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道:“他有事出去了,我来也是一样,你是病人家属吧,他是你什么人?”
西装男子一挑眉毛道:“我是他儿子……嗳,我说你行不行啊,快去叫周医师来!”
“哎呀,小刚,人家医生来了你就让她看吧,救你爸要紧!”老大妈有些着急,赶开‘小刚’冲老姐道,“那你快看看,他怎么老喊头痛呢?”
老姐也不答话,就为老头检查起来。
小刚看得一头雾水,又质问道:“你在折腾些啥呀,简直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啊?”
老姐白了他一眼,喝道:“你闭嘴行不行!”之后问病老头,“老大爷,我说话你听得见吗?”
“废话!”小刚怒叫道,“我爸是中耳炎,他能听见你说话吗!”
“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老姐厉声道,若不想你爸痛苦而死就给我闭嘴!”
“小刚!”老大妈拽了一把小刚道,“听医生的,别打岔!”
“哼!”小刚悻悻地退了半步,布满血丝地眼中满是怒气。
老姐也不管他,又问了病老头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见老头痛得意识不清的样子,凝重地道:“初步诊断,病人因中耳炎、乳突鼻炎引发了败血症,所以才会头痛、意识不清,这是因并发了髓膜炎的缘故,现在最重要的是用仪器确认细菌,然后使用对细菌有效的抗生素,初次感染部位还要做外科处理,此外,骨髓、关节、脑、肺、肾脏等有可能发生脓肿,并有慢化性的可能,这属于绝症之一,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败血症三字,母子俩顿时懵了,之后就听见就病房里传出90分贝的怒吼声:“什么败血症!你他M纯粹是胡说八道!快去叫周医师来,我不信我爸会是败血症……”
听到吼声,其他人都跑出病房观看,护士长闻讯跑了过来,先前那小护士忙上前把原委说了一遍,护士长脸上就快哭出水来了,剁脚道:“还楞在干嘛呀,打电话叫周医师回来!”
“哦!”小护士‘屁屁爸爸’地跑去打电话了。
护士长抹了把汗道:“都什么事嘛,一个实习生也敢妄断败血症,你以为你是疯博士啊,看着吧,等周医师回来有你好看的……哼,不就是仗着老二罩着你么,得罪了周医师,你照样吃不了兜着走!”
书中交代,这护士长也是个初女,名叫胡侍敏,今年二十四岁,暗恋老二已经有好些年头了,这事连我都知道。
且说老家伙周医师到了急诊室,见病人光在头,上前一看,还真是个二十四五的年轻和尚,就嘀咕道:“什么事嘛,这年头连和尚都会生病,太扯淡了……”
郑医生前倨后恭道:“周老师,你快看看他是怎么回事吧!”
“嗯,我把把脉先!”老家伙一边把脉还一边牛皮道,“学着点吧小郑,当医生首先就要学会把脉,这脉啊、这脉、这脉……什么玩意嘛,怎么没有脉搏呢,这是人还是木头啊,我曰,明明还有呼吸的,怎么会没有脉搏呢,怪了,真是奇了怪了……”
老家伙喃喃自语着,东捏捏西摸摸,又用听诊器听了半天,脸色就变了,因为他也检查不出原因,老脸红得像猴屁股,下不了台了!
“呃……”郑医生小心地问道,“周老师,有什么发现吗?”
“咝!我牙痛……”老家伙捂着脸,搜遍了所有记忆也找不出与之相同的病症,但口中还不服输,胡扯道,“这和尚可能是睡着了,你们不要打扰他,否则佛祖会怪罪的,啊……那啥,听说和尚睡觉挺死的,因为他们四大皆空嘛,平时没什么消遣的,所有特喜欢睡觉,对,一定是这样……”
得了吧您!都扯些啥呀,老子深深地鄙视你!
“老家伙你的电话,老家伙你的电话……”注意,这是老家伙的手机铃声,看来他也知道自己是个老家伙,吧手机铃声设置成这样,想不服都不行!
哎呀,来得真及时啊!老家伙喜上眉梢,掏出手机大声道:“我是全医学院最牛皮的周医师,有话请讲!”
“周老师,你快回来吧,出大事了!“电话里传出小护士的声音。
老家伙一哆嗦,心想,难道又是我的病人意外死亡了吗?就问道:“什么大事啊,谁死了?”
“没死人啊……”
小护士叽叽呱呱地把经过说了一遍,把个老家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外带三尸神暴跳、四肢抽搐、五官挪位、六识不清、七窍生烟、八格牙路地跳脚大骂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啊,她她她、她是谁呀,居然敢妄断我的病人,你没告诉她我是全医学院最牛皮的周医师么,我……你等会,我马上就回来!”
老家伙怒发冲冠地挂了电话道:“这和尚千万别动我的,等下我再来给他诊断,放心,世上没有我检查不出的病,我这会而忙……哎呀,你看哪儿都离不开我,真不只我退休以后你们怎么办!”
看来这老家伙已经没救了,总不忘抬高自己!
老家伙心急火燎地回到住院部七楼,还没进门就咆哮道:“老洁,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胆
子好大呀,居然敢妄断我的病人,你凭什么,就凭老二罩着你么……”
老洁抱着手臂退到一边,歪着脑袋看着咆哮而来的老家伙,也不说话,等他溅完了口水才气定神闲地道:“周医师,你骂我的理由是什么?”
这时看热闹的相当多,只一会功夫连副院长等一干领导也闻讯赶来了,其中还有老二,可他这次居然没说话,似乎在等老姐求他。
副院长等人忙上前劝解老家伙,说老姐年纪还小,不知道您老的规矩,让他息怒。
老家伙不依不饶道:“不行,这事一定要说清楚!”他挣脱别人的拉扯,质问道,“我骂你自然是理直气壮有理有据地,你说,你凭什么说他得的是败血症,你有何依据?”
老姐不急不躁道:“那请问周医师,他不是败血症又是什么?“
老家伙高声道:“中耳炎,百分之百的中耳炎,是乳突鼻炎引起的,怎么,难道凭你一个实习生还敢说不是?”
老姐道:“中耳炎是不假,但已经发展到了败血症你知道吗?”
“哈哈,真是笑话!”老家伙昂着头讥笑道,“你知道败血症的概念是什么吗?居然敢无凭无据地胡说八道,你还想不想当医生了?”
老姐道:“那打个赌吧,我们给这病人做个全身检查,要是败血症你怎么说?”
“他要是败血症,我周润阀从此退出医学界,公开声明不如你老姐,你看怎样!”
(他居然叫周润发,倒塌!)
“太严重了!”老姐摇头道,“我只是为了病人着想,并无夺你饭碗的意思……”
“这是我的事,愿赌服输!”老家伙涨红着脸问道,“那你输了又怎么办?”
老姐犹豫道:“我就是一个实习生,就算我答应退出医学界恐怕对你来说也不算公平吧,那你说我输了怎么办?”
“没有什么怎么办的!”一个声音突兀地道,“若老姐输了,我给这个老家伙一百万,你们看公平么?”
一百万???!!!
刹时间,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说话的人,然后惊呼道:“叶子风——”
第七十一章:奇峰迭起
第七十一章:奇峰迭起
不错,此人正是叶子风,随着目光,人群分开,叶子风、雪儿、香香、谭凯四人越众而出,踏着节奏进了病房,四个人又是四种表情:叶子风是一脸恼怒,香香是一脸震惊,谭凯是一脸愕然,只有雪儿似乎早在预料之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嘭!
叶子风把一张信用卡拍在病床上,蔑视着目瞪口呆的周医师道:“老家伙,这卡上有多少钱我不清楚,但几个几百万还是有的!”
哗……
人群大哗,这家伙连自己有几百万都不清楚,那自然是不拿钱当钞票啰,晕啊,不是说他是个乡巴佬么,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百万富翁,真的假的?
“哈哈,又是在骗人吧?”老二突然冒出一句。
“哼!”叶子风冷笑道,“你们医院不是有刷卡机吗,拿来试试!”
老二不由自主地瞄向副院长,这副院长本是殷家长老之一,名叫殷有才,那可是个实权人物。对于叶子风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可这时候也疑信参半了,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事给压下去,免得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不用刷卡机了,我这有支票!”
又是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了起来,声音还挺柔美娇嫩。
这又是谁?众人愕然回望,只见一个神态自若,气质脱俗的少女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进了病房,纤指一扬,手中就多了一张六个零的支票,左右晃了一圈,放到叶子风的信用卡上,呵呵笑道:“这是一百万支票,周医师要是赢了,这一百万就是他的。”
众人这时候也顾不得看美女了,因为那张支票绝对比任何美女都更有吸引里力。
“你?”叶子风张大了嘴,心说,这不是玉金娥的女儿么,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眼花了,绝对是眼花了。
“嘻嘻。”汪添娇俏皮一笑道,“我先给你垫着,可以吗?”
“我跟你不熟,没必要!”叶子风不咸不淡地道,“再说,我自己有钱为什么要你垫着?”
“一回生二回熟嘛!”汪添娇也不生气,客气地笑道,“就当交个朋友,我最喜欢交朋友了。”
“对不起,我没有乱交的习惯。”叶子风轻轻握住老姐的手,又说道,“再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很漂亮。”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很漂亮。”只为这一句,老姐浑身颤抖,愕然望着叶子风,凤目中涌出滔天蜜意——那是欣喜若狂的目光。
刹那间,叶子风忽然感到一股庞大的能量从老家眼中喷发出来,以布天盖地之势涌入自己眼中,那能量似一股有形之物般进入体内,就像上次梅良知目光中发出的能量一样在体内上下流窜,然后运行十二周天,尽数聚结于大脑正中头顶(这个位置就是道家所说的天冲魄,又叫“顶轮”)。
随后,这股喜悦能量凝结成一团不停璇转、逐渐浓缩的橙色气体,在飞迅速璇转中越裹越小,最后压缩成米粒大小便不再璇转了,橙色光华敛尽,只余下紧实的橙色米粒气体悬浮在脑中,好像脑中有一个收缩不定的空间包裹着它,怪异极了。
叶子风心神巨震,忽然意识到老姐双目中迸发出来的能量似乎又引发了自己体内的《七情妙法》,使自己拥有了第一层“视之眼”的第二种能量,这能量应该就是喜怒哀乐爱恨欲中的喜字。
功法上说,第一重人魂道共有六层,既眼、耳、鼻、舌、手、心,其中第一层又叫“视之眼”,就是通过视觉吸收七情能量,当七情能量全部吸收齐备后,第一层才算小成,现在叶子风的第一层已经有了两种能量,一是梅良知的爱之能量,二是老姐的喜之能量,另外还有怒、哀、乐、恨、欲等五种能量没有吸收,但既然已经有了第一第二次,想必以后还会有第三第四次,这就要看自己的机缘了。
刚才的变化只不过是刹那间的事,别人当然是不知道的。
“哎呀,你这人什么思想啊,我不是说的那种朋友!”汪添娇嘟着嘴跺脚道,“我说的是普通朋友,不行吗?”
叶子风仰着脖子怕怕地看着汪添娇,好像把人家大姑娘看成了大灰狼,那样子要多可恨就有多可恨。
“她……是谁?”老姐回过神,被叶子风握住的手暖暖的,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心说,这小子是个花心鬼,指不定就想脚踏两几只船,不行,我得看紧咯,不能让狐狸精们有‘鸡’可乘。
“呵呵。”汪添娇甜笑道,“老姐你好,我是金农药业集团公司总经理玉金娥的女儿汪添娇。”
“是金农药业集团公司总经理玉金娥的女儿啊,难怪那么有钱!”人群骚乱着,不禁疑惑,这叶子风怎么和她有一腿的,命太好了吧!
“嘿嘿,叶子风不会是小白脸吧”大家小声议论着,“要不然他怎么那么多钱呢?”
“有道理哦,哈哈,这小子居然还是做鸭子的料,没看出来呀!”
“哎呀,你们别瞎说了,听说玉金娥的女儿还是个大姑娘,怎么可能养小白脸?”
“切,什么姑娘啊,一看就不是原装货!”
“啊!是不是原装货你也看得出来呀?”
“那当然啦,我告诉你吧,原装货就是有那层月莫,走路时闭得很紧,反之,走起路来就扑闪扑闪地,好像夹了个什么东西,嘿嘿,就像我一样……”
得,越说越不像话了。
“怎么!有钱就可以欺负人啊!”老家伙终于忍不住,脸红脖子粗道:“一百万,好气魄啊,哈哈,我还没见过一百万呢……好,你们有钱是吧,那我也不在乎撕破脸皮,这赌注我接受了,检查,这就给病人检查!”
小刚挠着头,心说这都折腾些啥呀,拿我老爸来赌钱啊,他心里虽然很不爽,但见双方都在气头上,就想,管你们怎么折腾,反正要把我爸治好,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呃……殷有才站出来劝解。“我看你们是不是冷静一下,这样闹下去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当然了,病人还是要检查的,但这赌注是不是就免了,和气生财嘛……”
“什么和气生财!”老家伙不依不饶道,“和气了我就生不了财了,我说副院长,你是不是向着这丫头啊,合起伙来羞辱我是不是?”
好嘛,这老家伙可能是看上那一百万了。
副院长不好再说了,他很生气,一是气老姐不知好歹,二是气老家伙仗着有点医术就目空一切,心说你们想赌就赌吧,反正不管谁输了都是一个教训,免得你们整天闹来闹去。
想到这,副院长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道:“护士长,把病人弄下去从头到尾检查一遍,若再出纰漏,我唯你是问!”
“是,副院长!”胡侍敏赶紧吩咐护士们推出担架,七手八脚地把病人抬下去了。
副院长扫了众人一眼,不悦道:“还看什么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们……”他点着老家伙和老姐等人道,“跟我到办公室去等候结果!”
有人问了句:“那这支票……?”
“我先保管着!”副院长把支票捏在手里,指着信用卡道,“有支票就够了,叶子风,你把信用卡收好,都给我到办公室去。”
双方都没意见,神色各异地到了办公室,或站或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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