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情之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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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情之思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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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市集上你说你不认识他……」
凌青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有点小别扭,但在燕云烈看来,会动手肯开口总比那样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的好,便轻笑着将凌青抱了起来让他坐在桌上,自己则双手撑在桌沿,将他禁锢在身前这一方天地里。
「早知道还是会被你撞见,不如那天就大方承认下来。我知道我以前做过不少荒唐事,不过那些都已经是陈年的旧帐罢了。」
凌青撇开脸去,「那你真是欠了不少的帐。」
燕云烈抬起一只手捏住他下巴迫他转过来,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你难道就没有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来天绝山时,在山下小镇救了个被乡里恶霸欺负的姑娘,不仅让那恶霸不敢再动姑娘的歪脑筋,还让袁不归下山去帮她身患顽疾的弟弟看病。
「结果人家感激涕零,非要以身相许还你的恩情。你倒是好,人往天绝山里一钻就没了踪影,你可知人家姑娘在山下等了三日才失望而归?连累我派人躲在暗处看着那姑娘,每日还送上饭食给她。」
凌青不由心虚,但很快意识到燕云烈根本就是在转移重点,怒道,「你既要我对她负责,等我回去我择日便娶她为妾。」
「妾?」燕云烈的笑意更浓,「那敢问,凌少侠的正妻一位是留给谁人的?天绝教教主燕云烈吗?」
「你……唔!」
燕云烈没再给凌青继续和自己斗嘴皮子的机会,倾身吻住了他,唇瓣相贴,相蹭厮磨了一会儿,再用舌尖为他略有些干燥的嘴唇细细濡湿,这才诱他松开闭紧的双唇,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齿缝,品尝这些时日没能偷尝到的甘甜。
两人的舌头抵死纠缠在一起,辗转着,才刚分开便又马上贴上去共舞,一丝银线自凌青的嘴角垂挂下来。
凌青伸手在燕云烈胸口推拒了一下,暗示他可以结束这个亲吻,燕云烈心领神会地又一次将舌头深入他嘴中舔弄搜掠了一番之后,才退了开来,却是转战其他地方。
炽热的吻逐一落在凌青的两颊、下巴和颈项,燕云烈伸手扯开凌青的腰带,将他外面穿着的衣服连同中衣一起自衣襟分开,手摸上他的胸口,紧随而上的亲吻越发带着情色的意味。
燕云烈故意在那片紧实白皙上啃啮出斑斑的红痕,自然没有放过那两粒褐色的乳珠,衔进嘴里用舌头轻柔地爱抚,不时合拢双唇用力嘬弄,直将那两粒肉珠玩弄得肿胀发亮,像是熟透了一样,燕云烈这才舔舔嘴唇心满意足地松开。
「别……」见燕云烈的脑袋还在往下移,凌青出声想阻止,被燕云烈一推,整个人顺势躺倒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往两边分了开来。
看见他无意中露出这副任君品尝的样子,燕云烈嘴角噙着笑,俯下身将嘴唇落在他的腹部。凌青本欲起身,感觉到燕云烈的动作,不由微微一愣。
燕云烈亲了一下,又一下,「你要听话,还要乖乖的,爹爹和爹亲是没有办法才带着你东奔西跑的,等到事情一办完,爹爹就带你和爹亲回天绝山上好吃好喝地供起来。」
这个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胎动,但燕云烈说完这话,凌青却隐隐感觉到肚子里面似有回应的悸动,而这份血浓于水彼此相连的感觉,沉溺了太多的甜美。
燕云烈对着凌青肚子里的孩子说完,探出舌尖在凌青肚脐那个圆圆的小凹坑里舔了一下,同时松开凌青的裤头,让那还躺在草丛中沉睡的肉菇露出脑袋。手扶起尚还软软的玉茎,从顶上一直亲到根部,手抓着底下的囊袋,用他喜欢的方式揉弄。
凌青用手捂着嘴,只漏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
「呜……呜嗯……」
被施予疼爱的玉茎颤颤的挺立了起来,铃口渗出的黏液,让燕云烈尝了一嘴带着麝香气息的涩意,却全数吞了下去,还似不舍地将凌青的那根深深地含吞进嘴里。
自玉茎顶端渗出的情液混着燕云烈的口涎顺着臀缝滑下来,将凌青腿间弄得一片水湿光亮。燕云烈伸出中指沾了那些混合的体液,在凌青的菊穴那里按揉了两下,便试探性地往里突刺。
「啊!」凌青被他突如其来的穿刺弄得惊叫出声,用手肘支起身体,「燕云烈,那里不行!」
燕云烈没有停下来反而加了一根手指,旋转,扩张,另一只手绕到凌青腰后将他抱了起来又变回坐着的姿势,脸凑在凌青的颈边贴着他的耳根厮磨。
「凌青,我好想你,让我进去待一会儿,我保证不乱动,好不好?」
明明这么大个的人却用着可怜兮兮的讨食语气,同时用胯下鼓鼓囊囊的地方顶着凌青的腿根来回蹭弄。
凌青犹豫了一下,但他并非不为情动的圣贤,相反的,被燕云烈那样的挑弄,被勾起的欲火在身体各处可耻地烧灼着,于是各种理智都灰飞烟灭,但他到底脸皮薄,只是用手搭上燕云烈的肩膀。
见他默许,燕云烈脸上露出孩子气的欢欣鼓舞,有点急切地将凌青下半身的遮蔽褪了下来丢在一旁,然后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已经肿胀挺翘狰狞如蟒的阳物,抵上凌青的后穴,缓缓往里推送。
月余不做,凌青那里异常紧窒,才刚将顶端圆硬的菇头送进去,就被里头紧紧箍住,曼妙的滋味几乎让燕云烈精关失守。
凌青一手抓着燕云烈的肩膀,一手撑着桌子,臀部几乎悬空在桌外,这个姿势让他清楚看见燕云烈那根通红的如烧红烙铁一样的东西,是怎么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
羞耻的感觉泛了上来,让他不由紧咬下唇,在燕云烈一个挺腰将那根东西完全送进来时,还是从喉咙里逸出了声。
欲望根源被如丝绒般的内壁紧紧裹住,就算不动也能感觉到内里的蠕动,温暖和紧窒让燕云烈舒畅地叹息出声,「好暖……凌青,你里面紧紧咬着我呢……是不是你也想我想得紧?」
「说什么浑话……嗯!」
最后一个尾音上挑,是因为燕云烈想让他姿势舒服一点,却不慎抽动了底下那根擦过某处所造成的,凌青的里头一阵紧缩,让好不容易克制住想要将他压在桌上狠狠贯穿死命抽送的燕大救主,顷刻三魂七魄都挪了位置。
咽了口口水,燕云烈大起胆子问道,「凌青,我实在忍不住……让我动两下可好?」
本来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发生情事,但事已至此,凌青也没有抗拒的余力,何况那根火热的东西硬邦邦地戳在自己身体里,一动不动地将肠道里面撑得满满的,前面虽已被抚慰过却还没泄出来,被夹在一个不进不退的境地里,着实不怎么好受。
「你轻点动……啊……也别弄在里面……」
燕云烈受了允许,抱住凌青缓缓抽送起来,出来一半,再缓缓推回去,几下来回倒也得趣,不似那般狠抽急送所带来的激狂快感,慢慢地体味被对方吞噬进去的感觉,将那种两人透过这种方式合二为一的感觉放大了许多倍。
凌青双手抱着燕云烈的肩膀,脸埋在他的颈侧,两条长腿缠着他的腰,前方的欲望在燕云烈的腹部上磨蹭,声音弱弱地呻吟着,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就听见门那里「砰」地一声响,接着传来薛寄风的大嗓门。
「凌青?你在里面吗?东离有事找你。」
推门进来的是薛寄风,东离暮云跟在他后面,一看里面的状况,薛寄风张着嘴直接愣呆住,手指着他们,「你们……你们……」
门口那记声响响起来的时候,凌青就被惊得一声低叫,无处可藏下,便下意识地往燕云烈怀里躲。
待到看清楚来人,燕云烈却是不慌不忙地将挂在凌青手弯上的衣衫拉起来遮住他裸露在外的肩背,语气平静地对门口的人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薛寄风一个激灵,「噢,噢!好。」连忙转身将东离往外推,「我们……我们先别打扰他们练功,免得走火入魔,从此一蹶不振后患无穷……」胡言乱语的,但不忘把门关上。
燕云烈看着闭紧的房门皱了皱眉,伸手理顺凌青背脊上有点散乱的头发,轻轻拍拍他,「他们走了。」
凌青没回应,只是紧抓着身上的衣衫,整个人缩在燕云烈怀里,将脸都埋了越来。
燕云烈倒没所谓,除了情事被打断让他稍微有点不爽,于是笑着安抚凌青,「别担心,你看我们不是都还穿着衣服吗,大不了就说是我在帮你疗伤?」
疗伤?
凌青心想,哪有疗伤是脱下身的?何况还是用着这样的姿势,鬼才信你是在疗伤!
一想到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被薛寄风和东离暮云看见,凌青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在燕云烈肩上就是一口。
「嘶……疼疼疼!凌青,快松口。」燕大教主惨叫着求饶,但还是没有幸免于难,左肩上留下一个渗着血的牙印。
凌青解了一点心头气,退开来,却发现燕云烈腹上一片黏稠的白浊,竟是刚才惊吓之下射了出来。
燕云烈也发现了,用手抹了一下,指尖捻捻,「看起来……这样你反而更有感觉。」说着手指指自己胯下,「刚才都差点要被你夹断了。」
没有意外的,被咬了一口的肩膀又收到一拳作为回报。

走廊上,薛寄风风也似地逃回自己的房间,大概是知道和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打就没什么胜算,如果两个人一起来找他算帐的话,估计只有乖乖把小命交上的分。
东离暮云回头看了看凌青那间房,默默返回自己的房内。
虽然凌青和燕云烈的关系从在武桓山的时候就多少看得出来,尤其是从武桓山回来后,帮昏迷不醒的凌青更换衣服时,那遍布全身的爱痕简直触目惊心,一朵朵绽开着粉如桃瓣,在他眼里却像是一道道刺,扎得他心疼。
那个时候,他甚至起过一些不堪的下作念头,趁其不备,他可以做很多事,但终是没有将那些深藏在心里的、从未昭示于人的阴暗欲望都化为现实。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辜负了他对自己的敬意,更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但那之后在夜晚辗转难眠的时候,他也曾经后悔过,如果当年自己不是那么坚持着要将彼此间亲如兄弟的关系维系下去,而是将自己的情意表白给他,现在又会如何?
眼前浮现刚才看到的画面,青年衣衫半褪,悉数缠在他的手臂上,平时总是清冷澹然的脸上,染满了情欲的色彩,眸眼星湿泛着水光,而那两条匀称细长的腿,更是用着那样放浪的姿势缠在对方腰际……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平时清雅温润的凌青会露出这样淫乱的表情,抑或是,曾几何时在梦里曾意淫过,但却不是对着他人……
东离暮云轻叹了一口气,推开自己的房门,却见安阳王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地喝着茶。东离暮云愣了愣,但似乎已习惯安阳王的擅作主张,走进来,就当他不存在一样。
「你不是说去找凌青谈事情吗?怎么又回来了?」安阳王放下茶杯问道。
东离暮云没有理他。安阳王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该不会是撞见什么不能看见的吧?这一路他们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也不知是不是碍于我们在场的关系,这会儿应该是躲在房里正亲热着……」
啪嗒!
东离暮云将断水剑搁在桌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安阳王总算不再说话了,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东离暮云伸手取过桌上的另一盏茶杯,递到嘴边喝了下去。
「王爷如果没有要事吩咐的话,麻烦请回自己房里,如果王爷更愿意睡这间房的话,东离这就……」
东离暮云话没说完,伸手扶住额头,闭了一下眼睛,接着又甩了甩脑袋,却是往前一个踉跄,「扑通」一声昏倒在地上。
安阳王离开椅子蹲下身,伸手抓着东离暮云后脑勺上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本王自然是要睡……你这里。」
东离大哥……
丰神清俊的青年,坐在树下,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一晃一晃,微风拂面,将他鬓畔那几根滑落下来的发丝连同发带一起轻轻掠起,他回过头来朝着自己的方向微微一笑。
东离大哥,怎么这么晚?不是被师尊抓住了吧?
这是当年两人还在青鸿山上学武的画面,两人常常在练功的时候偷溜出去,有时是去山下的小溪里摸鱼打牙祭,有时则躲在后山抓野兔烤地薯。
那是一段清澈无垢的岁月,他以为终其一生自己都会是他眼里的大哥,是除了亲人以外最重要的人,但是……
眼前的平淡如烟消云散,青年褪去了那时候的青涩,岁月沉寂,将他洗练得越发温雅,宛如历经磨砺的美玉,透着温润的光华。而连同青涩一起消失的,还有曾经对于自己的依赖以及敬慕。他静静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失望。
东离大哥,我敬你为兄长,尊你为大哥,你却对我下蛊,几次置我于死地……凌青何曾对不住你,你却枉为君子。
「凌青,不是的,你听大哥解释。」
青年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出来,男子风流潇洒,嘴角勾着一抹肆意的笑,亲昵地搂着青年,还不时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嘴唇。
他撇开头不想去看,却想起自己有话还没说,回过头来,却发现那两人渐渐远去,自己想要去追,双手却被链条束缚住,如何都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消失。

「凌青……凌青!」
东离暮云猛地睁开眼睛,落在眼里的是晃动的床顶,紧接着安阳王的脸出现在上方,带着嘲讽的笑意,「梦到什么了?我的东周王?」
东离暮云正欲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被举过头顶绑在床栏上,双脚也被分别绑着,「赵幽,你……呃!」
耳边除了床板「吱嘎」的声响,还有「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以及湿润的水声,身后那处被火热肿胀反复地进出填满。
「赵幽,你卑鄙!」
安阳王托起他的臀部,将自己的欲望狠狠捅了进去,「不卑鄙就不是本王了,你以为本王愿意用这种方法?一动不动的一点情趣都没有,要不是凌青身上的蛊解了,你不用再受制于本王,本王也犯不着退而求其次用这种方法……你说,要不本王给凌青再下一次那蛊?」
「你敢!」东离暮云有些激动,脖子上的青筋根根乍现。
「嘘……」安阳王手指指旁边,「小声一点,可别让你的凌青听见了……你说是不是?」笑着凑到东离暮云的耳边,学着凌青的语气唤道,「东离大哥……」
东离暮云撇开头,紧咬着牙关不再漏出一丝声音。见他这样,安阳王磨了磨牙,更加用力地在他身体里挞伐,似乎心里有什么不痛快欲借此发泄出来。

次日清早的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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