吧,我着急回去,又是深更半夜的,不方便,她要有意思,就到厦门去找我!”
回到雨儿她们几个人的被窝里,天已经放亮了,雨儿搂着我说:“金门那头得收拾了,他们隔几天就来大陆闹一把,太不像话了!”
我也觉得做什么吆喝什么,当总督就得有当总督的样儿,我决定尽快训练水军,把金门的问题尽快解决了!
四个女人和我一起抓起了练兵,我们成天在大海里泡着,忙得不亦乐乎!
练了半个多月,看看舰队已经成形了,我就决定再打金门了!
厦门到金门较近,我们半夜出发,凌时就到了,恰好把郑家的水军堵在了港口里,我们的一顿大炮,把他们的船轰了个乱七八遭,又乘势登上了金门。
郑家军这时才从睡梦中醒来,两军立刻在滩头上厮杀起来。
我的四个女人可一点不糠,杀起来鬼颤神惊,那个小牡丹更是厉害,手一扬一把暗器满天飞花,郑家军一倒一面墙,吓得郑家军的海匪看见她如见鬼魅,两腿哆嗦,连路都走不了啦。
我也使出了龙虎拳,把增援的敌人一片片打倒,使部队不断地向前推进。
到天亮时分,我们已经把金门基本全占领了,只是搜索剩余的残敌了!
但就在这时,一股手持火枪的敌人突然出现在前面,使我的士兵伤亡惨重。
牡丹立刻飞到前边,双掌连发,亮闪闪的白芒漫天飞洒,把那队火枪手全罩了起来,片刻那里哭喊连天,火枪手满地乱滚,我们冲上去一看,那些人都捂着眼睛嗷嗷乱叫!
我惊奇地说:“丹儿确实厉害,竟能都伤到他们的眼睛上!”
牡丹笑了:“其实根本没伤到他们的眼睛,只不过伤到了他们的身上,毒气攻到了眼睛,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好了!他们人太多,用别的打不过来,这东西小,一下子可以出手上百,可惜只能伤敌,不能致敌于死命!”
我把她一搂说:“这就够了,总得给战士留点杀敌的机会呀!”
第六十九章应天牢里叹奇案
占领了金门,我安排陈军继续带一部分军队留守金门,我带着其余的军队撤回了厦门。
谁知道刚进总督衙门,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正位上,边喝茶,边看着书。
见我回来了,他立刻站了起来,说道:〃韦笑天接旨啊!〃我一愣,急忙跪在了那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韦笑天接旨后速将福建军政大权交给宣旨人姚启圣。钦此!〃怎么?让老东西给刷了?凭什么呀?我蒙了!
姚启圣看我惊呆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从桌上又拿起个圣旨说道:〃韦笑天接旨!〃我急忙又跪了下去,妈的,抽疯呐,刚念完一个,怎么又来一个,有屁就放,有话就说,干什么一杆子、一杆子的来呀?寻思你康熙是小媳妇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海侯、福建总督韦笑天护驾有功,特钦封为靖国公,领两江总督,并代朕巡狩两江,接旨后速带原两江所带去的人马舰船,移师应天府,清狱查案,以平民怨,训练水军,清剿太湖水贼。钦此!〃我一听气得差点蹦起来:〃妈的,太湖水贼闹得厉害了,又想起我来了,我成你的什么了?没事拿我开涮啊?〃不过大面上还得亮得过去,管咋的不是又给弄个公爷干干吗?
我喊完万岁,姚启圣笑着说:〃韦爵爷圣眷正隆,前途无量啊!〃我苦笑着说:〃姚督说的量应该是光亮的亮吧!我现在是前途看不着光亮了!你想,太湖湖岔繁多,沟渠纵横,湖湖相连,水贼地势极熟,又有当地渔家为其通风报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朝廷几年征伐,尚不得破,我韦笑天何德何能,就能尽歼水贼,怕也是无功而返啊!到时候落得个征剿不力,拿进京问罪,岂不落得个身败名裂吗?〃姚启圣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民心思安,民心靠抚慰,爵爷在扬州尚能得民心,在应天岂能无所作为?他太湖沟岔再多,里面不产粮食,不出衣服,你给他一个靖湖围困,他不出来也得抓瞎,他必然得找与外界联系的渠道,下步怎么走,还用我老怪物再教你吗?〃妈的,老东西花花点子就是多,得,自己已经是拿上架的鸭子,怎么也得挣扎着混啊!
当天我就把副将陈军和我原来的舰船从金门换了回来,带着我的六艘战舰移师到了南京——应天府,当上了两江总督,老萨打上铺盖调进了北京当上了兵部侍郎,这是明升暗降,看来康熙老儿还是对他不太信任。
嗨,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把得罪了他呀!这次要不是福王收拾他,我从中帮了他一把,他还不定怎么折腾我呐!
说到这把帮他,我到想起了我们那个小情人三喜儿,那俏生生的小模样立刻出现在脑海里,他说的给我生一大车孩子的承诺还算不算数了,我到现在可是还没沾着腥味呐!妈的,真应该去找找她!
老东西弄了一帮侍郎在那挂着,连那个施琅也是侍郎,在北京都闲出屎来了,连上朝听点都没他的份,康熙大概把这个人都忘了!我估计老萨也不比他强。康熙这老小子,玩人还是有一套的!我也得防着他点!
刚到公事房坐下,师爷就拿来一大摞子公文和诉状,我翻了翻竟吓了一跳,我的大牢里竟关了四百多反贼,而且都是文字案进来的!
妈的,老萨是真没脑子呀,还是真跟吴之荣有勾结啊?这么多的人牵涉进文字狱里,难道都是反贼啊?我看了看各案子,松江一位秀才写的诗里有句“飛龍大人見,亢悔更何年?”之語,有人說他想反清復明,县里上报秋后问斩,家屬三十多人准备發遣為奴。一位举人出了部书,他的儿子到滁县呈首,自稱內有悖逆語。結果连那呈首的儿子都被定为秋后问斬,兄弟子侄判斬的达九人,家屬也准备發遣為奴。此外,牽涉此案的一些官吏和書商、刻工、列名書中的人等等,有的报罷官充軍,有的抱處死,這個案子一共牵扯七十餘人。海宁有一文人写了〃大道日以洠Вl與相維持〃等句,县里也报了个秋后處死,家屬發遣為奴。泰州一官绅作墓铭志,于“考”字上用一“皇”字,不學無術的地方官見了大驚,认为大逆不道,怕朝廷說他們“失查事小,耄н‘事大”,不但丟官,還可能招致殺身之祸,也呈报到总督衙门,要抄家问斩。妈妈的,老萨这个老满轴子,他不懂得其實“皇考”就是“先父”的意思呀?在他妈的古文裡常这样使用,哪是他妈的悖逆的意思呀?这要是悖逆,得他妈的杀多少人啊?到自己家的祖坟里看看去,谁家没有皇考的字样?那得刨多少家的祖坟,杀多少人头啊?
我把师爷喊来问:〃这案子都是怎么回事?〃师爷说:〃这些都是地方官报来的,萨爷说失察事小,隐违事大,让我们不可姑息养奸,小人就都按原判呈报京师了!〃〃你他妈的没脑袋呀?这都是反贼吗?你觉得弄冤案好啊?〃我张口骂道。
那师爷说:〃那也比把萨督抄家问斩好啊,我们当师爷的总不能害自己的长官吧!反正是今天得过且过,明天如何怎么能知道啊!〃我气得大喊:〃来人啊!〃衙役们立刻跑了上来,我一指师爷说:〃把这个反贼给我拿下来,马上呈报京都刑部大堂,凌迟处死!将其九族全部查抄问罪!〃吓得那师爷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小人不知身犯何罪!〃我说:〃你一口一个明天,岂不是说大明天子吗?怀念大明,其罪还轻吗?〃师爷哭唧唧地说:〃大人是欲加之罪,明天一词是约定俗成的句子,是指第二天的意思!〃我立刻一拍惊堂木:〃嘟,普天下只有一个天,你怎么还敢弄出个第二个天来,分明是想反清复明,现在还有何说!〃师爷连连磕头说:〃都说大人正大光明,不该冤枉小人啊!〃我一拍惊堂木大喊:〃嘟,你这不是要造反又是什么,你竟敢公开喊要光复明朝,光明,光名光复大明,这就是你反朝庭的明证!〃秀才遇到兵,他有理也说不清了,只剩下连连磕头了。
我冷笑道:〃你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那师爷立刻明白了我是在吓他,他立刻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不该昧着良心呈报冤案!可现在已经都报上去了,小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给我马上呈文,说经本官重新审查,认为原判不合适,现在判处如下:免滁县知县、松江知县、海宁知县、泰州知府官职,打发回家种地,永不续用!将一应案件原告均重责五十大板,游街一月,在所有当地闹市将其诬告罪昭示四方,一月后发配宁古塔,永不得进关!包括那个告发老子的儿子!昭告写清,著书立说反对朝廷的少之又少,无确凿证据,不得妄加罪责,更不得像吴逆之荣一样挟私报复!就按我的意思马上以八百里加急速报刑部!〃我边说,那师爷就边写,写完我看了看,虽然之乎者也拽了半天,但意思还是我的意思,我就让盖了官印,封了火漆,连夜派人送往京城。
公差一走,我就对师爷说:〃马上派人把原告全部拘押起来,把三个知县和泰州知府也都拘押到本督大牢里!〃差役拿公文走了,我对师爷说:〃走,跟我到大牢里去,把人都给放了!安规定发给他们路费。〃师爷一愣:〃爵爷,是不是再等等上面的批文啊?〃我一瞪眼睛:〃等什么,平白无故把你关进去,让你等等上面的批文你是什么滋味?〃吓得师爷忙说:〃是,小人马上就放人!〃我走到大牢里,看一个个蔫头搭拉脑的,我就一抱拳说:〃各位,某是新任两江总督韦笑天,刚才复查了各位的案子,知道冤屈了各位,现在马上放各位回家,各位到我们师爷那里领了路费就可以走了,等本案呈文批回,我们再按规定给大家补偿!〃牢里的人一听,立刻哭声一片,跪在地上连喊:〃谢青天大老爷!〃我一摆手:〃快回家吧,由于本官来的匆忙,不想让你们在这里多受一天冤枉,所以有些给你们退赔、补偿问题还没细研究,回去耐心等待吧,本官会给你们一个明确说法的!〃说完,我让把牢门打开,一个个验明身份都放了出去。
从大牢里走出,我突然觉得身后一阵怪风,急忙回手一抓,拽住一只手,扯到前边一看,惊得我目瞪口呆。
第七十章 紫禁城里探影儿
我一把抓住那人,搂在怀里,那人娇吟一声,我才感到满怀柔软,满鼻清香,虽然没看见脸但那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娇吟,我已经知道是我的小十八来了。
我顾不得多述,抱着她就钻进了我的书房里。
一进屋,把她往地下一撂我就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小十八嘤咛一声就软瘫在我的怀里,两只玉臂也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现在她的俏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两个小拳头开始砸在了我的后背上,嘴里说道:〃我恨死你了!也不告诉人家一声就跑了,人家还寻思你出了事了呢!我们找了你三天,人家的嗓子都哭哑了,还是找不到你!后来御林军来了,万岁说你小子福大命大,没事的!我们怕何家再来寻仇,那里也不是久居之地,万岁就要返京,我哭着嚎着不肯走,想留下来继续找你,万岁怕我一人吃亏,逼着我跟着他们返回了北京。头五天才知道你还在厦门,我就跑来了,谁知道到了厦门又扑了个空,你个该死的冤家,为找你把妾的腿都跑折了,腰都跑酸了,还不给人家揉一揉!〃小十八娇嗔地说。
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抱到了书房里面的床上,轻轻地放到床上,我轻轻吻在小十八柔美的玉颈上,顺着她颈部的曲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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