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合体的瞬间,猛然冲击,以摧古拉朽之势剧烈撞击,那股庞大绝脉已经预感到了,全力的防御,虽然有零星的散落出去,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云夕勉强着自己紧紧的咬住牙关,苦苦的支撑着,但连续撞击心房的举动,一声声的惨叫声开始痛彻心扉,但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之感
“不要失望,不要焦急,黑暗已尽,曙光已露,离天明还会太远吗?”飞宗
不为所动,加大了力度,脸孔苍白,眉心当中一道鲜红的痕印,在闭着的双眼之间,一条黑线横在眉宇之间,显然他是尽全力在为云夕打通关口。
凭借强大的根深蒂固的防守,黑焰虽然剥落了外面的表皮,但内部却无伤大雅。灵力一点点的被燃烧,有些后续乏力的感觉。
飞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手拔出了瓶子,玲珑肌喜悦而出,但看到眼前的一幕,二话不说;自主的飞进了云夕惨叫张开的嘴巴。
飞宗如释重负,紧接着把手放在了天机树上,天地瑰宝天机树显现了它无与伦比的效果,飞宗体内灵气竟然循环周始,生生不息,已然毫无疲惫之感。
飞入体内的玲珑肌速度被云夕所消化后效果显著,内脏慢慢蓬**一股浩瀚无边的灵力,撑起了本已濒临死亡的心脏,里面破损的器官顿时也焕发了蓬勃生机,犹如起死回生。
得到外援的灵力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不知疲倦的一波又一波的强攻者,在玲珑肌相辅相成的配合下,天阴绝脉已然千疮百孔,从里到外生生的被剥夺、脱落。
经脉肌血硬化之速度,也已大见缩小,逐渐凝成一硬质血块阻于心房,临死还想负隅顽抗。
最后一击来临……
一阵山风呼啸而过,云夕发出一声呻吟,她猛然一张嘴,吐出一口黄黑的水液,霎时周围洋溢起一片腥臊之气。
一座承载邪恶的大山倒了下去!
囚笼破开的瞬间,生生的把云夕甩了出去,正好落入福伯的怀中。
呀!
云夕尽情呼吸着这久违的清新空气,放肆的呼喊着内心的压抑,纵情的哭泣着那不堪的往事。
许久,许久……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天君惊骇的扭头一看,飞宗面色苍白,瞑目垂首,奄奄一息。
“他没事,不要打搅他。”云生急忙出来解释,生怕众人打扰了飞老头的休养生息。
“咦!这树怎么了?”他一转头,惊诧的叫了起来。原来旁边的天机树被抽取的灵力过多,本来翠绿的树叶,迅速的枯萎了,树茎也都变成苍黄,一瞬间,整株小树都枯干了,成了青黄不接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没事,它也没事。”一个疲倦而又沧桑的时候传了过来,飞宗的脸色也稍微的恢复了一些起色。
“哈,飞老头这次亏本大了去了,连药丸都省下来了,不错。”云生早已又恢复了老顽童的样子,不和飞宗斗斗嘴还有些不习惯。
飞宗呵呵得傻笑了一声,这次确实有些辛苦,虽然损失有些惨重,还不是不可弥补,何况云夕这孩子没事就好。
看了看满脸歉意的云夕,飞宗吃力的说道:“很好!天云绝脉已然痊愈,配合玲珑肌,日后修行必然一举两得。”
云夕只是不停的抽搐着,心中有万千语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明白,此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顺势跪了下去。
衣袖一扶,跪姿又起,飞宗摇了摇头:“孩子,不必如此,先去好生调理,过几日再说。”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离别'
扑扑!
这谷中飞来一只小鸟,原来是久违露面的小鹰飞了回来。只是小鹰飞行姿势有些诡异,翅膀无力的扑打着,这小腿之上血迹斑斑,嗷嗷的叫着,奋力的栽进了云生的怀中。
一颗金色丸子直接塞到了这奄奄一息的小鹰嘴里,治疗术也随之纷沓而至,看来伤的不轻。
渐渐苏醒了过来,瞅见站立两旁焦虑的两位爷爷,慌张的吱吱呀呀的叫着,似有十万火急之事。
只是云夕有些纳闷,自己与生俱来有与灵兽沟通的能力,可如今这小鹰传递的信息自己却浑然不知何意,费解。
两位老人的脸色越来越沉,两股难以形容的冲动油然而生,瞬间的恼羞成怒,怒目相视之下,怒发冲冠而语。
从没有见过两位爷爷会如此火冒三丈,这少见的一幕让几人明白,看来出了大事,而且是那种很大的事,究竟是何大事,不得而知。
“云夕,天君,收拾行李,明日出谷。”云生稍微平伏了一下心境,但字里行间里仍然透露着让人不可抗拒的腔调,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恼怒之情。
看着怔怔愣在那里的云夕,云生的语气虽然有些缓和,但仍有些生硬:“不是你的原因,你明日出谷回家去,这里非久居之所。不必多问。”
又扭头看了看天君,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天君茫然不知所措,云爷爷点头的意思他明白,就是你也是如此,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接受不了。
不给几人回话的时间,两位老人不约而同的破空而去,那速度有些过快,犹如生生撕裂了空间一般,零星的火花都飞溅了出来。
三个面面相觑的人迷茫的站在那里,互相猜测着出了何种大事。
……
天君来到溪水边,躺在草地上,翻来复去,想起两位爷爷恩情深重,哪里能安然入定。
要知道,天君来到这谷中两年有余,情逾爷孙,两位爷爷对他的关照、爱护和体贴,简直无微不至,一旦离别在即,哪能不使他依依难舍呢?
大病痊愈的小鹰围着他呀呀的叫着,似已知道天君即将出谷,竟然露出依依不舍之情,让人倍感伤心。
天君明白,两位爷爷打定的主意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而且白天的状况表明出了大事,只恨自己不懂小鹰的话,也曾问过云夕,她竟然也没听懂,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能让两位爷爷都大惊失色的事情天下间似乎屈指可数。
天君不住的逗着小鹰:“小鹰,给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吗?”
小鹰如今已经恢复元气,歪着脑袋,小翅膀呼扇着天君的脸庞,嘴里念念有词,可惜一句没有听懂,悻悻的躺在草地上发呆。
夜,静,无聊,惆怅,迷茫,迷糊之中朦胧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红日满天,连忙一跃而起,来到草堂之中,两位爷爷闭眼打坐,明显是在等他。
天君扑通一声跪倒,颤呼道:“爷爷,孩儿真的要离开吗?”
泪水已经忍不住的留了下来,三人在一起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年,但这两年,两位老人完全把天君当成了亲生孙子来看待,平日虽然有些严厉,但天君明白两位爷爷的苦心。自己孤苦伶仃,要不是两位爷爷的收留,说不定已经客死他乡,恩情无以为报。
两年的时光,就这么悄然无息地从身边匆匆而过。相聚不知珍惜,别离才显情重。此刻,看到两位爷爷熟悉而又沧桑的面孔,就想起那感人的深情,想起当初相逢时,一幕幕涌上心头,怎不让人感慨。
两人不是无情之人,更何况是自己疼爱的天君。强忍着泪水,努力的噙在眼里。飞宗好似没有听到天君的哭喊声,返身进了后堂,片刻后缓步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包裹,放在了桌上,淡淡的说道:“这里有些东西,日后可能会有些用处,都是些三,四品的丹药,平时小伤之用。”
从其中抽出一个白色瓶子,放到了天君的手上,说道:“这颗六品丹药能抵修炼者百年灵力,重创之下亦可复原,你好生保管。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卧龙大陆六品丹药为尊,虽然也有一些藏龙卧虎之人,但你云爷爷的丹药不易示人,也不能给你,我和你云爷爷不日或许就要用到,你有一颗六品丹药保命即可。”
说到此处,语气忽然一沉,凝重地缓缓接下去道:“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厚爱,以后千万不可起了懈怠侥幸之念。虽然我辈修仙之人不拘小节,但大处却丝毫不准苟且,切忌一二。”
话说到这里,飞宗面容一整,不怒而威,天君听之深切,不由凛然,拜服地上恭谨受教。
飞宗话已说完,扭头走了回去,打坐入定,尽量的恢复灵力,两位老人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疲惫不堪的神情,应该是昨日发生了什么变故,才导致两老如此。
云生紧跟着站了起来,轻声说道:“孩子,起来。”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时间有限,两人也即将远行,不能太过耽搁,能说一点是一点。
天君泣不成声,被扶了起来,手里多了一个剑穗。
这剑穗不是很长,色彩鲜艳,想必是女子之物。
剑穗无非就是系在光秃秃的法宝上,可以使法宝多出几许生动来,森然打斗中,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冷艳之美,实在没有任何实际功效,就是一个装饰品。天君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觉得没什么大用,本欲说明。
“这是云夕留给你了,她已经走了。”
“什么?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天君转头就欲去追赶,不料被一股引力固定着动弹不得。
心急如焚的看着云爷爷为何如此,“傻孩子,云夕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们两个日后自会相见,不用急于一时。我把百草集,燕之舞和**包括注解都送于了她,相信以她的聪慧,日后必然会百尺竿头。这剑穗是她留于你日后相见之信物。”
短短的时间,两人结下了深重的感觉,云夕不辞而别,天君不免有些不爽,但看到了这剑穗如见其人,默默的把收了起来。
云生半天才缓缓开口:“我们可能要分离一段时间,这期间,你就去雪之天谷修炼。这天谷有一套本命书与我同出一撤,倒也掩饰你的修行,这个拿去,可以隐藏修为,你需拜入天谷门下,好好修行。”
一个符咒从袖中飞了出来,款款落到天君面前,云生念起了咒语,这符咒听话的钻入了天君的体内,毫无任何不适之处。
“只要你不说,别人不会知道你的修为,当然也有大能之人可以识破,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到了天谷,好好修行,勿辜负了我们两个的心血,明白吗?”
天君本也是聪明之人,两位爷爷所谈各种之含义哪有不明之理,暗暗铭记于心,只是离别在即,不免有些伤感。
“时候到了,我送你出谷。”一团白雾无中生有,慢慢的弥漫在了整个屋中,静静的等待着天君上去。
天君看了看这居住了两年多的草堂里的一切东西,都不禁感觉依依,伸手摸摸这样,又摸摸那样,直到最后才硬着心肠,眼含泪水,腾身飞上白雾,伫立良久,跪拜而下:“爷爷,孩子这一去……今后……恐怕……很少有机会伺候您们了!”
云生狠狠的扭过来,白雾飞身电掠出谷而去,只是天君临走之际却没有看到,两位老人老泪横生。
眼帘垂下的是无尽怅然与无奈,泪水碾压者亲人的牵肠挂肚,可恨的天和地,为什么总是把人揉碎在分离中。
但也许被迫放弃也是一种修为。
舍得之间的取舍,谁又能拿捏的精准呢?有舍有得?舍得舍得,舍弃了才能得到。
雏鹰迟早要飞翔,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这也不失为一种境界。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冲突'
雪云镇虽然不大,但倒也热闹异常,加以又是靠近雪之天谷的岔口,因此一天到晚来往的过路倒也不少。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此这里的生意也十分火爆。
这天,傍晚时分,有一个身穿黑色小褂的少年,满脸风尘之色,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袱,踽踽独行的走进了这个小镇,两只眼睛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没错啊,应该这里就是天谷的入口处啊,再找个人问清楚点。”少年自言自语道。
这少年便是天君,自离别两位爷爷后,步行了三日方才到达这雪云镇。虽然这雪国乃是天君的出生地,但幼年家亡,这路也是半生不熟,一路之上风尘仆仆才算赶了过来。
驾云出谷的空隙,云生传音给他讲了许多东西,这一路之上倒也很好的消失了一些,其余需要自己慢慢摸索。
所谈者都是各门各派及各门各派修炼精华,一些特别注意的功法,火候,及其体貌特征,以及一些奇闻怪事等等。
所谈这些,实深具含义,因天君下山在即,其目的是欲广增天君的见闻,以便将来行道时,知道那些门派为玄门正宗,那些门派为邪魔外道,并使其警惕。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奇人异士尽多,切不可恃技骄狂,而且修仙之人并非人人存善,诡诈多端更是层出不穷,处处均应小心提防,不可大意疏忽。一步走错,可能引起冤怨相报,永远纠缠不清,必须心怀仁慈宽大,不到万不得已时,切不可轻易出手伤人,如非万恶之人,万万不可杀之等等。
这也造成了天君很久一段时间的性格。天君一路之上也谨记于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马虎。
砰!
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只顾着埋头思索,竟然没有看清来路,磕住了某些东西。
呀!
一声惨叫:“你……你混蛋,怎么走路不张眼睛!”
急忙抬头观望,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只是令人看着有些不太顺眼。黑长发稍微有些天然的卷,五官精致,娇俏身材,奶白皮肤,小嘴嘟嘟着,小脸儿也绷得紧紧的,凶巴巴的,这样子让人看着急害怕,又可笑。
围观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天君自知理亏,急忙赔礼道歉。
可这小姑娘得理不饶人,依然不依不饶,上手直接拽住了天君的袖口,嘴里大大咧咧的骂着。
这么一来,围观的人可直了眼啦,失了魂魄!
不但围观的人,就连路过此地之人也因为那不堪入耳的话而驻足而立,谁还不都是一样?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都鸦雀无声地直瞪着眼在瞧着她,犹如是看一只奇异怪兽。
天君此刻犹如油锅上的蚂蚁,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明知是自己的错,也就不在狡辩。
忽然听到一声清脆之声传入耳边,犹如一串铃儿响叮当似的,说道:“这小子不止土头土脑,而且还害臊,真是让我看的生气。不过,总算是块未经雕刻的浑金璞玉,好能好好调教,说不得数年后还是个人材。”
这姑娘的话话中带刺,但,那声音真好听,又甜又脆,好比是炎炎夏日清凉解渴的泉水,听得人舒服之极。恐怕就算她讽刺的再厉害点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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