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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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娇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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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鲁的将可儿推到一边,“你没有资格管。”「砰!」的一声,骆彗寒挥拳打向易堇樊的脸。

易堇樊巧妙的闪躲后开始反击,两个大男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刚刚骆彗寒猛的将她推开,可儿好像扭伤了脚,但是她现在顾不得这些,想上前拉开他们,却无机可趁。

一记重拳打在易堇樊的脸上,嘴角似乎在流血,骆彗寒满脸阴霾,上前捉住他的衣领,“如果你再纠缠她!我发誓不会放过你!”

说罢,将易堇樊用力的后推,拖起可儿的手转身离去。

可儿从没见过骆彗寒这样失常的状态,他的脸颊也有着淤青,嘴角也有轻微的血丝,“骆,你受伤了。”

他毫不理会,继续拖着她往自己的车子方向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因扭伤而踉跄的脚步。

骆彗寒将可儿推进副驾驶的位置,他从另一面钻进驾驶座,怒气开始喷发,“我说过几次了,不要再跟他接近,你有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就跟他手握着手,那要是故意呢,你们会做什么?”他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突起,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啊?”可儿被她指责的莫名其妙。

被记忆、嫉妒、愤怒充斥着而失去理智的骆彗寒咬牙切齿的逼视着她,“少装傻了,你是不是喜欢易堇樊?喜欢他的诗情画意还有那些他送的花花草草?”

“你!”可儿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你说不出话了?那就是默认了?该死的!!”他加大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的力道,极速狂飙。

听见骆彗寒毫无理性的指责,可儿感到很委屈很心痛,他对她就这么不信任吗?他根本感受不到她的心意,在那些报道铺天盖地的时候,她是那么信任他,信任他说的话,她,真的好伤心。

“我没有。”她的眼泪禁不住流淌下来。

“太晚了,我不信。”骆彗寒充满怒火的的黑眸直视前方。

可儿捂住嘴,无助的哭泣。任由他不断的加大油门,风驰电掣的奔回家。

  

正文 醉酒倾诉

 ()偌大的主卧室里,可儿孤单的裹着棉被,拥着抱枕,眼泪止不住的流泻。

她听到琴房里传来嘈杂的琴音,不,那不是琴音,他根本不会弹琴,那只是在键盘上的发泄。

可儿知道那是在惩罚她,因为正常的时候她此刻应该在琴房里为他弹奏,但是现在让她不敢去面对盛怒中的他。

片刻后,嘈杂混乱的琴音消失。但隐约从书房里传来阵阵摔打的响声,她可以想象那些文件和书籍被抛到地上的凌乱。

可儿将自己完全包裹在被子里,她害怕那样的声响。但是无济于事,接着她听见酒瓶和杯子摔碎的声音,脑海里出现他借酒发泄的画面。不,不要。他会伤到自己的。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想的累了、哭的累了,迷迷糊糊地失去清醒的意识。

再次清醒时,身上多了一道沉重的力量和他浑浊的呼吸声,以及阵阵强烈刺鼻的酒精味,他翻身欺压在她身上,用身体强硬地固定住她的四肢。

“骆,放开我,你喝醉了。”可儿想用力阻止他。

“是啊,我是醉了,我吞下客厅跟书房的酒柜里最烈的酒,如果我不喝醉,我根本没有勇气来找妳。”

“骆,不要这样,让我起来。”可儿使劲地推拒着他,但是男人天生了力气加上醉酒的固执,让她无法如愿。

“哈,让你起来?让你起来再去跟那个男人卿卿我我,赏花弄草吗?”骆彗寒大声在她耳边吼道。

“骆!你真的醉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儿无力地反驳着。这样的他好陌生。

“我在说,你跟那个易堇樊背着我在来往!”籍着酒意他已经丧失了理智。

“骆,不是的。你听我说好不好,我没有骗你,你要相信我啊!”可儿试图解释甚至哀求。

“我还能相信你吗?他一出现就开始不对劲了,先是看星星说故事,再是约会吃饭,现在居然被我亲眼撞见你们手握着手!我承认他很优秀,很会哄女人开心,懂得那些风雅浪漫,他就是想抢走你,从我身边抢走你,我还能相信你吗?”

“可儿,你知不知道,早上我一到公司就是一团混乱,我已经很累了,该死的记者还要来烦我!你知不知道,我在忙得几乎分身乏术的时候还要赶到幼稚园去看你好不好,我怕你受到那些报道的影响!可是,我看到了什么??你到底明不明白,今天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有多难受,当年我看到他跟筱竹在床上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痛过。你知不知道,是你让我有了不一样的人生,你的单纯你的善良可爱,让我改变得都不像是原来那个骆彗寒了。”

他紧紧束缚住她的双臂,低头攫住她的唇瓣狂吻着,酒精使他的声音更加沙哑,“我喜欢欺负你、喜欢逗弄你、调教你,那是因为我迷恋你因为这些而产生的困窘羞涩的模样,我不可自拔的为你动心,我以为你是我最美好的意外。”

闻言,可儿整个人震惊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倾诉过他心底的声音,他为她动心吗?她带着泛着咸味的、交织着感动与伤心的泪水湿润着彼此。

“可是,现在,我只相信这个!”骆彗寒迷醉的眼神逡巡着她泪花闪烁的脸,缓缓向下。

他粗暴的撤掉她睡衣的扣子,露出她细致的肌肤,“就算你为他心动也没关系,你的身体还是我的!”骆彗寒原本明澈的眼眸燃起怒火与欲火交织的气焰。

  

正文 冷情焚心

 ()“骆,不要,你冷静一点。”

但是此时此刻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语,酒精占有了他的头脑,愤怒蒙蔽了他的眼睛与心智。

他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间,可儿的双手因为反抗而被他压在头顶上方,他低下头吻着咬着她胸前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让她不禁疼痛的哭喊着。

“骆,放开我,你冷静点啊。”可儿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曾经那么温柔待他的骆彗寒。

他对于她的哭喊置若罔闻,任由脱轨的理智跟脱缰的欲火冲上头脑,“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粗鲁而疯狂在她细致洁白的**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宣告所有权的印记。

他巨大的硬硕粗暴的闯进她依然干涩的甬道,可儿的泪水狂奔,泣不成声,好痛。心更痛。她吐出破碎的语音,“骆,你会后悔的……”十指在他后背留下道道血痕。

她不再挣扎,咬牙忍受着他无情的撞击,身体的痛算什么,心若是没有了感觉,再敏感的神经都不会觉得痛了。

究竟是为什么,他之前的宣告令她意外又感动,这一刻却这么残忍。他知不知道,这才是冷情焚心!

他贪恋着她的体香,穿梭在熟悉的幽径之中,眷恋着她的身体,在释放所有后,从她的身上撤离,最终酒精的力量让他陷入昏睡。

她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独自清醒着。原来他们之间这么脆弱,禁不住一点考验,像是一道薄弱的扣环,一丝小小的缝隙都可以将两边彻底打散。

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下床,突然,他身体轻微地挪动了一下,模糊的低喃着,“可儿,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她的身体僵硬,时间在此定格。不要,不要啊。不要是在这个残忍的时候给她这么甜蜜的回应。

回头再看一眼昏睡的他,她沉痛的啜泣着,“不……”

骆彗寒从梦中惊醒,他从凌乱的床铺中坐起,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六点二十五分。

他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头痛欲裂,旁边的床位早已失去了她的身影。

突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悔恨如针般刺向他的心脏。

他,昨夜以残酷的方式欺压她……

“天啊,不,我做了什么。”

他好差劲,他不该因为自己的嫉妒、不安以及愤怒去那样对待她,不该喝得烂醉,藉着酒醉去麻痹自己去伤害她。

他依稀记得她的哭喊求饶,泪眼婆娑,依稀记得她破碎的、空洞的眼神。

可儿,可儿?她在哪?

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袭向胸口,冰冷的战栗。

他披上睡袍冲出房间,迎面撞落佣人手里的托盘,“看到可儿没有?……”

“先生……”佣人惊慌的眼神跟碎落一地的瓷片,让他如坠深渊。

他找遍所有房间,没有她的踪迹。

我看不见你的脸,梦在下沉,

我找不到你的身影

那是我心里的光,藏在最黑的天堂,

那是我心里的光,藏在最黑的地方,

要如何面对感情的转变,我在原地徘徊,

垂头如不见苦闷更蔓延

垂头如不见思忆又再加添

错与对亦破碎

枯死的心凝住了没有泪

天悄悄落下了泪滴

我在淅淅沥沥雨中前行

任凭细雨淋湿了我自己

固执我的双眼不去在意

看雨落在了水里

心却丢不了看不见的雨

雨一点点落入我心田

却洗不清我对你的亏欠

落一点就加深一遍

我担心没有放晴那天

  

正文 风云再起

 ()他迅速的驾车沿着公路找寻她的踪迹,她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如果她说她想一个人静静,说她不会原谅他,他都会拼命的把自己想将她搂在怀里的情感压抑。

她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手机、钱包什么都没有。

“可儿,求你了,快点回来吧。”他向上天祈祷。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特制的铃声显示着最亲近的人的来电,“喂,可儿?”

电话另一端是一向沉稳的景书急促的回答,“寒,公司出事了,你快过来。”

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否则景书不会这样催他,很少有景书解决不了的事情。

通话结束,他按下另一个号码,“我是骆彗寒,立即动用骆家和五大家族里最精密的行动小组,找到我妻子,可儿。”最后两个字,让他的心感到疼痛。

五行集团的帝国大厦顶楼

五人专属会议室

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安名岚虽然还是依偎在Stressless(思特莱斯)沙发上,但是姿态早已不那么慵懒清闲。

傅流川为他们给每个人斟上了一杯ChiantiClassico(古典康帝),他知道此刻他们需要理智沉稳的同时还要增加一点点刺激。

因为,接下来的挑战很大。

“寒,今天凌晨我收到内幕消息,关于跟S。A合作案的贷款,瑞士的普惠银行那边出了问题,我们需要的资金恐怕不会到位。”楚拓尘向众人汇报。

“内幕消息?”傅流川提出疑问。

拓尘很肯定的点头,“凌晨我是跟凌亚伦视讯,他是我大学时代的死党,现在他在瑞士普惠银行担任贷款部的执行长,如果不是我们的交情他是不会对任何客户放出消息的,而且他也表明这次的贷款案突然生变,是普惠银行行长亲自下达的命令,他恐怕也无可奈何。只是他提醒我们早做准备。”

拓尘看了眼时间,“他们的例行会议时间是上午十点半,到时候普惠银行的贷款部会正式发布消息撤销我们的贷款申请。”

骆彗寒接着把他的话说完,“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来挽救。”

“挽救?寒,时间很仓促,我们甚至连飞到那里谈判的时间都不够,如果我们考虑换一家银行怎么样?”安名岚想出看似最合理的解决办法。

但是立即被景书否定“来不及了,这一笔资金必须马上到位,如果换银行申请程序上就要花费不少时间,而且,被普惠银行否定的申请,短期内是不大容易被其他银行再接受的。”

“说的对,在前面只有一条路最便捷,但是也最艰难,就是说服普惠银行的行长,让他取消这个愚蠢的决定。”拓尘同意景书的意见。

“这几乎不可能。”傅流川不是打击大家的积极性,他说的是事实。

“只要让他知道,他拒绝五行集团的申请他会有多大的损失,这次的合作是对双方都完美的协议,银行家不是最注重利益的吗?”

“流川,你也说了是'几乎'不可能,说明我们还有成功的机会。”骆彗寒敲定了方案,“我想我们需要跟瑞士普惠银行行长通过视讯'谈判'了。”

“好,我们干了这杯,预祝成功。”安名岚首先举杯。

三人举杯,例外的是骆彗寒和楚拓尘。

骆彗寒眼前闪过昨夜他醉酒的行径和可儿哭泣的画面,微微闪神,右手摇晃着酒杯,不,他不会再喝酒了。

楚拓尘也似乎陷入了一段往事的回忆,回神后,“我想先打个电话比较好。”说着掏出滑盖手机,拨通一个很久不碰触的号码,“喂,亚菲,是我……”

亚菲?凌亚菲?凌亚伦的姐姐?普惠银行行长传说中的情妇?

众人面面相觑。

  

正文 孤独的冰冷

 ()十点零五分,骆彗寒与瑞士普惠银行行长雅穆。芬格的远程视讯接近尾声。

超大尺寸的视讯屏幕两端连接的是两个谈判高手,一个攻,一个防。

“那么谢谢了芬格先生,我想你将来一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骆彗寒自信而有把握。

“呵,有你这个谈判高手,我想今天我没有跟你达成一致,我将来才会后悔。”雅穆。芬格内敛而含蓄,谁能想到这个主掌银行霸主地位的中瑞混血儿只有三十一岁。

“过奖了。能说服你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呵,骆先生,你的才能真让我吃惊,我该庆幸自己跟你不在同一个领域,否则我最强劲的对手将是你。”雅穆。芬格由衷的赞叹。

“我们能这样合作不是更好吗?”

“说的也是,只是你真的给我出了另一个难题,我想我应该对某个人有所交代才好。”

毫无疑问,这个某人是指,之前令他打算取消五行集团贷款申请的那一位。

“芬格先生真爱开玩笑,这对于你来说应该轻而易举,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再额外多付你一分利息的。”骆彗寒尽显商人本色。

“Ofcourse。对了,我最后想请骆先生转告一句话给楚先生,亚菲很想念他。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开会了。”

“芬格先生请。”

视讯切断,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一场惊变有惊无险。

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安名岚开始八卦,“拓尘,那个凌亚菲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们很熟吗?传言不是说她是雅穆。芬格的情妇吗?”

回应他的是楚拓尘冰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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