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点了点头,附议道:“师父说的是。那师父的意思是……有人会对师父下手?”
我冷笑一声:“这就不知道了!李泰又不是白痴,这朝堂内外肯定有他的亲信!他这一死,这些人没了主心骨,难不成会弄些什么花招出来。”
“草!这些人胆子还真他妈的不小!师父你说是谁……我去把他们全废了。”李淳风一脸的忿然。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摇了摇头,并没有把柴令爱、房遗爱这些人的名字说出来。要知道,这些人都是附马,家长都是皇亲元勋,事情闹大了,反而不好收拾。
“师父凭什么就认定他们会在你为皇后治病之时动手呢?”李淳风皱眉道。
“哼!”我冷冷地道:“你觉得师父的法术修为如何?”
李淳风愕然道:“当然非常之高。弟子拍马都赶不上!” (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玄幻奇幻频道,更多精彩内容等着你!)
“他们也不是弱智儿童,也知道这一点!”我皱眉道:“就怕他们趁我在为皇后治病之时下手,那时我心无旁骛……正是将我除掉的好时机。你想,他们总不可能冲进宫内把我乱刀杀死吧?那样即使我不说话,圣上都会把他们给灭了不可。虽然我身上带有大禹石,但他们在三百米外的法术施为就无法阻止了。我怕他们到时会用一些远程法术,比如餍术之类的,对我下手。所以……你必须带着大禹石为我护法。”说着,我将封术石递了过去。
他接过后,坚定地点了点头:“一定不让师父失望。”
我洒然道:“你也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
两人顿时相视一笑。
“你要特别留意袁天纲!”我提醒他道:“整个朝内就以他的法术修为最高。如果有人要对我动手的话,肯定会找他。”
李淳风不屑道:“就他那个半桶水的功夫,徒儿拨一根毛都比他大腿粗……”
“你不要小看他了!”我打断他的话,喝道:“我最怕你就是轻敌。要知道,尊重敌人就是尊重自己!你虽然法术不错,但你毕竟更擅长的是风水相术。说实话,你并没有学到我三成功夫。但已经足以让你横行天下,傲视群雄了。可这一切都不是你轻敌的理由……要记住……藐视敌人的人,往往死得最惨!”我再一次对他提出忠告。
“师父!我知道了!”李淳风惭愧道。
“好啦!先这样吧,我回府去蹂躏那几个车师国美女了!你就自己在府里想想该怎么护法吧。”我挥了挥手,走出门外。
“师父!您要手下留情啊!给弟子留几个啊!”李淳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过来,而我却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给你留几个,那还早!现在就给你留了,那我晚上干什么?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太常寺卿不负重望,把我单子上的东西都弄齐备了!
我刚跨进大殿的时候,他看着,立刻苦笑道:“真人,你这东西也太麻烦了!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给弄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知道这几天他为了那二十斤黑蚂蚁触须都快把长安城翻过来了,蚂蚁窝着实掏出来好几千个。想到这里,我不禁笑道:“辛苦了!”
太常寺卿听到我这一句,立时正容道:“为皇上服务!”
“圣上驾到!”小黄门张开嗓子嚷道。
李世民一进殿里,并没走到宝座上,而是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两眼泛红,显然是刚哭了:“真人,现在东西都准备好!这详细检察是不是可以做了?”
我点了点头:“没问题!”
李世民连忙一把抓起我的手,激动道:“太好了!唉!要知道昨夜里长孙又咯血了……唉!一切都靠真人了!”
我拍拍胸口:“一切包在我身上。”
长孙是住在后面大明宫的含元殿。从太极殿过去有好长一段路,李世民心内焦急,早已备好了马车,直接就在皇宫大内里跑起马来。
太常寺卿就没有我这么好的待遇了,带着三五十个小弟,扛着我嘱咐的东西,老老实实从太极殿一步一步走到含元殿外。
所以我到了含元殿的时候,又等了大约一个小时。
含元殿要比太极殿小很多,毕竟这只是一处睡觉的地方。虽然是皇后睡觉的地方,但那也不可能比得上处理政事的太极殿。
一进殿里,我就发现,整个大殿的物饰雕刻都充满了一种阴柔的美。包括横梁上的飞凤,玉柱上的金蟾,甚至于连窗几上的云纹都在展示着一种温柔。
长孙这几天病得更重了,基本上下不了床,见了李世民的时候,欲待行礼,更是被他一把拦住。
“真人说今天就能做详细检察了!”李世民看着她,深情地说:“做了检察后!真人就能把你的病治好了!到时,我们就能再去西苑里赏花了!”
“圣……咳咳!……圣上!”长孙本来脸色就很惨白,咳嗽两声后更是白得更纸一样了,“真的要做这……详细检察吗?”
“‘观音’(注1),你要听我的话!”李世民含情脉脉地道。
“你……唉!”长孙无奈地把头垂下,眼睛里泪光闪动。
“真人,你看……”李世民转头望着我道。
“马上就做!”我正容道:“不过贫道有个不请之请。”
李世民站起身来,伸手道:“真人请说!”
“请圣上圣驾移于殿外,这样贫道方可专心为皇后做检察。”我一本正经地道。
“不!”长孙哀叫道。
李世民也有踌躇,但他看了一眼,病秧秧地长孙后,一咬牙,大步朝殿外走去。
等到小黄门把东西都抬到一旁,分案摆好后。我挥了挥手,把包括宫女太监在内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长孙,她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纱衣,里面还有一件肚兜,此刻胸脯正紧张地上下起伏着。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床外,立了一个视听隔绝阵。(李淳风现在带着封术石至少在三百米之外,对我施法根本没有影响)
接着我坐到床边,正准备将她的衣服给褪去,可手刚一碰到她的手上,她立时哀声道:“真人!我从小就嫁到李家,除了……除了皇上,从来都没有第二个人看到过我的身体。我……”她说着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厉害,如果不是我立下阵法,估计李世民早就跑进来了。就算不跑进来,听到这哭声,也会怀疑我把他老婆给那啥了。
我叹了口气,丝毫不把她是皇后这件事放在心里,双手一扳她肩膀,正色道:“你要知道!如果我不救你的话,你明年就会去世!而没了你的圣上,你能想象会是怎么样吗?”
长孙收住了哭音,茫然望着我摇了摇头。
我长叹道:“谏言不进!兵戈不止!”
长孙身子一颤,满脸地震惊。
我笑道:“要知道,你不是为了你一个人,我是为了大唐的社稷。”
长孙沉默半晌,脸一红,低下头道:“请真人动手吧。”
我压抑着心下的火,双手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这时再看过去,不由得让我惊叹。这哪里像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
光滑如玉的肌肤,弹性十足!两颗玉兔,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全身上下,该圆的圆,该窄的窄,这……这哪里像是生过六个孩子的女人。而且……如果不是她久病在身,肤色稍稍差了些。就光这个样子,去参加选美,准能把全世界所有的什么小姐都拿下来!
我刚开始脱第一件纱衣的时候,长孙还有些反抗,身子还有些抵触。可当我脱到第二件的时候,她……竟然发出了呻吟。这可大出我意料之外。
特别是当我的手“无意”间扫过她胸前时,那呻吟声就更大了。
我当时就差点忍不住要跳上去了,不过还好,我这人还是有道德底线的。挖墙角的事我干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我更干不出了。
更何况……昨晚夜御十女,可把我给累惨了!再加上长孙现在这副身子骨……唉!还是忍着吧!忍一时色心,换千世美名!
摒住绮念,我一把抓起长孙的右腕,从怀里取出大灵王,一刀割开。
“啊!”长孙叫了一声,哀楚地看着我。
我苦笑着摇头道:“你的病只有这样治。”说着,我又一把割开了我的手腕,将手搭在她的右腕上。
长生血就像逆流而上的小溪,顶开她的血液,钻进她的血管里,直通到她的心房,加入到她的血液循环中,清涤掉长孙体内的所有病毒。
长生血自然也不可能把她体内的所有血液都替换掉,到后面也会和她的血液混为一体,成为她体内的一部分。
老实说,这样换血的工作,千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做,虽然说有把握能够治好她的病,但有没有什么后遗症,那就不知道了。
长孙似乎也知道我在做什么,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格外动人。
终于,我见她脸色渐渐由白转红,心知长生血已经起了作用,便轻声道:“你觉得怎么样了?”
长孙睁开双眼,羞涩地点点头:“好多了!”
我心下松了口气,正想把手腕拿开,不想两人的手腕正正地结成了一块。我心知是长生血的修复能力在起作用,但还忍不住脱口道:“执子之手。”
长孙脸上一红,啐道:“妖道!”
我哈哈一笑,用大灵王把两人手腕给分手了。事情比我预料的要好,体内流失的血液还不算多,大灵王的补血功能还在起作用,体力也还在控制范围内。
我用纱布将她的手腕包扎好后,又轻轻地帮她盖上了被子,其间当然忍不住会占些便宜。而长孙也不怪我,反而很配合。
当我要走的时候,长孙突然低声道:“你……你要走了吗?”
我转过身,在她嘴上深深一吻,轻声道:“我还会回来帮你做检察的!”
长孙脸上一红,啐道:“快滚吧!”
我哈哈一笑,走了出去,顺手将阵法也给除了。
我刚走殿外,李世民早已等得心急火燎,一见到我,立马跑过来:“真人,长孙的病怎么样了?治好了吗?”
“治好了!”我笑道。你小子在外面干着急,想不到我和你老婆在里面一边治病,一边打情骂俏吧!
李世民喜道:“好了?”
我点头道:“好了!”
他大叫一声,飞快地朝殿里跑了进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突然我心下又有一些负罪感,是不是我调戏长孙,有些不应该呢?毕竟……管他那么多,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正当我打算登上马车离开大明宫时,突然一个小黄门急冲冲地跑过来,一看见我,连忙大叫道:“真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我眉头一皱:“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他好容易跑到我跟前,喘着粗气道:“钦……钦……钦天监……正李大人被人打伤了!”
“什么!?”我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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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长孙小字观音婢。小字相当于外号,不同于小名。
→第九集 盗乾陵(十七)单挑应龙←
我心急如焚,解下马套,飞身上马,奔至小黄门说的地方。
那是在靠近大明宫丹凤门外的永昌坊乐业亭,距离我为长孙治病的含元殿直线距离不超过一公里。
李淳风肯定是经过精心计划。以含元殿的位置,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东面一直延展都属大明宫范围,西面西内苑和禁苑,北面是玄武门和重玄门,这三面无论是哪里,稍有动静都会惊动禁卫军。只有南面,那里的翊书坊、永昌坊、光宅坊、来庭坊都是属于功臣皇亲小区,那里才有动手的机会。
而且李淳风一定也算过,以他的法术能力范围,一公里已经是他的极限,那么别人也一样不会超过这个范围。而他又身负封术石,只要稳坐永昌坊乐业亭,以这里为圆心,可以覆盖整整方圆三百米的范围。三百米外,已经是人力难为了。
按道理,他的这番计算称得上是万无一失了。那么……难道有人能够冲破封术石的禁制?就算能够冲破,那么他为什么不攻击我,而是把目标设在了李淳风的身上呢?
我赶到乐业亭的时候,皇宫禁卫也风闻而至了,把围观的群众都拦在了亭外。乐业亭虽然名称亭,其实是一座功德碑,上面记载着隋代名将韩擒虎的灭陈事迹。而到了唐代,这里逐渐发展成了一个会馆。
长安城里大部分的官宦子弟,除了在家延师自修的外,其余的都送到了乐业亭的文德会馆里。会馆的馆长是当时的大儒孔颖达(注1),当时他还兼任着国子监司业,名重于朝野内外。
我刚走进文德会馆就感到气氛非常异样,地下哗啦啦跪着一大片儒生,而领头的一位正是白发苍苍的孔颖达。
我皱着眉头奔到里间,只见李淳风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旁边还围着两个穿着太医院服饰的丈夫。
我心下一惊,走上前去,一手抓起他的手腕。万幸,脉搏还算平稳。我接着又翻开他的眼帘看了一眼,瞳孔更是没问题了。
我转头看着其中一个比较老成的太医问道:“他是怎么了?”
太医抚着长须叹道:“肋骨断了七根,脾脏出血,头骨破裂……”他接着又说了十七种以上的重伤症状,但很意外的,全都是外伤。
以这样的情况,不要说是人了,就是块石头,那也命不久了。只是很奇怪,怎么刚才我探他脉搏,还依旧平稳呢?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打伤的?”
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半晌后,方才又叹了口气:“真人还是问孔司业吧!”
我见他不愿多说,也不为难他,挥了挥手,把他和另一个太医都送了出去。接着我走到外厅内,看了一眼还在地上哆嗦着的孔颖达,冷冷道:“你随我进来吧!”
他愕然抬首看了我一眼,接着猛地摇了摇头:“不去!”
我二话不说,也不理会那些儒生异样的目光,一把拽起他,拎到了里屋,甩在椅子上,寒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孔颖达估计生来就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整了整衣襟,正声道:“上天派使者惩罚钦天监正……”
接着,他又说了一大段,可都没挨正题,我不由得火大,一抬桌子,吼道:“够了!我不是来听你讲经述学的!别跟我掉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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