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较眼尖的赌客在她们二人收发筹码之际,发现她们二人在白衫之内,居然未穿肚兜。
二人只要稍为一动,立即可以看到圣母峰上那两粒紫黑葡萄在颤动,好似在对赌客们呼唤以及暗示什么?输与赢便放在其次了。
人的心理就如此的奇怪!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至少也有看过光溜溜的女人胴体,干嘛还如此的色迷迷呢?”
大概是神秘感在作祟吧!
在“四人啦!”
及骰声之中“通吃!”
“通赔!”
“吃小赔大!”
之声音不住的传了出来,赌客们的欢呼,叹息声音,更是此起彼落。
大把大粑的筹码在桌上来来去去的流动者。
布筱兰对于赌,只恒个皮毛而已,上次在神医住处被小健用“四八啦”将她灌醉之后,对于“四八啦”可以说是“小旦怕怕”了!
可是,她一置身此地、不由自主的想玩几把。
陡听身后传来粗浊的叫声:“喂!少年仔,你到底玩不玩吗?占着茅坑不拉屎,究竟是什么意思?”
说完,就欲扳她的右肩。
布筱兰一个姑娘家,身子岂容别人乱碰,只见她头也不回的将右腕朝后一挥,那名大汉的手腕好似遭到火烙一般,“哄唷”叫了一声。
众人不由好奇的瞧着他。
哪知,他自知对方煎手,只有窘红着脸,捂着疼处,不敢吭声,众人轻轻一笑,在庄家的吆赐之下,又开始下注了!
布筱兰默默的取出一叠银禀,随便的抽出三张,朝身前桌面上一摆,沉声道:“全部押啦!”
白衣待女伏身取过那三张银票,打开一瞧,不由骇呼一声。
众人好奇的瞧着待女在兑换筹码,当侍女以儡盘装着筹码推过来之际,陡然有人惊呼道:“哇!一千五百两哩!”不错!盘内果然整整齐齐的排着十五叠筹码,每叠一百两,正是一千五百两,好大的手笔,难怪众人会惊呼出声。
做庄的白衣少女凝视她一眼之后,朗声道:“要下注的快点!离手啦!”
说完,抓起骰子一掷!
哇!四!四!五!六!好大的点!
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连杀五人之后,终于轮到布筱兰了!
地面上一付夷然自若!
心中却七上八下,紧张不堪!
连掷三把,皆掷不出点数!好不容易在第四把才挤出了二!三!四!七点,众人不由发出一声惋叹!
布筱兰眼睁睁的瞧着那些筹码被移走了,却只是淡淡的一笑,又缀缀的抽出了三张银票,摆在桌上。
不久,众人一见那个侍女又将那个盘子如数推了过来,不由纷纷议论道:“哇!又是一千五百两哩,这位少年仔真有钱!”
“是呀!瞧她手中的那一叠银票,至少有五十张,一张五百两,至少有两万五千两,乖乖,真有钱!”
奈何,布筱兰的技术、运气皆不顺,半个时辰不到,居然仿去了一万多银子了,她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她并不是怕输光了没钱!而是觉得连输十多把,虽然技术有点进步了,面子可是有点挂不住哩!
所幸,她经过易容,因此,没人瞧出她的窘状!
不过,挤在人群中的包正英可是瞧得十分的不服气!
他自从跟踪阿星至此,即发现了风娘子,不由暗忖:“风娘子乃是霄虎帮百花堂堂主,看样子此地是雷虎帮的巢穴了!”
原来,阿星今日进入海心园时,包正英因不懂“颠倒阴阳阵”无法入内,因此,不知阿星已决定混入雷虎帮之事。
包正英不甘这丫头输了这么多的银子,徽一思忖,立即挤到她的背后,道:“少年仔,老夫可不可以‘插花’?”
“插花?”
布筱兰不懂这句术语的意思,好奇的转头一瞧,只见一位灰衣老者正含笑朝自己颔首,不由亦点了点头。
包正英取出一锭元宝丢在银票上,同时叫道:“头仔,不必兑筹码啦!免得太浪费时间!”
做庄的白衣少女连胜十余把,心中欣喜万分,闻言之后,立即笑道:“只要这位大爷同意,本人没有意见!”
包正英哈哈知道:“老夫昨晚梦见被一条毒蛇咬了一口,算命仙说是大吉大利,今晚打算来捞点银子,哈哈!”
庄家笑道:“希望能够如你所愿……”
说完,轻声一笑。
旁观之人亦随之大笑!
他们是在取笑包正英眼睛沾了大便,没有看清这位少年仔已经连输十余把了,居然还在做发财梦!
果然,这一把庄家又以十点胜了布彼兰的六点。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包正英扬扬头发喃喃的道:“怪啦!我做的梦一向很灵验的呀!这次怎么会一出师就不利呢?”
众人又哈哈笑着:只听一位紫面大汉笑道:“喂!老仔!到我这儿来‘插花’吧!你瞧瞧,我今晚可进了不少账哩!”
包正英摇摇头道:“谢啦!这位老弟眉清目秀,印堂隐泛红光,如果不是正在走桃花运,就是走财运,我跟到底啦!”
布筱兰闻言,没来由的心中一颤,脑海中立即又浮现出小健的影子。
哪知,布筱兰的手气实在有够“背”,居然又连输了十余把,手中只剩下最后的一张银票了!
包正英则尚有三张面额五十两的银票。
众人不由暗暗为她们二人惋惜不已!
包正英轻咳一声,笑道:“老弟,这最后一把,由老夫来掷好不好?”
“好吧!真不好意思!连累你输了那么多的钱!”
“不!咱们还有这一把,说不定可以反败为胜,就好像他们所说的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哩!”
“希望如此!”
说完,她让开了位置!
包正英站在桌旁,双手掌心凑在口旁,连连哈了几下,笑道:“老弟!听说哈几下,就会手气顺哩!”
众人不由挪揄的大笑着。
庄家似乎要赶尽杀绍,因此一把就掷出了十一点。
众人;由“啊!”的齐则一声!
“唉:看样子他们是输定了!”
轮到包正英掷骰子时,他佯作外行的以双手拿住骰盒,连摇数下之后,“砰!”的一声迂于桌上。
他的手方掀开骰盖,众人急忙一瞧:“哇!四!三!二!五!重摇!重摇!重摇!”
包正英似乎存心要吊众人的胃口,连摇五把,居然还摇不出来,立即有人叫道:“算啦!算啦!换少年仔摇吧!”
包正英又呵了掌心一下,叫声:“蛇咬人!”
立即又摇了数下!
做庄的那位少女有侍无恐的微眯双眼养神。
她左边那位待女却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因为,她为了要收下那四张银票,已经耐心的等五把了!
她心中暗晴决定在散场之后,一定要向堂主建议,凡是连掷三把,仍然掷不出点数的,应该认输!
陡听众人惊叫道:“哇!豹子哩!”不错!四粒骰子皆是六点!
布筱兰欣喜得叫道:“老丈,咱们赢啦!”
包正英松口气道:“是呀!好不容易喔!真好运!方才,我一边摇一边想着毒蛇咬我的情景,哪知,真的摇出豹子了!”
立即有人附和的道:“蛇在十二生肖之中,排行第六,老丈,你掷出四个六。的确不简单!”
“哈哈!托蛇之福!托蛇之福!”
陡闻庄家吆喝道:“下注!下注啦!”
包正英正要让出位子,布筱兰立即含笑说道:“老丈,还是偏劳你吧!”
“喔!好!好!押多少?”
“统统押下去!”
“好!老夫也拼啦!”
包正英扮猪吃老虎,每把均在折腾三、四次之后,才掷出点数,怪的是居然每次皆只胜庄家一点。
他已经连胜四把了,桌上的银票已经堆了一大叠了!
“哇!这位老丈的梦可真灵验哩!瞧他笨手笨脚的!却是开始走运了,看样子,已经有三、四万两银子了!”
“是呀!可真邪门,每次皆只多一点!”
包正英含笑问道:“老弟,这次要押多少?”
“全部押下去!”
“啊!”
做庄的那位少女闻言,不由身子一颤,只见她轻轻拭去额上的汗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谨慎的开始摇着骰盒!
骰盒落桌之后,右掌一掀:“啊……豹子!完啦!”
原来众人一见包正英二人连赢五把,以为庄家已经开始“霉庄”了,因此纷纷加码下注。
此时,一见庄家掷出了“豹子”,众人不由凉了半截。果然,庄家一口气连杀数家。
包正英笑道:“少年仔!看来情况有点不妙哩!”
布筱兰却淡淡一笑,道:“没关系!反正我早已经输光了!”
“好!老夫再拼这一把!”
说完,又朝掌心哈了数口,双手持着骰盒,摇了数下,放在桌上。
只见包正英长吸一口气,吼道:“蛇咬人!”
说完,口中念念有伺,不知在说些什么?“喂!开宝吧!”
包正英转首,轻声道:“老弟!你来吧!我有点紧张哩!”
“好!我来!”
说完,迅速的掀起骰盖!
“哇!豹子哩!”
“天呀!真的是豹子哩!一掷就是豹子!”
“真邪门!方才他总是掷了数把之后,才能掷出点数来,这次却一下子就掷出豹子来!有够邪门!”
包正英哈哈笑道:“托各位的福啦!对了,这把该算咱们赢吧!”
做庄的少女却急忙道:“不!算和局!请你看看壁上之规则!”
“好!好!和局就和局,老夫也不识字,看了还不如不看!喂!朋友,该你啦!希望你也能过关!”
说完,将骰盒轻轻的推向隔壁那位大汉。
包正英藉着轻轻一推之际,内力暗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四粒骰子震碎,外表却完好如初。
他等着要看好戏!
那大汉神情紧张的抓起骰盒一播,突然“咦”了一声!做庄的少女亦闻声色变,不知该怎么办?那大汉将骰盒放在桌而上,沉声道:“骰声怎么怪怪的?”
说完,就要掀盖一瞧!
庄家突然喝道:“慢着!朋友,你既然觉得怪怪的,换过一付新的吧!”说完,就欲抢过那个骰盒!
倏见那位紫脸大汉一把按住骰盒,喝道:“慢着!那有中途换骰子之理!”说完,迅速的掀起了骰盒!
“咦?这是……”
“铅丸!妈的!竟敢赌假!”
“干你娘!怪不得,我们总是输多赢少!”
“叫老板来!”
“对!对!看她怎么交待?”
群情愤怒,连隔壁数桌的赌客们在了解实情之后,也跟着吵了起来。
那三位少女想不到局面会如此遽变,只能低垂着头,守着那些银票及筹码,任由众人叱骂不敢吭声……突见五名打手推开人群,冲到桌旁,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位紫脸大汉指着盒中的六粒小铅丸,叫道:“怎么回事?少反穿羊袄,装佯啦!你自己礁吧!”
为首的打手瞧了一眼,不由神色一变,不过,他毕竟反应迅速,立即叫道:“是那位道上朋友与敝坊过不去!玩了‘掉包’把戏!”说着,双目四下扫视着!
方才摇骰的那位大汉叱道:“姓朱的,少耍这一套,方才是我当着众人的面摇骰的,你少含血喷人!”
紫脸大汉立即叫道:“不错!我可以作证人!”
“对!我们愿意作证!”
姓朱打手吼道:“住口!我明白了!分明是你们眼红,今晚故意联手来闯‘场子’,好极了!嘿嘿!”
紫脸大汉气得脸色发白,吼道:“干你娘!朱忠,你竟敢倒打我们一把!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说完,一掌劈了过去!
朱忠及四位打手暴喝一声,联手劈了过去。
赌客之中会武的立即自动加入了战圈!
“救命呀!”
“哎唷!”
整个大厅立即乱成一团!
布筱兰护住包正英,对于冲过来之人一一予以挥开,默默的注视着事情的发展,准备要大闹一场!
她一向嫉恶如仇,想不到竟然有人敢摆她一道!
包正英佯装吓得身子直发抖,颤声问道:“少……年……仔……咱们要不要逃出去……”
“没关系!你替我保管好这些银票!今天,我非教训一下他们不可!”
“少……年仔……煞煞去啦(算啦!)他们那么凶!人又那么多,你又瘦又弱的!生命要紧啦!”
“没关系!”
“你……可要小心些……”
现场一片混乱!
五名打手招架不住愤怒的人群,被揍得倒在地上哀叫不已!
原本夺门而出的赌客们见状之后,又悄悄走了进来,一边瞧着热闹,一边偷偷的捡着地下的筹码。
陡听一声厉喝:“住手!”
那声音好似来自冰天雪地,令人闻之不由得心中一紧,立即停止了殴打,一齐瞧着来人!
来人正是阴天及阴雨两人。
只见那位做庄的白衣少女凑近阴天的耳边低语数句,阴天冷哼一声,双目朝众人扫视了一眼。
赌客们不由自由主的打了一个寒噤,垂下了头。
阴天朝那位紫脸大汉一招手,沉声道:“你过来!”
紫脸大汉身于一颤,却不愿当众丢人,缓缓的走了过去。
阴天冷冰冰的道:“朋友,听说你要见敝东家?”
紫肚大汉硬着头皮道:“不错!你们赌假,所以……”
“哼!你有证据吗?”
“有!”
说着,指向那名大汉手中的骰盒。
“拿过来!”
“这……”
“拿过来!”
“是!”
紫脸大汉硬着头皮,取过那个骰盒,戒备的直走过去。阴天狞笑一声,身子一闪骄指制住紫脸大汉的身子,夺过那个骰盒,狞声道:“不知死活的小辈!竟敢耍这招!还你!”
说完,就要收下那个骰盒。
倏听他闭哼一声,手中那个骰盒坠了下去。
阴雨正欲上前夺口那个骰盒,却见那个骰盒迅速朝右边飞去,低喝一声,立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