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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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醉美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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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感觉着身边人的举动,那种被湿衣裹着的香味,带了湿湿的又或。

不用看,她的曲线真是好动人。法海也不知道是看电脑还是看人了。

良久,兰香说:“我回不去了,法海,我被你害惨了,明天工作一定会被影响的,要是钟德成把我们在电脑房过一夜的事情说出去,让我在烟草还呆得下去吗?”

铁箱里

法海搓着手无言以对,嗫嚅说:“要不,你惩罚我吧,把我打入十八层地底!”

兰香叹了口气,转身到电脑后的屏风,回过头警告:“不准偷看偷听!”

法海躲在屏风后,觉得无边的神秘在那里绵绣着。

听闻那滴答的流水声,还有那热气蒸腾的处子之香,满室都是醉人的气息,法海的鼻孔张得老大,如狮子的呼吸。

兰香此时在屏风后扭着湿裙,此时的她全身只剩下**裤了,她的洁白身躯都是潮红的光芒,她知道了法海在屏风后,那屏风是如此的薄,也许轻轻一推,这塑料的薄层就会不堪阻拦的。

可惜没有勇气的鼓动,兰香只能默默的扭着湿衣,让那滴水声溅得地面都是恨意的泪。

过了很久,兰香轻轻转身出来,那黑裙很干很贴身,眼前的兰香是如此是靓丽夺眼。法海看痴了,手里早就握好了画架,那画笔在纸上爬动。兰香就过身子一看,那是很写意的素描,画里的兰香如此青春神韵。

兰香看着画中人醉了,轻声道:“我有这么美吗?”

法海抬起头来轻轻说:“这画没有你真人的万分之一美!”

兰香浑身一震,轻轻偎过来,贴近法海的身旁,吐气如兰:“真的么!”

越靠越近,仿佛世界上最亮的星星就要合拢了,此时法海忽觉无边的寒意自身体里透出,打了个雷鸣的哈欠,吓了兰香一跳。

她一指法海的额头:“你个死人,吓人一大跳!”然后兰香就轻声说:“怎么办,夜深了,漫漫长夜如何熬!”

法海说:“我们就睡在电脑房吧!”

兰香羞涩的说:“不行啊!被人知道的话,会笑死的。不理你了,我还是继续上电脑吧!”

法海在远远的看着她的背影,像看一幅画,手中的画笔也停不住的画——如果不画,他不知道该干什么?

二个人在一室内,外面雨下更大了,风吹雨打得玻璃窗沙沙响。

法海在心里道:“夜,快点过去吧!”可这夜还是如此漫长,无边的闪电轰轰的划着,此时电也关掉了。

整个电脑房一团漆黑,被风吹开的窗飘进了雨,淋得兰香湿湿的,她禁不住打了瑟瑟的寒噤。

法海听到了,很担心她的身体,此时室内的气温是如此的低,法海一向都练气功的,也禁不住的发抖起来。

夜色里看不清兰香的脸,但已经是淡紫的。她很想找一床被子,美美的睡在里面,然后不要坐着受冷,不要在夜色里张开眼受惊。

曾经的梦想浪漫,二个心爱的人,在一起,能照亮黑夜的?

其实,不能!

幸亏,电来了,电脑里房里恢复了灯火通明。

兰香感觉自己可能被风寒撕裂了,那申吟声就传来,法海担心的走近,惊悸问:“怎么了!”

兰香不好意思:“肚子痛,可能受风寒拉肚子了!怎么办?这门都关了,没有厕所的!法海,我好痛,好痛,都是你搞的……”

法海无言以对,拼命转身找什么物什。

回到兰香身边,无法排难。

兰香笑了,但眉头皱得更紧了:“别忙了!已经忍住了!”

此时,查房的老姚在走道里嘀咕:“都一点多了,谁这么粗心的,也不关灯!”

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

兰香和法海都一惊——要是被老姚进来,看到二个人躲在电脑里,那就真是被“捉奸了”!

兰香捉住法海的手,轻声说:“跟我来!”

屏风后正是一个大铁箱,二个人躲在里面,盖上后,因为里面很温暖,外面就是核爆炸也波及不到。

老姚嘀咕的声音来是传来:“这里好像有人呆过,嗯,香香的,有点像女人的香水味,但又不是,好像就是女人身体的清香味,哇,还有一大滩的水,无数脚印,难道房里来了贼?”

接着便是老姚搜寻的声音,甚至他还拿着棍子的敲击声,铁箱也被敲得咣咣响。

里的兰香就伏在法海的怀里,贴得紧紧的,这么逼仄的空间,如果不挤,还有容人的地方吗?

只是爽死了法海了,血液急奔,兰香一把拧住他的,拧得他身上都快起紫印了。

传播

接着耳边就被嘴唇印上,香香的,吹气如兰下百兰香的声音:“死法海,忍着点!”

法海心想:“就算佛祖也忍不了啊,不过石头人可能忍!”

此时头顶光明一片,那分明是铁箱盖被揭开了,老姚的眼睛看了下来,仿佛是一万倍的探照灯。

法海和兰香都准备起身认罪了,谁知老姚却睁眼说瞎话:“唉,真是老了,箱子里根本没有人,我这眼睛明天得到医院看眼科了!”

唉,老姚可是个老好人呐?平时,法海也没少帮老姚一家,他的夫人体弱有病,有什么工作叫法海帮忙,法海都是二话不多。

老姚出去,法海还啥不得起来,兰香就拧了法海重重一掐,法海电一样蹦出来,检查自己的小肚处,那里已经紫口待血了。

法海不敢言,兰香从铁箱子里爬出来,心还乱跳的,拂了拂秀发,急急的说:“法海,我走了!”

然后,轻轻出门,唉,那门幸亏老姚开了,不然这一夜,真是成了烟草人想像的空间了。

兰香和法海爬出栅栏的洞后,在路边,还是细雨飘飘,那路上全无车影。

躲在榕树下的他和她都倍感孤独。

兰香催法海:“你快走,不要理我!”

法海责任心超强的说:“我不能走,我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放心!”

兰香:“傻瓜,我已经打了我一个亲戚的电话,二分钟他就开车来接我的,不过我不想让他看见和你在一起!”

法海无奈的走了,躲在栅后。几分钟后,查看见一辆熟悉的轿车开来了,兰香进了车子里,像进了黑洞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法海甚至一度以为,兰香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急着想追出去。

回到宿舍时,钟德成已经睡得贼死。法海和衣躺在床上,思量着那黑色的轿车,却无法合眼。

第二天上午上班时,兰香没有来,而且此后一个星期都没有来。当天,公司的大喇叭广播了,那广播的内容很是特别:“啊,兰香你身下怎么这么多的水啊……法海,我好痛,好痛,都是你搞的……”

公司的员工听了,都知道是法海和兰香的声音,知道是放播员把监控录音无意中播放了。他(她)们都笑哈哈的,太搞笑了,太有内容了,不知道这对烟草的青年男女在电脑里激情四涌,一定干出勾且的事情了。

牛阿姨哼了一声:“别看兰香那妮子平时文文静静的,竟和法海临时工干出这种事情,人心不古啊!”

向国萍道:“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在办公室偷情,法海和兰香在电脑房苟合,这是世界潮流啊!”

美丽的林月梅一反众人墙倒齐推之势,反而十分支持法海:“这是自由恋爱呢?”

那时的林月梅长得好漂亮啊,从侧面看跟兰香没有什么两样啊,而且她身上有着和兰香一样的女性味道,如果说兰香是幽兰花的香味,那月梅就是雪中梅的清香。

法海都闹不懂,老天怎么这么会开开玩笑,在这个这么小的烟草公司里,竟藏了二个如此绝色的美女。

而且在烟草公司的所员工都对法海“带坏”兰香而嗤之以鼻时,只有月梅是如此通情达理的支持法海的飞蛾扑火。

更让法海感动的是,常常在法海夜色里一个人惆闷兰香被那豪华的黑色轿车接走时,而林月梅总会及时出现,带着玩笑的口吻对法海说:“法海,兰香是天上的女仙,总有一天她被接走的,如果你觉得她太高不可攀了,或者你的爱情出现空白了,我倒是自我推荐给你吧!”

说完,她就笑哈哈的走开了,那白裙子在风中飘成美丽的白莲叶。

搞得法海神经都错乱了,要知道美丽如林月梅,到现在都没有男朋友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

老天,原谅我们色色的法海吧——也许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有“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坏习惯!

喝水

一个星期后,兰香来烟草公司上班了,看到她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感觉到她的脸色是如此的苍白。

敏感的法海更是将她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兰香被法海看得不好意思了,笑着骂道:“啊,你这个死东西,看什么看啊,难道没有见我我吗?”

法海后退一步,叹了一口气说:“兰香,我不能不看啊,你知道吗?一个星期都没有看见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来烟草公司上班了呢?”

兰香说:“不会的!就算有皇帝招我去做妃子,我也不离开公司的!”

法海说:“什么原因?”

兰香笑了:“啊!因为公司里有一个色色的男人,一个傻傻的木瓜,一个搞笑的玩意,一个丑丑的癞蛤蟆!”

法海搔着脑袋不明白:“有么?是谁啊!”

此时旁边恰闪出一个苗条绿裙子的林月梅说,不等法海回过神来,她就主动替法海回答:“小傻瓜啊,兰香说的人就是你啊!”

这本是法海和兰香的“私房话”,不想却让林月梅给听到了,还掺合了进来,兰香苍白的脸顿时爬了彩霞!

不好意思的转身欲走,被月梅拉住了,月梅凑到法海耳边轻轻的说:“说你蠢,你真蠢,兰香在向你暗示呢!此时不表白,更待何时?”

此话也被兰香听到了,她轻轻的捏了月梅的手臂,疼得月梅脸轻叫:“哎,不欢迎就早说呗,我走了,不影响你们谈情说爱了!”

月梅飘身而去。而兰香也跟着月梅去了,其实兰香本是不想这么快的就离开法海的,她还想法海这几天都忙些什么了,但真有点怕月梅那美丽的嘴里再说出些让人受不了的话,她只好跟着月梅而去——这正是此地无银三百的掩饰!

整个上午法海在仓库里搬烟,都静不下心来。想着兰香这一个星期一定是风寒侵体,不知有多么的难受。

他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整个箱子都一只一只的堆成小山了,堆到楼顶了,猛一发现,才自己搞笑了——发现自己站在另一堆作支撑的矮三个烟箱的烟堆上。

这一松气,那烟箱就摇晃不停,没有轻功的结果很是严重,法海随着烟箱掉下来,被箱子砸得在地上叫痛半天。

身后也有银铃般的声音在笑,回头一看,啊兰香,法海忘记了痛苦,从箱堆里爬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兰香连忙躲开。

法海走出灰尘,轻轻的问兰香:“这一个星期,你真的病了吗?”

兰香眼圈一红,想到自己躺在床上那风寒绞痛的样子,寂寞里没有爱人的肩膀温暖,无边的凄凉就包围了苍白的哽咽。

兰香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脚尖

,银呀轻咬舌尖,蚊子一样细碎的声音:“啊,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法海松了一口气,觉得嘴很渴,抹了抹干躁的嘴唇,兰香跺跺脚说::“呀,你一定是渴了,我给你倒水去!”

兰香转身而去,白裙子衬出她的身段如此婀娜,空气中留有她的清香。

白色玻璃杯已经贴近了法海的嘴边,他才惊觉。法海鬼头鬼脑的说:“兰香,你先喝一口嘛!”

兰香嗔了道:“怕水里有毒吗?你是以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腹啊!服了你!”

兰香轻轻抿了一口,那不红唇在玻璃杯沿留下一个秋叶形状的印子。

法海小心翼翼的嘴唇对准那兰香的唇印,无比畅意的喝着水,仿佛那水就是从兰香的嘴里渡过来。

她很忙

兰香显然也注意到了法海的细节,她不敢看了,觉得心里毛毛的。

喝完水,法海活跃气氛道:“兰香,你竟骂我是癞蛤蟆啊!唉,其实你也没有骂错,这一星期内,整个烟草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同处一室的事情,都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兰香脱口而出:“一定是多嘴的钟德成!”

法海说:“钟德成平时就以多嘴而出名,但在我们的事情上他倒还是守口如瓶的,倒是没有白请他这多的烧烤。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电脑房里的监控给录进去了,第二天就在烟草广播里无意播出了!”

法海这么说着,本以为兰香会脸上白上加白,身子摇摇欲坠的。

不想,兰香听完了,却是淡淡的,她说:“我出门时,早就看到监控了!只是这电脑房再也不能去了,怪可惜的!”

法海注意到了兰香言语中那淡淡的惋惜,真想一把抓住她的皓雪手臂——可,终究还是没有抓!

兰香感觉到法海的手动了,本有点期待,终迎来失望。

她拢拢额前那飘绺的秀发,眼睛是如此的雾迷,白衣白裙的身段,是远处那秀边的柳丝,越看越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尘埃,变成微分世界中的颗粒……

啊,春天的雨总是这么迷人,可是雾迷丝状的,如那青春说不清的心事。

接下来这段时间,不知什么原因,公司的配送卷烟业务加倍的繁重了,配送工作由以前只送到市里或镇里的批发部、或业务量大的零售户,转而为村村送、户户到。

公司的配送车辆在阳光中、雨污里穿梭着,而烟草送烟的美女们那娇嫩的身子,倒是与大自然的多了许多接受摧残的机会。

我们的兰香没有再坐在批发部里专门核算数字了,她也跟车到夏石、榴夏、友谊关、弄尧、上石、林场等地方去亲临第一现场了。

而法海不会骑摩托车,常常和专卖办的钟德成或许仙出车,他就坐在后座上,看钟德成和许仙的飞驰电掣。

哎,专卖办的工作就是成天到烟摊上去查烟草,没有查烟时总是在公路上或小巷里穿梭,那迎面而来的风总是这么的清新。

见到许多的村农和零售户,也深入到山城的乡里村落,有些村姑却是那么清新如水、让人眼前一亮。

如此一来,法海和兰香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每天除上班前打卡的几句寒喧外,没有二分钟兰香就要出车了,她不能再穿裙子了,不然风吹起来就惹人爆眼球的。

她上身常穿白色衬衫,下身常是绿色的牛仔裤——如此普通的着装,却掩饰不住她的丽色天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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