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我心,你心,永恒不变。”天君突然出口说道,但目光还是紧盯着熊邪右,一刻也不敢放松。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璇玑有些泣不成声的说道。
“哦,好一对让人羡慕的鸳鸯,虽然我见尤怜,但有些事却不是这样能左右的了的,你们两个我都要,还不束手就擒不要命了么?”熊邪右阴笑的说道。
眼见两人毫不畏惧的神情,熊邪右随即呵呵冷笑道:“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这件法宝刚刚提炼冉来,噬魂珠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好了。”
说完一颗闪着褐色光芳的珠子浮现了出来,只见那珠子不但发出褐光,还散发出阵阵青烟,那恶心的气味正是这颗珠子散发出的。
两人一见这熊邪右所有的法宝邪圌恶无比,就知道这人绝非善类,听到此珠便是“噬魂珠”更是心头一惊,听人说过,这“噬魂珠”以生人之血引怨气之魂,经妖法练七七四十九天而成,一经练成此珠便有吸食人生魂的能力。此珠初成之时全身雪白,以后随着不断的吸食生灵的生魂逐渐变红,变紫进而变褐变黑。每经一次转变威力也增强数倍,看这“噬魂珠”颜色褐中带黑,怕是已经吸食了不下几千条亡圌魂。
当真草菅人命,此时只见那熊邪右先发制人,不断的催动空中褐色珠子向两人攻去,此时两人已被圌逼得节节败退了。
身处险境,不容细想,纷纷祭出仙剑直向空中褐色珠子劈去。
熊邪右正处上风,却不曾粹到两人不守反攻,突然出手攻向自己,不由大吃一惊,细细看去,只见空中两道剑光如怒般挟着雷霆之威向自己法宝攻去,熊邪右一见这两个法宝都绝非泛泛之辈,急忙催动法宝相迎,一珠二剑撞在一起,熊邪右只觉胸口气血翻腾,气息竟有些失控。想不到两道剑光如此厉害,他这原本高出两人不少的修为此刻竟然有些吃不消,当真是奇怪。
熊邪右眼珠子一转,一个狡诈的点子浮现了出来,阴森森的冷然一笑,鬼里鬼气的说道:“双剑合璧,果然非同小可,当真让我防不胜防,我认输便是,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说完,竟然不再做任何反圌抗,出人意杵的扔下两人,但速度并不很快的往谷里飞去。
“哪里走,魔族危害人间,见者必诛之,虽然你修为了得,但不留下什么就想轻易离开谈何容易。”天君斥语说道。
“是吗?有种你跟上来。”熊邪右回头冷冷一笑。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阴谋'
天君与璇玑对视了一眼,也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但到了那个拐角之处,有些昏暗的小径让熊邪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追,还是不追?天君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追上去为好,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天君与对方修为的差距不是一丁点,贸然上去可能遭人偷袭,但此刻也顾不上许多,毕竞熊邪右挑衅在先,是可忍孰不可忍,况且璇玑还在身边护驾,两个地仙境界的人加上两件上品法宝,自己能力绰绰有余。
这幽暗的小径在两人一点点挪进的过程中,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和危险,这反而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很快,来到了小径的尽头,此时日头已向西偏移,天君突然看道不远处的下方霞光直涌天际,大为吃惊,连忙招呼璇玑一起落下地头,两人抬眼望云,只见两人又身处于险境之中。
所在位置的东北角和西南角各有一座高山,而正东面却是一面断崖,崖上一道瀑布直向下涌去。。
两人腾飞半空,四下寻找,那崖面平滑如镜,再加上水流平缓,所以那瀑布虽然直泻而下却听不到水流的声音。
四周芳草如茵,青苔加上芳草映得整个瀑布好似一块巨大的碧玉挂在崖面上一般,此时日光照在那宛如碧玉般的瀑布上,映出万道霞光使得整个山岭笼罩在一层五彩的光华中。
人穿过花丛来到瀑布前,突然发现有一条羊肠小径可以穿过瀑布,两人毫不犹豫的向前走去穿过一个石洞,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只见四周是一片树林,唯有正中是一片好似绿毯般的芳草地,那绿草青翠欲滴,在夜色的照射下竞反射出一种光折。
迈向芳草地正待向前走去,突然草地上青烟四起,无数银星向两人射来,盘龙剑早已气势如虹带起一道道金光在两人周身护起了一道屏障,这银星在盘龙剑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一个接一个跌落在了地上。
“这仙剑果然有些名堂,我小觑了。”熊邪右缓缓的露出身形,有些奇异的看着盘龙剑耀武扬威的样子。
本来还欲调侃一番,却突然感应到了什么,阴冷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完全与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乐呵呵的说道:“两位,那咱们就说定了,我魔族随时欢迎两位的大驾光临。”
突然的转变,让两人有些匪夷所思,一脸茫然的看着熊邪右,不停的思考着这家伙到底有何企图。
“魔族之人人人得而诛之,说这些花言巧语有个用处,在这里一较高下便是。”璇玑怒斥说道。
“是吗?魔族当真不好吗?可这位与我魔族却大有渊源。”熊邪右指着在一旁静静观望的天君。
“我?”天君诧异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冷冷的笑道:“我与你魔族能有什么渊源,只能说井水不犯河水而已。”
“是吗?一切都说不定哦,别把话说的那么满,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说不定日后我们还有可能并肩作战也说不定。呵呵,好了,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也好回去复命了,日后再会。”熊邪右竟然对着两位小辈施了一礼,然后瞬间飞出了两人的视野。
看到这一幕,两人面面相觑,本以为要经过一番苦斗,想不到这人竟然只说了模棱两可的一番话,就告辞远去,这不能不让两人沉思。
良久,璇玑率先开口:“这魔族之人行事向来诡异,这次也不例外,但绝对不会无稽之谈,这番话必然有所图,所为何事我们还不得而知。”
天君完全赞成璇玑这番话,跟着说道:“不错,这只怕是个阴谋,我们回去告知左浩师傅,他见多识广,帮我们参谋一番为好。”
璇玑跟着点了点头,天君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任何诡异的情况,但仍然还有些疑神疑鬼的携璇玑回转梵谷。
看两人已远远离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洞中却钻羿一个人影,嘿嘿了一声,也消失不见。
两人回到天谷驻扎之地,来到了左浩的屋中,左浩见两人一同而至,必然有所事,急忙从静修中出来,仔仔细细的听两人讲了事情的经过。
“熊邪右?这人我貌似有些印象,之前好像有过一次交道,那还是我之前年轻气威的时候,路上遇到他胡作非为,路见不平与他斗法了一场。”左浩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么一个人。
“结果如何?”天君有些木讷的问道。
“笨,师叔现在什么修为,那家伙现在是什么修为,不可同日而语了,当初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璇玑笑嘻嘻的说道,好不容易逮住天君犯傻的机会,怎能放过。
“呵呵。”左浩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继续说道:“璇玑分析的很有道理,但他有何目的,为何要找上天君,都是值得深思熟虑的事情。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一切都无从查起,静观其变为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决赛尤为重要,毕竞这是天谷的一线生机,天君,你可明白?”左浩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弟子明白。”天君垂首说道。
“明白吗?我看你不明白。我知道这中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你和璇玑清楚,但我老人家也不糊涂,有些事还是以大局为重,三思而后行。”左浩眉头紧锁,似乎预感到了不祥之兆。
他不是糊涂人,天君与璇玑之间一些事情早从风灵那里得知一二,虽然猜不透一些事情,但总感觉与这次比武大会有关,甚至与梵谷有关,所以才再三嘱咐道。
“好了,师叔,我们两个先出去了,一切明日自会见分晓。”璇玑生怕天君鲁莽说出来,急忙插话说道。
这一夜,安安静静!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如何是好'
“金勋师兄呢?这几日为何不见他?”天君转头问向风灵,从来到梵谷之后,这两日整日腻在一起,想不清楚对方动向都难。
“谁知道,这两日我也不见他,搞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再说,他是师兄,他去哪里我也不好问。”风灵耸着肩说道。
风灵欲言又止,儒儒嗟嗟说道:“天君,此刻考虑金勋师兄,还不如多多关心一下你,你可是我天谷的最后一线生机。”
“怎么啦,是否出了什么问题?”天君听到风灵吐吐吞吞的样子,完全不是平日的风格,仿佛察觉一缕不好的预感,诧异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心,听说梵谷的那个云夕似乎手里还有一个梵谷镇谷之宝招魂铃。”风灵知道这消息虽然令人沮丧,却没必要藏着掖着,于是,稍稍犹豫,便坦然相告。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招魂铃我也只是听人说过,书中记载都很少,想不到云轩谷主对这个女儿如此大方,直接把梵谷神剑和招魂铃都送给了她防身,这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漩玑有些担忧,毕竞现在云夕还不清楚天君的身份,这一点对于天君来说尤为不利,何况天君似乎也没有打算这个时候把这个消息公布于云夕的意思。
“天君师弟,云夕可是比武大会头号风云人物
人心所向,众望所归,实乃最强劲的对手!”风灵偏着脑袋,若无其事瞄着天君,可是目光如炬,紧盯天君表情,丝毫不肯放过。
“是呀,这可如何是好呀?”天君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心里也犯愁了起来暗道:“难道真要和云夕交手吗?要不要把真相告知于她?毕竞天谷的生死全系于自己一人之手,现在可如何是好?”
“风灵师兄,如果我不小心输掉这场比武,你们不会对我失望吧?”天君流露黯然之色,小声问道。
“不会,不会,胜败乃兵家常事谁能一路凯歌,旌旗不倒?胜了,我们固然欢欣鼓舞,相拥再庆;败了,只能怪我们技不如人。何况这次来了四个人,我们三个全部败于阵下,又有何颜面来说别人呢?”风灵迭忙表白立场,显出一到生死与共的神态。
“就是就是,输给云夕妹妹又不是丢人的事情,天君何必介怀?”璇玑赶紧附和说道,言语间,似乎有一些调侃之意,眼神时不时的眨着,脸上的笑意一直强忍着。
“呵呵,璇玑口是心非!”天君目光流转
淡淡扫过璇玑,登时洞若观火,心如明镜,一语道出璇玑的心思。
不可否认,璇玑能冰释前嫌,自己欢喜尚且来不及,只是自己心中还有最后一冲顾虑,毕竞现在璇玑是安置下去了,可换做云夕知道,到时又将如何这就不是自己所能预粹的了。
“对了,决赛什么时候开始?”天君洒然一笑,淡淡问道。
“明日未时!”风灵抢先答道。
“嗯,知道了那你们也早点休息去吧,我想在这儿静静思索应对之策,就不陪你的了!”忽然间天君心中一动,堆起虚委的笑容不由自主下了逐客令。
“嘻嘻,好,那我们先走啦,一有新的情况,我就来告诉你。”风灵一边说,一边使着眼色示意璇玑一起朝门外走去。
送走他俩,天君忽然感觉潜伏在身体深处的那缕燥热,如涌泉般汩汩流出,缓缓流动,情不自禁,加快了些脚步,在不大的屋内绕起圈来。
“时间还算充足,应当立刻转动脑筋,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车到山前必有路。”霎时,天君开始静心思索两全其美的办法,但觉得哪一种都对于两人不公平,但那重重的责任又压得他此刻有些喘不过来。
渐渐的,云夕那对又大、又明、又亮的星眸,宛若一泓清澈、碧幽的深潭,倒映星河中最会说话、也最璀璨的星辰,含情脉脉,像一道疾电,瞬间照亮天君孤独的心灵。
她那飒爽英姿,宛若粼粼海面上缥渺仙子,凌波微步,袅娜临风,清丽绝俗。芙蓉移步翩若惊鸿,妍媚娴都,嫣然一笑,万花齐放,绚烂耀日,四射的魅力犹如初生的曦阳,把无边无际的大海染成金光灿灿。
良久,天君恋恋不舍回过神来,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
而后,稍作调整,尴尬一笑,又开始茫茫然不知所措。这种事情,天君殚思竭虑,仍是毫无头绪,一计未得。
唉,天君仰天长叹一声,老天不够眷顾呀!“算了,多想无益,就此作罢吧!或许,当我正面对着她时会有若神助也说不定……”天君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悻悻然收拾心情,不敢再作他想,没有办法的办法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顺其自然好了。
念及于此,天君本已死灰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精神为之一震,不再无精打采,静静的开始打坐休养。
这一日终于到来,天空还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亮光。
众人已知道太阳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不转眼地望着那里,果然过了一会儿,在那个地方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真红,却没有亮光,这个太阳好像负着重荷似地一步一步、慢慢地努力上升,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地面,颜色红得非常可爱。
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像碧玉一样澄澈,浅蓝色的天幕,像一幅洁净的丝绒,镶着黄色的金边,天幕上开始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飘游。
天放开了,从窗口望出去,一块透明的蓝天,像一张丝手帕,蓝天上停留着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纱巾上的花朵。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天那么蓝,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发光。天晴得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
正是梵谷最为隆重的威会,绝大部分女弟子起个大早,成群结伴,一路撒下莺声燕语,到会场等待决赛的来临
云夕大小姐不出意杵的闯入了决赛之中,梵谷上下自然欢欣鼓舞,尤其是这梵谷赖以成名的修仙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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