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幻,你说的啊,我们是一家人,可是为什么要对自己家人这么残忍呢?”
啊,忘了介绍了。我们亲爱的浪魔大人此时正被光荣地关在一个貌似金丝笼的金黄色笼子里,笼子外面坐着冰雕一样的景辰溪,不远处的沙发上躺着仙子般美丽的司徒幻夏。
面对白奕浪的哀求,两人均是无动于衷。
最后,白奕浪说得累了,终于放弃了。全身乏力地坐到了软软的地毯上。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徒弟!告诉你一件奇事!”正是如小鸟一般飞进来的苏玖歆。跟着她回来的当然还有苏玖岩。
白奕浪猛地弹起来,抓住笼子急切地问:“什么事?”
“坏事。”苏玖歆还没开始回答,苏玖岩便在一旁幽声幽气地道。
兴奋的申请立即黯淡了下去,
苏玖歆安慰道:“其实也不能算是坏事啦,就算是坏事也与你无关,呵呵,只是我觉得比较奇怪所以想回来跟你研究讨论一下……呃?溪,你们怎么把我徒弟关起来啦?”
接收到苏玖歆埋怨的眼神,溪只感觉浑身一凉。但是仍面无表情地道:“防止他闯祸。”说着,他便起身把金丝笼打开了。
白奕浪立即跑出来抱住苏玖歆感动得痛哭流涕:“师父,还是你对我最好了!对了,你要跟我研究什么事?快说吧,不管好事还是坏事,我都陪你研究!”
苏玖歆开心地一拍他的肩膀:“好!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了。徒弟,我跟你说啊,刚刚你走后又来了……”于是,如此这般,苏玖歆眉飞色舞地将刚刚在帝娱广场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白奕浪。
白奕浪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急得恨不得直接飞出去。
苏玖歆的叙述还没完全结束,他便扔下一句:“师父,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研究了。先走一步!”话音一落,人便消失在了邪魔塔。
苏玖歆正要追出去,一直躺在沙发上的司徒幻夏说话了:“让他自己去解决吧,他在这里已经心急如焚了几个小时了。”
一个暗黑噪杂的地下会所里,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背后,是一个散发着诡异红光的小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几乎沾满了整个房间。
床上坐着一个女孩,孤单落寞的背影却透着倔强与不屈。
【留言啊留言,收藏啊收藏,亲人们,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好么?】
魅都女郎
保镖将门打开,同时刺眼的白炽灯照亮了整个房间。女孩用手遮了遮,却仍然没有回过头。
身材修长完美的男子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根Marlboro香烟,淡淡的薄荷味随着烟雾的缭绕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紫悠。”男子好听的声音响起,如湖泊里荷花开放的声音。
女孩仍是拿背对着他,没有回答。
“穗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男子吸了一口烟再次叫道。
女孩像触电般转过身来。灯光下,那赫然是穗彩菱的脸!!
而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穗彩菱比赛的MillerJonah。
穗彩菱的目光充满戒备,但表现出来的却是坚强:“你来做什么?”
MillerJonah浅蓝的眸子眯了眯,吐了口烟圈,声音低醇:“你说我是来做什么的?紫悠小姐。”
穗彩菱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猛地弹了起来,想躲到床角去,却又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害怕,便马上又坐回了原地:“我早就不干了,你请回吧!”
MillerJonah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干了?我可没听说魅都今天有请假的人。不但没有请假,你还是菜单上最贵的一道菜呢!”
邪魅的笑容在穗彩菱看来是那样刺眼。然而,此时的她却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那天彩瑾说她喜欢白奕浪,要她离开。为了弥补彩瑾,尽管心很痛,但她还是选择了离开。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要离开这个城市就够了。
可是,她没想到,竟然在火车上遇到了魅都的人。他们寻找她一年多,但因为帝影与魅都一向是各行其是不相往来,所以她相安无事地呆到了高二……
魅都,是一个黑暗的地下娱乐会所,由于后台强硬,这里甚至还有变相的**交易。女郎们都有自己的艺名,被当成菜写在菜单上,由客人点用。而紫悠,经常都是最贵的一道。
MillerJonah突然把手放到了穗彩菱手上。穗彩菱吓得触电般地缩回手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早就准备好了的匕首。
“你最好不要过来!”冷冷的声音里仍然带着些许颤抖。
“哈哈!烈女?魅都的紫悠小姐想当烈女么?我可以成全你。不过,紫悠,可不止你一个。”MillerJonah说完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穗彩菱一下子懵在了原地。在MillerJonah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尖锐地叫声阻止了他:“等一下!”
意料之中。MillerJonah浅笑着回过头,等着她的下文。
“你不要动彩瑾。这是我的事,与她无关!”
【第一部即将结束,亲人们对第二部有什么建议可以告诉我哦!】
兄妹之吻
“是谁的事现在可说不定。紫悠小姐,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下一个客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了。”MillerJonah一边说一边大笑着走了出去。守在门外的保镖立即把门重新关上了。
离开前,MillerJonah在保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保镖点了点头道:“殿下放心,一切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
另一方面,白奕浪直接找到了杨奇伟家。
此时,杨奇伟正热情地给随彩瑾端茶递水,穗兰芝也在厨房熬姜汤给她压惊。
白奕浪的突然造访让三人都吃了一惊。
杨奇伟打开门见只有他一个人过来了,胆子便大了起来,很不卖面子地直接将门给关上了:“是你啊白少爷,我们杨家屋子太小装不下您,您还是回去吧!”
白奕浪气得牙咬得蹦蹦响,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想直接踢门的冲动,一边拍门一边喊:“我找彩瑾,叫彩瑾出来。”
穗兰芝在厨房听到声音立即走了出来,对着门外叫道:“我们家门上写了彩瑾在这里呀?她不在,你走吧!”说着,她从穗彩瑾递了个眼色叫她别出声。
穗彩瑾想说什么,又被杨奇伟给拉拉扯扯推进了房里。
杨奇伟顺手把门一关,穗彩瑾觉得这样对白奕浪不好,转过身想出去。谁料这一转身,竟差点撞到了杨奇伟脸上。
面对如此近距离的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杨奇伟一下子愣了神。瞬间血脉膨胀,想也没想就吻了上去。
等穗彩瑾反应过来时,两人的嘴唇已经贴到了一起。
羞愤涌上心头,穗彩瑾条件反射地将巴掌扇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把客厅里的穗兰芝吓了一跳。
接着,便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再接着,是开门以及狠狠地摔门声。
白奕浪在外面也听到了声响,觉得不对劲,毫不犹豫地抬起脚,“啪!”地一声将本就不结实的门给踢开了!
穗兰芝被这同时发生的几个意外弄急了,凄厉地叫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强盗还是流氓啊?彩瑾,你这是要去哪里?你哥呢?”
穗彩瑾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扑到了白奕浪怀里大哭起来:“哥!”
这一声哭把穗兰芝和白奕浪都弄糊涂了。
“杨奇伟,你给我出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杨奇伟自知自己做错了事,可是已经回不了头了,再说他从小就这个愿意,想得到彩菱或者彩瑾,一直以来这想法都没变过。既然现在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于是,他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看了看穗彩瑾,又看了看穗兰芝:“妈,我想跟彩瑾结婚。”
“什么??”
一句话同时吓到了三个人。
鬼迷心窍的彩瑾
穗彩瑾到底还是把他当表哥看,从白奕浪怀里退出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杨奇伟:“表哥,刚刚的事我不怪你。”
穗兰芝听得一头雾水,在两个人之间看来看去,最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杨奇伟,你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吃错药了还是受刺激了?彩瑾是你表妹,亲表妹,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呢?”
“我刚刚吻了她,所以我要对她负……啊!”
一个拳头便打断了杨奇伟的话,白奕浪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你这个人渣,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我刚刚吻了彩瑾,我要娶她!!”杨奇伟的嘴角已经流出了血丝,但仍然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穗彩瑾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了:“表哥,刚刚只是意外,没事的,我不怪你。哥,你快放开表哥吧,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奕浪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眼睛红红的看着穗彩瑾:“你居然还帮这个人渣说话?”
“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打他了!”穗彩瑾不愿看到杨奇伟被打,过来抓住白奕浪的手臂。
穗兰芝在一旁看得心情极其复杂。儿子的行为让她痛心,但看到儿子被打她也同样心痛。这个彩瑾还算是有点良心,如果她不是自己的亲侄女,说不定还真能跟奇伟成一对。可是,在如何不济,她也知道,儿子是绝对不能跟侄女在一起的。
白奕浪在穗彩瑾的央求下放开了杨奇伟:“我今天就放过你,你要是再对彩瑾有非分只想,不要怪本少爷不客气了!从此以后,彩瑾跟你们杨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穗兰芝听他这么一说可急了,她在穗彩瑾身上才刚开始捞到一点好处怎么能这么轻易又断绝关系了呢!她正要说话的时候,穗彩瑾开口了:“不,哥,表哥和姑姑都对我很好,你不能这样做!”
白奕浪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他轻笑了一声:“对你很好?”说着,锐利的眸光射向杨奇伟和穗兰芝,两人均是把脸悄悄地低了下去。
但为了以后的利益,穗兰芝还是硬着头皮道:“白少爷,不管怎么说彩瑾始终是我的侄女,你放心,有我在,这死小子不敢再对她怎么样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就我们这几个亲人了,你要再让她……”
“对啊,哥,我保证表哥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你不要让我们断绝关系好不好?”
杨奇伟挣扎着站起来想反驳,穗兰芝连忙过去拧了他的胳膊一下,硬生生把他想说的话给拧了回去。
白奕浪见状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因为这些事差点就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了。
“你们爱怎么随你们自己了。今天我找彩瑾有点事,先带她走了。”
杨奇伟想出声拦住他们,又被穗兰芝给拧了回去。
接客
穗彩瑾听完白奕浪的话,心里又羞愧又害怕,眼泪慢慢地滑了出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骗你有意思吗?你姐姐现在很危险,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说不定我还能来得及去救她。”
穗彩瑾的哭得越来越厉害,悔恨的泪水流满了双颊:“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对不起姐姐……我以为……我以为她……”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继续说下去。
“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她丢下我了,不要我了,所以我恨她……我跟她说我……我跟她说我喜欢你……叫她离开……”
“什么??”白奕浪像是被人用炸弹炸了一下,分贝陡然增大了不少,“是你叫她离开的!?”他根本不敢相信看起来这么单纯的彩瑾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要知道,穗彩菱为了这个妹妹可是费尽了心思啊,她甚至去魅都那样的地方……
白奕浪气得扬起了巴掌……
穗彩瑾连忙哭着哀求:“哥,对不起,你打我吧!”
挣扎了好久,他还是无力地放下了手,把几乎跪在地上的穗彩瑾扶了起来:“行了,什么都别说了,你就说你姐姐现在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她走后我……我一直没跟她联系……”
头痛头痛!这一切都是如此出乎意料。白奕浪之前压根儿就没想过竟然会是这种情况。而面对泪流满面的穗彩瑾,他又不好发出什么脾气来。
只好打电话给鲁南,叫他来把她带回白家。
而瓯北则跟他一起去找穗彩菱。
虽然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但除了这样也别无他法了。
再说到被关在魅都小房间里的穗彩菱,在MillerJonah离开后,她便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一直担心着彩瑾的安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彩瑾能够幸福,但如果因为这件事而连累她的话,那她所有功夫都白费了。
原来,不管她怎么隐瞒,不管她多么不愿提起,这件事总是会有公诸于众的一天的。彩瑾恐怕已经知道了吧!她这个做姐姐的曾经有过一段多么肮脏多么下流的日子。
穗彩菱天生就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种,五年前救妹妹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这个小房子里除了床和灯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而她的武器也只有身上这把短短的匕首。
魅都的警卫有多森严她不是不知道,凭她这样想出去是不可能的,如果惹上Carl脾气不好的时候还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来。她不能冒这个险。
那么,除了硬闯出去,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等下一个客人到来。
她心里终究是忐忑不安的,下一个客人会是怎样一个人她还不知道,万一运气不好,碰到一个比外面的人更难缠的,先别说逃出去,能不能逃出客人的魔爪都会成问题。
我的男人一定要够种
小心地把匕首缠在被子下,穗彩瑾紧张地坐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口……
没过多久,只听得“咔哒”一声响,她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在看到门口面那个巨大的身子时,她几乎要绝望了。
不过同时又安慰自己,这样的人身手肯定不敏捷,那她逃跑的几率又提高了一层。
胖男人走进来,随手用厚实的手掌把门带上,但动作却并不粗鲁,因此穗彩菱清楚地看到了门并没有关好。心里当下松了口气。
“紫悠小姐,名字好听,人也长得这么漂亮,真不愧是魅都最上等的菜啊!”胖男人好像没看到穗彩菱眼中的戒备,一边笑着说一边走到床边直接坐下。
穗彩菱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被子下的匕首。
“您过奖了,能为您服务是紫悠的荣幸。”
“哈哈哈哈!这话我爱听!”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了穗彩菱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