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进去,别多话,只要答,是,好,就行了。”
“不要那么麻烦,只要让我靠近他,给他喷一下就成了。”可蓝从裤包里掏出个小罐罐,得意一笑。
“什么东西?”
她眉毛一扬,“向予城给我的防身器。”
“啊,你要用它对付大哥,这怎么行?!”
“安啦,这个不伤身,只睡觉的啦!”
可蓝催着黑畅进了包厢房,这一看,一股无名火就腾了起来。
这哪是SPA商务沙龙啊,根本就是一淫窝。
完全仿古代中国帝王宫殿般的设计,镶金嵌玉,琉色璃光,黯金色的碎石突瓷砖拼出五趾亲青龙,三层水晶灯如泪珠一般滤过柔和的光线铺散而下,爬在金色贵妃榻式按摩床上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只在腰间盖了块白布,展露出一身刚有力的黝色肌肤,已经被打上一层蜜柚,泛着迷人的光,宛如漆了一层金,每一分,每一寸,都彰显着纯男性的阳刚之美,让人移不开眼。
偏偏,那副性感的身躯上,同时有三双嫩白小手,肆意游动着。
呃,全是跟她衣着一模一样的按摩小姐。一个个有说有笑,用着各种可能的暧昧姿势,不动声色地勾引着男人。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按摩小姐正在圆筒型的浴池里调试水温。
他们还没把地皮踩热,后面又有人推门进来,手上拖着水果盘,亲亲昵昵地叫着“大少”,熟稔的摸样,让可蓝一阵牙痒。
然后,就是左一口樱桃,又一口葡萄,再一口水蜜桃,吃得不亦乐乎啊!
黑畅走在前面,眉毛立时一跳,心头苦叫,大哥,你这是玩的哪出呀,我的后背快被射穿了。
可蓝还躲在黑畅背后,双眼直射小飞刀,杏眸怒焰烈腾腾燃烧,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捏着喷雾罐,牙齿磨得叽咕响。
好你个黑社会,人家担心你,一夜都没睡好还做噩梦,丫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开始享受快活了!
今天不摆平了你,XX你的OO,俺就不叫萧可蓝!
正文4 086。大哥被扳弯了(捂脸。。。)
“大少,这种刚从印度送来的香油,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肌肉放松度超过其他精油好几倍,是目前客人们最喜欢的。”
“嘻嘻,是呀,现在已经成了咱们店里男宾们第一首点香油。”
“虽然味道有点儿偏甜,不过男宾们都说闻着睡着后,做的都是美梦。”
那莺语,那笑声,那笑脸,合在一起就是两个字:奸、情。
榻上的男人,面容朝着他们这一方,双眸闭阖,几缕湿发懒懒地散落在额头上,划出几道浅浅的影,仍然给人一种无法忽略的压迫感。
任女人们叽喳个不停,他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享受着一切,一副十足的帝王派。
可蓝瞄过一眼,就生出股血腥的念头,想把那几只小鸡爪子剁了喂狗。
噢,这都怪黑社会,把她纯洁的心灵给污染了。
要报复!
一串笑声,从背后传来。
“大少,水果来了。”
一个酒红长发的女人,右手拖着一个盘子,扭腰摆臀地走进来,一看到他们,面上妖娆一笑,从盘子里捻了颗樱桃,“四少,台湾的红唇樱,来尝一个吧!”就送进了小四黑的嘴里。
后面进来的女人,发出一串咯咯的娇笑,迅速将那榻上的男人围了起来。
“大少,新鲜货,又水又嫩哦!”
刚才那只纤纤玉指,就那么贴上了男人性感轻抿的薄唇,男人没拒绝,自动张嘴将樱桃吃了下去,玉手就没离开,暧昧地摩挲着男人的下颌,男人的腮帮子动了一下,很快就吐出一核,正落在女人手板心上,女人这才收回手,在一片低笑声中,将碰过男人的手指,含进了涂得比果冻还果冻的丰唇中,故意吮得咝咝作响。
“大少,尝尝巴西葡萄。”
“大少,日本的水蜜桃也很棒哦!”
于是,男人的双唇,被女人们轮流揩了一圈儿油。
让可蓝头皮直发麻、手指绞成麻花的是,不经意之间,那伸出的舌头碰到女人的指尖时,女人们发现的低吟和抽气声,就像那种过程里的声音,毫无节制地嗯来啊去,旁若无人的满面熏红,把自己的手指舔得水渍晶亮,仿佛真是在阿拉伯酋长的香粉后宫,肆无忌惮地调情盈乐。
好你个向予城,好你个黑社会,好你个……大种马!
彼时的画面,那确是男人们向往的极致天堂。
男人健壮性感的身体上,被无数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揉揉捏捏,香薰油染满了女人的五指,在肌理起伏的曲线里,滑动出兹溜水濡的声音,甚至能看到小油珠弹跳蹦溅。
地上或坐或跪或卧着的女人们,将男人团团围住,如果他一睁眼,就能看到那一幅幅撩人心魄的媚颜盈姿,明明一点儿也不暴露的粉红制服,被她们故意穿得像小酒吧里的陪酒女,乳波荡漾。
什么高级SPA商务沙龙,根本就是下流淫窟,下流无耻!
“你快躺上去!”
“啊,这个……”
背后的声音阴飕飕地飘来,吓得黑畅差点儿跳起来,后腰就被一冰冷的东西顶了顶。
“躺上床,快!”
那声音不容拒绝,那东西就用力戳了他一把。
黑畅在心底哀嚎,只有爬上了向予城旁边只隔着两米距离的另一张床。
完了,完了,他这炮灰是板上钉钉子——跑不掉了。
黑畅刚躺上,就感觉到旁边一道杀气倏地射了过来,可蓝是背对着向予城那张床,所以没看到男人突然睁开眼,横了小四黑一计,吓得小黑脸纠结得快滴出水来,只能空口打哑语。
大哥,救命啊!
自作自受。
这是你的女人啊!
自求多福。
没天理啊没天理!
自作孽。
吼,这到底是谁做的孽?!
可怜做了间者的小四黑,只能在心底咆哮之,默默流泪之。
向予城瞥了眼可蓝的背影,在掠过那翘翘小屁屁下白晃晃、光溜溜的大腿时,眼神黯了一黯,蓄过一抹野火,迅速关上了。
可蓝只觉得后背唰过一道热气,手下就是一个用力。
“噢噢噢,那那那……那个腰……”
镇定回应,“你的腰肌不好,应该是平常运动劳损过度,需要多放、松、放、松。”
姑奶奶啊,你掐着人家那么大坨用力转,那是大活人的肉不是死面团子啊!
“我我我,哪哪哪……噢——”
“你的肾肯定不好,需要多注意,别太操劳过度了。”
呜呜呜,那里不是肾,那是他的屁股蛋蛋儿啊,好不好!
“大大大大……唔……”
毁了毁了,他今天彻底毁了。
“来吃颗樱桃儿,坚持就是胜、利。”
“啊唔……呜呜……嗯呜……”
在女人们惊怵的眼光中,小女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阵胡乱揉捏掐捻,只看到床上的男人从最初哼声反抗,手脚紧绷,到后面声息渐消,只余小指尖、小趾头儿,偶一颤抖,垂垂死矣……
一时间,众人都忘了自己的动作。
那床的男人突然开口了,“阿畅,叫得那么销魂,很舒服么?”
垂死的人像是突然听到了主的招唤,蹭地一下翻出个半白眼儿来,有气无力,“舒……舒……”
男人将脸一别,朝一个按摩女下令,“你过去,让她过来。”
可蓝听到,双手就是一抓,下面的肉躯跟着一阵儿死缠儿,小四黑缩紧了脖子咬牙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宽面条泪下……
大嫂,大嫂啊,您是来给大哥疗伤的,还是趁机重创咱们小弟的啊!呜呜呜……
可蓝迅速转了身,朝另两位呵呵一裂嘴,那虚伪做作的阴冷笑容,登时让两女心头毛毛得同时往旁缩了一缩。
其实不用明说啥,当看四少那么忍耐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怪爪女,有点儿脑筋的都知道挂爪女的身份可能有点儿特别。之前他们被经理派来时,经理也说过,待会儿发生什么怪事,都不准管,只管做自己的,听大少吩咐即可。
可蓝看着手下那一片宽广辽阔的肉肉,金黄黄儿,油溜溜儿的,心底的恶欲腾腾上窜到了四肢百骸,尤以十指香葱小玉指为最。
咯咯……咯咯……
空气里传出关节嘣响的声音,其他人都不由自主,以那低着脑袋,扳手指的女人为中心,退后一步半,以策安全。
“大少,我这手法有点特别,您要忍不住就别憋着,叫出来,更、健、康。”
男人没动静。
可蓝动动十指,一个用力落下去。
小四黑转眼一看,双眼惊恐地瞪得溜圆儿,转向向予城的脸,可惜他早就换了方向,看不到面上的表情。
只听得女人在那身皮肉上制造出啪啦啪啦的声音,众人头皮一阵发麻。
大哥不愧是大哥啊,真能忍。看来大嫂多少还是对大哥留了情面,不然……
可是当眼光溜到男人头上时,那轻微的颤抖,骗不了人,再看那绷直的腿,和一抽一搐的脚趾头儿,就知道,哈哈哈,大哥,现世报终于到了!
当下,小四黑享受着身上舒服地道的按摩,欣赏着向予城毫无面目的挺尸风情。
可蓝一双小手,故意掠过男人的侧腰,滑到那挺得最高的高地上,一把揉上圆滚滚的大球儿。
靠!弹性真好,比她的还翘,没天理啊没天理!
男人的脖子一梗,咬下牙,这臭丫头,到底来干什么的?!
小手一揉上屁股,就像抓面团儿似的,毫无节制,一想到刚才这片土地同时被几只手染指过,心里就特别不平衡。
我让你逍遥,我让你腐败,我让你得瑟,我让你盈荡!
用力,用力,再用力——我扳!
彼时,四平八稳的按摩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可怜呻吟声。那看得周人是一阵眼眉心跳,瑟瑟寒背,悄无声息了。
那双小爪子就一直停留在男人的屁股上,拖高,扒下,挤拢,再扳开,被卷卷发挡住的小脸从发隙中透出两道阴冷冷的恶光。
小四黑有点儿忍不住,“大……”
如果他不出声儿,也许情况不会急转直下,可蓝被这声音一刺激,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暴动,一把扯掉了那块聊胜于无的腰间遮羞布,啪地一下正拍在黑畅脸上,后面那个“嫂”字就被彻底灭了。
黑畅立即听到女人们一阵抽气声儿,急忙扒下脸上的白布,一幕画面直刺眼底,噼啪一声巨响从头顶炸开,天雷霹得他眼冒黑气,头冒金花,外焦里嫩。
啪啦一声,女人们手上的盘子全砸落了地。
为啥呢?
小女人在一阵猛揉之后,突然用力扳开了两块大肉球,眼光瞬间就定在了大肉球的中缝里,那一朵小菊花儿上,突然暴露真面目的花儿很是羞涩地瑟缩了两下。小女人不但没放手,脑袋还往下揍了几分。
虽然只有那么短短两三秒,也够让人受的了。
向予城再也受不了,双手一撑翻过了身,“萧可蓝,你到底……”
哧……
一蓬雾气直罩面门儿,颗粒很小很小,威力很大很大。
男人沉怒紧绷的面容,刹时一松,声音迅速低弱下去,“干……你竟然敢……拿……我……给……”
“……三、四、五,倒下!”
可蓝朝后仰着脖子,动作非常利落,表情十分冷静,简洁果断得简直让人无法想像,这就一个动作,把曾闻名黑道整十年的超级大佬给摆平了。
前后加起来,也不过三分钟!
小女人直接忽略周遭一片惊异中缓缓透出无限崇拜的目光,淡定从容地收回小罐罐,认真盖上喷嘴盖儿,揣进包包里。
然后支起食指儿,戳了一下男人脸,彻底昏迷的男人,只能无助地随着那小手指,摆了摆脑袋。
小四黑在心中,双颊挂上了曲折悲催的宽面条泪,捶地哀嚎:大哥啊,大哥啊,你怎么就这么挂了呀!
当可蓝一开口说:“瞧,我就说过没问题的。当初他偷偷把我的防狼喷雾剂换掉,不能怪我啊!说是一喷下去,能躺到明天唉!嘻嘻,效果真好。”
小四黑立即露出一副狗腿崇拜状,“大嫂,你这办法好。这样大哥即可以好好休息,也可以好好治疗了。哈哈哈,好好好,哈哈哈……”
大哥,别说哥们儿不义气,谁叫你先挂了呢!
可蓝突然瘪下小嘴,手指戳了男人的脸,又戳男人的头,再戳男人挺挺的鼻头儿。
心头默咒:我让你逍遥,我让你腐败,我让你得瑟,我让你盈荡!
哼哼,现在知道姐的厉害了,还故意装不认识,没没看见,装爷们,还不理人,其实就是一幼稚的小屁孩儿嘛!
“大嫂,大哥的脸色,好像真的不太好。”小四黑看不下去了,决定暂时维护一下大哥的形象和贞操。
可蓝收了手,轻轻抚上那张沉睡的俊脸,和刚进门时看到的,已经完全不同。那时候他还醒着的,由内而外的那股不怒而威的势气,怎么也掩不掉,闭着眼睛也让人觉得有压力。
现在,他已经完全放松,略显苍白的面容上,咽下铺着淡淡的阴影,刚才那一瞪眼儿,明显散着红血丝,眉心微褶着,透露出的不是惯有的凝重严肃,而是一抹深刻得让人再也无法忽略的脆弱。
昨晚,他也没睡好么?
小手开始恋恋不舍地来回摩挲着男人的脸,淡定从容也迅速消失掉。
小四黑深觉这退场时刻已经到来,朝周围人等打了个眼色,也准备嬷嬷地离开,让可蓝自由发挥,尽情宣泄,他想,也许这才是大哥最渴望的美梦儿。
“小黑,等等。他好重啊,帮我翻……”
小四黑一回头,又见天雷滚滚来。
小女人刚好抬起男人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肩头上,拉着男人一条手,小小身子爬在长榻之上,男人正上方,从他这角度看过去那就是:“大哥被华丽丽滴扳弯了!”
事后说起这经典一幕,其他三只都狠敲了小四黑一大脑门儿,啐:为什么不卡一张照下来做呈堂证供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大哥面向他的另一条腿是放平的,大哥的那块遮羞布早就被大嫂给扒掉了,大哥现在、此刻、这一秒是真空这上场啊,那象征着纯爷们儿的威猛和钢硬的兄弟,正直挺挺的竖立在四条眼神儿中——羞涩小颤抖。
可蓝早就为这个尴尬的姿势,羞得全身都红了。
小四黑受不了刺激,猛吞了几大口口水,脑袋呈空白状态。
“小黑,你看什么看,快过来帮忙啊!”
“大……大大大大……大嫂,我来了。”
将人放爬下前,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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