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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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好强大-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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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惯了香花,换换家常菜也不错。

可蓝打开了那只狼爪,“对不起,无可奉告。请你让开,再不让开我就叫……”

男人唇角一亮,心底叫着好辣的味儿,有意思,俯下身就要捉那小嘴。

老天,这地方居然也有这种不要脸的流氓!

她已经捏紧了小拳头,准备挥出,半年的女子防身术可不是白练的,但就在她举起手时,那股恶心的压迫感突然被抽离,砰地一声重响落地。

“妈的,谁啊,发什么疯?!”

“李家阳,不想被轰出去你最好收敛点!”

“你……季远航,呸,真他妈冤家路窄。”男人爬起来,扯了扯被抓皱了的衣角,眼神阴沉沉地溜过护在女人跟前的男人,“你也看上这小野花了?早说啊,出手这么重,小心我告到你们队上去。别以为升了个少校就拽得二五八万,还不是靠着女人……啊,别打!”

“想出去见人就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滚——”

男人哎呦一声,屁股被踢中一脚,连滚带爬地跑掉了,但那回头时瞥来的阴沉颜色,让可蓝极不舒服,仿佛……似曾相识。

“蓝蓝,他没伤找你吧?”

“谢谢,我很好。”

女子轻巧地别开了他想要抚头的手,对着旁边的壁画玻璃反光,理了理微乱的长发,那雪白的肌肤,纤细的手腕,细细的锁骨,优雅的宛如白天使的粉颈在漆黑的发间羞涩掩映着。

男人的眼眸悄然转黯,变深,有一丝拉远到不知明的空间。

然而,当她回眸朝他一笑时,端庄,克制,礼貌……却也疏离。

“季远航,好久不见。”

她主动朝他伸出了手,他看着那手腕上璀璨夺目的彩色钻石手镯,并那细细脖颈间的同款项圈,还有耳际发髻上,眉梢眼角处,晶莹闪亮,无一处不透露出女人正被极有身价的男人娇宠着。

润柔的唔知滑进他掌中,沉寂许久的心,极力克制,仍重重地碰响一声,宛如炸响耳侧的雷鸣。

“萧可蓝,好久不见。”

男人再抬起眼时,已经是墨色无波,静如冷夜深潭。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军装,刚才那人说他是少校,他的胸口也别着一排勋章。英武俊朗,卓尔不凡,更兼成熟内敛,曾经记忆力的那个青涩调皮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

楼上的一场会面,对质愈演愈烈,气氛骤然白热化。

“如果你要为你的兄弟们好,那就立即跟这个小家碧玉分手,不出五年我就可以让你脱胎换骨,成为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

老者一说完,锐利的眼光,直逼面前的年轻男人。

“老姜,你在胡说什么。咱们之前说好的谈正事,你怎么……”

姜啸鹤抬手一挥,打断了三叔公的话,目光紧盯着向予城,那执掌一国的君王霸气展露无遗,喝声下令,“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解决那个女人的问题,如果你心软下不了手,我可以派人帮你解决。”

向予城紧抿着唇,看着眼前华发遍生,比一年多前在母亲墓园里见到的模样,明显憔悴了许多的老人,眉头蹙得紧,眼底的憎恶之色,冷的似冰,锋锐的精光直刺而出,与老人交锋相对。

老人毫不妥协,继续加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愚蠢至极,误信谗言,随便就听信外人的谗言,陷你于不顾,还给我惹上官司,丢脸丢了几十万的报纸。

你以为那次的丑闻能那么快平息下来,只是凭你那几个小弟的手腕就能摆平了?!要不是我派人帮你堵漏洞,你能安心到德国去治病?!你也不想想,就凭你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顶多能唬几个小流氓,还能做什么大事!”

“教训完了吗?”

半晌,男人丢出这一句话。

老人眉梢一抖,严肃的面容闪过一抹不懈,瞬间有习惯性地掌握全局,吼道,“不过才认识两年,现在分手还来得及,照我说的做,我可以保证你那些兄弟的家族……”

男人突然冷哼一声,“老东西,你继续做你的白日梦吧!”

嘭地一声,大门狠狠甩上。

良久,三叔公才慢慢转过头,看着老人,“啸鹤,你这是……何苦啊?”

“那个女孩儿太像他母亲,我……这是为他好。”

“啸鹤,唉……”

无奈的叹息,冷寂一室。

……

“刚才那对儿……听说是老爷子远房侄子,回国近十年了,在内陆名气挺大。”

“帝尚集团的董事长啊,你们都不知道。呵,跟当地的老牌地产大王合资,说是要建西部最大的物流集散中心,胃口大着……”

“又是个啃地皮儿的主。难怪今天一来就上楼去了……”

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说着,听到这里也可以确定不过是个小老板。这与在场集权势于一身的人相较来说,也都是仰起鼻息混饭吃的小人物,不足以做大话题。

俗话都说到了上海才知道钱少,到了京城才知道官小。在大陆这个社会里,讲的是情理,认得是关系,有了关系才有人气,有了人气才捞得到财气。要赚钱,捞上—政—府—这块金馍馍,才是大富的王道。

但大富,永远也比不上大贵。瞧,一方老地主还是要来拜会京上的权势阶层才能混口饭吃,所以在众人眼里,向予城也只是个“啃地皮儿”的老板。

探听够了消息的女子离开人群,急于寻找自己的男伴。刚好被打的李家阳揉着嘴角走出来,看到女子,气得上前低语几句,女子急忙离开了。

李家阳听到了众人议论的尾巴,忍不住问,“那男人是老爷子的侄子。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众人茫然,“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可能只是寻常人家?”

“小家碧玉罢了。不过,我看她戴的那套彩钻珠宝很特别,都没见过……”

“不知道是真是假呀?”

“有点钱买几套珠宝也没什么。”

“不过我觉得她在这种寿宴上居然穿粉红色,真是……”

女人们呵呵低笑着,转了话题。

李家阳看着女子消失的方向,眼底闪过一抹邪气。不过一个小老板,不足为惧。这次季远航保得住,下次就说不定了。

……

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可蓝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三叔的寿宴上,碰到多年不见的……初恋情人。

“可蓝,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两人不由相视而笑,交流的眼波中,仿佛有很久远的情感被悄悄唤醒。

“要不要找个地方聊聊。”

可蓝刚要开口,被一个突入的女音打断,接着一双玉臂缠上深绿色的军装,女人完美娇柔的脸庞轻轻贴在男人肩头,朝她放送着所有者般的笑容。

“远航,我找你好久,碰到朋友了?介绍介绍。”

“左安安。”

季远航微微蹙起眉,伸手扒拉下女人的手臂,口气不悦,“这是我的同乡同学……”

左安安突然叫道,“啊,我知道,就是那个萧可蓝,对不对?”

“是,我叫萧可蓝。”

左安安在季远航想阻止前,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左安安。远航的师妹,兼未婚妻,呵呵!”

丰满的唇角挑着“示威”般的浅笑,纤纤长指上涂着深秋的大红,明眸中闪烁着大丰收般的喜悦。

可蓝轻轻一握,目光平淡无波,“很高兴认识你。”

左安安唇角一弯,“我也……”

季远航却跨前一步,挡住了左安安,看着可蓝的目光专注而略显焦急,“左安安只是师妹,你别……”

哪知左安安像牛皮糖似的又缠了上来,还调皮地一笑,“可蓝,我以前常听远航提起你。瞧,他特别喜欢照顾自己的师妹,在部队里就爱瞎紧张。你以前做他学妹,他也这样儿?”

这话里的暧昧对比,任谁也能听出浓浓的酸味儿。

可是,这些已经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呀,他就爱瞎紧张,还凶巴巴的,其实……”

“都是为你好!”

异口同声后,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男人只能默然地看着女子眼角的蝴蝶钻石贴,那一闪一闪的亮光,刺得眼眸微微收缩。

“蓝蓝?”

一把沉稳而熟悉的男音传来时,可蓝心口一松,回眸时展眼舒眉,都忘了自己穿着一步式的花朵包裙,也忘了所处的场合,跑向声源处,用力投进男人的怀抱。

“予城,你们终于聊完了。小睿他下楼就跑掉,小云被盘丝洞的蜘蛛精缠跑了。我差点儿被色狼的手,你瞧……咦,你脸色好差,发……你不舒服么?”

“这里空气不太好,待会儿我们就走。”向予城看向后方,迎上季远航探究的眼神,目光倏然沉下,问,“什么色狼?”

可蓝急忙解释,“那是我的同乡同学,不是色狼啦!幸好他在,帮我把色狼打跑了。我说这里警卫那么多,怎么也会……”有那种败类畜生。

说到这里她打住了话,转而介绍了男人们认识。

“那个冒犯我未婚妻的男人,是什么人?”向予城直接问。

“李家的小儿子。”季远航也没避讳,左安安却拉了他一下,被他甩开了。

“教育部长的曾外甥?”

季远航目光一亮,“是,他家老爷子曾经给主席做过警卫员。”

那一霎,向予城冷敛的眸色腾起一股浓重的煞气,在他怀里的可蓝觉得男人浑身一紧,想询问时已经被揽着走回了大厅。

“哪一个?”

咦?



正文8 152。从来没想过要放手

北方的天空,高,远,他们都说,这里最早看到太阳,是最接近巅峰与成功的地方。

几乎,来到这里的人,都渴望在这个充满权利诱惑的城市里,获得登鼎巅峰的机会,甚至为了这个机会,昧食良心,不折手段。

我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你再相遇。

我曾经细想过很多次,很多种,但真的没有一种,是以这样的方式呈现。

那么酸楚,无奈,那么心疼,纠葛……

回头,其实已经不是一种选择了,是吗?

……

“城……”

意识还在浓浓的睡意中徘徊不舍,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将她抛回现实,睁开眼,一张男性汗湿的俊美脸庞,铺满了眼眶,他抵着她的额头,重而沉的呼吸全喷洒在她的脸、颊、耳、颈,她抑不住地低低哼吟,想舒展一下手脚都被压住动弹不得,事实上就算不被压,她也没力气多挪动一分。

“蓝蓝……”

男人沙哑的声音里裹着一层莫名的战栗,突然捧起她,深深看着,幽深的眼眸仿佛碎裂了万千星光,脆弱得不可思议。

“予城……”

“蓝蓝,说你爱我。”

“我……爱你……”她忽而一笑,飘飘悠悠,宛如水雾中朦胧相见的莲,洁丽,雅致,隐约,神秘……

“宝贝儿,再说一遍……”

十指交缠,紧紧相握,伴着一声声的爱语,完美的一次次融合。

“予城,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再说一次。”

“我爱你……城……”

“再说……”

他沉醉地低喃着,像个怯弱胆小的孩子不断地要求着,一遍又一遍,直逼到她声音都沙哑得再也叫不出来,只能伸手轻抚他汗湿的脸颊,他亲吻过她一根根指尖,温柔缠绵,漆黑的眼眸仿佛罗织出一幕遮天的大网,将她密密地网罗其中,只能任他操纵,无法逃离。

她也不想逃离,甘愿如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地沉溺在这张大网中。突然,感觉唇尖一抹咸甜,睁开眼,在深黝结实的肩头烙下一个红红的圆印儿,她才悠然回神。

“城……”

她心疼地抚着那处伤,旁边还有其他细白长短不一的痕迹,每一寸都让她隐隐地难受,这个男人到底受过多少伤?

“蓝蓝,我爱你。”

他仍紧紧抱着她,舍不得放松半分,用新出的胡渣轻轻蹭着她柔嫩汗湿的小脸,长指习惯性地梳理着那头已经垂顺到腰际的长发。

“予城,好累……”

她似撒娇又似抱怨地用鼻尖拱了拱他的脑袋,递来一个怨气的眼神,却让他喉头上下一滑。即使两个人已经拥抱过无数次,她一个小小无意识的动作,仍然让他悸动不已,仿佛青春期的小鬼似的,脑海里只想着这一件事,可是……

“宝贝儿,对不起,我……”

她快要闭上的眼,因为他话里的歉疚和疼痛又强撑开,看到俊脸上来不及收敛的哀伤,浓烈得让她立即紧揪了心,埋下的不安又抬头。

“予城,你……昨天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们床笫之间想来激情似火,可是像昨天那样他一会酒店,还在走廊上就压着她强吻强抱,差点儿就突破最后防线,如此失控还是第一次。幸好,他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理智,门一关上时,都来不及上大床,就在门上要了她两回。

好像怕她突然消失掉似的,他总是不断地要求她叫他的名字,说爱他,说不会离开他。昨晚从大门,到客厅沙发,再到落地窗玻璃前,落了满地的都是他们俩的衣物……他的急切里,裹满了一种莫名的慌乱,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着,急需抓住一块浮木。

只是,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力气思考,大概因为……

浴室里她昏了好几次,出来后,他不得不暂时休战,喂她吃了些东西。可是……半夜他似乎做恶梦惊醒,嘴里叫着“不要走”,她一触到他就被他紧紧抱着,清晰地感觉到他浑身发抖,十分害怕。

她抱着他,哄他,安慰他,直觉他这不寻常的反应与前晚上的寿宴有关。

他是个很沉稳内敛的男人,不会轻易对人流露情绪。除非是非常亲近的人,但也只有她能看到他完全放下戒备的那一面。

而昨晚他从楼上下来时,脸色就不对劲儿,苍白紧绷着,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却在听到她被人染指后就彻底爆发了。在那样的场合,居然动手打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以前,他也不只一次和林进在宴会场上碰面,敌视,暗中较劲儿,但从没在公共场合直接动过手。

她询问过他不只一次,希望他说出心事,可是他只是紧紧抱着她,继而以吻厮磨,又擦枪走火到一场又一场缠绵,不休不止地需索着她的承诺,来安抚他仓皇失措的心。

这一页,几乎没有睡着,那种慌乱和迫切一直纠缠着他,或者连她自己也……

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放松下来,倒也没关系。只是渐见天亮,他仍然那么不安地抱着她求索,还露出这样的眼神,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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