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事散逐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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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事散逐红尘-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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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前也是孤军奋战,在别人眼里可是欲盖弥彰。
叶思凤和宓瑾两人站在外面的院子,叶思凤盯着宓瑾看,想着等着她的是怎么样严厉的惩罚,叶思凤心里就是止不住的畅快。
“娘娘的目光如炬,才璀璨了,奴婢担心等会儿身体达到燃点会自动燃烧起来。”宓瑾说的不假,叶思凤现在的目光毒辣,盯得宓瑾浑身不舒服,就像是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贴在身上然后一直爬啊爬的行动着,身子随时想要瑟抖。
“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怕你会哭着求本宫。”
“嗯,奴婢拭目以待。”
一个接一个的宫女逐渐出来,都对叶思凤摇摇头,叶思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种愤怒的红色布满双眼。
直到最后一个宫女出来,叶思凤一把抓住宫女的肩膀,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她:“怎么样?找到了吗?”
兴许是叶思凤太过用力,宫女面色有些扭曲,胆怯地摇摇头:“回禀娘娘,没有找到。”
“怎么可能?!”叶思凤不可置信的甩开小宫女,冲到宓瑾的面前,吼道:“说,你把东西扔哪里去了?要知道毁了贡品比私自擅用的罪过还要大,要是你现在说出来,兴许本宫会饶过你!”
“娘娘要饶过奴婢什么,留奴婢一个全尸?更何况,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娘娘冲进来就开始搜查奴婢的房间,娘娘现在可以告诉奴婢娘娘想要在奴婢的房间里面找到什么了吗?”
“别装傻!你以为你装傻就能逃过罪责?”叶思凤瞪大了双眼似乎想要用双眼里的愤怒吞噬宓瑾的冷淡。
“那是娘娘的想法,奴婢没想过要逃罪,要是有什么罪请娘娘指明好么?”宓瑾的冷静几乎要让叶思凤崩溃。
怎么可能,当时来通风报信的人说明明在她的房间里面,还以为能够抓到她的把柄好好的折磨一番,以消心头之火,只是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事情。
“说,你是不是把东西扔了,或者烧了还是藏哪里了?”
“娘娘说笑了,在宫里要藏东西还真是难倒奴婢了。”
“哼!算你走运,下次你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叶思凤愤怒的甩袖离去。只是还没有走几步就遇到了可能是闲逛至此的宇文瑜晨。
那一声“皇上驾到”吓到了不少人,特别是叶思凤。
威严而又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叶妃这是在做什么?”




第122章(补婚礼)
“臣妾参见皇上。回皇上的话,臣妾怀疑瑾儿盗窃了宫中进贡的物品,于是带人来查下。”叶思凤带头,一干人等都立刻跪在地上行礼。
宇文瑜晨没有理会叶思凤,与叶思凤擦身而过,径直走到宓瑾的面前。
宓瑾识趣地随众人跪在一边,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鞋,她才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宇文瑜晨。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下,宇文瑜晨亲自扶起宓瑾,丝毫没有回头,目光锁在宓瑾身上,“你倒是尽心尽责,辛苦了。那你可曾查到什么?”
叶思凤一愣,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查到她有些难以回答问题。宇文瑜晨虽然是关心的话,叶思凤听出了不妙的味道。
“臣妾……臣妾不曾查到。”叶思凤低垂着头,在宇文瑜晨的压迫下声音明显没有方才的气势。
“有时候权利不应该拿来压迫人,纵然你父亲立功,朕封赏于你叶家不代表在后宫可以任你为所欲为。既是为妃,就该做好表率。叶妃的行为恐怕难以胜任后妃,陈前,拟旨去吧。”
宇文瑜晨不冷不淡的说这一席话,叶思凤吓得顿时瘫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叶思凤没有想到刚入天堂的门就即刻被打入地狱,心里五味瓶打翻了,压制不住的胆怯侵袭而来。
“是,皇上。”陈前躬身行礼。
就跪在地上爬到宇文瑜晨的面前,梨花带雨,花了妆容:“皇上开恩,看在臣妾是初犯,求皇上原谅臣妾,臣妾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皇上,皇上,求您了……”
叶思凤是想求得宇文瑜晨的宽恕没料到被宇文瑜晨一脚无情地踢开,叶思凤尖叫一声,没防备地手肘与地面摩擦破了皮,伤处有些腥红。跟随的一行宫女见状吓得不轻,垂头丝毫不敢抬起来,担忧下一刻惩罚就会落到自己身上。
宇文瑜晨只是冷笑,蹲下身冷漠地望住叶思凤:“初犯?若是后宫人人都初犯,你算算会有多少事情发生?”
宇文瑜晨不可能放过叶思凤,叶思凤由着父亲在朝廷立功便开始在后宫耀武扬威。身为君王,宇文瑜晨怎么可能不断绝事情发生,何况,纵容叶家势力的日子到头了,偏偏叶思凤不思进取为求报复没算准时机,反而中了宇文瑜晨的计。
叶思凤被撤去封号,叶家也嚣张不起来。再则,叶思凤费尽心机入宫甘心当宫女此种行为又怎么会不引人怀疑。
事发后,朝廷上的人说,兵部尚书叶敬中甘愿送女儿进宫当宫女只为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让叶思凤在皇帝面前吹吹枕边风而已。
如此一来,朝廷上的势力都是墙头草般的存在,风一吹,自然往旁边倒,谁还敢去和叶家扯上太多的关系。叶敬中想要挣扎,奈何叶思凤的哥哥掌握着一半兵权,居心叵测企图收得秦洛的兵权失利。叶家的罪证落实,还不大难临头。
宓瑾是不知前庭上的针锋相对,却也是知道叶思凤落魄不仅仅是因为扰乱后宫这么简单的理由。反倒像是为了宓瑾之前说的话,叶思凤变凤凰无力,倒真的成了烤鸡般的滑稽。
然而,更加让宓瑾吃惊的事情是,叶思凤的事情才告一段落,宇文瑜晨便封了宓瑾,封为瑾妃。
同从前,有事情她不去想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任何事情不漏风声绝对不可能。
无意间听得宫女闲聊到叶思凤的事情,宓瑾才知晓其中的原因,那么,小诗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封妃仪式很盛大,仅次于封后的气势。宇文瑜晨只是想要杀一儆百,嘲讽叶家妄想侵犯翎国国法。
一天下来,从化妆到礼成后卸妆,一点不比几年前的封后轻松。事情都是宇文瑜晨说了算,宓瑾的反抗没有太大的作用,整个过程宓瑾都是在宇文瑜晨的人监督下度过,想到妤萱还在宫里,在宫里她又没有信得过的人,没办法送消息出宫。
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后,宓瑾始料不及她会接着经历第二次婚姻,还是同一个人,唯一欣慰的是宇文瑜晨与她拜堂了,就想寻常百姓家的一样。
思绪万千,宓瑾并不想呆在皇宫里,她必须要想到办法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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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迷人,光辉醉人,树荫下是月光的斑驳,夜风习习,带着凉意。
齐梓菱独守空房好几个夜晚,从来没有现在这么落寞过。守在门口,隔段时间便会跑出去张望一会儿,回头净是失落。
“娘娘,先去就寝吧,今晚皇上新婚,定时不会过来了。”红珊好心的提醒道,看着娘娘盼君归来的样子有些心疼,那个人毕竟是帝王啊!
“新婚。”齐梓菱喃喃低语,是啊,前阵子封妃是为了利益,现在封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算什么?这么多年了,她终究还是害怕了,害怕红颜不再,君心已变。当初他是怎么说的,他不喜欢她,爱的根本就不是她,从之前那个女人出现后她就知道。
“娘娘……”齐梓菱失神,红珊不忍再次唤道。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我怕之后这后宫都没有我的立足之地。”齐梓菱失落的说。一手扶住门边。
红珊蹙眉,有些担忧,“怎么可能呢,娘娘在后宫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娘娘就别庸人自扰了。”
“庸人?”齐梓菱侧目盯住红珊。
红珊自知说错话,低着头:“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恕奴婢斗胆说一句,奴婢只是想看到以前意气风发的娘娘,不想娘娘肚子悲凉。”
“下去吧。”齐梓菱淡淡地说道。她是该好好想想。连宇文莳霜那丫头都没办法打到她,她怎么可能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封妃而黯然伤神。
红珊明白她的话有效,退出了房间。
门外好生热闹,来来往往涌入的都是人。
宓瑾不喜房间有别的人伺候,将人都撵了出去,扯开头上的红盖头。迎面而来的是更加夸张的红色,红光映辉,喜气盈盈。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放着绣了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的被子,听人说那啥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墙壁都是用红漆及银殊桐油髹饰的。
在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鎏金色的大红门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的上方为一草书的大寿字,门旁墙上一长幅对联直落地面。
没多久,宇文瑜晨从外面走来,后面簇拥着不少的宫女太监,进房看见宓瑾安静地坐在床上,宇文瑜晨唇边绽放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像是重重地舒了口气。接着他遣散开身后紧随的一行人。
之后宓瑾宓瑾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只是知道宇文瑜晨已经进来了,却迟迟没有人来帮她揭开盖头,双手放在膝盖前紧握着,有些不知所措。
不耐烦地想要扯开盖头的同时听得宇文瑜晨终于说话了。
“朕补给你的婚礼还满意么?”宇文瑜晨唇角含笑,上前既温柔又小心翼翼地揭开宓瑾的盖头,隐约还有些迫不及待。
没了红盖头的遮掩,宓瑾抬头愣愣地看着宇文瑜晨,宇文瑜晨给她的冲击力太大了,她真的震惊到了。心脏的跳动仿佛瞬间停止。
宇文瑜晨俯身将宓瑾拥入怀里,轻声道:“对不起,但愿婚礼不会晚。”
宓瑾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有些人你以为再也不会相见了,却被命运弄错了轨道,再次相交,有些事情,你会以为再也没有结果,确偏偏一不小心与交错接轨。
只是,这段路,她能走下去吗?还能怎么走下去?在她看来,遗忘是最好的怀念,一路走来,她累了,倦了,放弃了,现在,她要怎么面对,要怎么逃……
“别哭!朕会等,等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别走了,好吗?”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宓瑾轻轻往旁边挪动避免再次和宇文瑜晨接触。
看着宓瑾情不自禁的流泪,宇文瑜晨好像也感受到了宓瑾的心酸。思及之前,他做的事情很绝,算是将她利用到彻底,现在,留给他的是惶恐。
“你想起来了啊?”她问的是你想起来了,而不是你怎么知道是我。或许也是两人冥冥之间的默契。
宇文瑜晨点头,“怎么忘得了你。”
“已经忘了,何必想起来,不是吗?”
如果宇文瑜晨没有想起来,或许宓瑾不会觉得委屈,如果没有宇文瑜晨的纠缠,或者宓瑾不会徘徊。
“想让朕辜负你到几时?”宇文瑜晨叹口气,做到宓瑾的身边。他知道宓瑾会是这样的态度。
“我不想让自己变得太矫情,宇文瑜晨,适当的时候给我个痛快,我俩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结果?”宇文瑜晨反问。
“就是试过了才知道没结果,当初我爱你的时候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你还是一点都没有犹豫地把我利用得干净,我不是不能介怀你利用我,我只能说错过就是错过。”
宇文瑜晨难得服软,宓瑾的话无疑惹怒了他。宓瑾不肯给他机会完全挑战了他的权威似的,宇文瑜晨想发怒,面对着宓瑾,他怒不起来,抬手一拳砸在了床榻上,床榻立即凹进去一个洞。
“呵!主导权从来都不在你手上,朕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你!”宇文瑜晨放下狠话甩门而去,临走前还吩咐人看住宓瑾。
都是新婚之夜,两次都留下她一个人,这就是宇文瑜晨说的等?她以为他会再耐心点的,失算了啊。
宓瑾只是自嘲地笑笑,坐在梳妆台边上开始卸妆。








第123章(对针锋)
头上的东西差不多大多取下来,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转头望向床边月亮高高挂起,双眼招架不住困意侵袭,婚事累得她再也抬不起手,使不出半点力直接爬在梳妆台上,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晚风吹送着些许的凉意,从新房里出来的宇文瑜晨自觉有些后悔,明知道事情要慢慢来,终究还是没有耐住性子。还能怎么说,那个人是宓瑾,性子倔,认定的事情还能怎么拖回头。婚礼他是按照民间的习俗来的,没有哪样落下了。宇文瑜晨的母亲曾经对他说,宓瑾期待着和最爱的人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她不要求奢华,只是想要那样的感觉,他本事想要弥补,但这一刻他有些感觉做的这些是多余。
抛弃了自尊想回去看看宓瑾的情况,躲过宫里夜巡的宫人,到门口没有惊动任何人。
宇文瑜晨看见宓瑾安然地爬在梳妆台上卸妆,分明就是睡着了,幽深的眸子闪过心疼,低低叹口气,走了出去。
轻轻帮她理顺散乱的头发,打横抱起宓瑾朝着床边走去。
确定床上的人睡得安稳后又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清理完床上撒了一铺的一系列干果,宇文瑜晨犹豫了一番要不要褪去宓瑾的衣衫,脱衣服肯定是要惊醒她,思虑半天还是没有动手,于是扯过百子被盖在宓瑾身上。
凝望着不算陌生的面容,宇文瑜晨拧着眉头,最后决定动手拿掉宓瑾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让他思念了多少个日夜的精致的脸出现在面前,寐含春水的脸如凝脂,如蝴蝶羽翼的睫毛在灯光下拖长了阴影,拿着人皮面具的手突然带着微微颤抖。
忍不住扶上宓瑾的脸,宇文瑜晨悄悄淡吻她的唇瓣,浅尝辄止。扬手一挥,人皮面具落在燃烧的蜡烛上,火焰雀跃地燃烧发出哔哔啪啪的声响,片刻的功夫就化作了灰烬。
模模糊糊地宓瑾只知道有个人影在面前晃着,之后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宓瑾起床后,一大群宫女有序地鱼贯而入,好不热闹。伺候梳妆的时候对着镜子宓瑾猛然发现她的人皮面具不见了,倏地想着昨晚的人影和醒来和衣躺在床上的状况,舒了口气,大抵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宫女惊愕于宓瑾的容貌,暗想宫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绝色了,难怪会被皇上封妃。
梳妆后就任由宓瑾怎么发展了。毕竟宫里现在没了太后,也没有皇后,宓瑾就不用去行礼。
她不去找别人并不代表别人回来找她,大清早的齐梓菱就打着探望新妃的消息奔赴过来,宓瑾进宫之后,齐梓菱没有什么动静,几乎这个人的存在都快被宓瑾遗忘了。
齐梓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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