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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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录-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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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啊,怪不得穿得净是些兽皮什么的。”她摇了摇头一脸嘲笑道:“这六人来时倒是气势汹汹,去时却落花流水,好不狼狈。”万倾城看向忆娘暗自佩服她的聪明,即使骗人,也知道找有根据的例事来骗他们,玄山六鹰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但那不是他的功劳,而是贺东辰适时出现解了围,料帝元子,令狐邪也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令狐邪听罢信以为真,更深信万倾城武功没有半点折损,再者他以为下毒成功,也算达到了目的,便不敢多做逗留,当下干笑道:“玄山六鹰简直就是有眼无珠,敢来挑战万大侠,应有此报。”顿了下又道:“我与无上神君还有些私事要办,就不多做逗留了,万大侠,咱们后会有期。”万倾城含笑道:“后会有期。”帝元子同令狐邪想法大致相同,自是乐得早些离开。
一等令狐邪,帝元子离去,小因便一步上前来,急得想说什么。忆娘脸一沉忙喝道:“小因,你还不出去,待在这里做什么?”小因来回看看万倾城,忆娘,一脸着急,千言万语,碍于忆娘如此表情,却无从再说,她只得无奈一跺脚伤心离去。万倾城有些疑惑道:“忆娘,你何以如此凶她?你们向来不是感情很好的吗?”忆娘却一脸凝重的另说道:“倾城,我看你还是早些回青阳去吧,毕竟那里是你的本家,在遇上今天这种情况也不至于那么无助。”万倾城缓缓上前环住她柳腰,看着她迷人忧虑的丽颜,柔声道:“忆娘,我知道你是在替我担心。”他顿了下又道:“等我伤好了,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离开这里,我要娶你为妻。”忆娘一怔,心中有些酸楚的苦笑道:“只要你心里有我,忆娘心便足矣,哪里还敢奢求你来娶我。”万倾城执起她的手问道:“你不相信我吗?”忆娘何等聪明,更何况她早已尝尽人性恶劣,心下忖道:“我怎会不相信你,只是你过得了你父母那一关吗?,你承受得了外界的流言蜚语吗?你放得下面了吗?”口中却道:“我信,我会在这里等你的,等你回来接我,但是,我只等你三个月。”万倾城喜道:“用不到三个月我就会来了。”

第六章 巧言第六章 巧言退敌妙佳人 伪善侠尊欺世名(2)

“黑眼怪,你根本就是个小人,当面一套,背面又是一套,说那些奉承的话,脸都不会红一下。”帝元子瞥着嘴一脸不屑。令狐邪也不在意嘿嘿笑道:“又不是大姑娘,动不动脸红个什么劲。”
马天才无奈的看着两上近百岁的老头在闹市上斗起嘴来,依这两个的个性再斗一会,恐怕就打起来了。帝元子还要说什么,眼角却瞥见了沈浩天拐了个弯便消失在人群中,他忙随便搪塞了句:“黑眼怪,我有急事,先走了,咱们后会无期。”说话间人已溜入人群。伍南,伍风,马天才,林官等人忙跟上去。
沈浩天自从离开了少林寺,便四处漂泊,心中系系念念仍是忘不了贺连珠。此时在摊位前看到一方蓝色锦帕,他拿在手中暗思道:“连珠常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应该会喜欢吧。”思忖间,肩上突然一紧,只听人道:“好徙儿,师父找你找得好苦啊。”沈浩天暗自叫苦,也清楚自己是跑不掉的,于是便转过身来,笑脸迎人道:“师父,徙儿也正四处找你呢,没想到竟在这遇到您老人家了,真是太好了。”帝元子面上含笑右手屈指如剑突地往沈浩天胸前‘乳泉穴’疾速点去。沈浩天震惊之余忙出手抵挡。帝元子招式一变与他对拆下来,用得竟是他得意功夫破空掌。沈浩天跟他学过几天武功,同用破空掌招架,沈浩天再聪明短时间内哪里胜得了帝元子,不出十招已是招架不住,一招回得慢些,胸前已是中了一掌,倒退数步,还好这一掌并无甚内力,他已知帝元子是在试他武功,并无意伤他,稳住了身形,忙喊道:“师父。”帝元子哈哈一笑道:“好小子,不错嘛,才几天功夫,你武功又长进不少,如此天赋,就是师父我也望尘莫及啊。”沈浩天不知他用意,只得虚应道:“那也是师父你教导的好啊。”帝元子此时心中却是另一番打算:“这小子天赋过人,稍加雕琢,必成大器,胜过我那几个徙儿,就不知能不能为我所用了,能骗得令狐邪团团转,端得是聪明绝顶,若能为我所用,将来必可助我成大事,若不能为我所用,再杀他也不迟。”思罢,他抓起沈浩天的手哈哈一笑道:“好徙儿,如此就跟师父回山上去吧。”沈浩天被动的由他拉着,心中则不停转着怎样才能逃出他的魔爪。
伍风看着前行的帝元子,沈浩天,低声问道:“哥,师父干嘛不杀了那小子,上次他骗得我们好惨,还害死了大师兄。”伍南一耸肩道:“鬼才知道,不过……”他阴阴一笑:“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箫姑娘,你究竟想跟着我多久?”山石嶙峋,古树参天,羊肠小道上,铁无情突然顿下脚步几分无奈,几分烦躁,几许忧愁的道。箫雨心眼神幽怨的瞥他一眼,随即冷冷一笑道:“怎么,铁少侠这是要赶我吗?”铁无情暗叹了口气,放柔声音道:“雨心,从前我是不知道你是姑娘家,更不知你是武世门箫谦之女,如今我知道了,怎还能让你跟着我。”箫雨心脸色难看的道:“姑娘家怎么了,姑娘家就不能跟着你了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铁无情一脸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半天才道:“你跟着我,对你名节影响不好。”箫雨心神情真是瞬间百变,这会儿又一脸甜笑上前,拽住他衣角道:“你是在为我担心吗?”她心里一开心也不生气了,挽住他胳膊边走边开心道:“其实你不用为我担心那么多,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呢,只要我们开心,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铁无情此时还想说什么,只听得背后‘嗤嗤’声响有暗器袭来,箫雨心同时察觉,两人对望一眼,同时分别往两侧闪身,避开暗器。那暗器不是别物,却是几枚石子,力道也并不大,射不远便自落下。眼前一花,已多了名黑衣人挡在面前。铁无情见来人,眉头大皱,冷声道:“又是你,你怎地如此难缠,阴魂不散。”黑衣人嘿嘿道:“除非你交出紫雪球,否则,我看你二人今天如何逃得出我手掌心?”铁无情自知抵不过黑衣人,护在箫雨心面前道:“你的目标是我,与这位姑娘无关,希望你能放她走。”箫雨心拉住他衣摆孩子般任性道:“我不走。”口气却十分坚定。
黑衣人道:“你也走不了,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箫雨心推开铁无情上前来,睨向黑衣人,冷冷笑道:“我知道什么?不就是知道你是西华山道岳观的人,哼,冯必穷是瞎了还是聋,又或是呆了,痴了,竟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专爱抢人东西的强盗。”那人面蒙黑布,只透出一双精练的双眸,虽看不到他表情,但由他紧握的双拳,可以断定他已是怒到极点。他右掌微抬,掌腕一绕,猛得一掌向前发出,箫雨心,铁无情各自跳开,刚才站立之地已被那黑衣人贯出个洞来,内力端得是惊人骇闻。两人对望一眼,各自拿出看家本领,向黑衣人攻去。箫雨心身法轻灵,旁敲侧击,而且孰知他武功招数,他一招未,她已知他下一招去向,该拆该避自是拿捏准确。铁无情大刀迎面主攻,刀风虎虎,劲风惊人。黑衣人一时间竟制不住他们二人。转眼已是数十回合,黑衣人掌法斗然一变,双掌环抱,掌力萦绕,往前一送。铁无情,箫雨心只觉一股强大劲流迎面袭来,两人身体摇摇晃晃前进不得,时间一久竟有种窒息的感觉。箫雨心大惊失声道:“般若神功,你竟会少林寺的绝学般若神功。”黑衣人得意一笑道:“这下你说,我是道岳观的人,还是少林寺的人?”铁无情使尽全力大刀一挥,猛得朝前刺去,想打断他惊人内力。黑衣人则双掌合十,夹住铁无情砍来的无情刀。内力贯至手掌,手掌传至刀上,刀上传至铁无情。铁无情哪里能和他比拼内力,不消片刻,已是满头大汗。箫雨心见状,侧身玉手一扬,只见数十枚金光闪闪带刺又圆又小的暗器,闪电般射向黑衣人期门、乳泉……等全身六处大穴。黑衣人只得放手,铁无情得以自由,不退反进,横身砍向敌人,速度之快,竟与暗器几乎同时到达。料想黑衣人武功再高也难以躲开全部攻击。哪知黑衣人手臂随手那么一挥,数十枚带刺暗器尽数被荡了开来,嵌入一旁的石壁里,此等内功,箫雨心看得心惊。要知道她乃世家名门,武世门更是精通各家所长,她武功虽未达颠峰,见识却是不凡。铁无情一刀眼看砍至他腰间,哪知黑衣人随之一扭,避开数公分,铁无情刀力已至尽头,黑衣人趁机劈手砍向他手腕。铁无情稍微一侧手腕,刀刃上翻,迎向黑衣人砍来的大掌,孰知黑衣人武功已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临行硬变,硬生生改了途径,手掌一摊往前送去。铁无情忙疾步后退,箫雨心旋身而上与之周旋,铁无情复又上来。但那黑衣人武功已属一流高手,但见他一双肉掌,影影绰绰,翻飞不断。箫雨心一个失神肩上已是挨了掌,跌出数丈之远,嘴角溢出血丝,显然是伤得不轻。铁无情大惊,十分担心箫雨心,连攻数刀,想要脱身,却未能得逞,不出十招,亦是被击了一掌,跌倒在的。黑衣人目光一凛,运掌如刀,欲下杀手。突地,凭空又冒出个粗壮结实圆头的黑衣人来,迎掌接上,不消瞬间两人噼哩啪啦已对拆了数十招,武功亦是高不可测。先前那黑衣人先是一怔,随即明白来人是谁,又急又气却并不与他硬拼,急道:“你在干什么?快住手。”那人道:“偏不,我倒要领教领教你的般若神功练至几成?”他口中说话手底下丝毫不怠懈,转眼之间又是数十招。先前那黑衣人突然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喝道:“鲁直,住手,你到底想怎样?”鲁直冷冷道:“我想怎样?那要问你了?我问你般若神功秘笈所在何处?我冒死偷来的武功秘笈交由于你,你可倒好,一拖十年也不还给我,连看都未曾让我看过一眼,兄弟是你这么当得吗?”黑衣人见铁无情,箫雨心已是不见,想必是刚才趁他们打抖之时逃跑了。无奈叹了口气,撕下黑纱,露出一张沧桑却慈祥,威严有神的面孔,不是别人却正是冯必穷。他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般若神功早在三年前就被人盗走了,我没敢告诉你。”
“什么?”鲁直一把撕下面巾惊道:“什么人如此能耐,能在你道岳观偷走东西?”冯必穷道:“我若知道此人是谁?不早扒了他的皮,还用得着瞒你吗?”他语气一顿,气道:“你也真是,经你这么闹铁无情早跑了。”鲁直有些讪讪的道:“那哪能怪我呀,你要早些告诉我事实不就没有今天这事了吗?”冯必穷道:“我不是有口授你般若神功口诀吗?”鲁直搔搔了光秃秃的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哪里记得住啊?”冯必穷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往前走去。鲁直追上他问道:“你追铁无情做甚?”冯必穷道:“紫雪球在他手里。”鲁直一惊道:“我们在沈正秋小屋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怎么就跑到那小子手里去了。”冯必穷亦是不解道:“我也想不透,沈正秋自得紫雪球以来,闭口不谈,连我与东辰都未曾提过,要不是你从方蝉那里无意中听来,我到现在也是一无所知。”随即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你怎么下山来了,方蝉知道吗?别让他发现了你我。”鲁直道:“放心吧,我经常外出修行,他们不会在意的,对了,沈浩天你打算怎么处理?”冯必穷沉默了会儿道:“沈浩天一无所知,就算了吧,毕竟我与正秋有着十几年的感情。”鲁直摇头道:“妇人之仁。”却也不再说什么了,过了会儿又道:“我一定要查出是谁从你那里偷走的般若神功。”
桂儿端着一碗汤药来到贺连珠住处,边推开门边道:“贺姑娘,药好了,快起来喝下。”贺连珠从床上起身诚声道:“桂儿,这几日来麻烦你了,连珠感激不尽。”桂儿笑道:“你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端药熬药而已,你可知这些药是谁买来给我的?”贺连珠一怔道:“总不会你那少庄主苗一柱吧。”桂儿摇首道:“当然不是,是宇文公子,也就是我们庄主的结拜兄弟。”贺连珠冷哼一声道:“就是将我打得半死的毛中艺的兄弟?既是兄弟,必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如此待我不过是为了我手中的紫雪球罢了,哼,他们一会儿欲置我于死地,一会儿又来救我,我倒要看看他们打得什么主意……”她语声突然一顿,似闻到有微若的叹息声,神色凝重的缓缓起身,冲佳儿嘘了声,悄步走至窗前,猛然推开窗棂,窗外萧然,肃静,天空阴霾灰暗,空气中渗着土腥味,像随时要下雨一般,除了几声鸟叫虫鸣,再无其他。桂儿上前来探头望了望,问道:“怎么了?”贺连珠暗道:“难道是我在江湖中混得久了,神经过敏?”口中道:“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
宇文茶靖紧靠在墙侧,见贺连珠关上窗子,暗吁了口气,忖道:“这女子真不简单,不会武功却有如此敏锐的察觉,还有大哥,又为何如此对待于她,紫雪球?莫不是传闻中藏有绝世神功的武林至宝。”他心思百转想不透其中之迷,举步往东院走去,折折拐拐,来到毛中艺住处,房内空无一人,他唤了几声大哥,空荡荡的屋子竟连个下人都没有,斜眼瞥见桌上放着把匕首,就是上次他看见的那把,镶有猫眼宝石,上面还刻着个‘贺’字。‘贺’他心中一动,想起贺连珠也姓贺,又想起毛中艺那天过于反常的举动,仿佛怕他发现什么似的。不禁疑心四起,他眼神四下瞟了瞟,见并无他人,便将匕首揣入了自己怀中,这才离去。
“你说那丫头是贺东辰之女贺连珠,传闻天降紫雪球与她的贺连珠。”苗血凤一脸惊疑。毛中艺道:“千真万确,我本想严刑拷打她一番,问出紫雪球下落,介时,拿来送给你,好让你开心一番,孰知,你却将人要走了。”苗血凤冷哼声道:“送给我?你有那么好心?紫雪球人人欲据为己有,岂有送人之理?”毛中艺嘿嘿干笑道:“夫人啊,你我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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