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即撒腿便跑。
梦昔正要起身去追,但是独孤求赐一把拉住他,说道:“别追!两次三番都是如此,恐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曾今暗叫惭愧,岳子风和卫天行更是面红耳赤地向独孤求赐行了一礼,齐齐说道:“庄主,是我兄弟二人没用。”
独孤求赐温言宽慰了几句,正要返回庄内。却又看见那麻辣烫胡狐折转了回来。
独孤求赐和梦昔只得站在了庄门口。
胡狐叉腰骂道:“我们皆知独孤剑庄的庄主独孤求赐是个胆小鬼,原来四大公子里的多情公子梦昔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别人为了救你拼了性命都不要。你却连给为救你的人死后留个清净之地都保证不到,可笑啊可笑!”
梦昔何时受过这等凌辱,更何况侮辱之辞出自一个女流之辈之口。梦昔立时便要扑了出去,独孤求赐连忙拉住他的衣袖。
可惜梦昔已经气蒙了,一甩手脱了独孤求赐的控制,朝胡狐扑了过去。
胡狐见梦昔追出,立即转身便跑。梦昔也想起了独孤求赐说了敌人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停了下来。但是胡狐一见梦昔停下来便也停下来叫骂。两人停停骂骂,盏茶工夫便跑出了里外。
独孤求赐想要追过去帮忙,却有担心被一直没有出现的柳明花和唐糖踢了灵堂,不追吧,又怕梦昔吃了大亏。正在犹豫之间,剑庄台阶下面竟然折出一个女子来,定睛细看,正是酸梅汤唐糖。
“呵呵,求赐小庄主,叫你的两个手下躲开,我们两个来斗一场如何?”酸梅汤唐糖温柔地说。
独孤求赐轻蔑地笑道:“你还不配,叫你夫君出来一起吧。”
“哟嗬!口气不小嘛!我也不强求了,你下了台阶来,叫你的手下不准跟下来,我两单打独斗,我若是输了,我相公自然不会与你为难。就看你敢不敢了。”
独孤求赐明知自己功力远胜酸梅汤不止百倍,却又是犹豫不敢上前拼杀。因为他决对不敢托大让岳子风和卫天行去斗雪上加霜柳明花。
但是,酸梅汤唐糖却并没有因此放弃,依旧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叙说,虽然满嘴不含半个脏字,却也是羞辱得独孤求赐无地自容。岳子风与卫天行几次想下去邀斗,但是想起不久前武林大会不足一招便被酸梅汤唐糖制住了两人的穴道,只好把怨气往心里压了压。
岳子风冲独孤求赐说道:“庄主,那婆娘说得太过分了。你下去灭了她,估计一柱香的时间我们兄弟两个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独孤求赐本来就已经怒火中烧,听到岳子风如此说,便仔细再检查了一下剑庄周围百丈内的环境,确信没有人在附近后,这才缓步走下台阶说:“酸梅汤,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可不要怨我独孤求赐欺负女人。”
“呵呵!那你就来试试是你达女人还是女人打你!”酸梅汤依旧是妩媚的笑容。
独孤求赐怕她也象前面那几个一样还没等自己到便撒腿便跑,于是最后几个台阶竟是不再走了,而是一跃而起,扑向了酸梅汤。
酸梅汤唐糖竟是不和独孤求赐对掌,也不逃走,而是就在原地一边躲避一边游走。
斗不到十个回合,独孤求赐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独孤求赐心知不妙,立即闭住呼吸,但是还是慢了半步,已经着了酸梅汤唐糖的道。
酸梅汤唐糖见独孤求赐缓了下来,知道已经得手,立即抢上前去攻了几招,果然独孤求赐招架无力。酸梅汤唐糖心中大喜,冷笑道:“饶你内功深厚也敌不住我无色无嗅的清风散,小子你认命吧。”当下一掌击向独孤求赐的昏睡穴。
独孤求赐躲闪不及,正中昏睡穴。缓缓倒下时,独孤求赐本想开口骂上几句,但是朦胧中却看见柳明花几个起落便把岳子风及卫天行点倒在地。独孤求赐又气又怒,但是浑身却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终于,独孤求赐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柳明花几步走了下来,抓住独孤求赐的腰带将他提了起来,朝剑庄走去。边走边说:“嫂子,那个姓西门的和姓萧的丫头已经被我制住了。只是那独孤求踹的老婆有了身孕,所以我只点了她的昏睡穴。”
“哦!柳兄弟接下来想怎么做?”酸梅汤唐糖一边跟了上来,一边问道。
柳明花奸笑几声说:“嘿嘿!借嫂子的奇淫合欢散用一下,我让这小子与他嫂子乱伦,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嘿嘿!”
酸梅汤唐糖陡然停住身形,正色道:“柳兄弟,不是我舍不得我的奇药。只是我们四个做事虽然损人不利己,但是有违天和的事情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做。”
柳明花空出的手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呵呵!嫂子,我和你开玩笑的。我虽然号称雪上加霜,但是做事总是留有挽回的余地的,要不以你妹妹的性子早就把我阉了。嘿嘿!”
唐糖白了他一眼说:“多四十大几的人了,说话还是没有正经,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柳明花笑道:“总之这小子今晚的艳福是跑不掉的。我要把那两个丫头点了穴道,再让这小子吃了奇淫合欢散,然后把他们三个关在一个房间里。嘿嘿!”
“如此岂不是便宜这小子了。”
“嫂子你快不要这么说,堕了我雪上加霜的名头。这么做有三条好处:一,这小子大哥新丧不久,他却与人行鱼水之欢,有违礼法;二,西门丫头与这小子情投意合却又不共戴天,我让他们两个发生关系,看他如何处理;三,这姓萧的丫头喜欢这小子,让她们两个吵得这小子难以安生。嘿嘿!”
两人走到萧楚楚房间时,萧楚楚和西门若云已经被点了穴道放在了床上。
见柳明花提了独孤求赐进来,两个女孩子眼里近是惊恐。
柳明花将独孤求赐丢在桌子,然后立即去把窗户全部关严并且销上,然后笑呵呵对唐糖说:“嫂子,把你那宝贝药奇淫合欢散拿出来吧。”
西门若云和萧楚楚听到这个药的名字时,顿时陷入到极度恐慌中,银牙紧紧咬住嘴唇。却又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偏那柳明花却凑近了来说:“两位小姐,这奇淫合欢散甚是难得。中了此毒后,经脉爆涨、神智不清,若不能在六个时辰内解决中毒者将会经脉爆裂而亡。在下雪上加霜柳明花,见两位小姐深爱这个小子,遂有成全之意,忍痛拿出这价值连城的奇药来喂这小子。他日你们喜结连理时可要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两个女孩眼眶含泪、银牙紧咬,偏是又哭不出声音来。
柳明花走到桌子前,将一瓶合欢散全部倒进了独孤求赐口中。然后问道:“嫂子,多久会发作?”
唐糖冷声说道:“半个时辰!”
柳明花又回到床边,加点了两个女孩的几道穴道,说道:“你们和这个小子洞房之后就拼谁醒得快一些,然后一刀杀了另外一个,便可以与这小子白头偕老了。哈哈!”
唐糖不耐烦地说:“柳兄弟,姓白和姓卢的小子手底不弱,我怕你曾兄会失手,我们快些去支援他们吧。”
柳明花道:“好!但是半个时辰后这小子若是穴道不解,或者清风散毒性不解,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唐糖皱了下眉头说:“你解了他的穴道,奇淫合欢散发作时,清风散的毒自然就会解了。”说完,唐糖立即转身出了房间。
柳明花几下解了独孤求赐的穴道,也跟了出去,并且随手关起了门来。突然又推开门,探个头进来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小姐慢慢享受。明天早上醒来时请记得代我向那小子问好。”随后立即关上门,绝尘而去。
两个女孩子躺在床上,又急又气,但是却是不能动弹分毫。
半个时辰后,独孤求赐醒来,两目赤红,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水壶,仰头便饮,却是无半滴水出来,于是一下把水壶砸向地面,顿时水壶变成无数碎瓷片四散飞溅。独孤求赐只觉得全身火炭一般的烫,于是用力将自己的衣衫一片一片地撕了下来,直到一丝不挂。但是独孤求赐依然是觉得难受,于是拼命用手抓自己的胸口,似是要将自己撕开才舒服。
两个女孩子看到独孤求赐的样子,又是心痛又是害羞。
独孤求赐突然发现了躺在床上还有两个女子,于是象是恶狼般地扑了过去。首当其冲的便是躺在外面的身穿黑衣的西门若云。西门若云陡见独孤求赐赤裸裸地冲来,两腿之间更是有一物傲起,心中又惊又怕。但是独孤求赐扑上来后便是三下五去二把西门若云的衣服撕扯掉。
西门若云苦于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得泪眼汪汪地看着独孤求赐。
但是独孤求赐似是不识得他一般,面对面前如凝脂般的酮体也丝毫没有半点怜惜之情,整个身躯随即压了上去。
西门若云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随即便感到独孤求赐的牙齿狠狠咬在自己的胸口上。西门若云下体如火炙一般,便又无力反抗,只好银牙紧咬,直把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萧楚楚躺在旁边,感觉到床都在摇摆不停,只觉得一阵阵心寒。
独孤求赐趴在西门若云身上运动了一会后,感觉到身上热气稍减,却依然是热得难受。于是又胡乱扒掉萧楚楚的衣服,先是用牙齿咬萧楚楚的乳头,继而又是直接进入萧楚楚的下体。
萧楚楚终于意识到床都摇动了的力度所带来的痛苦。但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她也是毫无办法可施,只能紧闭双眼,任凭泪水打湿锦枕。
……
许是柳明花毒下得过多,独孤求赐一夜之间竟是在轮番在两女身上反复蹂躏。后来,两个女孩子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了,确实被独孤求赐蹂躏的两腿酸软,连挪动一下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只得依旧躺在那里任由独孤求赐在自己身上反复蠕动。
到得最后,两个女孩居然先后晕死过去。好在独孤求赐也气竭晕倒。
次日早上两女率先醒来,却是下体疼痛不堪,全身亦是酸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两人都想起来穿上衣服,离开这个令自己伤心的噩梦之地,却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两女相视一看,竟是无语凝噎,只能看到彼此的泪水无声的滑过。
独孤求赐醒来的时候,正头埋在萧楚楚的两乳之间,而身子却是躺在西门若云身上。刚醒来时,陡然感觉到触手光滑,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凝脂如玉,独孤求赐一激灵马上跳了起来。
却看见自己熟悉的两个女孩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上凝脂一般的洁白的身体上却是清一道紫一道的掐痕,下体更是一片血污。独孤求赐又看了看房间,只见地上满是衣服的碎片以及破碎的水壶。
独孤求赐用力砸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突然想起了昨天傍晚自己与唐糖的搏斗,再看一眼房间里的惨样,似乎是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满眼羞愧地看了两女一眼,突然举掌超自己的脑门拍去。
……
第七十四章:英雄葬礼!
七十四、英雄葬礼。
且说,独孤求赐一掌刚要拍向自己的脑门时,惨遭蹂躏一晚的萧楚楚和西门若云不知从那里来的一股力气,竟是双双赤条条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左一右抓住了独孤求赐的两只胳膊。
两个都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个说道:“王八蛋,你这是何苦呢?”另一个说道:“求赐哥哥,不要啊!”
独孤求赐无奈地看着两个赤裸裸地的少女,心想:大哥新丧不足百日,西门若云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西门无恨的女儿,萧楚楚更是白兄的师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做出了猪狗不如的苟且之事,如何对得起独孤家的祖宗,又如何当得起侠一个字?
独孤求赐凄凉地掰下两个女孩子的手,将她们放在床上,落寞地说:“你们两个不要拦我,我对不起你们。我独孤求赐猪狗不如。”说完,独孤求赐又是要寻死。
西门若云跳起来,拉住独孤求赐的手,扑在独孤求赐宽厚的胸膛,哭着说:“王八蛋,真的不关你的事情,是柳明花给你吃了奇淫合欢散。”
萧楚楚艰难地挣扎起来,趴到独孤求赐的腿上说:“求赐哥哥,你若是要寻死,我和若云小姐谁来照顾?杀西门无恨报仇谁来做?还有求踹大哥的仇谁来报?”
独孤求赐想想也是,只是实在无法面对面前两个纯洁的女孩子,于是颓废地低下头来。
西门若云亲了独孤求赐一口说:“王八蛋,你赶紧给我穿好衣服,把我送走。否则他们回来了你不好交代。”
独孤求赐闻言一震,抱起西门若云,只是感觉到触手之处柔若无骨,知道两女昨夜被自己折磨的菲浅,于是也顾不得自己和两女都没有穿衣服,一掌按住一个,竟是度进去自己的内力帮助两人行宫过穴。良久,独孤求赐这才收功,对萧楚楚说:“你先找套衣服穿上,然后去我房间帮我拿件衣服来。”
萧楚楚不敢违逆,立即跳下床去,找了套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又找出一套递给了西门若云,这才急匆匆地开门出去了。
独孤求赐找了一件被子把自己赤裸裸的身体盖了起来。
西门若云穿好衣服,低着头不敢看独孤求赐,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觉满脸通红。
独孤求赐也是盯着西门若云,心中矛盾不堪。
好在这种时间并不长,萧楚楚已经拿了独孤求赐的衣服走了进来。
独孤求赐立即将衣服穿好。
萧楚楚一边帮独孤求赐穿衣服,一边说道:“奇怪了,怎么今天剑庄里好象就大嫂一个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去了那里?”
独孤求赐心中一愣,说不定白暮非、卢旭、梦昔也都着了道了。于是急忙要往外赶。
西门若云却是一把拉住他的衣襟说:“王八蛋,先把我送走。要不他们回来会令你难堪的。”
独孤求赐回过身来,摸了一把西门若云的脸说:“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谁也不会说你的。”
顿时,西门若云满眼含泪,但是独孤求赐已经推开门奔了出去。
独孤求赐奔至灵堂时,库依似乎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很多事情一般,依然在那里木然地烧着纸钱。独孤求赐匆匆问了声好,立即朝剑庄大门奔去。
岳子风和卫天行依然被点中穴道,不能动弹分毫,好在柳明花和唐糖还算有点良心,把他们丢进了门房。
独孤求赐拍开两人穴道,不待两人开口说话,飞快地说道:“卫将军你留在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