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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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醉美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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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处对象吧!”

黄局转对法海说:“法海,这是林场烟摊的女老板苏雪梅,我把她交给你了,你要珍惜爱护她呀!今天我一个人去五岭送烟,你的专职任务就是陪苏雪梅聊天!”

黄局走了,法海局促在烟摊面前坐着。苏雪梅不停的打量的着法海,法海定睛看她,她竟有些脸红。

很快她就搬出许多冷饮和西瓜招呼法海吃喝,法海机械人的应付着。倒是苏雪梅大方的和他聊:“法海,你这名字好啊,你在烟草工作很忙吧,你和局一起送烟,很得领导器重吧?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单位分房了吗?”

法海啊啊的应道,末了冒出一句:“我在烟草只是临时工,随时会回到老家去放牛耕田的!”

苏雪梅本是热情洋溢的,就被撂晕了。

但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温和道:“其实,你不用这么自卑的,我想,只要你诚实工作,一定能在烟草站稳脚跟的!我有空都想和你到烟草去看一看的呢?从来没有去过!”

此时法海就恢复了机械的应答,他脑子里全是兰香的薄怒嗔笑,他不停的看着天色,等着黄局的回来。

太阳西下时,黄局回来了,载着苏雪梅和法海回到烟草局,此时公司食堂二楼上正是专卖的庆功宴。

黄局带着苏雪梅和法海入席后,面对职工们的惊愕,喝着酒说:“我给法海找了一个烟草的媳妇,她是林场的苏雪梅,大家恭喜啊!”

烟草的职工都拍着手欢迎,苏雪梅落落大方的说:“啊,谢谢大家,初来烟草真给人如大家庭的感觉,我很喜欢这里!”

然后她就和领导们、职工们敬酒。法海坐在席上呆如木鸡,他的心好乱,不知道兰香回来后,如何给她解释。

林月梅远远看着,不停的给法海做鬼脸。

散席后,黄局特别下了死命令:“法海,你给我完整无损的送苏雪梅回林场去,路上不准动手动脚!”

职工们起轰道:“黄局你也太霸道了,年青人谈恋爱不准动手动脚,你让那骚动如何平息!”

黄局意味深长的说:“可以动嘴动舌呀!”

大家都笑了,苏雪梅粉脸泛红了,牵着法海的手走出去,法海如木偶一样被动的被她在公司门口带上了三轮车。

驶往林场的三轮车在月影里是如此的黑暗,法海感觉面前的女子长发飘动,她在法海对面,两排的座位在速度中分开着距离。

感觉自己糊涂的就被黄局安排了一场恋爱,法海的心无法回味是什么感受,他没有起波澜,只觉可能这只是一个错误。

如果学习归来的兰香知道了这一出戏,不知会如何反应,本来就已经有点迷茫的梦境,此时全是风雨搅乱了。

这黑的空间里,女子呼吸如抽风,她和他都没有说话,随着车子的颠簸,她的身子不经意间就会碰到法海。那车子越开越快了,而上坡下坡之间,车子好像要翻了一样,法海揪着的心,果然预感了什么。

突突中,那车子一颤,雪梅的长发就飘了过来,盖住法海的脸,没容他拂开这缠丝,一张呼着热气的脸就贴了过来。

油油的嘴就印上法海的脸,法海被堵得心发慌,她的唇就要寻着法海的嘴,法海慌得扭过脸,给她45度的寻不着。

她在搜寻着法海那两片唇,法海心里却护着自己的初吻,要是兰香回来了知道自己的初吻被夺走了,那不是对爱的违背吗?

法海坚定了信念,决不让嘴给她亲到!亲脸不算亲嘴,这是两个概念吧!

车子不停的在飞,到了林场后,司机大叫:“年青人,别亲了,里面丛林密集,你们可以进去筑巢!”

不适合

法海轻推开苏雪梅吻自己脸旁的亲蜜,急急下车付了款。想跟车回烟草,苏雪梅却软软的说:“林间如此黑暗,你不送我,可不负责任哟!”

法海只好和她一前一后的走进林深秋叶处,没有光明没有虫鸣。在许多柏树间,她倚在树身上,牵过法海,抱着法海的身子,轻声说:“啊,我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法海的心被揪紧了,想说:“我只是被黄局逼的,你就是开水的平谈!”

可他没有说,因为苏雪梅已经亲上他的脸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推开她!还是坠入这意外的温柔里!

脑子里飞梭运转,兰香的薄嗔浅怒浮上脑海。法海撒了一个谎:“啊,雪梅,放开我,我内急!”

雪梅松开后,法海说:“晚上还要给黄局写工作总结呢!我想回去了!”

法海拨脚走了,留下雪梅在黑暗中发愣。看不清她的脸色,不知是惊还是冷?

总之二个月内,但凡烟草的宴会,黄局总会载着法海到林场接苏雪梅来赴会,那场景,法海已经被内定为有苏雪梅这个女朋友了。

可每次坐车回到林场小路时,苏雪梅总抱怨:“我怎么感觉自己不像你的女朋友呢!”

法海说:“怎么呢!”

苏雪梅:“每次你都没有主动抱我,而且已经快三个月了,还没有亲上你的唇!”

法海很有点怜惜这个身边的单纯女子,觉得她是无辜的。也许自己不忍让黄局不高兴,就这样拖泥带水的处于暖昧之中。法海仰望着夜空里,浮现自己在宾阳老家里那土墙泥屋,那几亩水田——也许自己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务农!

悲伤弥上心头,他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就咬牙说:“啊,其实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呀!”

苏雪梅咬破唇说:“那你怎么这样不反对的和我交往二个月了呢?”

法海:“因为我是一个优柔的男人,也许是慑于黄局的权威,其实你和我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你的父母都是林场的正式工,而你又开有一家小百货店,你是老板,我是烟草的普通职工。我们天差地别,我迟早会回到老家去耕田牵牛,而你却是这么娇滴滴。

我们的错不能再延续下去了!分手吧!”

苏雪梅哭啼啼的牵着法海的衣背,法海走了三步,她在后面跟着。法海不忍用强,只得轻轻说:“回去吧,你会有更比我更帅、更有层次的男朋友的,忘了我吧!”

她本想再牵法海的手,停在空中,那惊愕和可怜,宛如路边的月梅清幽。

法海走了,很远好像还听到她的哭泣。

回到烟草,那月梅白裙白衣站在公司批发部门口,见法海就说:“你回来了?是不是和雪梅摊牌了?早该如此了,在拖下去,那就会害了她的!我觉得你和她真的不合适,从她来烟草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法海顿觉眼前的林月梅为知已的感觉,他逗她:“啊,你真是女神!不知有谁合适我呢!”

月梅笑了:“别夸我哟!其实,整个烟草真没有合适你的呢!虽然,兰香和你心在一起,但路遥海阻起风波啊!”

法海有点心灰意冷,匆匆转身上楼,没给月梅招呼。

躺在宿舍的长椅上看电视,那播的什么《新白娘子传奇》,看得相当无聊,已经要半睡半醒了。

听闻楼梯间上楼的脚步声,伴着女子的欢笑声。

法海打起精神,却见门口站着二女一男,正是钟德成和小花、小妹。

小妹

见法海半睡在椅上,小妹就怯生生的进来了,径坐在法海身旁,关切的问:“哥,妹从来没有到过你们的宿舍,钟大哥回来时就顺带我和小花来看了。你好像不舒服,是吗!”

她那有点冰冷手就抚上了法海的额头。

小妹很柔很冰很碎人的心,法海有点繁躁的心在小妹的手下被抚平了,他安详的闭着眼,放松着自己的放松。

小妹看着法海的安详,她很有点激动的坐了下来,开始是隔着巴掌大的距离,她的手还在冰凉着法海的滚烫。

法海的额很光,是那种苍蝇没有立脚的智慧型额头。她定定的望着法海,感觉自己的冰凉从心脏的部位慢慢涌到指掌间,中和着、进入着,慢慢她也迷糊了,浑不顾钟德成和小花仍站在旁边惊愕着。

小花张嘴想取笑小妹的主动,那小嘴初绽就被钟德成掩住了。小花望了钟德成一眼,钟德成嘘一声牵开小花到他的床铺上去,小花嘀咕:“你的手刚才抠过鼻孔,却来掩我喷香的樱桃小嘴……”

小妹移动着身子,仿佛蚂蚁的距离,那有着万年的漫长,已经零距离着贴近了法海的身旁。法海舒服中感觉到了小妹身子的柔软和温暖,那是青春的少年特有的气息,包围着法海的鼻息。

他叹了口气,任小妹倚在他的身上,无力的无力,是那种情人才能有的依赖。

什么时候才能靠住你的肩,凝望着你的眼,却闭上如山劲云肖。秋花枫寒冷月锁,别过却是销心愁。

小妹的手抱住法海的半个身子,她的身子竟颤抖起来,是那种很轻很轻的激动,又有点羞涩的维护。法海不动,他不能动,怕惊醒小妹的梦。

他是哥哥么?她是妹妹!可他却是男人,她却是少女,他忧郁兰香之时,不该徘徊在她的摊前,让她的笑容等侯他的来临,她的忧愁也跟随他的出现……

小妹已经喘着气,是一朵怒放的花,她的身子有点排浪的涌动,轻轻的在法海的耳边说:“哥,我想亲你……”

法海浑身一震,如惊空梦醒,睁眼看着那粉脸忧眉的小妹,她的红唇轻启,贝齿含香,慢慢朝法海的脸贴来!

法海觉得很为难,这样送上来的温柔,任你铁石心肠谁能挡?能挡千军踏,能阻万铁拦,却禁不住红颜一声叹!

她的唇这么带着草霉的味,她的鼻是琼瑶的翼,掠过法海的脸,是那种万古以来的邂逅!

法海不想也不能抗拒这种少女的初试激情,怕从此会给她纯净的心灵造成阴影,法海在心里默喊:“兰香,原谅我吧,她是多么的可爱啊!虽然她只是我的妹妹!”

小妹的唇已经吻在法海的脸旁,很湿润的唇印,像梦一样的镀来,久久的带温度的留恋。

小妹笑了,很自然带有满足的笑,轻轻说:“哥,我很快乐!知道吗?今晚是我的生日哩!从来没有告诉你的,我已经和钟哥、钟嫂商量过了,到他们的房间庆生?”

法海惊愕:“钟嫂?”

小妹笑了:“啊,你不知道的,小花已经和钟大哥那个了,他和她已经私订终身了。在烟草公司后面的屏山街,小花的父母腾出一间房子作他们的房间。今晚我们就去那吧!”

法海有点懵了:“啊!”

此时钟德成和小花已经站在旁边,一把拉起法海,嘴里斥道:“小妹的豆腐很好吃吧,别那个装傻装愣了,快随我们去,到公司门口叫辆三轮去!”

那一夜

到了一间旧式房前,走上长满青苔楼阶,便是一排矮间,钟德成掏开钥匙打开那木门,便是有些宽阔的四壁雪白的房间。周壁全是隔音的材料贴着,钟德成说:“这就是我和小花的婚房,就算夜里小花的声音如打雷,外房的人也听不到丝毫的声响,这就是我和她的天堂!”

钟德成如此无忌惮的宣扬他的幸福,惹得小花粉脸羞红。

小妹紧紧的牵着法海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心已经出汗了,而有丝丝的血的律动。

屋中大方桌上有圆形的大蛋糕,旁边全是那诱人的食物。钟德成麻利的点上庆生的蜡烛,一番庆祝后,小妹在蛋糕前默祝,谁也不知道她的心愿是什么,只是她睁眼来后很柔情的看着法海。

钟德成催道:“吹吧!”

小妹展唇呵气一吹,那蜡就灭。然后就分蛋糕,这样灯下这四个人世间青春就在食物间甜蜜着。小妹很调皮的说:“哥,我吃不下了!”

她把很甜的蛋糕和很香的食物都堆到法海的面前,惹得钟德成叫喧:“不要太偏心了啊,我要吃醋!”

小花拂了一下钟德成的手嗔道:“你都有我呢?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呢?不正经!”

钟德成呵呵笑着,一下就抱起小花起来,对法海和小妹说:“我激情来了,和亲亲小花那个!你俩个都给我们闭上眼睛!”

钟德成轻轻把小花放在床上,盖上锦被。转过身来,轻轻对法海说:“你的手掌盖住眼睛,不过关键时候,可以张开指缝!”

转而对小妹说:“少儿不宜!”

钟德成叹道:“人心不古啊!四个人在一间房里怎么腾挪呢!”

接着便是那床上的搏击声,声声入耳。小花的喘气声,声声惊魂!

小妹悄悄的握住法海的手,身子贴了过来。她的那心脏部位,那隆起的青涩青春也贴着法海,搏搏的跳动声,是不是受了这激情的感染。

仿佛很久,钟德成撕开法海掩眼的手,大喊:“可以了!”

法海和小妹双双睁开眼,只是钟德成和小花都穿戴整齐的坐在床沿,仿佛刚才的暴风骤雨从来没有过。

钟德成拿出了纸牌,大笑:“我们四个人躺一张床上,打纸牌,打什么呢?拖拉机吧!”

钟德成和小花,法海和小妹,打牌的间隙,小妹频频秋波递给法海。她穿的碎花短裙,那俯仰间,她白白的腿有意的外张,也许她只是有些痒。

法海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裙里的很神秘。而席间漫腾着钟德成和小花激战过后的气息,小妹脸很粉。那眼都润出水来。她呵着气说:“哥,我困了!”

然后纸牌一撒,她靠法海就呼吸平稳了。

钟德成和小花睡里间,法海和小妹睡外头,那灯却不黑。

小妹贴着法海睡着,很安详。

此时,外面的鸡已经打鸣了。小妹的手轻轻的放在法海的身旁,她好像在游离,也好像在退缩。

她转个身子,脸贴着法海的肋旁,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她轻轻的说:“哥,你怎么了,这么瘦啊,骨头都露出来了,啊,这骨头还挺长的,难道你患了骨质增生,早点去看骨科医生啊!”

法海惊讶:“没有呀!你抓的不是地方,是那个什么的……”一时又开不口解释,只觉得这样对18岁的小妹来说,真是“少儿不宜”!

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握得很紧,还在摇晃,小妹很有兴味的样子。法海哭笑不得,不能解释,也不好叫她松手,怕旁边的钟德成醒来取笑。

忘恩

小妹的衣裳轻轻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她洁白的少女身子就偎着法海,她在等待,在想像。

法海能感觉到她的某个地方有湿气,有渴望的开合。

然而法海此时却铁定着,不该有的淡定。他扯了件薄被盖住小妹的身子,拿掉了她的手。不想半分钟后她的手又拿住了,法海叹了口气,就任她的手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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